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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暴王的丑妃第7部分阅读

    “公子纯粹是一片好心,想要代我出头,庄然并非草木,如何不知?”庄然转身,向百里晗施了一礼:“只是我身份低微,命如草芥。不值得公子为我,搭上了与王爷之间的友情。”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不齿他的为人!绝对不是因为你!”百里晗怒而驳斥。

    “我为人怎么了?”慕容铎气恼之极。

    “你若是真君子,不会行此小人之事!欺侮弱女子,草菅人命!”

    “你!”慕容铎脸上阵青阵白,气得说不出话。

    庄然见两人又要说僵,急忙道:“我马上就走,离开山庄,走得远远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所以,两位实在不必再为我争执。”

    ——(

    “说得对!这种无情无义之人,何需留恋?我们走!”

    “不好吧?”喻守成忍不住插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戏,何况庄姑娘还是御笔亲封的靖王妃!”

    他是王爷挚友,横刀夺爱更属不该——虽然,庄然并非王爷所爱,但总是结发之妻吧?

    “哈!”百里晗仰头大笑,忽地敛了笑容,冷冷地问:“先不说慕容,你们当中,有谁是真把她当过王妃看待的?”

    喻守成被问得哑口无言,难得的红了俊颜。

    庄然面色惨白,轻声道:“别说了,王妃之位从来就不是我要的。我也不会跟公子走,咱们就此别过。青山绿水,后会无期。”

    “是你自己要走,本王可没有赶你!别到时又赖到我头上!”慕容铎忽地加了一句。

    庄然未及答话,喻守业大步而来,只说了四个字,就成功地阻住她的脚步,将紧张的气氛消于无形。

    他说:“令妹来访。”

    ——

    歪理和正理

    白云遏负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庄然小跑着来到了墨韵居。

    “庄……夫人~”习惯性地想叫她名字,突然醒起她已是靖王妃,不能造次,话到嘴边,临时改口,结果变得不伦不类。

    庄然神色尴尬:“白捕头,你几时回来的?”

    “白某幸不辱命,令妹安全送到,告辞。”白云遏不欲久留。

    可庄然脸一红,不知如何接话。

    庄静在花厅里枯等了半日,虽碍着王府的气势不敢造次,表情已是百般不耐。

    这时听到庄然的声音,哪里还按捺得住?

    是她霍地站了起来,满面堆欢地冲到门口,发现只有庄然一人,立刻拉长了脸:“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静儿,”庄然无暇顾及白云遏,惊愕地看着石阶上的她:“真的是你?”

    她本来还以为搞错,毕竟锦州与伊州相距数千里,她与妹妹关系并不亲密——更确切的说,是十分淡漠。

    庄静有什么理由,千里迢迢,孤身来此投靠?

    “不是我是谁?”庄静很是不耐,踮起脚尖往她身后张望:“人呢?”

    “你等谁?”庄然不解。

    “废话!”庄静傲慢地道:“当然是王爷姐夫!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是来看你的吧?”

    庄然暗自叹一口气,淡淡地道:“他很忙。”

    “少来!”庄静看着她的眼里,满是鄙夷:“肯定是你太丑,得不到王爷的欢心,他才不来的。对不对?”

    “家里出什么事了?”庄然不欲跟她争论,换了话题。

    “不出事就不能来了?”庄静刁蛮地反问。

    庄然懒得跟她解释,直接说结果:“我马上就要回锦州了。”

    所以,不管她抱着什么目的来,都要教她失望了。

    本以为听到这话,她至少会询问一下原因,哪知庄静立刻轻蔑地笑了:“哈!果然不出所料,你撑不到一个月,才新婚就遭弃!”

    庄然脾气再好,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怒了:“你大老远的来,就为了讥笑,数落我吗?”

    “是又怎样?”庄静极嚣张地瞪着她。

    她蛮横无理也是不一天两天,自己何苦与她一般见识?

    庄然深吸一口气:“我不跟你吵,咱们回去再说。”

    “要回你自己回~”庄静大刺刺地在锦椅上坐下:“我在这里等王爷。”

    庄然又气又急:“你等他做什么?他不会见你!”

    庄静理直气壮地道:“他若不见我,我就进京告御状去!”

    “你告他什么?你都没见过他!”庄然快被她气晕。

    “咳~”一声轻咳,从门外踱进来一名男子,身姿挺拔,白衣飘飘,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庄静?”

    他本不欲插手,只是庄静越说越离谱,庄然却一味忍让,让他不由自主地生气,不由自主就走了进来。

    庄静被他瞧得一颗心突突乱跳,见他服饰华丽,长相俊美,抿唇一笑,柔媚娇嗔:“静儿见过王爷姐夫,姐夫万福金安~”

    “静儿!”庄然只觉那声“姐夫”格外刺耳,又羞又急,提高了声音喝止。

    “我刚才好象听到有谁要告御状?”百里晗挑眉觑了庄然一眼,并不急着澄清误会,反而煞有介事地询问。

    ——(

    庄静故做羞涩,捏着衣角,扭着腰肢,嗔道:“哎呀,人家开玩笑的啦!姐夫怎么可以当真呢?”

    朗三推着慕容铎进来,听到这声音,顿时打了个抖:“我的个娘!哪来的妖精!”

    “哧~”百里晗忍俊不禁,抚掌大笑:“朗三说话粗鲁,偶尔却有画龙点睛之妙~”

    他二人一搭一唱,庄静气得七窍生烟。

    她不敢对百里晗怎样,美目一转,忽见慕容铎在廊下,斜眼觑着她,挂一脸讥讽的笑,登时就恼了,没好气地喝道:“你个死瘸子,笑什么?”

    庄然骇得脸都白了,生恐慕容铎翻脸,急急捂住她的嘴:“我的小祖宗,求你别再闹了,啊?”

    慕容铎不怒反笑:“本王是瘸了,可还没死!”

    庄静虽然泼辣,倒也不是个傻子,发现自己闯了祸,脚下一软“哎呀,我头好晕~”娇呼一声,倒在了庄然怀里。

    亏了庄然前段时间劈柴,练出些力气,才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倒累倒下,却也连退了几大步才稳住。

    她环了庄静的腰,低了头轻拍她的脸,焦灼地低唤:“静儿,静儿,你怎么了?”

    庄静双眸紧闭,死活不再吭声。

    朗三极之不屑:“她能怎么着,装死呗!”

    她这一撒赖,慕容铎倒也拿她无可奈何,黑着脸推了轮椅离去。

    百里晗轻拍手掌,语带揶揄:“精彩!漂亮!”

    庄然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企求:“别说了,行吗?”

    他轻叹一声,转身离去,一场闹剧才终于落幕。

    庄然把手一撒,任她跌在地上:“好了,人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庄静并不肯信,等了一会,听不到动静,慢慢睁开一只眼睛,见果然只剩她们二人,立刻一跃而起:“好啊!你这丑鬼,竟敢联合外人戏弄于我?”

    每次都这样,明明是她先入为主闹出笑话,却把责任赖在她头上。

    庄然微微叹气:“夜路走多了,不怕黑?”

    “那个瘸子是王爷的话,白衣公子又是谁?”庄静眼珠一转,问。

    “他叫百里晗,是王爷的朋友。”

    “只是朋友?”庄静微微失望,却不肯死心:“能与王爷交朋友,肯定非富即贵,你到底有没有仔细打听过?”

    “我劝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免得受伤。”十七年的姐妹,庄然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

    “呸!”庄静被她揭破心事,臊得满面通红:“你自己长得丑,还不许他喜欢我?”

    庄然也知她绝不会听自己的劝:“你来找我,究竟什么事?”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庄静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我来,当然是想帮小严谋一份差事,另外……”顺便替自己找一个归宿。

    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姐,胆子再大,这话可也不敢直接说出来。

    “小严?”庄然顿时啼笑皆非:“他才十岁,能谋个什么差事?”

    庄静白她一眼,冷笑道:“以靖王在朝中的权势,帮小严谋一份领干饷的差事又有何难?你若够争气,赐小严个爵位或是封个候爷什么的,不但这辈子,就是下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

    “不做事,却要拿银子,与强盗何异?”庄然喃喃道:“真要如此,倒不如直接要银子~”

    虽然,打死她也不会去开这个口。

    “要不怎么说你傻呢?”庄静教训道:“银子谁没有?关键得有地位,有权力,明白吗?”

    庄然闭紧了嘴巴不吭声。

    她想得真是简单,这封官赐爵的事,岂是想要就有的?

    “当然,”庄静吊着眼睛,采四十五度斜角看她:“以你的姿色和木讷的性子,要做到这些,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正因为如此,袁玉秀才会在她前脚离开锦州,后脚就派了庄静过来——就怕迟了,她已被逐出王府。

    “所以,”庄然恍然大悟,惨笑:“二娘要你来取代我的?”

    心,彻底凉了。

    “呸呸呸!”庄静连啐几声,唾沫星子乱飞:“你丑得只能嫁瘸子,我可是大富大贵的命!”

    事实上,按袁玉秀的算盘,的确是希望她能近水楼台,吸引慕容铎的注意,最终取而代之。

    只是,在看到慕容铎坐在轮椅上之后,庄静已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富贵荣华虽然是她极欲追求的,但是嫁给个瘸子,却绝不在她人生的计划之中。

    “是吗?”庄然并不信她的说词,凄然而笑。

    “客房在哪?”庄静掩唇打了个呵欠:“走了这许久的路,悃了。”

    “跟我来吧,”庄然终究硬不起心肠,只得认命地带路:“不过,你只能住一晚,明天咱们必需离开。”

    庄静哂然一笑:“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不能再说,你得答应了我……”

    庄静从窗外瞧到桌上的药箱,推门而入,翻箱倒柜四处寻查一周:“啧啧啧,不是我说你,好歹也顶了个王妃的头衔,怎么连一套象样的衣服都没弄到手?”

    “你!”

    “算了~”庄静恩赐似地道:“明儿分你一件,省得给我丢人!”

    “不用了~”庄然气恼之极,刺了她一句:“你留着去招蜂引蝶吧!”

    庄静抚着鬓角,妩媚地一笑:“凭我的姿色,根本无需招引,自有一大堆狂蜂滥蝶蜂拥而来。”

    “庄然~”院中忽然有人呼唤。

    庄静吓了一跳,当即敏捷地跳到床上,拉过锦被盖过头顶,翻身向里,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庄然只觉好笑,走到窗前:“喻二爷,有事吗?”

    喻守成扬了扬手中的藤筐:“你忘了这个,我给你送来了。”

    听说山庄来了一朵奇葩,顺便来瞻仰一下。

    在院中小听了几句,发觉此女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谢谢~”庄然神色黯然,开了门去接。

    花了那么多精力,怀揣着希望而去,结果却很可能是竹篮打水,怎不让人唏嘘?

    “东西挺沉,我帮你拿进去吧~”喻守成绕过她,侧身走了进来。

    “放桌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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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喻守成转身,见了她的模样:“表情怎么这样?石头不合你心意?那咱们明天再去找就是了!”

    庄然涩然而笑:“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些石头,怕是用不上了。”

    “走?”喻守成讶然道:“你要到哪里去?”

    “你明知道的。”庄然幽幽地道:“何必定要我难堪?”

    “还生王爷的气呢?”喻守成失笑:“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跟他较真,只会被气死!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当他放屁就好了嘛~”

    庄然被他逗笑:“小心被他听到,砍你的头。”

    “砍就砍咯!”喻守成满不在乎地耸肩:“他天天喊打喊杀,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肉都没少一块。”

    “你可真豁达~”庄然羡慕地道。

    “是吧,是吧?”喻守成立刻美得不行:“你也觉得我有点帅吧?”

    “可惜~”笑容转瞬即逝,愁容爬上眉梢。

    “觉得可惜,就留下来啊!”喻守成笑嘻嘻地道:“我敢跟你打包票,睡一觉醒来,王爷绝对记不得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并没有赶她走,是她自己说要离开,岂能出尔反尔?

    “可是什么?”喻守成很不以为然:“你还说过要治好王爷的腿呢!”

    庄然哑然。

    “一辈子说那么多话,哪可能每句都遵守?”喻守成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再说了,你又不是男人,管他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还是五马难追?”

    “你这是歪理!”庄然好气又好笑,却被他说得怦然心动。

    她真的可以继续留下来吗?

    “管它歪理还是正理,用得着就成!”喻守成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肩膀,开门离去:“好好想想,我不打扰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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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擅入者死

    黑檀木的书桌上,摆着一柄三尺长的宝剑。

    尾端垂着红色的丝绦,剑鞘色作暗沉,花形古朴高雅,令人望而起森然之意。宝剑虽未出鞘,已有寒意逼人。

    慕容铎曲指轻弹,呛地一声轻响,裁冰剑已弹出剑鞘,刹那间寒光闪闪,剑气森森。

    他在黑暗中凝视了良久,这才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巾,仔细地擦拭起来。

    可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他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薄薄的嘴唇不自觉地紧抿着,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点压抑的躁动。

    实在是太静了,静得有些反常。

    是奇怪了,擦个剑怎么花这么长时间?

    朗四在书房外候了半晌,始终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些事,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悄悄地走了进来:“王爷,该掌灯了~”

    “嗯~”慕容铎慢应一声,放下丝巾,还剑入鞘。

    朗四快走几步,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去接宝剑:“我把它挂起来~”

    “今儿初几?”慕容铎却并没有松手,只问。

    朗四愣了一下,答:“初九啦。”

    很普通的日子,既不是谁的生日,也不是什么节日,当然更不是忌日……

    他等了半天,没见慕容铎吭声,拿着的宝剑也不见撒手。

    他只得讪讪地收回手,顺便把桌上的烛台取了过来。

    哧地一声轻响,火折晃动,暗蓝的火苗蹿了起来,烛光映到慕容铎的眼睛,他这才如梦初醒:“走,跟我到后山去一趟。”

    “天都快黑了,要不,明天再去吧?”忽地想起一事,朗四眉梢一挑,不着痕迹地劝阻。

    “叫你走就走,罗嗦什么?”慕容铎推到轮椅到了门口。

    “是~”朗四没再多说,追上去推着他到走廊上。

    庄然在隔壁听到轮椅声,走到窗前观望,见他膝上横着长剑,脸上表情凝重,不由心中忐忑,下意识地跟了出来。

    朗四眼角余光瞥到,忙偷偷朝她摇了摇手,示意:别过来!

    庄然无奈,只得默默地退了回去。

    “那瘸子干嘛去?”冷不防,庄静在她身旁出声。

    “说话小心点,谨防隔墙有耳!”庄然很不高兴,淡淡地提醒:“他的脾气可不好,真惹恼了他,谁也救不了你。”

    “罗嗦~”庄静嘟囔一句,摸着肚皮踱开:“晚饭啥时候吃?我饿了。”

    “哎呀~”经她提醒,庄然猛地省起自己还没给慕容铎准备晚餐,扭头就往外跑:“在这等着,我准备好了再叫你。”

    “喂!”庄静拉了一把,没有拉住,又不敢大声,气得直跺脚:“死妖怪!两个月不见,脾气见长了!”

    庄然匆匆跑到厨房,各院的饭菜都已分发完毕,单独给慕容铎准备的食材,木嫂也已安排好了。

    主料配料,全部该洗的洗,该切的切,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码在碗中,只等她来做了。

    “抱歉~”庄然微喘着气,不好意思地道:“跟妹妹多说了几句,忘了时间,要你受累了。”

    “这是我份内的事,有什么累不累的?”木嫂客客气气地道。

    山庄里人多嘴杂,庄然虽搬进了墨韵居,但做的可都是些粗使丫环的事。大家明里不说,暗里早传开了。

    这事要换了别的女人,就算不一头撞死,最少也该羞得没脸见人。

    她倒好,没事人一样!

    见谁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