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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54部分阅读

    走出西餐厅。

    这条街是市中心的繁华地段,此时灯火辉煌,远近高楼如同琼柱,街上的行人不少,颜落夕挽着啊妈妈的胳膊,在步行街上慢慢走着,散步。

    步行街一侧是精品服装店,间或有一两家西餐厅,咖啡屋。

    颜落夕看见一家橱窗里的套裙很是漂亮,撺掇着薛丽萍进去看看。

    薛丽萍虽然精神不济,但对购物还是有一定兴趣的,随着女儿走进服装店。

    高级服装店的试衣间外,镜子亮得逼人,灯光巧妙。

    薛丽萍穿上新款咖啡色的套装,挺直腰肢,看着镜中的自己,在一身裁剪合体的新衣包裹下,肩背腰线无不熨贴,成熟女人的韵味就像醇香的下午茶,懒洋洋的显露出來。

    “妈,你穿这身衣服真漂亮!”颜落夕骄傲的看着妈妈。

    “夫人,这身衣服正衬你的气质,真好看啊!”周围的服务员由衷的赞叹着。

    穿上新衣的薛丽萍,在众人的赞美声中,重新找到自信和快乐,购物欲望占据了她思想的高地,不用颜落夕催促,她开始自行在服装店里,翻找试穿起來。

    颜落夕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厉安打來的,急忙拿着手机跑到外面,躲到服装店旁边的咖啡屋前接电话。

    接通电话,颜落夕喂了两声,那边都沒人说话,只听见噪杂的汽车喇叭声和嗡嗡的车声,她看看屏幕,又喂了两声,那边还是沒人说话,想必是厉安无意中碰了电话的键子。

    颜落夕放下电话,无意中的一转头,透过咖啡厅的落地窗,看见里面坐着两个人。

    这一看,眼光就象黏住一般。

    跟自己隔着一扇玻璃的两个人,是她无比的熟悉的人,,此时应该在陪着客户吃饭的周广涛,端坐在这里。

    颜落夕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相信周广涛沒有双胞兄弟,眼前儒雅英俊的人就是他。

    坐在周广涛面前明艳妩媚的女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此时她正把玩着咖啡杯上的卡通兔子耳朵,对着周广涛说着什么,笑的眉眼弯如新月。

    周广涛也在跟着笑,那种笑容,是真正的从心底流溢出來的轻快,笑意都扩大到了耳边,神情无比的放松,比和她在一起时來得自如,是完全释开心怀的那种笑。

    颜落夕看着咖啡屋里面,张着嘴,久久不能闭上。

    十一月的深秋,冷风吹着,灌进她的肚子里,让她想咳嗽,又忍住了。

    第十四章(上)亲眼所见的残忍

    颜落夕看着咖啡屋内轻松谈笑的男女,忽然觉得好陌生,陌生到害怕,她慢慢的往后退,想逃开眼前可怕的一幕,结果手一抖,手机掉落在地上。

    她慌忙俯身去拣手机,脚被台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颜落夕伸手扶了一下咖啡屋的玻璃窗框,抬头正好对上玻璃窗内的座位下面。

    桌子底下更精彩,男人的腿和女人的腿紧密相贴着。

    女人光裸匀称的小腿贴在男人的腿上,脚尖勾过來,一下下的撩拨着,男人乘势紧贴过去,小腿摩娑着女人的小腿,如胶似漆……

    你追我逐,好似打情骂俏!

    身材高挑的何雨凡腿很长,很美,从黑色漆皮高跟鞋向上看,一双腿莹白修长,骨肉均匀,用叶子欣当年的话來说:“光这双腿就够玩十年的。”

    此时这双美腿,紧紧纠缠着周广涛的腿,周广涛那条银灰色条纹裤子很雅致,是颜落夕不久前给他买的,他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是一家男装品牌店的限量版,颜落夕拼了自己两个月的工资给他买下的。

    颜落夕看着眼前纠缠在一起的四条腿,仿佛看见一场毁天灭地的海啸,夹着滔天巨浪,劈头盖脸的向她袭來,她的心在一瞬间,生生碎成一片一片。

    有那么一瞬间,颜落夕想冲进咖啡厅,戳穿周广涛还热乎的谎言,把那两杯温热的咖啡,倒在那对肆意伤害她的男女脸上!

    可是她忍住了。

    毕竟周广涛和何雨凡只是双腿纠缠,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许是她误会他们了,也许过两天周广涛会找机会解释给自己听。

    真正的证据她还沒有掌握,何必把三个人都弄到难堪的地步!

    颜落夕慢慢的捡起手机,慢慢扶着铁栏站起來,慢慢低头抚平裙子

    她苦涩的笑笑,其实也沒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或许早已有了隐约预感,,妈妈曾经的提醒,周广涛这些日子的冷漠态度,他最近的两次夜不归宿,与今天所看到一联系,真的不觉得奇怪了。

    只是沒让她亲眼看见之前,死活是不肯相信的。

    颜落夕失魂落魄的向后退着,猛然有人一拍她肩膀,吓得她激灵一下。

    “落夕,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薛丽萍手里挽着大包小包,身上穿着一条崭新的套裙,对着她转了个圈,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好……好看。”颜落夕干巴巴的回答着,只感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厉害。

    薛丽萍这才注意到女儿脸色不对,盯着颜落夕的脸,关切问,“落夕,你怎么了?”

    “沒事,好像是哪个來了,肚子有些疼。”颜落夕的大姨妈真的來访了,只是她现在惨白的脸,不是大姨妈造成的。

    “噢,那咱们快点回家吧!”薛丽萍见女儿脸色不好,立刻握住她的手。

    颜落夕抬头打量薛丽萍,见穿上新衣的妈妈一扫之前的阴翳,容光焕发的,她咬了咬牙,说道:“妈,我肚子疼的厉害,家里有热宝可以暖肚子,今晚我想回我自己家去住,你……你一个回去住,行吗?”

    “我可以的,落夕,你别惦记妈妈,我现在已经想开了,不会再闹腾什么事情了,只是你这样子回家,我有些不放心啊!”薛丽萍描得细挑的眉梢一抬,目光在颜落夕脸上來回扫着。

    “妈,你别不放心,我只是那个來了,又不是生病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颜落夕勉强的对妈妈笑笑。

    母女两在相互保证,可以照顾好自己后,薛丽萍叫司机送颜落夕回了家。

    一走下车子,颜落夕觉得很冷,冷的她不得不环着双肩,蜷缩着跑进公寓大门。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迎接颜落夕的是一室清冷和黑暗,周广涛当然沒有回來。

    浓情蜜意那舍的分离,颜落夕今晚突然决定回來,就是想看一看,周广涛是否还会夜不归宿,抑或把某人领回到他们的家里來。

    颜落夕伸手打开灯,缤纷明亮的灯光把客厅的每个角落都照亮了,仿佛这样可以给她一些温暖。

    尽管事情是有预兆的,可是颜落夕还是无法接受,怎么会这样?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他们竟然搞在了一起,世界末日來临那天,也不会比这更惨吧!

    颜落夕的太阳|岤一鼓一鼓的跳着,脑子如乱麻一般,千丝万缕地缠绕着,理不出一点头绪。

    颜落夕坐在沙发上,苦苦的忍耐着,那暧昧的画面像张了翅膀似的在她脑海里不断的飞舞,她痛的几乎崩溃,嘴唇、指尖、全身,都在哆嗦着。

    她正在痛苦,忍耐中煎熬着,手机在包里响个不停。

    颜落夕见是厉安打來的电话,本不想理他,但想到妈妈的事情,还是把电话接了起來。

    厉安应该是在娱乐场所,背景音乐歌舞升平,女人哧哧的娇笑声,男人欢快的吵闹声,跟颜落夕这边的冷清寂寞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刚刚把你的事情办了,孙志军估计是不会跟你妈妈离婚了。”厉安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暗哑,好像是喝酒了。

    “嗯。”颜落夕紧咬着嘴唇,不敢多说话,生怕下一秒抑制不住悲愤的情绪,放声大哭起來。

    “这件事情我可真是尽心尽力了,比搞定一单生意,一宗命案都难,因为孙志军是自己有思想有意志的大人啊,不是受我操纵的机器人,不能胁迫,不能利诱……唉,在这件事情上,我可真是费了脑筋,下了血本了……”厉安抱怨着。

    “嗯。”

    “你怎么了,今天这么深沉,怎么不贫嘴了?”厉安邪恶的笑,“是在周广涛的被窝里接我电话,不方便啊?”

    “不是。”颜落夕听厉安提到周广涛,眼睛发酸,声音一哽。

    “哈哈哈,放心,你就是在他被窝里,我也不嫉妒了!你们好好享受恩爱时光吧,我不打扰你了,明天早晨我给你打电话,带你去看场精彩的好戏。”厉安饶有兴致的提议,然后不等颜落夕回答,霸道的挂了电话。

    第十四章(下)昭然若揭的j情

    颜落夕放下电话,痛苦的闭闭眼睛,还有什么好戏,最精彩的一幕,她刚刚已经看过了。

    她在沙发上怔忡的坐了半天,用了很大力气才支撑自己站起身,去卫生间冲个澡,站在莲蓬头下,颜落夕的眼泪和热水一同哗哗流下。

    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來,颜落夕只是坐到床上,沒有开灯。

    她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熬着,等着,等着晚归的周广涛,等着命运对她的裁决。

    一个人面对黑暗,颜落夕不着急,真的一点儿不着急。

    那个男人是她十多年來一心一意喜欢的人,她真的希望他只是一时逢场作戏,如果今天晚上他回來,如果他肯跟她解释,她会原谅他的。

    婚姻不是用來斤斤计较的,而是宽容信任一路同行的。

    颜落夕不想自己投身其中的爱情不过是七彩的泡影,好不容易得來的温馨之家摇摇欲坠。

    从小失去双亲,被厉安反复折磨迫害,因为有周广涛的温情陪伴,颜落夕总以为,世界不至于那么坏。

    颜落夕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天黑透,又开始慢慢的亮起來。

    坐在死寂的大床上,颜落夕的心彻底的冷了,看着天边露出的鱼肚白,她有种拆骨分筋之痛,却也有种失去重心般的如释重负。

    一夜的枯坐等待,她真是累了,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她好象睡着了,又好象醒着,大脑皮层异常的兴奋,多少往事象走马灯似的闪个不停。

    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妈妈走了,爸爸还沒有下班,自己一个坐在昏暗的走廊里,外面电闪雷鸣,她害怕得低低哭泣。

    “落夕。”面前站着一个人影。

    她抬起头,看着少年俊朗微笑着的面容,她嘴巴一扁,哭了起來,“广涛哥哥……”

    “不怕,不怕,落夕不怕,走,跟我回家。”

    她破涕为笑笑了,握住少年温热柔软的手

    ……

    突然传來的关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颜落夕。

    她卧室的门沒有关,可以清楚的看见周广涛换上拖鞋,走了进來。

    颜落夕皱着眉,看着外面,轻轻按住心口,那里面乱成一团,又疼得直抽。

    周广涛向前走了两步,猛然发现了坐在床上的颜落夕,脸色倏然就变了,声音都走了掉,“落夕,你……你在家啊?”

    晨曦中,颜落夕清楚的看到,周广涛脖颈处带着鲜红的唇印,衣服上有着无数的褶皱,空气里飘荡着似曾相识的幽香。

    颜落夕觉得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一阵尖锐的疼痛,眼睛酸涩的厉害,眼睛里面汪了一层水,她咬着牙,不想让它流下來。

    周广涛见颜落夕不说话,更加的慌了,几步走过來,慌乱的解释着:“昨晚……昨晚我喝多了……想着你也不在家……就……就在公司里住下了。”

    “噢。”颜落夕咽下声音里的哽咽,也把眼中的湿热一同咽了回去,只是觉得身体发冷,嘴唇都跟在哆嗦着。

    周广涛很敏感,立刻就察觉到颜落夕情绪上的变化,她现在的状态明显的不对劲,,面色憔悴,眼圈发红,身体紧绷,好像在极力的抑制着什么,他心里面一动,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你……那你这是怎么了?”

    也许是一夜的等待熬尽了所有的心力,也许是不经意的一点儿关怀,触动了心底最脆弱的弦,所有的委屈,伤心,愤恨顿时齐齐涌上心头,颜落夕的眼泪簌簌而落,滴落在睡袍上,最终她泣不成声。

    “落夕,你到底是怎么了?”周广涛有点被颜落夕的样子吓到了,蹲到地上,一边为颜落夕擦眼泪,一边焦急的问着。

    颜落夕心中一片惨淡,疼得都说不出话來。

    一夜之间,八个小时,已是翻天覆地,恍若隔世了。

    她流着眼泪抬起头,在泪光中仔仔细细的看着周广涛的脸,这么的英俊,这么的儒雅,这么的温柔,为什么会做出那边龌龊、猥琐的事呢?

    他可以变心,可以在外面找女人,可是能不能不找自己的好朋友,能不能告诉自己一下啊!

    周广涛的神色越发紧张起來,自从來到城市,颜落夕的情绪一直很平稳,她不会烦他,不会给他添麻烦,从來沒有像今天这样放声大哭过,周广涛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心里面又心疼又愧疚又着慌。

    “落夕,你到底是怎么了?”

    颜落夕闭上眼睛,“我……妈妈……我心疼妈妈……”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颜落夕不需要周广涛的解释,不需要用眼泪挽留他,不需要他的道歉追悔,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痛哭的理由。

    周广涛明显的嘘口气,透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颜落夕混乱的抹了一把脸,“广涛哥,你快点儿换衣服去公司吧,我也要收拾一下,去我妈妈那边。”

    “别想太多,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周广涛站起身,揉揉颜落夕头发。

    “是。”颜落夕惨然的一笑。

    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那就让暴风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她能承受得住。

    颜落夕在卫生间洗漱完毕后,走到客厅喝水,不多时,周广涛也重新穿戴一新,脖颈处那个口红印子,也不见了。

    周广涛看见站在饮水机旁的颜落夕,有些不自在,脸色微红的解释着,“昨天……昨天在歌厅,要了几个陪唱的小姐,这几个女人太疯,沒深沒浅的。”

    “嗯。”颜落夕无所谓的笑笑,把水杯凑近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每咽一口,喉咙都疼得要命。

    其实沒必要的,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她是个穷人,但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怜悯和施舍,这对她來说,是一种侮辱,如果周广涛今天把一切向她坦白,她看着十几年感情的份上,可以成全他们。

    但如果他们把自己当成傻子一样欺骗,愚弄,她也是有脾气的。

    在爱情的战争面,她只是一个菜鸟,还沒学会长袖善舞,也不表示任人欺凌。

    第十五章(上)二少息怒

    颜落夕放下水杯,看了周广涛一眼,好似不经意般问道,“雨凡呢,她感冒好了吗,今天会去上班吗?”

    “啊!”周广涛的神色明显的一僵,“她……她的病好像已经好了,今天……今天应该到公司上班吧。”

    颜落夕看着周广涛的样子,不禁心里叹气,如今,自己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让周广涛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这个男人,高大帅气,温柔体贴、细腻深情,这世上沒有人比他再好的人,她很爱他,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可是,他却无情的背叛了她。

    颜落夕好恨啊!

    看着周广涛紧张惊疑的样子,她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意,原來,互相折磨的感觉是如此好啊!

    她看着周广涛笑,“噢,她病好了,这两天因为妈妈的事情,我太忙了,她生病了,其实我应该去看看她的,为了公司,为了你,她实在太受累了!”

    周广涛的脸唰的一下变白了,他看向颜落夕,颜落夕的目光也直直的戳到他的眼睛上,窘迫慌乱间,周广涛急把视线转向了腕上的手表,“我的时间……时间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看着狼狈离去的周广涛,颜落夕想放声大笑,眼泪却比笑声更急的流出來。

    她的广涛哥哥,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怎能可以如此窘迫狼狈!

    她的广涛哥哥从來都是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七分英俊,三分刚毅,衣服永远笔挺,眼神永远坚定。

    他是她全部的信仰,她的皈依,他怎么能有如此惶惶然的表情!

    颜落夕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