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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30部分阅读

    夕只要肯跟自己在一起,他们就是要结婚的,结婚后,他的东西自然就是颜落夕的,他们厉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房子,车子,他妈妈顾筱北,好多年心中都沒有钱的概念了。

    厉安的心中也沒有钱的概念,所以他觉得颜落夕向他要这些东西,是最愚蠢的,最好笑的,哪怕她向他要一句承诺,都比这些东西來的有用。

    颜落夕拿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厉安,冷哼着:“我要这些东西怎么了?你不会以为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吧!”

    第七十三章 各取所需

    “厉公子,你过去也是交过女朋友的,是不是也要大手笔的给人家买衣服,买鞋子的,更何况我这样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可以解决你生理问題的玩物,你不是更应该对我大方一点儿吗?”颜落夕极力装作平静的分析着。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呢?”厉安尴尬之余觉得无比的恼火,他真是受不了这样自我菲薄的颜落夕,浓浓的眉毛一挑,一股火气呼啦啦的从心里升上來,黝黑的眼睛灼灼发亮,怒火万丈的盯着颜落夕。

    有那么一瞬间,颜落夕觉得他会扑过來掐死自己。

    事到如今,颜落夕已经不怕死了,她也不在乎把这只凶猛的狮子王撩拨的更加愤怒些,她在阳光下看着厉安,不无嘲讽的笑,“你已经把事情做的这么不堪了,难道还怕我说吗?厉大少爷,你就不要再吃猪肉装回民了吧!”

    ‘啪’的一声,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厉安一手拍在桌子上,但最后他使劲压了压怒火,才沒有对着欠揍的颜落夕下手。

    颜落夕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你凶什么凶啊?难道你自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情我愿,我是你抢掠來的,你不用再想方设法的粉饰太平,美化它了!我就是你的身下囚,但不能被你白白玩弄,以后咱们无论做什么,都要明码标价,你都要付费的,我现在这样说虽然直接些,但有助于我们以后关系相处的融洽,希望你能理解。”

    厉安气恼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还要列个表啊,我亲你一下多少钱,我睡你一晚多少钱……”这个死丫头的话实在太伤面子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她原本就是个视财如命,小家气到家的女人。

    颜落夕夸张的打了个响指,道:“对,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了我,如果你短时间内不想放了我,我们是应该制定个表格,这样就不会弄乱了!”

    厉安怒气直线上升,他的脸有那么一瞬有些发白,随后变红,变黑,面前这个女人真的太欠揍了,他攥紧拳头,藏在桌子底下,冷笑着:“颜落夕,你喜欢钱,我偏不给你,我有迷香在手,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颜落夕心想厉安绝对能做出这么阴险的事情,而她之所以肯乖乖就范,并不是真的为了钱,而是她怕了那迷香,怕了不受控制的自己,在厉安身下低吟承欢,怕了自己迷失在情欲中的欢愉。

    她一再的装镇定,装拜金,就是不想让厉安发觉自己的畏惧,如果让这个魔鬼感觉到自己的害怕,他定然会变本加厉的利用那可怕的迷香,紧握自己的七寸。

    颜落夕极力淡定的微笑着:“你知道为什么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也可以得到十八岁少女的爱吗,因为即使那些女人不爱那个男人,还会爱那个男人的钱,其实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钱财才是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如果你想要的欢愉,只能在那种变态的,强迫下才能得到,那你就继续用你的手段。”

    厉安不知道是他不懂女人的心,还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沒有长心,自己的一颗被爱注满的赤子之心她不要,竟然一定要用金钱來定位他们的关系。

    颜落夕的心理素质其实不算强大,长时间在厉安面前做戏,她怀疑自己的演技要露怯,她站起身,语气生硬得恍如背书:“你考虑一下,我个人觉得,这件事对我们都有利,你厉大少爷,最不缺的就是钱,我最缺的就是钱,这样我们各取所需,都划算的!”

    厉安被气的一口热血差点沒喷出來:他真是小看颜落夕了,看着娇娇弱弱嫩生生的,讨价还价的本领竟然如此老道,把他生生的按到了被动席上。

    他气呼呼的盯着颜落夕的背影,火眼金睛般的眼力突然间敏锐的发现颜落夕的手似乎在抖,一扫眼的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个小死崽子只不过是色厉内荏,在跟自己强装镇定。

    看穿了颜落夕的心理,厉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忽然意识到,这年头,男人一旦先爱上女人,不受罪是不可能的,也只有这种甜酸感,才让他体会到真正爱情的的含义。

    厉安基于他身体里固有的邪恶因子,他决定答应颜落夕的要求,看看她到底能装腔作势到什么时候。

    周广涛那天在大雨里,开车來到厉安曾经居住的小区外面,他想进去找厉安,但小区门口的保安不许他进去。

    心急如焚的周广涛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儒雅了,再次厚着脸皮打电话给那个生意上的伙伴,让对方给保安打了个电话,他才成功的混进小区里面。

    周广涛凭着记忆來到厉安家门前,按了半宿的门铃,都沒有人來开门。

    后來周广涛又下了楼,在楼下观望,厉安家的灯一直是关着的,想必厉安是真的沒有住在这里。

    他沮丧地瘫坐在车子里,他忽然觉得自己愚蠢无比,厉安这个公子哥不同于一般人,他的住所,房产遍布世界各地,如果是他把颜落夕掠走,有心把颜落夕藏起來,怎么还会再回这里。

    周广涛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厉安那阴沉的黑眸,那样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大少爷,他什么事情做不成來,什么事情不敢做。

    他的心里刹那间变得无比的失落与茫然,无数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奔涌,惊惧、痛苦、怀疑、绝望……

    周广涛忽然想大声喊叫:厉安,你给我出來,你把落夕还给我……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了,但细碎的雨滴还是不停的落在,如同周广涛心中的愤懑与焦灼,不停不歇地漫延开來。

    疲惫至极的周广涛闭上眼睛,心里又涌起种强烈悲哀之意,想着早晨自己跟颜落夕分别时的欢乐情景,一切都如同肥皂的泡沫,稍微被风吹一下,就都破灭不见了。

    天快要亮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周广涛活动了一下僵硬而冰冷的身体,看着天边的红日一点儿一点儿的升起來。

    第七十四章 囚宠情人

    周广涛在厉安家的楼下守了一夜,厉安家里依然无声无息,更沒有看见厉安回來。

    他放弃了在这里守株待兔,回家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公司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好歹也得把手头上紧急的事情处理完,才能请假专心的寻找颜落夕。

    周广涛來到公司,快速的处理了手头的事情,这期间他给颜落夕的手机和家里的座机打了无数遍电话,明明每次都是无人接听,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再打一遍,再打一遍。

    他又找到熟人,间接的去安睿国际打听厉安的去向,那边的公司高级管理人员,对外面一致的说法是:厉总腿部伤情严重,现在在外地疗养院疗养休息。

    周广涛听了这个回复,更加确信,就是厉安带走了颜落夕,只是他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颜落夕愿意跟厉安走的。

    中午的时候,周广涛再也忍不住了,到警察局报了案,并且重点提到了嫌疑人是安睿国际的总裁厉安。

    警官为这件事情做了详细的记录,然后让周广涛回家等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周广涛总是觉得这些警察靠不住,下午上班,他坐到办公桌后,想处理公司的事情,可是颜落夕的影子又一股脑的涌到面前,本來他是要工作的,可是脑中却越來越乱。

    周广涛知道自己的症结所在,干脆向公司递交了请假单,全力以赴的去寻找颜落夕。

    他要请假离开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引起了那位总公司的副总经理的不悦,因为周广涛是不久前接手这个大区主管的职位,很多事情已经陆续移交到他手上,他这无限期的请假,对公司的影响很不好。

    周广涛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快步离开公司,再次开始投入对颜落夕的寻找中。

    三天的时间其实很短,七十二个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可是周广涛一直处于焦虑、担忧、奔走、寻找之中,从日出到日落,昼夜无眠。

    这两天,他把附近一些疗养院都走遍了,还是沒有颜落夕的一点儿消息,长时间的不眠不休,周广涛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爆炸了,嗡嗡地作响。

    在经过连日不眠不休的寻找后,周广涛已经非常疲惫了,他把车子停到自家小区楼下,还沒等下车,直接就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在睡梦里,颜落夕回家了,她笑嘻嘻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她靠着他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牵着他的手在花园里漫步……

    周广涛这个美梦沒有做多久,就被身旁车子的一声喇叭鸣叫惊醒过來,他有些心神恍惚的抬头看楼上自家的窗户。

    这两天,他做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如果家里的灯亮开着该多好,心里抱着明知不可能的希望,,如果颜落夕已经回來了,回到家里,像跟自己捉迷藏,或者怄气一样,那该多好啊!

    周广涛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看着冷寂空旷的房间,整齐有序的一切,一种巨大的难过和失落充塞心里,想着刚刚梦境里的甜蜜,他竟然怔怔的落下泪來……

    落下,我最爱的姑娘,你现在在哪里啊?

    颜落夕的动作挺快,一听说厉安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就要來纸笔,开出自己的价码:拉一次手,一千元;浅吻一次,两千元;深吻一次,三千元;上一次床,五千元(正常型)如若有变态行为,一次八千元……

    厉安哭笑不得的看着颜落夕草拟的不平等条约,啧啧赞叹,“太了不起了,你真是太有才了,这简直是神作啊!”

    颜落夕冷哼下,不无得意的看着厉安。

    只是她一激动,忘了厉安的恶毒本性,他接下來的一句话,差点沒把她气吐血,“你可以当股神了,竟然把自己这个小白菜,卖了个鲍鱼的价!”

    颜落夕一本正经的脸腾地就红了,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狮子大开口了,但她不想轻易被厉安撕下伪装,小脸再次严肃的绷起來,雄赳赳的挺起小腰板,“你管我什么价,你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

    厉安看着颜落夕瞬间千变万化的表情,越來越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同意,我怎么会不同意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颜落夕,带着几分笑意,“我到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床上本领,什么样的花活,敢开这么高的价!”

    颜落夕本來就是色厉内荏,强弩之末,受了厉安这般奚落,委屈憋屈的眼泪有些往上涌,只是看着厉安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自己如果真哭了,似乎正中他的下怀,她又羞又气,抽搭了两下,眼泪居然沒了!

    厉安‘咂吧’了一下嘴,意犹未尽的继续毒舌,“颜落夕啊颜落夕,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如此坦然的提出如此现实,如此符合咱们目前关系的想法,真的是太有创意了,我早怎么沒发现,你真是个人才啊!”

    颜落夕从向厉安提出这些条件时起,内心就蛰伏着巨大的羞耻感,此时听着厉安这几句冷嘲热讽的话,她的心里翻江倒海,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自己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

    厉安嘴巴虽然锋利,不情不愿的,但对这件事情的赞同都表现在实际行动上了,他很快的下楼,不多时候,就抱着两摞沉甸甸的人民币,喘着粗气,拄着拐杖返回來。

    颜落夕看着金鸡独立的厉安,被那些钱坠的狼狈样,想着他怎么沒失足滚下楼梯,把那条腿也摔断了。

    厉安把足足有二十万的现金摔在地上,无比大爷的说道:“小妞,自己算算,小爷我可以亲你多少下,睡你多少回,对了,我要求你每隔一天晚上來个通班的,我每隔三天晚上來次变态的!”

    滚犊子!

    颜落夕抓起地上两捆钱,抬手就想往厉安的头上砸,只见厉安剑眉一立,凤目圆睁,目光变得犀利而骇人,“小死崽子,你敢,这条件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

    颜落夕沒骨气的咽了咽唾沫,无比的气馁,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现在厉安把钱拿來了,自己就该乖乖的做他的别墅情人了!

    第七十五章 把自己卖了

    两人这样吵吵闹闹一番,下午吃饭的时间到了,厉安为了庆祝他二十万元成功收服颜落夕,特意要外卖送來了精致的西餐和红酒。

    他吩咐佣人把这间卧室布置一下,音乐缓缓的流淌,餐桌上器皿精美,四周鲜花盛开,情调立即就出來了。

    颜落夕收了厉安的钱,吃饭的时候表现的难得乖巧,无论厉安说什么,她都点头微笑。

    餐桌上摆着瓶红酒,厉安给自己倒了一杯后,想了一下,又给颜落夕到了一杯,紫红色的液体隔着水晶杯子,散发着魅惑流动的光泽,颜落夕盯着那杯酒看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捧起了酒杯,仰头“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

    颜落夕本來是沒有什么酒量的,可是她今天却想醉一回,一醉解千愁。想到从前自己几次坏事在酒上,但今天,即便沒有酒,该坏的事情也好不了。

    厉安还真能惯着颜落夕,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自己则端着酒杯,稍稍晃动着,浅尝辄止。

    颜落夕也不客气,怔怔地看了眼第二杯酒,再次一扬脖,杯中酒干得一滴不剩。

    厉安见颜落夕连干了两杯酒后,不敢再给她倒了,喝酒喝到半醉半醒的状态正好,如果把小丫头喝吐了,她遭罪,他心疼。

    颜落夕连干了两杯酒后,情绪就上來了,双颊上染了淡淡的红晕,阳光下,仿佛极好的宝石发出荧荧的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酒意流转,更是说不出的眩目动人。

    厉安目光痴痴地落在颜落夕的脸上,仿佛定格了一般,过了半晌,放缓了声音,像似诱哄:“落夕,我以后真的不会欺负,我会好好的对你,你也不要再跟我闹了,其实我们在一起,也可以很快乐,很幸福的……”

    “放心吧,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颜落夕嘴角轻扯,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堆人民币上。

    自从被厉安囚禁在这里,她也想过逃,甚至想过死,可是理智告诉她,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她死也是白死!

    她真的不清高,她真的很爱钱,她想要很多钱,等厉安厌恶自己那天,她就拿着这些钱,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买上一幢漂亮的房子,即便这辈子生命里都不会再有春暖花开了,也可以是面朝大海,舒心无比的。

    厉安听着颜落夕酒后变温柔的声音,以为她是应承了自己的话语,望着她的眼神笑容,便光明正大地柔和起來。

    颜落夕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了,不再大口喝酒,也不理睬厉安,只是一边吃东西,一边捧着杯子,一口一口抿着,唇齿间尽是苦涩甘醇。

    渐渐的,她脸上的红晕明显加深,脑子也开始转不过弯,钝钝的。

    厉安见颜落夕喝的差不多了,不敢再让她喝,抢下她手里的酒杯,“落夕,别喝了,去洗洗脸。”

    颜落夕扬起下颚,嘟起嘴,毫不客气的说:“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我就喝!”

    厉安真想把她撅着的小嘴咬下來,这个小丫头生來就是跟自己作对的,醉成这样了还不肯乖乖的听话,他伸手掐掐她粉嫩的脸颊,眯着眼,一字一句危险的问道:“你说,我是谁?”

    颜落夕眼睛一翻,“哼……不认识。”

    厉安被她气到无语,把酒杯强硬的夺下了,抱着她到卫生间门口,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來,他只好把颜落夕自己塞进去,“乖乖的,洗洗脸,漱口,等一下睡会。”然后转身去接电话。

    颜落夕的头重重的,心沉沉的,也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特别的容易伤感,在这独立的,狭小的空间里,她的鼻子和眼睛不受控制的泛起一股酸意。

    人们常说,酒醉后的思念是最诚实的,她此时真的是非常非常想念周广涛。

    广涛哥哥啊,你知不知道,我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