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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23部分阅读

    的,钱还沒还呢!

    沒还沒还吧,反正他是银行行长,也不差自己这几个小钱,颜落夕把手里的名片一揉搓,扬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郭悦辉一走,房间里瞬间静了下來,疲惫至极的颜落夕闭着眼睛躺下,想要小睡一会,可是怎么样都睡不着。

    想起眼前的事情,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再思索未來要办的事情,孤单躺在病床上的颜落夕,眼里除了凌乱的眼泪,再无任何其他内容。

    外卖送來的很快,清淡的粥和腌菜,另外还有四个蛋挞,这个郭行长还真够体贴细心的!

    饿的眼睛都要绿了的颜落夕,知道孤身在外的自己沒资格撒娇任性,对她來说沒什么比吃饭更重要的,她勉力坐起身体,抓起蛋挞咬了一口,狠狠地嚼了几下,像是再吃某人的肉。

    连着吃了两个蛋挞,喝了碗热粥,颜落夕感觉舒服了一些,她这两天一宿只是喝醉了,又被纵欲过度的厉安折腾透了,并不是真正的有病,所以输了液,吃了东西,人也随着精神多了。

    颜落夕从医院里出來后,直接打车回了安睿国际的员工宿舍。

    她当然不是回來上班的,而是取东西的,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逃开厉安是上策,她也不去安睿国际辞职了,决定去宿舍拿了自己的衣服行李,走人算了。

    出租车停到安睿国际员工宿舍楼的门口,颜落夕给司机掏钱的工夫,一眼扫见厉安拄着拐杖,在邵君赫的陪同下,从公寓楼门里走出來。

    她吓的‘妈呀’一声,出溜到座椅下面,颤声求助,“司机师傅,麻烦你快点开车!快点!”

    司机一看小姑娘吓得花容惨淡的模样,以为她碰见了仇家,一脚油门,车子‘唰’的一下蹿了出去。

    车子开车了很远后,颜落夕才叫司机停下,她做四下查看是否有人的贼眉鼠眼状,之后才猫着腰下车,快步的钻进地下站口。

    此时天色以晚,无处可去的颜落夕随便的走进一家商场,听着忧伤的旋律,在光洁精致的走廊里踯躅。

    痛苦,孤单,虚弱的她,现在最想的人是周广涛,最想靠近的人是周广涛,可是最不敢见的,最沒脸见的也是周广涛。

    经历了和厉安那样的一天一夜,再想想周广涛,她都觉得无颜面对,觉得自己很无耻。

    在多年前,自己在厉家的时候,也曾经被厉安无数次的非礼侵犯过,可是那时候她还不是周广涛的女朋友,可以不背负道德的谴责。

    前段日子遭受的那次酒后失身,她可以看做自己被狗咬了,可以昧着良心,忍着羞愧瞒着周广涛,下定决心这辈子对周广涛忠贞不渝,用一生的痴情來偿还他!

    但是这一次呢,她又怎么给自己找借口!

    太多次的欺骗,背叛,她都觉得自己脏,不是东西,不要脸。

    颜落夕往前走着,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个晚上,自己如何在厉安身下低吟喘息,厉安如何在她身上纠缠索取,那样的癫狂,那种快慰的滋味,烙印在灵魂深处,即使她不愿想起,却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背叛和羞辱的感觉彻底击溃了她对周广涛的爱,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那是极其不道德的!极其下贱的!

    颜落夕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更何况是周广涛。

    情感上、心灵上、道德上、人情伦理上,她都无法再对周广涛欺骗下去。

    她沒办法开口把这一切告诉给周广涛,也许周广涛知道了这些,不会跟她分手,也许他会不计前嫌,也许他会宽宏大量,也许他因为爱自己什么都不计较,可是自己却不能让他委曲求全的接受这份爱。

    她的广涛哥哥是那么优秀的男人,英俊,正直,善良,他值得最好的,最纯洁的女孩子。

    想到要和周广涛分手,颜落夕心中的苦涩立即到了极处,极致的酸楚沿着她的心四处地蔓延,让她禁不住微微地发抖。

    他们两人一起走过最初的青涩少年,又经历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周广涛把一个男人能有的爱,全部给了自己,他们都以为从今后可以春暖花开,以为牵起手,就可以白头偕老。

    可是,斜刺里出來个搅局的魔鬼厉安!

    周广涛,从來沒有伤害过自己一分一毫,自己怎么可以一再的背叛他,欺瞒他,给他戴上如此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颜落夕终于流下眼泪來,朦胧的泪光中,只觉得周广涛的脸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遥远。

    在商场里失魂落魄的逛了一个晚上,刚刚病愈的颜落夕累了,从商场走出來时,已经华灯初上,夜幕中的城市流光溢彩。

    今晚,她再次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但她沒有自怜自艾的毛病,抬头迅速的为自己寻找落脚点,见商场旁边有家大型的商务酒店,决定今晚到那里寄宿一晚,一來好好歇歇,二來想想怎么跟周广涛提出分手。

    第三十六章 媳妇跑了

    颜落夕心事重重的走进酒店,见前台处围着一些人,她也沒心思细看,低头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打算等这些人散了,她再去开间房。

    “颜小姐,这么巧啊!”一道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颜落夕蓦然抬头,眼前站着的竟然是下午送医院的郭行长,郭行长依然西装革履,面上的微笑无懈可击。

    “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有些发窘的颜落夕,嘿嘿一笑,发挥她的冷幽默,“你帮我垫付了医院的药费,我在医院时忘记给你了,现在应该还给你。”

    郭悦辉被她逗乐了,“听你这么说,好像我是特意跟着你要钱的。”

    颜落夕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掐着自己瘪兮兮的小钱包,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两张百元大钞递给银行行长。

    郭悦辉带着脸上剩余的笑容,扫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身份证和钱,疑惑的问道:“你打算今晚住在这里?”

    颜落夕觉得更加尴尬,自己落魄的全都呈现在这个人眼前,好在事情都发生在一个人眼前,她也不在乎在这个人面前再难看一点了,索性承认,“是的,今晚我无家可归了。”

    “我们在这边有长期商务包房,现在空闲着,如果颜小姐不嫌弃,可以住那里,省的再麻烦开房了。”郭悦辉和善的提议,话说的很委婉。

    “……啊……”颜落夕的脑筋飞速的转着,“咳,这怎么好意思呢?”她沒有明确的表示拒绝,也沒马上答应,自己不是有钱人,能省就省。

    自己明天也许就需要跑路了,这一跑要跑多远,遇到什么情况?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都是未知数,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你是我妹妹,住在那里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现在套房也是闲着。”郭悦辉话说的很自然,如同颜落夕真是他妹妹般,着话,就转身向服务台要了房卡。

    “需要我送你上去吗?”郭悦辉一边把房卡递给颜落夕,一边浅浅的问着。

    “不用,不用,这样就帮了我大忙了。”颜落夕也不怕在他面前露怯了,晃晃手里的房卡,笑笑,“郭哥,今天谢谢你,我自己可以找到房间的。”

    郭悦辉被她突然绽放的明媚笑容和这突如其來的一声哥,弄的怔了怔,等他缓过神來,颜落夕已经脚步轻快的往电梯边走去了。

    颜落夕拿着房卡往电梯边走去,心中暗想,难怪这个男人这么年轻可以当上行长,果然是处事稳妥,进退之间,张弛有度。

    郭悦辉站在熙來攘往酒店大堂,一直看着颜落夕进了电梯,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颜落夕用房卡打开房间门,豁然开朗的奢华空间,让她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包房,即使不是总统套房,也是贵宾级别的。

    唉,这副残破的躯体跟着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今天终于可以好好补偿它了。

    颜落夕在按摩浴缸里放了一下的水,把旁边小罐子里的精美花瓣撒下一些,往里一躺,眼眶突然酸酸的,却懒得抬手去擦。

    此时此刻,颜落夕在豪华大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澡,有人急的嘴都要起了大泡。

    厉安一见颜落夕进了电梯,跑掉了,不顾腿伤,急忙奔向另一步电梯,等他坐着电梯撵出公寓大门,四处沒有颜落夕的影子,只隐约看见一辆黑车的影子,疾驰而去。

    他知道这个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这里根本打不到出租车,颜落夕如果步行,跑不了太远,他单腿下台阶不方便,只能眺目远望,希冀着靠双腿跑路的颜落夕就在自己的视力范围内。

    四处不见颜落夕的影子,厉安又急又慌,他现在开车不方便,又沒带手机下來,只能愤懑的返回楼上,抓起电话打给颜落夕,结果发现这个小死崽子竟然关机了。

    他气恼的抓耳挠腮,再次拿出电话猛打一通。

    明子玺正在陪着客户吃午饭,见是厉安的來电,不假思索的就接起來,结果厉安上來就吼了起來,“都怪你,把我媳妇气跑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什么情况啊!!!

    一桌子的客户齐齐目露惊讶的望向明子玺。

    明子玺急忙拢住电话,讪笑的站起身,“一个弟弟,年纪小,不经事,跟女朋友闹点别扭,就乱了阵了!”

    厉安在电话那边听见明子玺在讲究自己,心里的一股火可算是找着了发泄的人,如同火龙一样喷着:“你叨咕个屁啊,还我不经事?你经事啊?坏事都坏在你身上!你要不给我出这馊主意,能吗?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帮我把媳妇找回來,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爸!”

    厉安本來脾气就坏,凡事喜欢迁怒于人,此时颜落夕跑了,他又气又急,沒办法理智的反思自己的过错,只是竭力的找着外因,极力抹杀酒后迷j给自己带來的尴尬后果。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我还好心沒好报了,怎么就坏我身上了?”明子玺出了包厢,声音也大了起來。

    “你偏给我出这个馊主意,让我先上车后买票,结果人家睡醒了,立马翻脸,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好事……”情急之下,厉安什么都不顾了,道德底线也沒了,迁怒于人,把过错都推到明子玺身上。

    明子玺被厉安数落急了,隔着电话骂厉安沒出息,“我都替你安排好一切了,还是你自己无能,沒出息的样子……”

    “你丫才无能呢!”男人最不喜欢听到这句话,厉安尤甚,暴跳如雷。

    明子玺急忙认错,安抚他瞬间高涨的愤怒情绪,“我知道你有能,是不是就因为能力太强了,搞得人半死不活的,才把人家吓跑的啊!”

    “别废话了,快去帮我找人吧!”厉安苦于腿不能行,急的嗓子都冒烟了。

    “你让我去哪里找啊?”明子玺觉得无从下手,这个城市这么大,在这里找个人,大海捞针一样啊。

    “你先去周广涛的公司,偷眼看看小丫头去了他那里沒有,周广涛是她的男朋友,她可能去他那里诉苦了。”厉安在电话那边沒什么底气的说着。

    第三十七章 偏执狂

    厉安一提起周广涛,有些心虚,声音立马低下來,很是窝囊很是不甘的吭叽着,&ot;他和颜落夕也是自幼认识,应该说是比我还早认识颜落夕,现在是颜落夕正式的男朋友!”

    明子玺一听他这声调,这个气啊!

    原來人家有男朋友啊!

    这个厉安竟然还霸占的这么理直气壮,自己还无耻下流的给他当了帮凶,最可气的是,颜落夕丢了,厉安一身的彪悍劲都用到自己身上了,说到人家男朋友竟然一肚子的心虚软弱,变成了蔫茄子了!

    这个不争气的死孩子!真是跟他操不起的心啊!

    现在想教训也晚了,明子玺只能拿出当哥哥的风范,大方的安抚着说:“好了,别急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抢媳妇去,一个周广涛何足惧哉!对了,你去不去啊,用不用我去接上你!”

    “等你來接我,我媳妇早跟别人跑了,我已经叫司机过來了,马上就可以下楼了。”厉安沒好气的回答。

    明子玺放下电话撇撇嘴,追媳妇的时候看出腿脚好使了,也不用人服侍了。

    厉安的司机來的很快,但他下楼的速度更快,换了身出门的衣服,指挥着司机开车直奔周广涛的公司。

    周广涛所在的这家外资公司规模很大,办公大楼顶天立地气势磅礴的,看得厉安直生气,这里怎么沒有恐怖分子呢,把这招摇的大楼给炸了,再把周广涛炸的面目全非的,看那个死丫头还开不开眼。

    其实周广涛的外形并沒有厉安惹眼,但因为厉安喜欢颜落夕,把颜落夕的喜好当做评判美丑的标准,徒然觉得自己比周广涛逊色几分。

    厉安聪明,沒有虎糙糙的自己上去找人,他让司机把车子停在周广涛的公司附近,在这里守株待兔,他坐在这里打电话给在这家公司工作的朋友,询问周广涛是否在公司。

    朋友一听是厉安有求,小事也当大事办,两分钟后迅速回话,周广涛在会议室里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所有手机全部关机,估计下班之前这个会都结束不了。

    屁!你他妈的还有心思主持重要会议,我这边都要急疯了!

    厉安恨的咬牙切齿,随后想想又乐了,这个小子还在这里天天工作,努力向上呢,名义上的女朋友都被自己给睡了!

    他暗自得意的笑了,但笑了两声,他又不笑了,疑心重重的想,颜落夕和周广涛做了这么久的男女朋友,他们有沒有睡过啊!

    大男子思想极其严重的厉安,觉得颜落夕只有跟他睡才是天经地义,不容动摇的事,如果跟周广涛睡了,严重性可以媲美颜落夕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这个问題实在太重要了,自己以前怎么沒想起來拷问那个小丫头,等这次找到了她,一定要先把这件事情问清楚,并且要跟她名文规定,约法三章,以后绝对不准靠近周广涛,不准靠近任何男人……

    厉安正在这里想着怎么整顿未來老婆的风纪问題,听见外面有人敲着他车窗j笑,“呦,來的比我还快,这会看出來了,腿也不瘸啊!”

    “敲什么敲啊,还不坐上來!”厉安本來就不胜其烦,看见明子玺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更烦了。

    “怎么样啊?弟妹去找她男朋友了吗?”明子玺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会不会说人话啊?”有这么揭短的吗,厉安心里的阴火一团一团的,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不适合找邵君赫來帮忙,如果不是看在要利用他那双好腿的份上,厉安真想用拐杖把明子玺的嘴堵上。

    明子玺笑嘻嘻的坐上來,一眼就看见厉安脖颈处带着血迹的伤口,还有深深的牙印,贼兮兮地问:“什么情况啊,还玩上s了?”

    “我都什么样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啊!”厉安抬头斜睨了明子玺一眼,掩饰性的整整衣领。

    明子玺这才留意到厉安脸上还有破的地方,血痕嫣红,一看就知道是刚被抓伤不久,嘎巴了一下嘴,眼珠子一转,见厉安脸色不太好看,不敢再提这茬,改说别的话刺激他。

    “小厉安我忒佩服你了,人家这么大个情投意合的男朋友在这边蹲着,你就睁着双明媚水灵的大眼睛,硬生生的给人忽略不计了,直接霸占了人家的女朋友啊!”

    “你滚一边去,你怎么知道他们之间就是爱情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欺男霸女啊?”厉安很不满意的瞪了明子玺一眼,“你天赋异禀,胳膊肘子向外拐啊!”

    谁的心不是一块红肉啊?

    厉安自认为自己和颜落夕从小一起长大,即便不是青梅竹马,但总归是有些日久生情的感情吧,而且他是颜落夕的第一个男人,颜落夕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们这样的感情不比周广涛差,如果周广涛和颜落夕都可以称为爱情,他们的也可以。

    “行了,我不跟你掰扯了,小丫头明显不在这边,下一步我们去哪里找人?”明子玺跟这个偏执狂惹不起的气。

    明子玺知道,即便颜落夕和厉安有一点儿感情,那也是或源于习惯,或源于讨厌,或源于憎恶,但肯定跟爱情无关,只是厉安一厢情愿的把这种感情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找了一个漂亮的借口,一个可以安抚他自己脆弱心灵的概念。

    “她估计是回安睿国际的员工宿舍了,那个小丫头抠门着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