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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趁人之危

支手掌挡在我的嘴巴前面“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人家跟你什么关系啊。别想那不现实的,老王这人虚的狠”

    “说的也是”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穆白还是没有回我信息,我估计他们正在忘我地排练,最终还是没有打扰他。

    第二天中午,穆白打来电话,语气欢快地告诉我昨天他们几个连夜创作了一首歌,堪称绝世精品。

    我说。恭喜恭喜,有时间过去洗耳恭听。

    “你什么时候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几天估计都不能回来。哥几个都在兴头上,灵感像喷泉似的”

    “那你忙吧,我后天休息再过去吧”

    “那你来的时候再带点面过来,不说了。我去排练了”

    “嗯,拜”

    挂了电话,我抱着枕头发呆,突然觉得穆白他们很可怜,梦想像鸦片一样麻痹着他们的神经,俘虏了他们的意志,他们信奉梦想,可梦想连基本的温饱都不能满足他们。

    刘炽曾说过,梦想是富人的玩具。是穷人的刑具,现在想想,还真是贴切。

    王总这几天好像在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每天晚上都会把酒吧最大的一间包厢留下来。

    有天晚上,我刚唱完歌就被老王拉到了一边。

    “小初,我今天来了几个重要的客户,刚才他们听你唱歌觉得你很不错,你去跟他们打个招呼,敬杯酒吧”老王说话的时候像在商量。但又有点像在命令。

    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老板亲自开口,我怎么可能拒绝呢,除非是不想继续干了。

    王总带着我走进包厢,我看见里面坐了三个男人,有两个人身边已经安排了小姐,那两个女孩我在酒吧里经常见到,只是从来没有说过话。

    坐在中间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很讲究,脖子上系了一个黑白格子的三角巾,韩式西服贴身而有型,头发整齐地向后背着,浓眉大眼。

    “jack哥,这就是刚才台上的那位女歌手小初,我给您喊过来了”王总一进门就把我拽到了男人的身边坐下。

    我朝他甜美一笑:“jack哥您好,我是小初”

    “噢,雷好雷好,累地锅唱地很不错啊”男人站起来跟我握手,ca着一口浓郁的港台腔。

    “jack哥是香港宏天娱乐公司的董事长,这次过来跟我恰谈合作的事,你陪他好好聊聊”王总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似乎在提醒我此人对他的重要性。

    “嗯,好”我端起酒杯倒了半杯洋酒,说:“jack哥,今天很荣幸见到您,我先敬您一杯”说完,一口喝光杯中酒。

    “好好好,小妹妹酒量很好啊,可我不细很能喝啊”港男为难地看着我。

    “没关系,您随意,随意就好”我轻轻地用手指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依旧笑容灿烂。

    王总陪我们说了几句就走了,临走时他嘱咐我一定要让港男喝够,喝好,玩的开心。

    我心说,他根本就不喝酒,怎么喝好啊。

    坐在旁边的两个女孩时不时地看我一下,眼神里有一丝嘲讽。

    说实话,我打心里有些看不起她们,觉得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很低贱,所以平时根本不会跟她们说话,可现在,我居然和她们一样坐在包厢里面陪男人喝酒卖笑。

    服务员又送了两瓶洋酒进来,旁边的两个男人轮番着过来敬港男,港男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他们说:“我让小妹帮我喝行不行!”

    “行!当然行!”两个男人毫不客气地把酒杯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想拒绝可想起老王的交代只能忍气吞声地连喝了几杯。

    老王这一出去好久都没有回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港男的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整个胃都在翻滚,脑袋越来越迷糊,纯洋酒的威力很大,后劲也足,我去厕所吐了两次,越吐越晕,酒精好像已经钻进了我的血管里,怎么也赶不出去。

    最后一次吐完之后,我用手接了好几次自来水漱口,镜子里的人影在我眼前乱晃,鼻子好像也闻不到气味了。

    胡乱地抓了一张擦手的纸抹了抹嘴,吐了口吐沫在堵塞的洗手池里,水面飘起了一层白色沫沫。

    港男站在门口等我,我说:“对不起我喝多了”话刚说完,鞋跟一滑,摔倒了地上。

    港男上来扶我,我无力地依在他的身上,感觉双腿只剩下五分之一的力量。

    这时王总刚好进了包厢,他让另一个女孩把我的包拿过来,不好意思地对港男说:“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送她回去吧”

    “没关系,还是我来吧,她在我的包厢喝多了酒,我得对她负责雷说细不细啊”

    港男最终没有把我送回家,他将我带到了他住的酒店里。

    我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眯着眼睛问他,这里是哪里?

    他没有回答我,整个人压了上来。

    他用一只手解开了我的内衣,另一只手同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举起双手护在胸前,头疼欲裂。

    刺眼的灯光照的我睁不开眼,我看不见他丑恶的嘴脸,只知道自己正在任由他的摆布。

    他的嘴巴在我的身上乱蹭,像一只恶心的苍蝇,我想伸出手将他赶走,可能够支配的只剩下几根手指,我的意识迷糊的像一片云变得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