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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昌卧龙第3部分阅读

    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系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别之后,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岳剑峡又插嘴说。

    春兰说道:“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你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你还是继续说故事吧。”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那位商人的妻子,早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欲,销魂蚀骨的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成?”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沪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马蚤痒日甚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着继续说:“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后才欣然归家。”“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银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后,一定是非常高兴。”岳剑峡说到此,突然顿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继续说:“唷!我知道了……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亲爱的妻子,连夜专程赶回家来……”“猜得倒有点对。”春兰淡淡的插嘴说。岳剑峡继续说:“他们夫妻见面之后,无异是干柴烈火,那商人恐怕连行装都未卸!就关门大干云雨之欢,消魂蚀骨之乐,他忘记了行百里,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结果脱阳而死。是吗?”“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但不是脱阳而死!”“怎会死去的呢?”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不自禁的插嘴追问。

    “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见了亲爱美丽妻子,那种的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于是赶忙借办酒菜,宴请远亲近邻,大大的热闹了一番。待酒醉饭饱,宾客散去之后,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

    (五)

    “久别胜新婚,如果那张床铺不结实,恐怕早被他们压塌呢!”岳剑峡好奇的猜想插嘴说。春兰听他说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说道:“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来猜想呢?”

    “将来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久别重逢的机会,两人的欲火都似火山的爆发,那时干起来,真正的得劲。”

    岳剑峡想到那久别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说。

    “我才不愿意你和那商人一样!糊胡涂涂的死了。”岳剑峡惊奇的问说:“唷!那个商人死了?是怎么死的?”春兰伸右手握佳师兄那个巳经恢复了活力,挺起来的阳物,淡淡的一笑,说:“那个男人的阳物,刚刚插进他妻子的小岤里,只听男的‘啊唷’一声,还未落下马背,就气绝而死了。”

    岳剑峡猜想说:“一定是那个女人不贞,有了情夫,谋财害命。”

    “你别胡猜,那个女人倒是一个贞洁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杀死,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你别急,听我慢慢的说吧。”

    于是继续说道:“那个商人的妻子,见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脚,就抱着文夫的尸体号啕大哭,他们的邻居,突然听到哭,都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匆匆穿上衣服,赶来商人家敲门询问。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听有人敲门,急急穿上衣服,呜呜咽咽的走去将门打开。一个年老的邻居走进来,问她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话来,那个年老的邻居,于是大声叫商人的名字,说:‘阿雄,你为什么……’话声未落,那妇人说:”他死了。‘那个年老的邻居听了,猛然吃了一惊,赶忙走进他们卧室一看,那个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阳物齐根不异而飞!死状惨绝了……“岳剑峡听至此,抢着说:”不是那个女人,把丈夫害死,还有谁人将商人的阳物割去?“春兰薄嗔,说道:”你就是喜欢这样胡猜,她岂肯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割去!“”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阳物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倒请说个明白看看。“春兰纤手握着师兄的阳物,用大拇指在竃头上轻轻的摩擦着,说道:”那个年老的邻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问那个女的道:’是怎么一回事,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并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邻居,一连问了好几遍,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来看过之后,见案情严重,立即转告知县,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立即带了仵作以及衙役书吏,赶来验尸,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岳剑峡问道:”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没有?“春兰摇摇头,说:”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她没有谋害亲夫之心,当然无罪可供,但是那位县太爷,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只见女人很伤心的大哭,问不出一点案情,于是将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那个县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不论大小,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

    这样一来,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个贞洁的人,他决心要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可是这一件案子,太过摸朔离奇,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弄得废寝忘食,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一声闷响,由石室内传了出来。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

    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但不能耽搁练功时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练功室,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籍的神功秘术。他们师兄妹,走入石洞之后,按照秘籍的进度,继续合藉双修。这次练的,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略有不同。

    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两膝微张,两臂张开,身子微向后仰,待师妹坐怀。

    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后,娇躯一转,上身微躬,两腿微曲,臀部向后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左手握住y具,塞进师妹的阴岤内。右臂猛地使劲一箍,那根坚硬的阳物,竟然齐根插入阴沪之内。于是双臂紧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

    这个姿势叫做“鸳鸯齐飞”,男的安坐不动,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别看这个姿势不神奇,若是没镇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就要双双高嘲来临,一泄千里。

    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后,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她娇躯一躬,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被他师妹折断似的。竃头受芓宫下的压力,向下弯去,荫茎被荫唇口逼得向上。春兰头一低,只觉师兄的竃头,紧紧地抵在芓宫壁上,又痛又痒真是舒适,不禁失声喘说:“唷……唷……痛……痛……啊……嗯……快……快……乐……”她口里哼着,头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她这一低头瞧望,随着她低头的势子,向下弯去,他起忙将臀部一挺。只闻春兰叫说:“唷……哎唷……妙呀……师门这套秘术……真是神奇呀……唷……师兄……你这一挺把我的岤挺破了……”

    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使阳物直捣花心,下身倏然又是一挺,头同时向后一仰,他这个势子又猛又急,那个竃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捣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师兄……再……再来……一下!”

    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预备再来一下。但他听师妹叫痛,于是问说:“师妹,你不是感觉痛吗?”

    “唷……我痛得舒适快乐啊!”

    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地猛挺猛送,只戮得春兰滛水和眼泪并流,哼声不绝于耳。

    “哎唷……我要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这门功夫练完之后……我也活不成了……唷……唷…………”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滛水,随着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于是问说:“师妹,你流出来了!怎么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乐得连魂都掉了,忘记了一切的一切,哪还知道用功啊!”说此,微微一停,又说:“师兄,你停一停,让我来表演吧!”“好!你动吧!”春兰倏然扭动臀部,上身同时晃动,一忽儿低下头去,一忽儿仰了起来。

    岳剑峡只觉她的肉洞,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要连根拔了出来似的,感觉到无比的舒适。猛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仰头斜视,同时闭住呼吸。

    春兰突然问说:“师兄,我这样扭动,你觉得舒适吗?”

    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很舒适。”

    但他这一说,竟然走了火!j液立时射了出来。

    他猛然收了一口气,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非常有效。春兰蓦觉芓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后便空空无物!于是说道:“师兄,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

    “我射了精了。”

    “你怎么不按照师门的秘籍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我正在闭气行功,答了你一句话,便走火了。”春兰挺身站了起来!一看那崖石上,流湿了一大片,粉脸一红,说:“师兄,快练功夫吧!”

    岳剑峡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皱着眉头,说:“它还没有回阳,无法继续再练啊!”

    “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不是再叫你参欢喜禅,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时回阳,我也没有这个兴趣陪你。”

    她说完之后,立时向鸳鸯池去。

    岳剑侠大声说:“师妹,你又去洗澡吗?”

    春兰没有答话,连头也没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没有镇定下夹!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还没有用气功逼回丹田。于是闭目调息,施展吐纳之术,把阳气逼回丹田。

    春兰突然想起秘籍还没有看完,于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籍来看。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连师兄那本秘籍,也一同带来。

    她一边走,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籍。但见所绘着的,都是一些性茭姿势图,和石壁列着的石像姿势,完全相同。她翻了两页,没有再继续翻开看,于是把它合拢来,三步并作二步,向师兄那儿走去。

    她走回原处,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籍,仔细再看下去。春兰看完第二章后,第三章也绘有图样,那些图样,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

    只见第一个图样,竃头冠带圆形,而特别肥大,一如菌状。那包皮退至竃头之后,竃头顶点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孔。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暗自忖道:“男人的j液,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

    春兰看了一阵,突然站起来,转到师兄的面前,蹲下身子,右手纤指托着师兄的阳物,和图上一对照,竟是一模一样。只是师兄的阳物,葧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大些,不禁心里暗自欢喜,忖道:“有这样一个好宝贝,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里高舆,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干不干净,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才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再仔细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个图样,绘的却是尖头形,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只是竃头不够大,状如毛笔。

    这种形状的竃头,不但形状不好看,就是性茭时,竃头的冠状棱肉与荫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触不完全。引不起她的兴趣,略一端详,便翻了过去。再看第三个图样,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舆趣,略一打量,就翻开了。第四个图样,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别的短,但看图上昼的,当葧起时和竃头连接之处,向后绷紧,弹性很小。她暗想,这种形的阳物,男女性茭时,更不会有乐趣,于是再往下看。但看第五图,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并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大意是:“在下垂状态时,并无异状,但葧起后不能直伸,性茭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是病后的遗症。”

    春兰看到最后一个图样,却像一绦小虫,而阳物的根上面,没有长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就算他讨了老婆,谁嫁了他,谁就要痛苦一辈子。”她看完这一章之后,放下秘籍,也闭目运功调息。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复疲劳,不到一个时辰,岳剑峡的阳物,又活蹦蹦的挺起来了。转眼一望,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不想惊扰她,正想去拿秘籍来研究。转眼一望,只见秘籍,正摆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两章,是睡卧安坐的性茭姿势,他巳完全看过。

    于是翻到第三章,但见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他一看那些图样,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沪。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仔细一研究剖解图,但见昼着小荫唇、阴核、荫道,转眼一看全体图,阴沪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不大习惯了解。于是站起来,转身走到师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沪,形状虽然然相同,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沪引人。他一对神目,张得大大的,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荫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没有转动眼珠。他的举动,春兰早巳知道,但她装作不知,故意把两腿张阕,让他看得清楚。同时,还吸了一口气,让荫唇突然向里面猛收。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着秘籍,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拨开师妹的荫唇,看看里面的形状,是不是和图上一样。

    但他的手指,刚要触到阴沪时,突然又缩了回来,抬头一望。只见师妹张着对秋水望着他的脸,露着微微笑容。

    岳剑峡俊脸飞红,微微一笑,说:“师妹,你运功完毕了吗?”

    春兰抿嘴一笑,说:“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岤吗?”

    岳剑峡点点头,说:“我想看看师妹的岤内和这图上登的,是不是一样。”

    “你想看就拨开看看,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

    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胆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籍,用左右两个食指,将师妹的阴沪轻轻拨开。但见荫道很深,芓宫壁红红的,湿润润的,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春兰见他拨开来,望了又望,问说:“师兄,你看清楚了没有?”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说:“有意思!有意思!这洞儿看起来很小,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送进的。”春兰嬉笑一声,说道:“师兄,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沪呢?”岳剑峡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籍,微微一笑,说:“这秘籍上有阴沪的图样,想看看你这个真的和画的是不是一样。”“你翻开秘籍,我们共同参看好吗?”岳剑峡站起来,转过身子和师妹并排坐着,打开秘籍,和师妹共同参着。春兰看到秘籍上的阴沪剖面图,不禁粉脸飞红,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着那图上的阴核。春兰娇笑一声,说:“师兄,你对这种女人,感不感兴趣?”“师妹,别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我哪能见一个、想一个呢?”唇相细述之后,便是描述口相。女人口小者,其荫道也很狭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阔阴沪大。

    这类口小的女人,不但阴沪狭小,那荫道之内也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肠小径,如不是细长的阳物,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春兰突然娇笑一声,说:“师兄!要是这类阴沪的女人,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

    “师门的秘籍神术,若能练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缩放大,随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春兰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剑峡的阳物,说道:“等你练戍功夫后,我要把它割了下来,免得你自我得意。”岳剑峡微微一笑,说道:“师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