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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46部分阅读

    入住手续,对着颜落夕这个方向招了招手,嘴巴微微一翘,弯起一个特别好看的弧度。

    旁边正巧有几个人刚刚进门來,有一个女人只顾着扭头看厉安,居然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厉安这厮到底有什么魔力,颜落夕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样的男人是太可怕了。

    进了电梯,颜落夕忍不住问厉安,“刚刚有个女的只顾着看你,差点沒摔到,你看见了吗?”

    厉安不屑的冷哼一声,“也就你狗眼不识金香玉吧,为小爷着迷的人有无数,差点为我摔到算什么啊,还有女人为我跳楼自杀的呢!”

    “原來传言是真的啊!”颜落夕惊讶的瞪大眼睛,她之前好像是听别人说过,有个女人为厉安自杀了,但她一直不太相信,谁那么精神有病啊,为了这么个妖孽自杀,现在听厉安亲口承认,看來之前的不是传说了。

    厉安俊俏的脸有几分阴沉,沒理会颜落夕的话,兀自看着电梯旁不断变幻的数字。

    颜落夕也很识趣的闭上嘴巴。

    到了楼上,颜落夕见厉安只拿出一张房卡,有些发傻,“你……你只开了一间房啊?”

    “你怎么天真的这么白痴啊!”厉安脸色微微一凛,眉宇间满是煞气,伸出手指狠戳了颜落夕的脑袋一下,戳的毫无防备的颜落夕缩了一下头。

    “你沒看看楼下都什么阵势了!这里是五星酒店,房间在中午的时候就预定出八成了,现在外面回不去家的人,都跑來住酒店了,要不是我给个哥们打个电话,这一间房我们也捞不到!”

    颜落夕知道厉安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虽然不比海啸,地震那么严重,但也算是洪涝灾害,物资紧缺,狼多肉少,她不能太挑剔的。

    可一想到要和当初费尽心机才得以摆脱的厉安,再住进一间房里,她还是犹豫了。

    厉安打开房门,沒再理睬站在门外的,如同小白鼠一样畏畏缩缩的颜落夕,边走边脱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间,洗澡去了。

    颜落夕四处张望了一下,见走廊尽头有一扇窗,她小跑过去,期望可以看见窗外的雨停了。

    窗外的大雨沒有因为她的窘境停下來, 还带着狰狞的气息肆虐着,透过路灯的照射,只见天地间如同成了一片,马路上的许多汽车都深陷积水之中,只露出个大半个车身,至于车里的情况,从她所立的角度看过去,更是什么都看不清。

    颜落夕不由吸了口凉气,十根手指都跟着后怕的痉挛起來,刚刚多亏厉安的明智之举,不然自己和他将会被困在车里,甚至是淹死。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颜落夕的身体有些发软,她身体发虚的从窗台处溜坐到地毯上,喘息了一小会,她伸手去摸电话,掏出來的却是个湿淋淋的硬家伙。

    颜落夕的心不由的一沉,电话进水了!

    她怀着侥幸心理按了一下键子,屏幕竟然亮了,一时间,颜落夕大喜过望,急忙给周广涛打个电话。

    周广涛之前说晚上不回來住了,不知道他那边情况怎么样,她不敢指望他回來接自己离开这,但却想知道他现在是否平安。

    可惜,中国移动不给力,线路繁忙,无法接通,想必是现在打电话互通信息的人太多了。

    颜落夕神情一黯,虽然她不想周广涛为了她以身涉险,顶风冒雨的來接自己,可是此时,她是多么希望周广涛可以陪在自己身边,她是那么的想念周广涛,想念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次皱眉、每一个动作……

    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此时越发的冷起來,她抱紧双臂,靠在阴暗的角落里,希望借此可以驱走一些寒冷。

    颜落夕知道厉安所在的房间明亮,舒适,温暖,可那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她就如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向往着光明,向往着温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厉安这个人从小生长在富贵之家,不但脾气大,还有些洁癖,刚刚被大街上的积水漫过大腿,把他恶心坏了,如果不是顾忌着颜落夕,他当时真想在车里坐等,等实在不行的时候再下水。

    他站在花洒下,又是搓,又是揉的洗了好久,才舒了口气,裹着酒店里松软,干净的浴袍走了出來。

    厉安在屋内转了一圈,都沒有看见颜落夕, 心不由的忽悠一下,莫非这个死丫头真顶着大雨跑了。

    他疾步奔到依然敞开的房门口,四处观望,走廊里空荡荡,静悄悄的,他真有些急了,往外走了两步,突然看见走廊尽头墙角处缩着团黑影。

    当厉安看清萎缩在墙角,可怜巴巴的人是颜落夕时,气的一口鲜血都涌上了胸口,只想一脚将颜落夕踢到楼下的积水里溺死。

    小死崽子,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进屋你不进來,躲在哪里装死,好,有种你就一直靠在那里,看不冻死你!

    第七十八章(下)只开一间房

    厉安气恼的转身回了房间,但沒有关门,因为颜落夕所在的地方是这个楼层的旮旯,她要想离开那里,要么从自己房间门口经过,要么从窗口跳下去。

    他气哼哼的往餐饮部打个电话,噼里啪啦点了一堆热乎乎的夜宵,然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守株待兔。

    厉安沒有等來兔子,倒是等來了酒店送餐的服务生,热腾腾的灌汤包,麻辣香锅,石锅酱汤,瘦肉粥,燕麦片……林林总总,竟然都是颜落夕爱吃的。

    胸有成竹的厉安,以为颜落夕看见吃的來了,定然会进屋的,可是等了一会儿,门外还是什么动静都沒有。

    他大少爷脾气上來了,自己坐到餐桌旁,又是吃香锅,又是喝牛奶的,折腾的满身大汗,还是沒有等來颜落夕。

    这个死丫头,真有着与她单薄身材不相符的倔强劲啊!

    厉安这次是真怒了,杀气腾腾撩开大步往外就走,边走还边骂:“小死崽子,你也太不识抬举了吧,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非得等我來收拾你……”

    站在颜落夕面前的厉安,忽然闭了嘴。

    走廊晕黄的灯光,无声地抚摸在颜落夕的身上,她闭着眼睛缩坐在那里,孤单而孬弱。

    幽暗的灯光里,厉安发现颜落夕本來苍白的脸上,蒙着一层近似透明的粉红,让他心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当年,颜落夕从花园里打网球回來的那一刻,因为刚刚运动过,白皙的皮肤也是带着淡淡的粉,吹弹可破一般。

    厉安的恍惚只是一小会儿,他清醒过來后,迅速的伸手摸上颜落夕的额头。

    该死的,这个小丫头果然是发烧了。

    厉安一刻不停的抱起颜落夕就往屋里走,摸着她滚烫的肌肤,恨的牙根痒痒,“你这个死丫头,生下來就跟我作对的,让你进屋來你不进來,要死你还不死远点儿,就这样在我眼前要死不活的折腾人……”

    他嘴上发狠,动作却轻柔,把颜落夕轻轻的放到床上,动作熟练的为颜落夕脱去湿衣服,将一丝不挂的她推进被子里,用被子严严实实的将她裹住,然后给客房部打电话,让他们送些感冒药來。

    客房部那边动作也算快,当厉安第二次用毛巾给颜落夕擦脸时,药送來了。

    怀着无比感激之心的厉安,看到服务生手里的两粒感冒胶囊时,当时就翻脸了,“你们怎么做事的啊,这就是你们送來的药啊,这也太稀少了,你们把这破玩意当灵丹妙药珍藏着呢!”

    服务生被厉安浑身散发出的阴狠戾气,吓得直哆嗦,说话都结巴了,“先……先生,对不起啊,今天外面天气不好,好多客人都感冒了……需要……需要感冒药,对不起,是我们……我们准备的不够充足,对……对不起啊……”

    厉安知道难为一个服务生也沒用,酒店不是药店,对这样的突发事件准备不充足,是有情可原的。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把服务生打发掉了。

    看着颜落夕因为发烧变的越來越红的小脸,看着她紧紧闭着双眼,仿佛再也不会睁开了一样,厉安心里一阵发慌,掰开颜落夕的嘴,强行把两粒胶囊给她灌下去。

    窗外的暴雨还在下着,吃过药后的颜落夕一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沒有,无计可施的厉安只好不停地用冷毛巾为她敷头,希望用物理降温的方法让她退烧。

    焦急和担忧让厉安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之前颜落夕对他的欺骗,背叛,忘记自己对她的怨恨,气恼,现在的他只想颜落夕可以马上退烧,拿着毛巾,从卫生间到大床,不断的忙碌着。

    可是,厉安忙乎到半夜,颜落夕的的烧也沒有退,她被高烧折磨的浑身发软,躺在哪里如同一个任人随意摆布的布娃娃,无声无息。

    向來胆大妄为的厉安真有些害怕了, 皱着眉头在地上转了两圈后,一咬牙,解开身上的睡袍扔到一边,跳上床,将浑身赤裸的颜落夕紧紧抱在怀里。

    颜落夕因为发烧,身体跟火炭一样热,厉安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希望可以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高烧着的颜落夕。

    厉安最初跳上床的目的是纯正的,可当他将那朝思暮想的柔软身体抱进怀里时,浑身就燥热难耐了,身上多少日子以來不得纾解的渴望叫嚣起來。

    他知道自己偏执,也可以承认,自己这种偏执几乎是在犯贱。

    自从颜落夕背叛自己而去,爱恨难平的厉安想过千百种和颜落夕重逢,重新躺在一起的情形,只是他从來沒有想过,他的鸳梦重温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

    厉安动情的看着怀里的颜落夕,如若不是她因为发烧殷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他真要以为此情此景是在做梦。

    他紧紧的抱着颜落夕,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像哮喘病人的呼吸一样用力。

    颜落夕的小鼻子微微翘着,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张着,急促的喘息着,呼出來的热气灼烧着厉安的脸颊。

    空气中都是颜落夕熟悉的清甜味道,诱人的红唇让厉安心神荡漾,这个女人,这具身体,终于再次被他拥在怀里,明知道是短短的一夜间,厉安心里竟然也是满足的。

    厉安在自己和颜落夕身上盖了两条厚厚的被子,紧紧捂住彼此,不一会儿,他就出了一身的汗,出了汗,热的难受,他也不敢挪开被子,等颜落夕身上的汗被捂出來,烧也就退了。

    颜落夕也算争气,不负重被和厉安宽厚的怀抱,终于被捂出來一身汗來,烧真的退下去了一些。

    厉安知道颜落夕快醒了,而自己也该马上放开她了。

    他恋恋不舍的亲吻着颜落夕的额头,嘴唇,大手上下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无孔不入的侵犯着,炙热坚硬紧贴着颜落夕的小小密林,來回摩擦。

    颜落夕可能是被他弄的有些痒了,无意识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更加刺激了厉安,他将头一低,含住了想念太久的红樱桃,辗转啃噬。

    第七十九章(上)与变态同居

    颜落夕第二天早晨醒來时,脑袋有点儿晕,身上有些发软……

    身上!!!

    她随即瞪大眼睛,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肤大面积的接触着柔软的被子。

    啊!!!

    颜落夕的心跳在她的胸腔里,立即鲜活的仿佛随时会跃出。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四处打量,厚重华贵的窗帘,印花的白色床单,被罩,枕头,白瓷的台灯……这里是酒店,是昨天晚上厉安带自己來的酒店!

    颜落夕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四周,迅速的想要回忆昨天夜晚发生过什么呢?自己明明是躲在旮旯睡觉了,怎么会跑到大床上來,还赤身裸体的,她的衣服呢?

    她下一秒就想起了厉安,想着他每次抓到自己都必做的功课,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她怒气冲冲的四处观望,并沒有发现那个禽兽的踪影。

    颜落夕抓过放在一边的睡袍,披上,赤脚就往外走,风一样出了卧室的门,一眼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时,生生的來了个急刹车。

    厉安闭着眼睛睡在沙发上,他身形太高,躺在沙发上蜷着腿,看着极其不舒服的样子,他好像有些冷了,睡梦中抱着臂膀。

    但所有的这些一点儿都不影响他的形象,他穿着一件质地轻软的白色睡袍,如同天空中飘飘的云,清晨的阳光轻软的洒在他的身上,让这个一贯强势霸道的男人,居然有种温润如玉的美。

    颜落夕的心如同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这瞬间的怦然心动让她自己都觉得恐怖异常,莫非自己这段时间是被厉安折磨的精神有些错乱了,连直觉都失去了正常的调控。

    她定了定心神,思索着自己急匆匆奔出來的目的,自己好像是要來声讨厉安的禽兽行为的,可是人家厉安现在睡在床上,自己沒凭沒据,怎么可以说他那啥了自己。

    颜落夕屏气凝神,自己感受了一下身体内有无异常的变化,厉安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功能异于常人,只要和自己做了,轻则会让自己那里火辣辣的肿胀难受,他要是稍稍发点狂,自己走路都会吃力。

    她正感受,厉安在此时恰好醒了过來。

    他疑惑的看着裹着睡袍站在面前的颜落夕,又看看自己,生怕颜落夕会做什么非分之想似的,用手掩了掩睡袍的领口,满脸戒备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真是贼喊捉贼,颜落夕气的再次想吐血,她本來是充满雄心要來跟厉安理论一番的,可是刚刚感受自己身体里平安无事的状况,她还真沒什么好说的。

    看着厉安略带笑意的灼灼黑眸,就此偃旗息鼓颜落夕心有不甘,她想要搜出点词句讥讽嘲弄一下厉安,于是严肃开口质问,“我昨天不是睡在走廊里吗,后來怎么跑到大床上來了?而且……而且我的衣服都不见了,你之前说过,我们从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干什么还手脚不老实,说话不算数?”

    厉安仿佛早有准备,看了看颜落夕,缓缓从沙发上坐起來,冷着脸,皱着眉,看着严肃又不悦。

    “首先,我告诉你,你昨晚缩在走廊里睡觉,是违反酒店规定的,你萎缩的行为和猥琐的形象,给人家酒店带了极坏的影响,昨天客房部的人找到了我,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交了罚款,并且责令我马上给你领回來。”

    什么叫萎缩的行为,猥琐的形象啊!

    颜落夕真是又气又惊,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悻悻的咬着嘴唇。

    “我当时都已经睡觉了,大半夜的被客房部的人叫醒让过去认领你。”厉安的话说的很不以为意,如同他要去认领的是一个只狗,或者猫。

    “我被人从美梦中叫醒,离开热乎乎的被窝,只能自认倒霉,谁让我昨晚多事把你领到这里來了呢,如果我把你扔在马路上,不就可以不用看你在这里耍猴戏了吗!”

    颜落夕被厉安带着侮辱性的叙述气的咬牙切齿,习惯性的隐忍让她沉默不语。

    “你说你,想耍猴也行,你到是有人家猴的强健体质啊!”厉安裹着睡袍从沙发上站起來,围着颜落夕像观察怪物一样转悠着,薄荷一样清凉的眼角眉梢,有一种以解心头之恨的幸灾乐祸,“我一走过去,发现你老人家在哪里只哼哼,我当时还以为你躲在旮旯做春梦,呢!”

    颜落夕知道厉安毒舌,嘴贱,可是沒想到多日不见,他毒舌的功力已经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她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仰头对着厉安就喊了一句,“你别放屁!”

    厉安带笑的一张俏脸立即变得阴沉可怕,他一把抓住颜落夕纤细的脖子,像拎小鸡似的,将她单薄的身体按倒沙发上,将她的双手牢牢锁住,语气近乎暴戾,“你这个低级动物,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竟然敢骂我?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靠在旮旯睡觉发了高烧,烧的满嘴说胡话,烧的浑身直抽搐,跟要发羊癫疯似的,是我给你抱回來,让服务员给你换了衣服,叫客房部送來了退烧药,救了一命。

    颜落夕沮丧的缩在沙发上,如同罪犯一样,原來自己昨天生病了,她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免疫力低,一淋雨就爱发烧,看來还要多谢厉安的搭救呢。

    “你不但不感激我,还骂我!早知道你这么沒有良心,不识好歹,我就应该看着你发烧,烧的你神经错乱,半精不傻,脱了衣服满大街的疯跑,逮到谁管谁叫妈……”

    厉安喋喋不休的讽刺,咒骂,让颜落夕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歉意愧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