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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医圣手之至尊弃女第55部分阅读

    当林子安和慕烟都在为这只手惊叹、可惜时,画微容的目光,却落在了这只手的手腕上,那一串散发着淡淡清雅香味的黑褐色木珠手串。

    三人差不多是同时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

    “容容,不吃早餐可不是好习惯。”顾云修迎着画微容的目光微微一笑,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画微容的面前,紧接着,转身朝教室前面,讲台的位置走去。

    画微容有些发愣。

    因为她在看到这只手,继而看到这只手的主人时,她的心跳就再次无可抑制地加快了。

    看着他走向讲台的背影,步伐从容不迫,身姿挺拔,就像是最矜贵的贵公子一般。

    奶茶还很烫,画微容手上的皮肤都被烫红了。

    而周围,林子安、慕烟,还有其他的学生,脸上全都是惊愕之色。

    没人说话,可是每个人看向画微容的目光,都格外奇怪。

    林子安看了眼画微容,又回过头去看向已经在讲台上站定准备上课的顾云修教授,他的嘴角抽了抽,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起身走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慕烟,看向画微容的眼神里,简直已经被嫉妒给填满。

    教室里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对她指指点点,分外好奇。

    这会儿,其实距离上课,还有差不多十分钟。

    之前顾教授上课,都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因为顾教授外形太过出众,经常会有其他非考古系的学生过来蹭课,有的更是直接,直言自己是过来看顾教授的。

    所以,顾教授从来不会提前到,避免整个教学楼都被女生给拥堵。

    可是今天,他竟然提前了十分钟来。

    还给班级里最神秘最冷傲的女生画微容,带了早餐……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之所以这么早来,就是为了给画微容带早餐。

    被这么多人的目光盯着看来看去的,顾云修倒是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地方。

    可画微容却有些很奇怪的感觉。

    实在是众人的目光中,掺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很乱。

    她不想猜,懒得看,也不想知道。

    然而,就在教室最前面那个永远如同是黑夜里最耀眼的一颗明星一样的人,却让她无法躲避!

    画微容甚至觉得有些头疼。

    她有些想念景溶,景溶应该能告诉她,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吧。

    想到景溶,画微容忽然有些奇怪,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星期了吧,景溶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联系她!

    没来找她就不说了,也没给她打电话。

    非常奇怪。

    画微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暂时把自己心跳异常的事情放在一边上。

    她提醒自己,下课之后,给景溶打个电话。他这么长时间没跟她联系,很不正常!

    对于画微容来说,景溶就跟她身边的一个徒弟差不多,她习惯了他的存在,却也不会对他有依赖,只是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不会背叛她。

    也有其他的原因,她修炼的功法,永远都是把静心放在第一位的。

    也就是说,若非是有事,她的心境之中,始终都是平静的,是毫无波澜的,她不会刻意地想起任何人。

    正是因此,她在顾云修离开的时间里,想到过他好几次,这样的频率,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怪异了。

    也正是因此,景溶已经两周没联系她了,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顾教授,您终于舍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们这学期的课都要结束了呢。我们都盼着您回来,才给我们讲了几节课啊。顾老师你太不厚道了。”慕烟忽然笑着说道。

    这会儿还差几分钟上课,大学本来就是很随意很活跃的,学生跟老师打成一片的也不在少数。

    慕烟这话,如果换一个老师的话,一点儿也不算是突兀,反倒是能显示出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关系好。

    可是放在顾云修这儿,可就相当突兀了。

    顾云修讲课很风趣,引经据典,各种真实事例他都能信手拈来,说是学富五车也毫不为过。

    但是有一点,他不会跟学生打成一片。

    虽然他看起来很温和,但是他严肃起来的时候,没人能拒绝。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第一节课,吸引了无数其他学生的时候,直接让那些学生离开,丝毫不留情面!

    慕烟的话,倒是让班里其他的学生也笑了起来。

    “就是呀顾教授,我们最喜欢听您的课了,能学到很多知识。您走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快想死您了。”另一个比较活跃的男生也笑着说道。

    有这两人引头,其他的学生也纷纷活跃起来。

    顾云修的脸色始终淡淡的,不太严肃,却也没有笑。

    他抬头,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

    经过画微容时,稍稍停顿。

    看到她在吃他带来的早餐,他的唇边慢慢地爬起了一抹微笑。

    “我也很想你……们。”他的声音虽然有些低沉,却好似大提琴一般厚重优雅,悦耳至极。

    即便是经过了麦克风之后,音质有损,却依然能在一瞬间,轻易地抓住所有人的心神。

    跟这样的声音一比,什么华夏好声音,统统弱爆了。

    很多同学不仅脑补,顾教授这样的声音唱歌,肯定会在一开口就迷死一大片吧!

    听到顾教授的话,很多同学都是一愣,最先被他的声音吸引,为他的音色沉迷。

    可是紧接着,他们就反应过来了。

    顾教授说了什么?

    他说:我也很想你们!

    瞬间,教室内的气氛就火爆起来。

    其他的年轻老师很喜欢跟学生沟通,喜欢跟学生打成一片,所以这种话是经常说的,也没什么新鲜感。

    可是顾教授完全不同。

    顾教授上课的时候,跟上课内容无关的话题,他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而刚才,他竟然说,他也很想我们!

    班级内的噪音立刻增大,学生们一个个交头接耳。

    顾云修却是往教室后面看了一眼之后,就缓缓地低下头,开始调整麦克风和投影仪,准备上课。

    ……

    一堂课,依旧是无比精彩。

    每个学生都被他深深地吸引了。

    甚至,好几个学生还专门用手机录音,之前的每堂课也都录音了。

    没办法,顾教授在讲课过程中穿插的知识实在是太丰富了,就算是他们做笔记,也记不完,学生们甚至觉得,顾教授上课时说的每句话,都有特殊的意义!

    再者就是一些声控,毫不避讳地说,顾教授讲课的声音,简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乐器都动听!

    两个小时的课程,竟然一晃就过去了。

    大家甚至觉得,这时间过得太快了一点吧,完全意犹未尽,这堂课就结束了。

    一下课,很多学生都跑到了讲台上,围着顾云修,把积攒了很久的问题拿来提问。

    顾云修虽然不会跟同学们随意聊天,可是对于学习上的问题,他却是会很耐心得一一解答。

    下课铃声响起,顾云修说,下课。画微容毫不迟疑,直接起身出门。

    好吧,很突兀。

    因为在顾云修说下课之后,其他同学都是一脸的依依不舍,也没有立刻就出门,而是跟着其他同学泡上讲台,围着顾云修听他解答学生的问题。

    可是画微容,就在这种气氛下,直接起身出了教室。

    绝对是非常非常突兀。

    一时间,所有人都忍不住朝后门看去,看画微容头也不回地离开。

    大家都愣住了,看画微容那么果断地离开,他们忍不住又回头看向讲台上的顾教授。

    很奇怪的一种心理。

    大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看到画微容离开之后,立刻就看向顾教授。

    两者原本没有什么必然联系的呀。

    下课铃响了,顾教授也说下课了,画微容离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大家为何要看顾教授?

    顾教授也看了离开的画微容一眼,紧接着,他就缓缓地低下头来,开始给围着他的学生们讲解问题。

    只不过,细心的学生发现,顾教授今天讲解的速度非常快。

    虽然内容还是一样充实,但是他的语速,比上课时快了一倍还多。

    几个问问题的同学,在听顾教授的讲解时,虽然很清楚,可是总有种紧迫感,好像是将顾教授的话听到了耳朵里,记在了脑子里,却还要慢慢地再回想再理解一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顾教授的脸色好像有点儿冷。

    声音也冷。

    眼神也不再平和,而是带着凌厉。

    一些同学还想再问一些其他的事情,却在顾教授这样清冷的眼神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快给同学们讲解完了问题,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顾教授直接朝众位同学点了一下头,接着,快步离开,留下一堆学生围着讲台,面面相觑。

    林子安低声自语,“顾教授和……画微容,什么关系?”

    无人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也同样出现在其他人的耳中。

    画微容从教室里出来之后,一边下楼,一边拨通了景溶的电话。

    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景溶。”

    她低声说道。

    “容容?”景溶的声音有些低哑,还有些疲惫,却带着一丝惊喜和激动,“容容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画微容的气息不由得一滞。

    景溶第一时间竟然问的是,她是否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顿了顿,画微容微笑着说道。

    电话那段,景溶明显一愣,紧接着才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你随时打给我都好。”

    画微容淡笑,“你最近在忙什么?”

    景溶却是微微迟疑了一下,“我……”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不是不是,也没什么,上周执行了一个任务,受了点小伤,没什么的,我就没惊动你……”

    “受伤了?”画微容的声音微微拔高。

    而此时,顾云修也从教学楼上走了下来,就站在距离画微容不远的地方。

    “怎么会受伤?你现在哪里!”画微容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没什么的,不用担心。容容你能打电话给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景溶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已经快好了,我很快就会去看你的。”

    “我说,你现在哪里!”画微容的声音很冷,语气也异常坚决。

    景溶连忙说道,“不用不用,真没什么大问题,休养一下就没事了……”

    “到底在哪里!”画微容不耐烦了。

    “在……你基地医院。”

    “基地医院在哪儿?让时壹来接我过去。”

    说完之后,也不等景溶回答,她直接挂了电话,脸上还带着微微的冷意。

    景溶竟然受伤了,却不让她知道!

    她的人,除了她,谁也不能伤害!

    而此时,守卫严密的基地医院,景溶的病床前,还坐了一个人。

    “小叔,你很闲吗?”听着电话里那端挂掉而响起的嘟嘟声,景溶合上手机,无奈地看着坐在自己病床前,那个笑得一脸欠扁的人。

    105发泄、赛车

    景临冷笑着看着景溶,伸手在他那打着石膏一动也不能动的腿上戳了戳。

    “这叫没什么?这叫一点儿小伤?这叫休养一下就好了?”

    景临哼了一声,“真不想让她来的话,我去处理吧,她肯定进不来的。”

    “……”景溶很是无语地看着自己小叔。

    景临则是瞪了他一眼,“我先走了。”

    “小叔——”景溶赶忙喊道。

    “干什么?”景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景溶迟疑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小叔,你是不是害怕见到容容啊。”

    “我怕个……”景临的脸色一变,“我怕什么!”

    景溶轻轻一笑,“小叔,你不怕的话,为何这么着急走?容容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景临皱着眉头,看了景溶一眼,“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景临也不管景溶什么表情,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

    一个小时后,画微容站在了景溶的面前。

    看着景溶的样子,画微容的脸色阴沉至极。

    “怎么回事?”她淡淡地问道。

    整个人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奇怪之处,可是却分明让人听到了她声音里的彻骨寒意!

    “没什么,不过是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

    “我问你怎么回事。”画微容的口气不容拒绝。

    景溶沉默了一瞬,缓缓地说道,“上周有个任务,是我以前跟的,有了线索。可是跟过去之后,出了点儿危险。就这样了。”

    甚是简洁。

    具体的时间、人物、地点、事件,什么都没说。这还真像是他们的风格。

    画微容淡淡地说道,“事情保密级别很高?”

    “也没有……”

    “那就直说。”画微容冷声说道。

    景溶叹了口气,“容容,这是我的任务,虽然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接任务了,可是这个任务,也就只有我能做。”

    画微容深深地看了景溶一眼,别过脸去,看向窗外,片刻之后才缓缓地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那我问你,任务可曾完成?”

    景溶抿了抿唇,脸色有些暗淡,“完成了一半。”

    “伤你之人可还活着?”

    “……还活着。”

    画微容转过头来,看着景溶,“告诉上面的人,这个任务转交给我。伤你之人,怎么能还活着。”

    景溶猛然抬头,一下子就撞进了画微容那蕴含着薄怒的眸子。

    刹那间,景溶觉得自己的心跳跟着停止,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画微容会愤怒,但是大多都是伪装的愤怒,脸上愤怒表情愤怒,但是她的眼底是不会愤怒的,因为她的心没有愤怒,因为一切都不值得她愤怒。

    可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蕴藏的那无法抹去的一丝愤怒。

    如此清楚!

    景溶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渴至极,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景溶才缓缓地低下头,不去看画微容的眼睛,“不用……”

    “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背后的人之所以让你跟我保持良好关系,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们服务吗?”画微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景溶的心口猛然一痛,眼中带着受伤和辩解,“不是的容容,你不需要这样的。我们对你没有要求,只……只希望如果事关国家生死存亡,你能帮忙出手。平时,哪怕是再难完成的任务,也不需要让你出手的。”

    画微容忽然轻笑一声,“好了,不用多说了。我心情很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有什么事情来宣泄我内心的愤怒,不然的话,只怕我会做出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景溶的眉头紧紧皱起,“容容,你真的不需要为我做这些的。我的任务是我的职责所在,没能很好地完成任务,是我能力不够……”

    “够了。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便是。”

    画微容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没再看景溶一眼,也没给他治疗。

    看着画微容离开的背影,景溶的脸色很是难看。

    他的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叫嚣着:容容,容容……

    我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从医院离开,画微容只让时壹送她到了市区,她想一个人走走,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的心情有些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如此容易失控。

    她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

    在她喝叱完景溶之后,她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

    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搁在以前的话,她会直接治好景溶的伤,然后问清楚伤他之人是谁,直接过去杀掉,干脆利落。

    她是绝对不会管什么任务的。

    可是这次,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因为愤怒而头脑不清楚一样,竟然主动踏入那些麻烦的任务之中。

    从来,她都是随性而为,任务二字,代表着麻烦和责任,是她不想沾染的,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