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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36部分阅读

    顾筱北看出颜落夕听到周广涛名字时的晃神,她不满意的推了丈夫一下,“什么叫更好办了,广涛那么懂进退的孩子,既然能舍出面皮求咱们救落夕,又怎么会不同意和落夕在一起呢。”

    随后,她又握住颜落夕的手,有些歉意的说道:“别理你厉伯伯,他就是这样的粗线条,理智设想不包含任何情感,广涛一直都在等着你,盼着你呢!”

    颜落夕凄惶的点点头,且不说自己和周广涛将來会怎么样,至少厉伯伯这样的安排是周全的,自己终于可以远离厉安,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來了。

    厉昊南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他听着顾筱北和颜落夕絮絮叨叨又开始说些互相劝慰,沒营养的话,有些不耐烦起來,他不想再理睬他们女人间说什么,跟顾筱北打了声招呼,就下楼去了。

    坐立不安在楼下等消息的厉安,终于看见爸爸高大的身影,他立刻來了精神,高喊了一声:“爸!”热情的扑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高亢声音吓了厉昊南一跳,二十多年了,厉昊南就沒见过厉安对自己这么亲过,他心中无限感概,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到不可思议啊,连厉安这样的顽石,都能感化了。

    只可惜啊……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爸,事情谈的怎么样?”厉安无比迫切的看着爸爸,不知不觉中,紧张的指尖都有些发抖,讲话都带着喘。

    厉昊南凝视着厉安,面似冠玉,眉如远山,目若星辰朗月,此时这样期盼的看着自己,眉眼都是真诚,五官被橙色的灯光一照,有着别样的神采。

    自己的小儿子模样是那么的出众,头脑是那么的精明,颜落夕怎么就不爱他呢!

    沒有为儿子办成事,厉昊南有些心虚,但又不能表露出來,他端着大家长的严肃表情,有些沉重的说道:“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情我跟落夕谈了,但她说要再想想。”

    厉安的一脸喜色,立即化作了乌有,他原本以为老爸出马,沒有办不成的事,可是现在颜落夕竟然还要再想想!

    “她究竟有什么可想的啊,不就是答应嫁给我吗,有那么难吗!”厉安微眯着眼睛,双目似漆,蕴藏着若有若无的情绪,看來真如哥哥所说,女人就是不能惯着,跟她提亲她不同意,霸王硬上弓她就同意了!

    第二十六章 妈妈的疼

    “你看看你,又起歪心思了!”厉昊南伸出大手,照着厉安脑袋扇了一下,“人家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一下子答应,说想想只是个托辞,你可到好,还是原來那个德行,喜怒无常,一点事情不顺心,就在这里开始琢磨阴招子了,早知道你死性不改,我真不该去给你提这个亲!”

    厉安听了爸爸的这句话,嘴唇轻掀,重新笑了起來,笑中有守得云开的幸福,他重重的舒出一口气,竟然如同小孩子般靠在厉昊南身上,“爸,还是你好!”

    厉昊南心中一时百味陈杂,自己真不该受了妻子的蛊惑,辜负了小儿子的一片赤诚。

    因为颜落夕要静静的想想,厉安把楼下他舒服的大卧室,让给了妈妈和颜落夕,自己住楼上颜落夕的房间,哥哥住书房,爸爸住客房。

    经过一天轮番轰炸,又被暴打了两顿的厉安,无论怎么身轻体健,也累了,尤其是想到颜落夕大约已经答应了爸爸的提亲,更是心情放松。

    趴在床上,想着颜落夕的脸,刚有了些睡意,听见门外敲门声。

    “谁啊?”厉安习惯性的,警惕的问道。

    “你妈!”门外的声音无比仗义。

    这个声音如同圣旨,厉安可不敢含糊,连声喊着:“妈!请进,快请进!妈……”人从床上蹦了起來,光着脚就往门口跳。

    顾筱北手里端着杯牛奶,拿着盒药,推门走了进來,听见儿子甜甜的叫,妈,虽然这声叫唤平日里听惯了,凭着直觉,她仍能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璀璨。

    她自然知道,能让人见人烦的厉安,可爱欢快成这个样的原因,顾筱北心里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好像很对不起这个孩子。

    顾筱北脸上带笑,清丽的眸子在儿子身上转了两圈,最后视线落在厉安微微翘起的屁股上,心疼的问道:“儿子,你的屁股还疼吗?”

    厉安身高像爸爸,一米八十多的身高,站到娇小的顾筱北面前形成一片阴影,他大大咧咧的伸手搭在妈妈的肩膀上,嘟着嘴,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撒娇,告状,“妈……我屁股好疼啊……你说我爸怎么那么狠啊,好像要把我打死似的……妈……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好,我给你做主!”顾筱北听他这么说,更加不放心起來,转身就來解厉安的腰带, “來,儿子,让妈妈看看你的屁股怎么样了!”

    “妈!”厉安大惊失色,有些慌忙,有些羞恬的阻拦妈妈的魔掌,“还是不要了吧,沒什么好看的!”

    “不要什么啊,跟我还害羞!”顾筱北奔着厉安的腰带用劲,“再说了,我不验过伤,怎么给你做主啊!”

    “妈,我不要你做主了!”厉安求饶。

    “那我也得看!”顾筱北态度坚决。

    “妈,你耍流氓。”厉安大叫。

    顾筱北受不了的翻个白眼,“流什么氓,你是我生的,你什么样我沒见过啊!”

    “我是你生的怎么了,我已经成|人了,我有隐私权的!”厉安左右躲闪着,他怕伤到妈妈,不敢太用力的推搡,又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屁股上的伤,怕她心疼难受。

    顾筱北屡屡不得手,突然冷笑两声,之后毫无预兆的喊了一嗓子,“厉昊南,你儿子气我!快來啊,厉,,昊,,南,,”

    “别喊,你是我亲妈啊,我从了……”厉安真是拿这个孩子气的妈妈沒办法,脸色别扭的跳到床边,不自然的趴在床上,让顾筱北验伤。

    顾筱北一看见儿子受伤的屁股,已经过去半天了,依然血肉模糊,顾筱北觉得心尖子上陡地抽搐,眼眶立即红红的,还不住吸着鼻子。

    这个厉昊南,看回头怎么收拾他,打儿子的手怎么这么重啊!

    厉安侧头对她无所谓的笑着,“妈,我皮糙肉厚的,沒事的,再说了,牺牲一下屁股,换回一个老婆,还是值得的。”

    顾筱北拿着厉家特有的治疗外伤药膏,给厉安擦在伤口上,听着儿子的话,她先是默默流泪,接着是小声呜咽,最后,竟然渐渐的哭出了声。

    儿子是妈妈的心头肉,儿子难过,她又怎么会不疼,可是她总不能助纣为虐吧,仔细想想,落夕那个孩子比儿子还要可怜!可是看着儿子的样子,她的心又拧紧的疼。

    一个母亲就是这么矛盾。

    顾筱北的悲伤痛哭,可把厉安吓坏了,要知道在厉家,顾筱北的地位相当于女王,是沒人敢随便把她招惹哭的。

    “妈,你怎么了,哭什么啊?我沒事,真的沒事……”厉安局促不安扭动着身体,手在床铺焦急的來回搓着,“妈,别哭了,看再给爸爸招了,那我的屁股还得开一花!”

    顾筱北知道自己失态了,强忍住眼泪,看着儿子伤痕累累的屁股,她的目光中除了带一腔母爱,还带着点怜悯和愧疚。

    厉安见妈妈终于不哭了,嘻嘻笑起來,开着不咸不淡的小玩笑,逗妈妈开心。

    上过药后,顾筱北疼惜的将厉安扶起來,看着桌边的那杯牛奶,如同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端给厉安喝,“儿子,來,喝杯牛奶吧,你这一天都沒好好吃饭了。”

    厉安无比感动,沒想到自己这个不算着调的妈妈,竟然还有这么心细的时候,一种叫做母爱的情怀将他重重包裹……

    顾筱北看着厉安喝完牛奶才走,厉安喝下这杯暖人心的牛奶,不几分钟就酣然入睡了,嘴角还挂着微微的笑意,有可能是在做梦娶媳妇。

    厉昊南约莫时间差不多,下楼叫顾筱北和颜落夕,她们两个人已经在时刻准备着了,三个人一碰面,话都沒搭,就很有默契的悄悄往外走。

    偌大的别墅里,静悄悄,只能听见蝉儿在一声声的叫。

    厉熠站在黑暗的阳台上,看着爸爸和妈妈带着颜落夕悄然离开,俊眉不由自主打成了一个结,他就觉得今晚的事情诡异,果然是爸妈联合起來欺骗厉安。

    厉熠无声叹息。

    这件事情一经爸妈的插手,就变的复杂许多,厉安想要再寻回颜落夕的机会,变的微乎其微。

    其实厉熠倒不在乎颜落夕是否肯留下,他只在乎厉安的感觉。

    厉熠摸黑走进弟弟的房间,慢慢來到弟弟的床头,当他的眼眼适应了房间的黑暗,他看到厉安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这一刻,厉熠甚至有些怨恨爸妈的,他们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无情,他轻声叹息一声,为厉安盖上薄毯子,颜落夕走了,厉安明天还不定会怎么闹呢!

    第二十七章 打动人心

    周广涛歪在沙发上,这些日子连续不断的寻找,让他感觉又累又乏,每天都仿佛活在担忧,惊恐、呆愣,无边无际的等待里。

    室内一片死寂,他的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一层潮湿。

    不知道是因为心里压力大,还是不注意休息,向來身体强壮的周广涛,前天生病了,发高烧,他当时沒太在意,觉得小病一桩,不足为患,继续开着车子四处寻找颜落夕。

    发烧令他头昏沉沉的,一时沒注意,车子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幸好车速不快,只是撞破了额头。

    尽管如此,周广涛在突來的震动中,还是差点沒昏过去,头部巨痛的他趴在方向盘上,半天沒动。

    交警过來处理现场,发觉他脸色潮红,神智不清,探手一抹,热的跟火炭一样,急忙帮他叫了120

    “三十九度八!”医生捏着体温计,讶异的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周广涛,“你不知道自己发烧吗,烧成这样随时会昏迷,抽搐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开车上路啊!”

    周广涛硬着头皮听着医生训话,嘴里像被注入了黄连,苦涩难言。

    “你现在发着烧,额头又破了,血里有炎症,需要住院治疗,观察一下是否会有脑震荡后遗症。”医生雷厉风行的下着诊断。

    “不行,我不能住院的。”周广涛哑着嗓子,立即反驳,“我的脑子很清醒,绝对沒震荡。”

    医生看着周广涛血红的眼睛,想必是很多天沒有睡觉了,不由沉下脸來,“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要有个健康的身体,你这样透支身体,只会本末倒置,到最后病倒在床上。”

    周广涛如一只憔悴的大型犬,蜷在椅中,无奈的妥协,“我同意在医院里输液,但不接受住院治疗。”

    医生看着他眼中的执着,接近半疯狂,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开药为他静点。

    考虑到周广涛的情况需要好好休息,医生在药液里加入了镇静剂,沒多久,周广涛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广涛恍恍惚惚的觉得床头站着一个人,他费力的睁眼,竟然是日夜思念的颜落夕。

    落夕!

    他激动万分,想要开口呼唤,灼热的喉咙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颜落夕对他温柔的笑笑,转身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用小勺子笨拙的喂他水喝,勺子的顶端不时的戳到他的牙床上。

    微凉的液体沁入干渴的肺腑,正是周广涛所需要的,落夕,你终于回來了!

    他用眼睛向她诉说。

    只听见颜落夕轻轻的叹了口气气。

    镇定剂的作用让周广涛再次睡了过去,等他彻底醒來时,发现床头趴着一个人,脸对着自己,妩媚的波浪长发,精致的妆容,长长的睫毛,微微嘟起的红唇,即便睡着,也能看出是个美人。

    因为周广涛身体移动,惊醒了睡美人,“你醒了!”何雨凡惊喜的叫道,一边脸被胳膊压的红红的,还有几道印子,看着十分可爱。

    周广涛微微点点头,神色还有些茫然。

    “你呀,可真够吓人的,昏睡了一天一夜,正巧我來医院看同学,恰巧遇见了你在输液……医生说你都这样了,还坚持不肯住院呢……嘿嘿……我看你的情况挺严重,就擅自冒充你的女朋友,给你申请了病房,让你住了进來……”

    何雨凡一边说话,一边笨手笨脚地给周广涛干涸的嘴巴喂水,周广涛无声的叹了口气,看來梦中的那个人不是颜落夕,而是何雨凡。

    毕竟自己和何雨凡不是很熟,周广涛说了声谢谢后,就坐起身体,半靠在床头,接过何雨凡手里的水杯,自己喝水。

    何雨凡也沒和他争,想必睡了一天一夜的周广涛定然饿了,转身出去给他买粥。

    周广涛心中有事,喝了几口水,就把杯子放下了,转头看向窗外。

    此时是日落时分,金灿灿的霞光从西方流溢出來,柔柔地铺满了半个天空,晚风习习,树叶轻曳,此情此景,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心上的姑娘呢,你又在哪里?

    周广涛无比惆怅的叹了口气。

    何雨凡端着盒粥回來,一进门,就看见周广涛坐在床上发呆,夕阳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出一道淡淡的金色光泽,他微微低头,挺直的鼻子为他英挺的侧影画上完美的一笔。

    她的心里,再次沒來由的一动。

    这些天周广涛疯了般的寻找,让所有认识颜落夕的人,都知道了她失踪的事情,何雨凡也清楚,能让意气风发地周广涛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原因。

    从周广涛醒后,何雨凡一直沒有提起颜落夕,不是她怕伤害周广涛,只是她本能的想回避。

    何雨凡对着门口的玻璃照了照自己,仪容不错,她深吸了口气,抖索精神,故意欢快的喊道:“好吃的來了,可以开饭了!”

    周广涛在她清脆的声音里回过神,对她浅浅的一笑,带着感激,带着赞许。

    何雨凡给周广涛买回的是粥,但她却沒有大声吆喝粥來了,要想打动人,并不需要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深入人心。

    以往,周广涛对颜落夕的这个好朋友,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尤其何雨凡对待李新的态度上,让周广涛觉得她有些自傲,浮躁,功利心太强,对她多少有些成见。

    但是今天,也许是生病的人内心比较脆弱,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周广涛对何雨凡的印象彻底改观了,看着她卖乖耍宝的故意逗自己开心,一双大眼睛如同会说话一样熠熠生辉,满脸的欢天喜地。

    周广涛觉得,何雨凡原來也是个善良,坦率,真诚的好姑娘。

    无论眼前的何雨凡怎么好,还是无法动摇周广涛寻找颜落夕的决心,他在喝过粥后,谢过何雨凡,就坚持出院了,一边寻找颜落夕,一边等待厉昊南那边的消息。

    周广涛靠在沙发上,无心理睬额头上的细汗,慢慢地从烟盒里抽出烟來。

    以前他几乎不抽烟,偶尔抽烟,也是因为心情烦躁,可是这些天,他发觉烟真是个好东西,郁积在心中的郁闷,焦躁,都可以化作缭绕的青烟,一缕一缕地被吐出來。

    若是沒有了烟,他真是不知道这些天该怎么撑下去。

    周广涛点燃了一支烟,狠吸了几口,便抽到了烟尾,他刚要把烟头掐灭,忽然听见手机响了,他脸上不由露出狂喜的神色。

    这个來电铃声很特别,《感恩的心》,是他特意为厉昊南设置的。

    厉昊南终于给自己回电话了!

    第二十八章 绝不放弃

    厉昊南沒有把颜落夕送回周广涛的家,他怕厉安那个贼小子突然醒來,反过味來,跑到周广涛家里搅局。

    他带着颜落夕和顾筱北來了好朋友明磊开的‘九重天’,这里明磊为他留有长年的私人包房,就连厉熠厉安哥两个都不知道。

    厉昊南的私人包房很大,很奢华,即使时间以晚,摆在各处的鲜花上依然滚着水珠,这里的陈设堪比总统套房,但颜落夕却无心观赏,刚刚在车上,她听见厉伯伯给周广涛打电话了,知道周广涛等一下就会來这里。

    她惶恐,焦躁,谈不上是度日如年,但是心就是揪着,连顾筱北跟她说话时,她回答的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顾筱北当然明白少女这种忐忑的情怀,也不再打扰她,改去纠缠厉昊南,“老公,我渴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