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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万万睡第8部分阅读

    方方的冲他笑。

    夜悱离倏地便笑了,和他在一起总是这般的轻松,他总能做出一些事让他开心。

    夜悱离倏地放开他的手,看着他蹙着眉看着自己的手腕,不着痕迹的揉了揉,眼睛暗暗的翻了翻,似乎是极为讨厌自己的模样,表情生动,夜悱离好心情的弯了弯唇,低声道,“伺候朕更衣,再出差错,你这小命就别要了,正好这段时间有批囚犯要发落至边疆,我见你挺合适的。”

    “皇上……”睡儿不满的抱怨,这夜悱离最近愈发的变态,时不时的便恐吓她,她倒是知道只觉得小命快没了,太后已经十分明确的说过了,若她帮不了夏染荷,她有一千种死法可以让她尝尝。

    “皇上是明君,答应了让奴才查出如妃娘娘腹中胎儿的缘由,如今事情还未查出来,皇上怎么能这么武断的要奴才的命呢?” 这条命本不矜贵,可现下来看,被普天下身份最尊贵的两人抢着要,也算是升值了。

    “你倒是把这当成护身符了。”夜悱离不满的冷哼,睡儿装傻充愣,笑得十分的灿烂,这摆明了是原谅她了,她可不会傻到去反驳。

    如妃被贬

    好不容易帮他把衣服折腾好了,睡儿出了一身汗,心里也舒坦了一些,至少夜悱离不是整她。

    夜悱离用了膳,便开始批阅奏折,睡儿安静的帮他研磨,却听得门外有小太监通报说夏常在来了,睡儿心中一惊,这太后也太过着急了吧,刚封了等级,便着急着往这赶,未免也太过不矜持了。

    最重要的是她还要帮着他们成就好事,想到这,她顿时烦恼的想把头发丝都扯下来。

    夜悱离气定神闲地把手中地奏折看完,才慢悠悠地抬头,轻声道,“宣吧。”

    睡儿想了一下,大抵看在太后的面上,他不见是不能的,但他心中又是不乐见的,因此才装出这样一副傲娇的模样,由此可见,皇上也是不能尽如人意的,这样想着,心中便也有些同情他了。

    夏染荷步履生花地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袭流彩暗花织锦宫装,裙裾处绣了碗口大的花朵,素净中透出些高贵典雅,头发只松松的挽了个髻,留了一半顺在脑后,插了几根雕花的玉簪,鬓角处簪了几朵小花,整个人清爽妩媚,看得人心微动。

    她和睡儿眉眼有八分相似,可那气质姿态,却是睡儿不能比的。

    “给皇上请安。”她浅浅而笑,姿态优雅。

    “平身吧。”夜悱离不咸不淡地道,面色如常,没有半分的欣喜。

    夏染荷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眉目俊朗,浑然天成的霸王气质外现,不由得心中暗喜,想着太后所托,她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睡儿,旋即又娇羞的垂了头。

    “太后娘娘听闻皇上日理万机,特意嘱咐臣妾来伺候皇上,夜来灯光伤眼,臣妾帮皇上挑高些灯芯,让皇上看得更透亮些,待夜深些,皇上再用些宵夜。”她的声音清脆宛若黄鹂,有着女儿家的娇羞,却没有寻常的忸怩姿态,十分主动的便去挑了灯芯。

    夜悱离一直看着她的动作,未置一词,想必是在暗中打量着她,眼中是少见的玩味。

    夏染荷挑亮了灯光,对着皇上羞涩一笑,那低头的一抹娇羞,她款款走至他的身侧,接替了睡儿研墨的活。

    睡儿被挤到一旁,眼睛眨了眨,对着夜悱离道,“皇上,奴才先把娘娘带来的东西拿下来温着,等皇上饿的时候再拿上来。”

    夜悱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睡儿灿烂一笑,拿了那食盒便往外边走,这样也算是机会来了,夏染荷把握了留在重华殿的机会,看夜悱离的模样也是隐隐含情的,这样便是两情相悦,哪里还用得上那东西。

    睡儿抱着那食盒有些失神,心内纠结着要不要放那药,走至厨房的时候她一直守着不走,那守厨房的小太监面色起疑惑,睡儿打发了她出去,自己一个人坐着发呆。

    最后她还是将那药拿了出来,闭了闭眼,正想撒进去,却听得外面一阵喧闹,手一抖,那药粉便全都掉了进去,她满头黑线,这样会不会有些太多了。

    出了门,问了小太监,说是如妃娘娘那出事了,睡儿拧了拧眉,这如妃自从小产后便总是出事。

    同饮媚~药

    睡儿一边走一边听着宫女太监们说的八卦,暗道是如妃悲从心来,受了刺激,又去寻了烟贵人的麻烦,认定是她害死了她的孩子,睡儿拧了眉,归根结底还是她的错,说好帮着找凶手的,可这段时间竟忙些无用的事,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扯入了这后宫的漩涡中。

    到了烟贵人的宫里,正是一团混乱之时,宫里能砸的东西几乎已经全部被砸碎了,好在夜悱离已经到了,如妃已经渐渐平息下来,整个人气息微弱的被宫女扶着。

    烟贵人靠在床头,额角处被撞了一个口子,大大的眼睛满是委屈,像个小动物受惊了一般,低低的哭着,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肩膀一缩一缩的,极为地伤心。

    夜悱离吩咐了人清扫宫殿,又让人请了太医来,然后安抚了烟贵人几句,便送了如妃回宫。

    如果说上一次如妃发疯是受害者,而这一次的荒唐事,她只能自己担着了,夜悱离动了好大一通怒气,终究是罚了她闭门休养,且没有定时日。

    如妃终于是清醒了,哭闹着说自己错了,可夜悱离却再没给她机会,一个曾经怀着夜苍国最尊重的皇嗣的妃嫔,就这样没落下去。

    宫里人却都知道,这如妃虽没降品级,却怕是这一辈子也只能耗在这如心居里了,再如心的地方,也都成了讽刺。

    夏染荷跟在夜悱离的身旁,沉默着一言不发,却知道今夜的添香,暗香盈袖终究是没有机会了,本来是这样好的机会。

    夜悱离心中烦乱,这后宫就没有一日安生过,处理完这一切,已经是月上柳梢,他准备回宫,却发现身边还跟着一个夏染荷,“你回去告诉太后,就说朕领了她的好意,改日过去陪她吃饭。”

    夏染荷也不想惹他心烦,便柔声说,“皇上早些歇着, 臣妾告退。”

    离去的时候,她还可以的看了眼睡儿,睡儿这时候刚刚赶上他们,气还未喘昀,便被她这诡异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夜悱离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只带着人回了宫。

    入了宫殿,夜悱离只留下了睡儿一人,见他心情不佳,睡儿笑着道,“夜深了,皇上可要吃点东西?”

    夜悱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小太监捧了一碗燕窝粥来,睡儿呈了上去。

    “皇上趁热吃一点吧。”

    夜悱离瞥了一眼,眼中有着淡淡的嫌恶,眉心也蹙了起来,“赏了你了。”

    睡儿惊讶,赏她了?按规矩皇上赏赐的东西要当面吃下,她无奈,心中却暗自欢天喜地,这粥看上去成色极好,而且清香扑鼻,这会她正饿了,便接了过来,小口却快速地吃着。神色满足。

    今日晚膳用的本就不多折腾了这么久,他也早就有些饿了,这番见她吃的香甜,夜悱离便吩咐人拿了两碗同样的燕窝粥上来,让睡儿陪着他一起用。

    睡儿吃饱喝足,舒服的只想睡觉,可站着站着,身体却开始发热,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火烧着一般,小~腹处涌来一阵阵的热潮……

    身心交融~

    睡儿的手朝自己扇着风,觉得燥热难耐,看着夜悱离一直在喝茶,她也觉得十分的渴,那火烧着她,仿佛在炼狱一般。

    她动手扯了扯衣领,试着让自己凉快一些,实在是忍受不住,伸出手去拿茶壶,不料夜悱离的手刚好还停在那处。

    睡儿一惊,却觉得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十分的舒服,忍不住蹭了蹭,她不知道之间是怎么了,只觉得十分的难受,抬眼望向夜悱离,却见他也正拿眼看着自己,眼神中有着她从未见过的炙热浓烈。

    身体内的火像是燎原般烧的她意识也有些模糊,但好歹还有些意识,她忙抽出了自己的手。

    夜悱离定定的看着她,额上沁出的汗珠子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的手背上,睡儿强忍住身体里传来的一波一波的热潮,对着他道,“皇上出汗了,去宜心殿泡泡吧!奴才找王公公来伺候,先告退了。”

    睡儿想,她现在只想找个冰箱,把自己冷藏一会儿,刚想离开,却被夜悱离攥住了手。

    “一起去吧。”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刻意压制的隐忍,睡儿无法,只得勉强跟了去,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成灰,而他的手给予了无尽的凉意,可那是当今圣上,她不敢靠过去。

    宜心殿的浴池近在咫尺,夜悱离却好似忘了一般,拽着她的手一起坠入了浴池,扑腾的水花四溅,睡儿迷糊间落入了温水中,若是往常,她定会觉得舒适无比,可这回身体发热,一碰到这温泉,身体内某处像是被引爆了一样,全身都像是在火上炙烤,只想循着更凉爽的地方……

    她不断的靠近,靠近……

    “热……好热啊……”她无意识的申吟,意识一片混沌,只知道终于摸索到那让她舒服的东西,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去,唇上倏地一凉,柔软而又冰冷的东西带着侵~略性的啃噬着,她只觉得松软无比,身体内的热潮似乎也得到了缓解,她主动缠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学着他的模样啃吻着。

    夜悱离只觉得怀中抱着的人腰肢细腻柔软,而面前那张脸,竟是他遍寻不至的小野猫,那白皙嫩滑的肌肤,还有那双灵动漆黑的双眸,此刻微微陶醉着,眼含秋波,透出无边的媚色,被吻得发红的双唇,透着无声的邀请,本就被情~欲操纵着,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此刻都在倒流,只觉得此刻即使是被蛊惑了也无所谓。

    想起两人的初遇,他便忍不住有些好笑,若那时便收下这份礼物,那么便不会有着后来的朝思暮想。

    受了催~情之药,加上被喜悦冲昏了头,他竟未想过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究竟从何而来?

    “你可真让朕好找,小野猫,这一次,再也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他勾唇一笑,霸道而又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双眼上,大手将她抱起,从水中一跃而出,利落地剥落她的衣服,将她安置在榻上,美妙动人的洁白身躯展露无遗……

    醉时迷离,醒时无措

    睡儿有些娇羞,可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一双洁白的皓腕缠住他的脖子。

    夜悱离双眼绯红,看着她娇羞动人的脸,脑子里所有的理智瞬间爆开,身体处涌动的异样情愫,让他再难以克制,解去身上的束缚,任由那早已磅礴的炙热释放……

    室内一夜春宵,沉浸在爱欲中的两人早已忘却了时间地点,理智迷蒙,诉说着最原始的盛开。

    睡儿醒来的时候,宜心殿的蜡烛早已燃尽,室内尚不明朗,带着凉意的冷风从窗沿处渗出,她缩了缩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身旁竟然还躺着一个男人,她神色大惊,脸颊相对的地方看见那张俊颜,肌肤如玉,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般,俊逸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睡儿只觉得慌乱无比,却强迫着使自己冷静下来,她竟然和夜悱离搂在一起睡觉,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肌肤相触,她知道自己即使是装死也没用了。

    她不知如何应对,只想着赶快逃离这混乱的现场,可她是绝对不希望让夜悱离知道的,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还没站稳,他却忽地拉住她的手,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看他仍然闭着眼,这才松了一口气,随手抓了个什么东西塞在他的手中,才勉强抽出自己的手。

    地上的衣裳凌乱地纠缠在一处,暗示了昨夜的暧~昧,睡儿只觉得身心俱痛,身下传来异样的疼痛,让她明白了,绝对不止是抱着睡觉这么简单,一时间五味俱全,可眼下最要紧的是逃开这里。

    她捡起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动作迟缓地套在身上,冰冷的衣服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眼床上的夜悱离,用脚大力的踩了踩他的衣服,这才快步走出宜心殿。

    暮色还未散去,天空尚未吐露光辉,守门的小太监只看见从殿中走出来一个缩着肩膀的人,迟疑地唤了声,“小七公公?”

    那人身子一抖,应了声,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忽地顿了顿,“小安子,昨夜给皇上送的燕窝粥,是什么时候熬的。”

    小安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不瞒你说,这是昨夜你拿去温着的那粥,王公公染了风寒,身子不适,奴才们偷了个懒,未去御膳房宣,这话也就咱们自己只到,小七公公千万别告诉皇上啊。”

    睡儿的脑中像是被一道白光劈过,她愣了好久,才点了点头,道,“皇上还在休息,先不要去打扰他,我先回了。”

    走在路上,瑟瑟的凉风吹着,睡儿整个人如坠冰窟,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吗?明明是自己下的药,却应在了自己的身上,早知道就算是被太后逼死,她也不会答应,这样丢了清白不说,以后她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泪水却不自觉的溢了出来,她小声的哭泣着,只觉得身上痛苦不已,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到了原来住的地方,她身心俱疲,伸手敲了敲门,过了会,便听见悉悉索索的开门声,许久不见的绿萝披着衣裳出现在门口。

    她的泪流的愈发地汹涌,冲上前去抱着她,含着浓重的鼻音唤了声,“绿萝。”

    昨夜,爱妃伺候的甚好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绿萝被吓了一跳,看了好久才发现是自家失踪已久的公主,招呼着将她带进了屋,看她浑身湿透,又折腾着去热了水,伺候她洗澡。

    袅袅的热气中,女子洁白如玉的身子如上好的白玉,温润顺滑,可在那一片白玉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绿萝虽说不甚懂,可大抵也知道公主是受了欺负,可看着她那模样又不敢出声,心中怜惜公主的苦命,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公主她大抵也是伤心着的,这样想着,动作愈发地温柔,一边帮她擦洗身子一边簌簌的落泪。

    睡儿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绿萝出乎意料的安静,她也没去想她的反常,只是觉得置身于混沌当中,寻不到出路,洗完澡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衣躺在床上,周边是熟悉的味道,安静祥和。

    若是换成往常,她定然不是睡着就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可精神疲惫得紧,却一丝睡意也无,她静静的躺着,想着那样的夜晚,终于还是落下泪来,这小半夜,枕侧微湿……

    夜悱离一醒来便觉察到不对劲,自己躺在小榻上,高大的身子缩着,占据着大半张榻,手臂收着,似乎是揽着什么人的姿势。

    他本就身材高大,全身因着这样委屈的睡姿而酸痛不已,最主要的是全身赤o,手上捏着的竟是自己的……亵!裤?

    他抚了抚额,以甚为诡异的姿势,扔掉手中的东西,肚子里有千篇疑惑,却还是站起身来,地板上有着半干的水渍,从榻边一直蔓延到浴池里,不难看出,昨夜是极为疯狂的。

    他依稀记得,昨夜是与小七一同进来,然后他便看见了心心念念的小野猫,红着脸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然后的记忆便是他疯狂的掠夺,可是为何醒来时小七不在,小野猫也不在。

    他忽然心头涌上一阵慌,没来由的大喊了句,“小七。”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惧怕。

    空荡荡的内室无人应答,倒是把外边候着的人给惊动了,那小安子跌跌撞撞的带了人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去把小七给朕叫来。”夜悱离胡乱地套了件袍子,随手一挥道。

    “是……皇上,夏常在娘娘来了好些时候了,要不要宣……”王喜生病,这宫里像是缺了主心骨一样,小安子没了主意,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夜悱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似乎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小安子吓得心头一紧,再也不敢多言。

    眼前浮现出那张相似的脸,夜悱离顿时明白了,哪里有什么小野猫,有的不过是太后着人送来的饕餮盛宴,倒是难为她想的如此的周全,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等夜悱离换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