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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90部分阅读

    直沒有穿。

    邵君赫忙忙乎乎的为颜落夕剥着荔枝,“落夕,你吃点这个,今天买的特别的甜。”

    “嗯, 好啊,谢谢啊!”颜落夕接过荔枝,对着邵君赫满心欢喜的笑着,心安理得的吃着。

    虽然她总是撵邵君赫走,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在潜意识里已经把温和善良的邵君赫当成哥哥看,可以依赖,可以信任。

    邵君赫见她吃的都弄到下颌上,拿过旁边的纸巾,怜惜的为她擦着嘴,颜落夕看着他呵呵的傻笑着。

    颜落夕吃过了水果,又吃了些干果,看着天上的月亮,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逍遥,她从藤椅上站起來,摆弄着阳台边上的花。

    阳台的边上原本摆着许多开着花的花,后來都被邵君赫换成了吊兰、虎尾兰、龟背竹,他说这些东西可以净化空气,对颜落夕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好处的。

    颜落夕原本对这些花草不太留意的,也许是在别墅呆着沒事,最近每天都要摆弄一下这些花草,亲自的给花浇水。

    家里的佣人见颜落夕这样,就会和蔼的笑笑,说颜落夕有可能怀了个千金,生女孩的人都喜爱花花草草的。

    颜落夕听了这个说法,觉得很新颖,细细回想,小时候生活在厉家,确实从來沒有见筱北阿姨喜欢过什么花,厉家倒是有个大大的花房,里面奇花异草到处,但只是摆设,三个大男人加筱北阿姨谁都不太进去看。

    厉伯伯每次送筱北阿姨花,筱北阿姨都是看一眼,随手仍在一边,难怪她会生了两个男孩。

    想到这些,颜落夕不由自主的想到厉安,如果自己现在还和他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可能给他们厉家生个女儿,他会怎么样?

    想到这些,颜落夕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她为什么非要去追溯那段记忆不可?

    往事不可谏,來者犹可追。

    自己和孩子的未來不是比那些已发生过、不可更改的痛苦往事事更值得把握吗?

    颜落夕在想着厉安的时候,不知道厉安就在不远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颜落夕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厉安从邵美卓那里听说颜落夕和邵君赫在一起,内心绝望,晦暗,却又不甘心,他迫切的想要见到颜落夕,想要看看她和邵君赫相处的怎么样。

    厉安了解邵君赫,知道邵君赫身上有许多自己不具备的优点,对于被情所伤的颜落夕,沒有一个男人比邵君赫更适合她。

    邵君赫的性子温和,质朴,绵长,厉安无法从他身上想到什么和颜落夕分开的缺陷。

    厉安只能寄希望于颜落夕,希望颜落夕对邵君赫冷若冰霜,拒之于千里之外的,这样,邵君赫就一点儿机会都沒有了,颜落夕可能还是自己的。

    邵美卓走后,厉安就给哥哥打了电话。

    电话是厉熠的秘书接起來了的,厉熠一听电话是厉安打來的,急忙叫秘书把电话拿过去,声音焦躁关切的问道:“我刚刚听人说,你又出车祸了?严重不严重啊?”

    “我沒事的,一点儿小擦伤而已,大哥,我想知道……”厉安心急的对自己身体状况一语带过,忙着想知道颜落夕的消息。

    “你想知道什么?又颜落夕,对吗?”厉熠电话那边的声音猛然提高,带着懊恼嗔责,“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如此的死性难改!儿女情长,优柔寡断,为了一个女人,再三的让自己受伤,你活的就沒有一点儿责任感吗!”

    厉安原本就万念俱灰,此时被哥哥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更加觉得人生无望,索性放起赖來,“哥,在颜落夕的问題上,我就是改不了了。”

    “你说什么混账话呢!你以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的命是爸爸妈妈给的,在爸妈活着的时候,你必须安安生生的活着。”厉安暴怒,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现在就不在我身边,在我身边,我狠狠的抽你!”

    “哥,我知道颜落夕和邵君赫在一起了。”厉安的声音无比的萧瑟黯然。

    “啊!”电话那边暴跳如雷的厉熠,突然沒了声息,过來好半晌,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沉重的说道:“这件事情,也许我不该瞒着你,那样你就不会出车祸了,如果这次你万一有什么事情,我得后悔一辈子。”

    “哥。”性子刚烈的厉安,突然声音哽咽,“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是顾全大局,为了我们厉家和陈家,邵家的关系着想,我……我现在也不想干别的了,就想知道颜落夕在哪里,过的好不好,你就告诉我她的消息吧!”

    第九十七章 故技重施靠近你

    厉熠一听厉安要去见颜落夕,为难的皱眉,“厉安啊,不是哥哥不肯把他们的消息告诉你,是你太任性,太霸道,颜落夕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你如果突然去搅局,你让豆子怎么办?”

    “哥,你放心吧,时至今日,我怎么还会胡來呢!”厉安的声音悲切,无限伤感,“哥我已经彻底的知道错了,这次生活沒有再给我留回头的机会,我只是想去偷偷的看他们一眼,真的沒有别的意思。”

    此事再骗厉安,或者再阻止厉安去看颜落夕,显然是不可能了,厉熠长叹一声,“你这个冤家啊,我可以告诉你颜落夕在哪里,但你必须养好身体再去看她,去了千万不要出现在落夕和豆子的面前。”

    厉安挂了电话,怔怔望着窗外出了回神,好一会才转过身來,顺手将手机丢到床头柜。

    如果沒有你,这个世界多么精彩也毫无意义!

    厉安忽然觉得,他从风华正茂的青春年少,突然跌倒白发苍苍的老年了。

    有了大哥这句话,厉安格外积极的配合治疗,半个月后就出院了,一刻不停的飞往颜落夕所在的城市。

    隔了这么久,经过那么的纠结,努力,痛苦,厉安终于再次见到颜落夕,只不过是跟邵君赫形影不离的颜落夕。

    颜落夕比自己想象中要健康,快乐很多,精神状态看上去也很好。

    她穿花裙子,平底鞋,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每走一步,马尾辫就会轻轻晃动,看着无比的轻快,惬意。

    厉安看着颜落夕安然的走在邵君赫身边,对着邵君赫仰头微笑,这样残酷的画面,刺疼他的心,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來,眼睛又酸又涩,紧咬下唇,因强抑住心痛,手用力的握成了拳头。

    那是自己心爱的姑娘,那是自己人世上最大的快乐,现在,彻彻底底的不属于自己了。

    厉安隐约想起颜落夕最爱看的张爱玲文集里有句说:爱情本來并不复杂,來來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就是我恨你,要么就是对不起、算了吧!

    “我爱你”“对不起”是自己对颜落夕,“我恨你”“算了吧!是颜落夕对自己。

    厉安不知道他在远远的地方看了多久,或者很长,或者很短,一直站到天黑。

    夜色如铁,冰冷,坚硬,像一幅残酷的盔甲套在他的身上。

    厉安慢慢的走向不远处的大海边,对着空旷,一望无际的大海,泪如雨下。

    他家是拍电影的,小时候去片场玩,经常可以看见导演让女主角在大海边痛哭流涕,说这样具有煽情效果。

    厉安沒想到自己也会恶俗一把,他不想这样,可是他沒办法,眼里有水雾在蒸腾,他一刻也不能忍了,心里面犹如大海,浪涛翻滚。

    他來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大哥,看一眼就走,可是自从看见颜落夕后,他就舍不得离开,他给内蒙的公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晚回去几天,偷偷的在颜落夕的别墅房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住下來,每天看着颜落夕和邵君赫出出进进。

    看着颜落夕和邵君赫说说笑笑的走在一起,对厉安來讲犹如上着酷刑,但他知道,以后就连这样上酷刑的机会都不多了,一旦颜落夕嫁给邵君赫,他怎么可能还在一旁偷窥。

    厉安每天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颜落夕从别墅里走出來,她的生活简单而有规律,早上先去附近的果园散步,接着去超市购物,然后返回家中,下午两点左右会到阳台上晒太阳,在那里一直呆到四点,吃过晚饭,会到海边散步。

    他拿着高倍望眼镜,一天天的看着颜落夕,看着她与路人点头擦肩,看着她与邵君赫说笑……她的样子沒有多大的改变,还是那样清秀,单纯,看得他心如刀绞,心猿意马。

    厉安越是这样看着颜落夕,对她的思念越是与日俱增,有天晚上,夜深人静的,他躺在床上怎么样都睡不着。

    脑子中不断的翻滚着一个念头,颜落夕和邵君赫到底是不是住在了一起?

    他越想越觉得闹心,心中忽然一动,升起个大胆的想法。

    厉安本來就无比的思念颜落夕,一产生了这个想法,不由‘忽’的从床上坐了起來,翻出一套黑色的运动装,带上帽子,寻找了几件得手的工具,就出了家门。

    这里的别墅都有摄像头的,他为了不让邵君赫发现自己的行踪,这些天他早就注意这些摄像头了,并且在沒人看见的时候,弄坏了好几个。

    厉安从小擅长运动,翻墙跃脊的做点坏事,对于他來说是拿手好戏,他窜上蹿下的把附近的监控设备都弄坏了,然后找个隐蔽的角落,矫捷的翻上颜落夕所在别墅的阳台。

    这些天他早就注意了,颜落夕住在别墅的二楼,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颜落夕所在房间的窗台附近,屏气凝神,用手慢慢的,试探的一推窗子,沒想到,窗子竟然开了。

    这个马虎的邵君赫,睡觉竟然忘了把窗子关好。

    厉安想到这里,心头不由的一阵紧张,如果在颜落夕的床上,看见邵君赫,他会不会当场崩溃啊!

    在沒有翻窗进屋前,厉安先借着月光先往屋内看了看,隐约中可以看见颜落夕的大床,大床好像只有颜落夕一个人的身影。

    厉安提着的一颗心,终于算是放下了,他轻轻的翻过窗子,跳进屋内。

    在n年前,他是靠这样半夜撬门翻窗的本事强占了颜落夕,那个时候他明明做的是极其大的错事,但却做的理直气壮,放肆大胆,今天,他只是想偷偷看眼心爱的女孩,却要小心翼翼,如同做贼了。

    厉安在心里默默叹息。

    他靠在窗帘后面,仔细的向屋内观望半晌,见四处静悄悄的,沒有一点儿杂音,只能听见颜落夕绵长,均匀,细弱的呼吸声。

    厉安听着颜落夕的呼吸,心中好似有无数只老鼠在挠,他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向颜落夕的睡床走去。

    沉浸在深沉睡意中的颜落夕,并不知道身边有人慢慢的靠近,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还在做着美梦。

    第九十八章 把她抢回来

    厉安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睡在床上的颜落夕。

    颜落夕脸上脂粉未施,长长的黑发散在枕头上,衬着一张小脸雪白细腻,长长的睫毛如蝶须,覆在脸上,弯弯的嘴唇如同池塘新挖的红菱。

    也许是分离的日子久了,厉安竟然觉得颜落夕比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美了,此时的颜落夕不像从前那个他熟悉的,促狭灵动,沒心沒肺的颜落夕,此时的颜落夕好像长大了,成熟了,有种令他陌生的美,和以前清新俏皮的她截然不同。

    厉安忽然觉得无限心酸,他知道,女人在爱一个人的时候,会因为这个人变得温柔,变得美丽,变得贤良,颜落夕的这种美,是被邵君赫亲手打造出來的,她生活里关于自己的影子,关于自己的一切已经越來越少。

    他目不转晴的看着床上的颜落夕,真的,纵使度过沧海桑田,纵使历经天荒地老,纵使阅尽人间春色,颜落夕在他生命里依然是最浓重的一笔,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厉安就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傻,怎么会以为自己跟颜落夕已经呆够了,自己可以离开她。

    他看着颜落夕娇美的小脸,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沒有忍住,伸出手,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下,当他的手指触及到颜落夕柔嫩的皮肤时,如同碰到开水般缩回了回來。

    颜落夕好似被他这个动作惊扰到了,皱着眉心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头发散落到枕头四处。

    厉安被吓了一跳,急忙俯身蹲在颜落夕的床边,半晌,听床上再沒有动静,他才站起身,重新看向床上。

    恍惚中,厉安有种错觉,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每次偷偷去颜落夕房间,把她累到睡着,之后他就可以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逗弄她两下,她也会皱着眉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自己那时候总是怕她陷在枕头里窒息,小心地将她侧过身來,把她的头发梳理到一边,花费时间在旁边看着她。

    看着床上的颜落夕,厉安在伤痛之外,突然有了一种归属的感觉。

    这些天,无数个夜晚,他都睡不安稳,总觉的身边缺了点什么,今天,他才算知道,自己身边缺失了什么。

    他把她找到了,可是却失去了靠近她的权力。

    有的感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有些人,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

    厉安看着床上颜落夕,久久凝视,他明知道这个地方自己不能多呆,可是就是舍不得离开。

    颜落夕,曾经跟他如此之近,亲密无间,水||乳|交融,却被自己无情的推开了,今天这样翻墙跃窗的跑进來,坐在这里巴巴的看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些日子的挣扎,纠结,在他看到颜落夕时支离破碎,哥哥说的所有道理他都不想再听了,所有放弃颜落夕的心都狠不起了。

    厉安半跪在颜落夕的床边,一筹莫展地望着这个叫他不知道怎么办好的女人,如此娇柔的神态,这样动人的面容,让他怎么狠得下心來放下她。

    厉安在天都要快放亮时,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别墅里,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满头满眼都是颜落夕的影子。

    第二天早晨,厉安又分秒不差的从床上爬起來,看着邵君赫带着颜落夕去散步,他的眼睛中仿佛藏着细细的、绵密的针一样,闪烁着嫉妒的光。

    在这个晚上,厉安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他要抢回颜落夕,即使有人骂他厚颜无耻也罢,骂他重色轻友也罢,骂他不顾道义也罢,哪怕是被爸爸打,被大哥骂,他都要颜落夕回到自己身边。

    厉安打定了这个主意,就开始重新琢磨方案了,他要怎么做才能赢回颜落夕的心,这次靠死缠烂打恐怕是不行的,他估计要使用一些骨肉计了。

    也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能赢回颜落夕的心,厉安现在就算丢了半条命也再所不惜了。

    一但决定要重新赢回颜落夕,厉安觉得压抑多日的心情豁然开朗,好像他的人生都得以重见天日了一般。

    厉安自幼被娇惯着长大,骨子总有种唯我独尊的自私劲,他虽然考虑到邵君赫是自己的兄弟,但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他这次只是跟邵君赫公平竞争,至于颜落夕选谁,那就看颜落夕的了。

    抱着这种想法,心情豁然开朗的厉安,看着邵君赫带着颜落夕上果园散步了,他第一次哼着小曲走出了别墅,來了这么多天,他只顾盯着颜落夕看,这附近他都还不太熟悉,他今天想探探路,熟悉一下地形,为日后的突然邂逅做下准备。

    在离别墅区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农贸市场,专门销售各种新鲜的水果,蔬菜和活鱼,心情大好的厉安闲庭信步般走到这里,正看见颜落夕家的女佣人在前面挑鱼。

    厉安每天拿着望远镜向颜落夕家里张望,这个女佣人他早熟悉了,他悄悄的往女佣人身后凑了两步,希望能从她这里偷听到些关于颜落夕和邵君赫的消息。

    ……

    “大姐,你又來买鱼啊?”鱼贩子热情的招呼着颜落夕家的女佣人。

    “是啊,给我來两条活的鲫鱼,一定要野生的那种,饲养的不要啊!”女佣人笑呵呵的回答。

    “知道了,你家男主人每次來买鱼,也会这么说,你们家买其他的果蔬也都要不带化肥农药的,现在全市场的人都知道,你家有个孕妇的……”

    厉安的头被小贩这句话,震的脑袋‘嗡’的一响。

    孕妇?什么意思,难道是……难道是……他只觉得的手脚冰凉,脸色也突然变的苍白可怕,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是啊,我家先生对他的未婚妻啊,那才叫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