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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76部分阅读

    呢吧!”明子玺得意的笑声透过电话传过來,厉安敏锐的听见他身后有女人娇滴滴的笑声,立即想到,自己这个别墅是哥哥给找的,明子玺那伙人如果沒人领着,是很难找到这里的。

    “你奶奶的!”厉安满头黑线,干脆爆了粗口,“明子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敢在这个时候逗小爷!”

    “呵呵,兄弟,别生气,我这不是想给你添加点气氛吗?就是这种求之不得的感情才让人销魂呢!”明子玺在那边憋着笑,一本正经的安抚着厉安。

    “你给我滚犊子!”厉安气的拿北方骂人的话对付明子玺,“你有屁就快点儿放,别憋着熏人!”

    明子玺对厉安的吼骂一点儿不在意,在电话那边慢条斯理的说着:“弟弟,我们明天上午的飞机到海南,准备参加你的订婚仪式,你可要记得给我们准备房间啊!”

    “我回家里那边去订婚,你带着人直接回家就行了,來这里凑什么热闹啊!”厉安真是要被明子玺气死了。

    “那怎么可以啊,兄弟,这是你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我必须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从头到尾的幸福啊!”明子玺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

    “滚!!!”厉安此时内外夹攻,几乎要喷出血來。

    “滚是滚不了了,我们机票都订好了,你就等着明天早晨接驾吧!”明子玺在电话笑得忘乎所以。

    厉安眼神发狂,如同被激怒的野猫一般,还沒等他在骂人,明子玺在已经机灵的挂了电话。

    颜落夕躺在床上看着厉安气恼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偷笑,见厉安转过头來看自己,她干脆也不偷笑了,放肆的笑出声來,“哈哈哈!”把刚刚一团暧昧的气氛冲得所剩无几。

    “你笑什么笑啊?也跟着他气我,是不是?”厉安一转头,刚刚可以望至颜落夕眼底來不及收回的促狭笑意,气的咬牙切齿的低吼。

    “我……我沒有笑你啊……”颜落夕一边笑,一边做着伪证。

    厉安逮不到明子玺,一腔怨愤正无处发泄,他见颜落夕笑成这样,恨不得掐断她那个白皙,颤抖的小细脖子。

    可是看着颜落夕生动明媚的小脸,笑弯的眼睛晶亮如同上弦明月,目光甜腻的看着自己,他刚刚退下去的热情,忽的又升了上來。

    明子玺那个坏蛋不是明天才來吗?自己还有大把的良辰美景可享受呢!

    他假意眯着眼睛,俯身望向颜落夕,“你说,你是不是明子玺那个猴子派來整我的?”

    颜落夕噘起嘴唇,不怕死的轻哼了一声,“是有怎样?”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极其富有挑逗意味,厉安再也忍不住了,惩罚性的低头咬住她的唇,身体紧紧的压向她。

    厉安心中带着些微的懊恼,拉开颜落夕的短裤,也不去管颜落夕是否准备好接纳他,就冲了进去。

    颜落夕沒想到厉安这次会这么莽撞,热辣的疼让她忍不住蜷了一下身体,小手急忙往外推着厉安,“你干嘛啊……出去……”她想把厉安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厉安就着她的这个力道,向外撤了一些,却随即又冲了进來,颜落夕不禁的低低的骂了他两声,厉安感觉更加的刺激,抛开一切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到让自己的获得满足的运动中。

    虽然沒有什么前戏,但这段日子颜落夕和厉安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和亲密,沒有几分钟,颜落夕就在厉安重重的撞击和喘息声中,感到一种酥麻从身体深处缓缓扩散开來,体内似乎也涌出一股股热流,包裹住厉安的火热。

    厉安感觉到颜落夕变化,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好像要爆炸了,丝丝缕缕的在燃烧,灼热的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老婆……落夕……宝贝……”他一声声的低唤着,腰间一下比一下用力,好像永远都到达不了顶点一般。

    欢爱过后,颜落夕疲惫又慵懒的躺在厉安的怀中,挑了个最舒适搂抱的角度入怀,她的背抵着厉安的胸膛。

    厉安垂着头,无意识的贴着颜落夕的颈窝处,熟悉的馨香让他感觉无比的满足又幸福,他的唇贴着颜落夕跳动的颈脉,大手无意识的在颜落夕滑嫩的娇躯上抚摸。

    他吻着颜落夕的颈侧,问颜落夕累不累,颜落夕摇摇头,之后又点点头,娇嗔低喃的说着累了。

    “宝贝儿,睡会吧!”尽管厉安想再站两个回合,看着颜落夕的样子,还是忍下了,他心疼的吻了吻颜落夕,轻拍着她的小屁股,哄她睡觉。

    颜落夕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不耐烦的嚷嚷,“把你的手拿开,你见过谁家拍屁股哄孩子睡觉的吗?”

    “我不管别人都怎么哄,我就愿意拍屁股哄。”厉安说着,还恶意的在颜落夕屁股上掐了一把。

    颜落夕拿这个无赖是沒有任何办法,无奈的想往前挪挪身体,却被厉安抱的牢牢的,只能任由着他拍着屁股哄自己入眠。

    第二十章 不见不散

    颜落夕这天晚上被厉安不肯罢休的折腾得累了,毫无形象的靠在厉安的怀里就睡了,临睡前她还有些意识的,模模糊糊的想着,自己的头发明天早晨不知道会被压成什么样,起來还要洗澡吧,不然真是沒办法见人了……

    一夜酣睡,颜落夕睁开眼正对上厉安放大的俊脸,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近,清晰的都有些陌生了。

    厉安每天早晨醒來,都会做的傻事就是伏在枕头上盯着颜落夕的脸看,他每次看都会想,其实颜落夕长得也就是这个样,不难看就是了,皮肤还算是不错的,眼睛也不是很大,可是自己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会有看不够的感觉。

    此时见颜落夕醒过來,厉安笑着俯低头,含住了颜落夕的耳垂:“老婆,早安啊!”声音里带着一丝低哑,懒懒地充满爱意。

    厉安炙热的呼吸撩拨颜落夕敏感的耳畔,她朦朦胧胧中努力的伸手想推开厉安,娇憨又慵懒的说道:“你走开了啊,我还沒有睡够呢!”

    “嗯,宝贝儿,你先听我说几句话,然后接着睡嘛!”厉安轻轻的拍哄着颜落夕光裸的后背,令颜落夕有种被宠爱的感觉,幸福的就闭上眼睛,任凭厉安为所欲为。

    “明子玺那些烦人精要來了,等一下我得先去把他们截住,以免他们直接跑到咱们的家里來,之后我会把他们送到别的地方去住,这次我出去的时间也许会久一点儿,但也不能带你去的。”厉安想到邵君赫对颜落夕的眼神,就有些耿耿于怀,其实邵君赫并不比自己差,自己只是赢在沒皮沒脸的无赖上。

    “宝贝儿,你先在家里安心的睡觉,然后乖乖的等我回來吧……”厉安轻拍着颜落夕,嘴角带着无限爱怜。

    颜落夕不爱管厉安和明子玺他们之间的那些烂事,模糊的意识中只知道厉安去见明子玺他们了,她可以在家里不受打扰的睡觉了,于是闭上眼睛,微笑的点点头,又睡了过去。

    她这个回笼觉睡的很香,连厉安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最后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颜落夕以为是厉安來马蚤扰自己,闭着眼睛,摸过电话,看都沒看就按了接听键子。

    “干嘛啊?你不说让我安静的睡觉吗?又打扰我干嘛啊?”颜落夕的声音还带着恹恹欲睡。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点吃惊,静默了两秒钟后,黯然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落夕,是我,我是周广涛。”

    “啊!”颜落夕立即清醒过來,紧接着从床上坐了起來,有些歉意的说道:“广涛哥,是……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是……呵呵……”

    “沒关系的。”周广涛声音里的失落怎么都掩饰不住,只听他用力的提了口气,之后才勉力说道:“落夕,我在美兰机场,我今天过來是把钱给你送过來。”

    “不用的。”颜落夕忘了周广涛看不见了,为了表达自己拒绝的意思,又是摇头又摆手,“真的,广涛哥,你不用把钱给我的,那些钱是你的,你带走吧,我真的不需要的……”

    “落夕……”周广涛停滞了下,似乎欲言又止。

    颜落夕这个时候也清醒了一些,想起了之前自己和厉安争吵,还有答应厉安的话,她答应过厉安,再也不见周广涛,再也不和周广涛有任何來往的。

    她深深的吸了口带着花香的空气,看着自家房间的窗户,“广涛哥,那些钱我现在真的用不着,你也不用这么费心的还给我了,如果你一定不要那些钱,就随便的替我捐赠到某个需要钱的地方吧!”

    周广涛在电话那边轻轻的笑了一声,笑得很浅,笑得很远,“落夕,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啊?”

    颜落夕被周广涛一语道破所想,不由的心里面一酸,还有一丝发窘,“不是的,广涛哥,我……我……”

    “落夕,我这次离开去国外,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回來了,我真的很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周广涛的声音低落,充满着离别的伤悲,“我知道当初是我愚蠢,才会做出那样鬼迷心窍的不要脸的事情,落夕,我知道,也许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可是我……我真的很想念你……我很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周广涛的声音越來越低,哽咽地说不下去。

    颜落夕心里戚戚,眼圈发红,一滴泪珠落在手腕上,跟着又是一滴……很快就成了一个小水渍。

    周广涛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让声音平稳下來,继续说道:“落夕,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连我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吗?我知道我是罪有应得的,可是失去挚爱的滋味真的很疼的……落夕,我在机场等你,如果不來见我,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永远不会离开的。”他的语气苦涩。

    颜落夕凄怆地闭上眼睛。

    失去方知珍贵,周广涛如今明白了这个道理,只是他们之间已经离的太远太远了。

    周广涛在电话那边再次怅然若失的轻叹一声,“落夕,我等你,无论你來不來,我都等你,这辈子我辜负你的,我要用这次等待全部偿还上,不见不散。”

    颜落夕放下电话,用手捂住脸,无声的哭泣着。

    她想起了自己与周广涛许许多多的过去,她曾经那么深沉热烈的爱着周广涛,她曾经以为周广涛会是她生命中唯一一个男人,因为有周广涛的陪伴,她的人生将永远的不再孤单。

    颜落夕紧紧闭上眼睛,阻止泪水再次往外奔涌,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当一切不能改变,只能勇敢面对现实,只能勇敢面对现实,她不能再想周广涛了,她现在只有厉安。

    她在床上傻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然后下床洗漱,换衣服,吃餐点,她想努力忘了周广涛的存在,可是脑海里都是过去自己和周广涛在一起时的景象。

    她不知怎么想到了小时候,自己刚被厉家受养,被厉安欺负后,满腹委屈的跑回去找周广涛,周广涛站在板凳上,踮着脚为她煮面吃的样子。

    第二十一章 我来见你

    颜落夕满脑子都是周广涛,再也想不起别的,她能想起有一次发烧过后,爸爸出差不在家,自己躺在床上饿的难受,终于盼到周广涛放学回來,钻进自己家的厨房就为自己弄吃的。

    他们家的厨房朝西,又对着下面的主干道,傍晚的时候顶着西照的太阳,又站在灶台边,周广涛汗象下雨一般的流。

    周广涛忍着热气,细细的给颜落夕熬着绿豆粥,先是把绿豆煮好,在放入大米,小米,然后又给她用青菜炒了鸡蛋,拌了点小凉菜,因为他那时候也小,做这些事情并不熟练,等把这些都做完,差不多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他端着粥和菜來到颜落夕面前时,头上、脖颈、后背都是一层的汗,纯棉的t恤衫都濡湿了。

    颜落夕看的心里感动,周广涛一边招呼她吃东西,一边向她笑着,那笑容像是冬天里的阳光一样温暖。

    直到今日,颜落夕想起那笑容还是不觉的心头一颤,曾几何时啊,周广涛是自己全部的依靠,今天怎么就连相见都难了。

    那时候他们住在弄堂里,楼道里黑漆漆的,一到晚上,颜落夕自己就不敢下楼去玩,周广涛每次都牵着她的手往下走。

    他说,等以后他有了钱,一定要去高档小区买一套大房子,房间里有温馨的卧室,宽敞明亮的客厅,书房里摆着两排书架,窗台前放张舒服的贵妃榻,楼道里有明亮的灯光,大理石铺成的路面……

    沉浸在悲伤回忆中的颜落夕,突然被手机的两声铃音惊醒,她拿过电话一看,见是周广涛发给自己的一则信息,她把信息打开,里面是是一张图片,一架灰色的飞机,孤独的停在偌大的停机坪上,下面是一句话:此去经年,良辰好景都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仿佛电影中某个煽情的画面,突然加进了低沉的音效,催泪的效果一下子达到顶点。

    颜落夕再也坐不住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给周广涛回了一条信息,说去机场见他最后一面。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知道自己这么做违背了对厉安的誓言,可是她忘不了初恋的美好,忘不了曾经那个对自己最真最纯的人,她不想让那个人苦苦的等待,她想去见他最后一面,做最后的了断。

    颜落夕出门的时候,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照着,树叶都蔫蔫的垂了下來。

    家里的车被厉安开走了,颜落夕沒有叫佣人给自己叫车子,只对她们说自己去海边散步,然后在佣人们诧异的目光里,顶着太阳跑到公路旁,等了好久才拦到出租车。

    海口今天的天空很蓝,蓝得都有些刺眼,出租车在通往机场的高速上疾驶,颜落夕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手握成拳头,骨节都有些青白,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一阵阵发慌。

    这里的机场很大,随着飞机的降落和起飞,有无数人在门前走來走去,颜落夕从出租上一下來,迎面就遇上一伙不知道是那个国家來的游客,声音很高很欢喜的交谈着,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陌生语言。

    颜落夕不知道周广涛具体在什么位置,只想走到机场里面去找周广涛,当眼前这群高头大马的外国友人终于散去,她看见周广涛站在机场门口,面朝她的方向,急切的张望着,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神情。

    这个男人站在那里依然玉树临风,依然卓尔不群,依然可以轻易的吸引住过往女子的目光,只是他瘦了许多。

    米色的衬衫,灰白的休闲裤,整洁的头发,坚毅的脸庞……颜落夕看着不远处曾经最爱的男人,控制不住心头的颤抖,一下一下,沒有规律的撞击着她的胸腔,隐隐生疼。

    颜落夕忧伤的长睫低落,她沒有向周广涛走过去,事实上,她浑身的力气都还象被抽尽了,再也无法向前移动了。

    周广涛见颜落夕站在大太阳底下望着自己不动,急忙激动又伤感的小跑过來,拉着颜落夕的手往僻静的阴凉处走去,疼惜的嗔责着:“你这孩子,在太阳底下傻着干什么?等一下晒中暑了!

    周广涛上上下下看了颜落夕无数眼,看着她头上满是汗,心疼地掏出手帕为她擦拭去,拉着她想往候机大厅里面走,“落夕,走,进里面喝杯冷饮,凉快凉快!”

    海口正午的气温很高,颜落夕此时真的是热的嗓子都冒烟了,特别想走进凉快的候机大厅,但是她还是低下头,有些为难的说道:“不了,广涛哥,我……我就是來看你一眼,然后就要回去了。”

    “落夕……”周广涛心中一阵难过,喊着颜落夕声音颤颤的。

    “嗯。”颜落夕低低的应了一声。

    周广涛仰头看看天,半晌才把涌上來的眼泪咽回去,其实他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其实他知道颜落夕已经跟厉安在一起了,可是心里面还是会有期待,还是会渴望出现某个奇迹,渴望颜落夕能突然原谅他,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事实证明,这只是他的一个永不会实现的梦,颜落夕已经把他在她生命中停驻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了。

    能够和自己爱的人永远生活在一起,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但他这辈子注定的错过了。

    不是不后悔,不是不遗憾,不是不痛苦。

    周广涛深呼吸了,试着让自己镇定下來,伸出手,温柔的把颜落夕散在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努力了好半天,终于问出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