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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总裁爱上我第60部分阅读

    詹明信打电话叫人,不久,一大批詹家的人来了,看到货仓里的情形时,一个个目瞪口呆,几个胆小的直接吓晕过去,还有些则被刺鼻的血腥气搞得当场呕吐。

    詹明信泪流满面,抱着詹明礼的尸体放声大哭,半晌才断断续续的把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无非是歹徒收了钱后还是不放人,为了救弟弟的命,他只好拼了,可是寡不敌众,关键时刻叶承欢出现,经过一场血战,终于把歹徒干掉,只是,在这个过程中,穷凶极恶的歹徒枪杀了詹明礼。

    看来詹明信果然没玩花样,这一下,叶承欢倒成了詹家的大恩人,作为回报,他客气几句,顺便添油加醋的把詹明信的义举表扬一通,两人还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詹明信哭的死去活来,绝对够个十足的演技派。

    叶承欢这个动作明星则没那份好心情看他表演,他走出货仓,深深吸了口气,摸了把头发,把一夜的杂乱甩掉。

    此刻,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东方冒出一线曙光,给平静的海面洒下条条金蛇。

    “想什么呢?”赵雅琳默默的来到他旁边,一对水眸一闪闪的注视着他。

    叶承欢长长的伸个懒腰,一把揽住赵雅琳白嫩嫩的肩膀,邪魅的一笑:“我现在只想赶快回去,陪你好好睡他娘的一觉。”

    “呸!没正经!”赵雅琳推开他的手臂,默默的转过脸时,两片红云已悄悄爬上。

    赵雅琳刚上了车,叶承欢猛地一脚油门,汽车好像被什么猛地推了下,轰的一声飞驰出去。

    巨大的惯性把赵雅琳重重按上椅背,汗毛刷刷的往下掉,脸上好像蒙了层塑料,呼吸全都被压了回去。

    “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赶时间。”

    “干嘛赶时间。”

    “因为我等不及要和你睡了。”

    赵雅琳扬起粉拳,打了他一下,想再打时,车子甩出一道长长的漂移,把她直接按上车门。

    她闭上眼,死死握着扶手,五脏六腑好似都贴在后背,想让他停车,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一路上,经过僻静的街道,也经过繁华闹市,可叶承欢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过,整个穿梭如水银泄地,到了詹家庄园门口,叶承欢还是没有停车的迹象,汽车怒吼着,直接把门前的道杆撞成碎片,呼啸而过。

    看大门的保安按了按被劲风吹歪的帽子,捂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干你娘!就算想死也不带这样的吧。”

    到了停车场,叶承欢拉着手刹吱吱的在原地飘个大回环,不减速把车头调转,吱呀一声,汽车稳稳的在停车位扎住。

    叶承欢看了看表,对这次的速度还算满意。

    赵雅琳铁青着脸,抑制不住胸口的起伏,“叶承欢,我要杀了你!”

    叶承欢嘴角勾出一道弧线,两手勾了勾,“小琳琳,来吧!”

    “干嘛!”

    “你的脚崴了走路不方便,我抱你回去。”

    赵雅琳俏面一红,说了声“不用”,气鼓鼓的推开车门,那只脚刚一落地,便“哎呀”一声,腰也弯了下去。

    “我说的没错吧,别强撑了。”叶承欢摸着下巴道,趁她还在下蹲的时候,目光准确的钻进腿缝里,在淡粉色的棉质小内内上找到焦点,两指的宽度,紧致的效果,还有那点点略显褐色的肌肤,让他的呼吸顿时艰涩起来。

    赵雅琳只顾着疼,哪儿去注意到对方的变化,可到了此刻,她还是倔强坚持:“那也不用你管!”

    “为什么?”叶承欢从她的表情捕捉到一丝端倪。

    “我不愿意和两手血腥的杀人犯有一点点接触,你让我害怕,更让我恶心。”赵雅琳蹙眉道。

    听到这儿,叶承欢有点恼了:“我是杀人犯?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目光已化缩成两点针芒,“你是圣母玛利亚么,你怎么不把你的这套理论拿去说教那些枪手,我要是不杀人,你早就和詹明礼一样下场了!”

    赵雅琳的思绪有点混乱,这些道理她当然清楚,可她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刚刚连杀几十人的恶魔,这时,她镇定好多,抬起头,迎着对方的目光:“如果能拿我一个人的命去换他们,我宁愿去死!”

    叶承欢的脸垮了下来,他可没那么好性子容忍她的倔强,反正现在又没别人,他二话不说,一步到她跟前。

    赵雅琳处在他的阴影下,有点紧张:“你……你干什么?”

    叶承欢嘴角一勾,“你不是宁愿死么,我成全你。”

    说着,他居然对赵雅琳扬起了拳头!

    赵雅琳内心凌乱,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他要杀了我么,他真的要那么做么”。

    短暂的一秒钟后,她居然闭上眼睛,扬起俏脸,任命的听从一切。

    她那种安详的表情一下子穿透叶承欢的身体,把他的思想、灵魂搅得一团糟,他怎么可能真的杀她,只是想恶作剧的吓她一下而已,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怕。

    叶承欢这只手白皙、修长、细腻、稳定,可就是这样的一只手,不知道摸过多少女人,不知道杀过多少强手,可此时却僵在半空,无所适从,最后搔了搔了后脑,他可没那么好耐性和她理论,忽然二话不说,一把将赵雅琳横抱起来。

    女人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你干什么!”

    叶承欢眉梢一挑:“不干什么,你腿脚不方便,我抱你回去。”

    “放开我!”赵雅琳踢踏着小脚,可对方的两臂如同铁箍,根本挣不开半分。

    叶承欢任凭她挣扎,闷着头,迈开大步,走向他们居住的独楼。

    一脚踢开大厅的门,宋江和白小凤正坐在那里调笑着,叶承欢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走向电梯。

    两人目瞪口呆了半晌,宋江吞了下喉咙,喃喃道:“真没看出,他居然还是个粗暴的男人。”

    进了电梯,叶承欢才把她放下,赵雅琳气得鼓着粉腮,小脸通红,胸脯一起一伏,“叶承欢,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叶承欢人畜无害的道。

    “你……”赵雅琳一阵语塞,他到底怎么过分,这个还真说不出来。

    “小琳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赵雅琳的思绪马上飘到若干回忆的片段里,那是叶承欢第一次来公司面试,两人在电梯不期而遇,叶承欢不光说话冒犯了自己,还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下。

    那次见面并不愉快,甚至某种程度上还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可她偏偏就挥不去,也忘不了。

    在那之后,他们不知多少次在电梯里不期而遇。

    就在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时,万万没想到,叶承欢忽然扑了过去,推着她的身子紧贴在电梯一侧,两手捧起她娇嫩的脸颊,迎接她的是一张比火焰还要滚烫炽烈的嘴唇!

    女人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对方的身体,双手接触到的却是男人坚实的臂膀,在她面前就仿佛一座巨大的高山一样以不可撼动的威势压迫过来,令她整个人处在对方的阴影下面,显得异常渺小。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令她仿佛坠落于汪洋中的一片树叶,无法呼吸无法自持。

    她睁大眼睛便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上的表情是如此深醉,原本冰冷到没有一丝热度的嘴唇被在对方的激吻下骤然升温,心里不断的在呼唤:“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进而变成“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第197章 帝国权杖

    冥冥间,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巨力,猛然推开叶承欢的身子。

    叶承欢呆住,赵雅琳的神色也已冰冻。

    电梯里的气场凝聚了两秒钟,本以为一切都不可继续的时候,赵雅琳忽然主动扑了上去,死死抱住对方的后脑,以前所未有的奔放,回吻他!

    叶承欢要是稍微客气点,会是礼貌点、绅士点,他就不是叶承欢了,起码该自己给自己两个响亮的嘴巴。

    两人的忘情的吻着,就仿佛两个贪婪的魔鬼,要把对方的灵魂从彼此的口中吸出,天地万物仿佛在这短暂的一瞬间都为他们定格,然后渐渐虚无,偌大一片空间,就只剩下两个跌宕交融的身影。

    小小的电梯里没有别的,只有嘴唇和嘴唇摩擦的声响,津液的吞咽声,身体与身体的厮磨声,还有就是,剧烈的心跳声。

    眼看电梯的灯亮了,叶承欢看也没看,随手按了制动钮,由此,两个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仍旧在狭小的空间里激吻着,拥抱移步的姿势很像两位娴熟的舞者,四片唇瓣始终深深交结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雅琳忽然硬生生把唇瓣脱离对方的嘴唇,吸了一大口气,两对眸子便如两泓湛蓝的秋水,深深的凝望着对方,说了声:“太快了!”

    “什么太快了?”

    赵雅琳一跺脚:“你怎么不明白,太快了就是太快了!”

    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叶承欢拉起她的手,快步来到房门口,赵雅琳想说什么的时候,便被叶承欢的嘴唇堵住。

    香津暗度,走廊里回荡着暧昧的吻声,叶承欢伸手去摸钥匙,却怎么也摸不到,他急了,索性一脚把门踹开,两人身子贴着身子,一边吻一边挪进屋里。

    叶承欢看也没看,脚尖往后一挂,直接门给关闭。

    他们从门口吻到客厅,叶承欢压着她柔软的身子倒上了沙发,赵雅琳小脸红扑扑的,在狂风暴雨般的激吻下有种窒息的感觉,想要换口气,可叶承欢根本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刺啦!

    脱衣服嫌费事,他干脆一把撕扯开,胸腹上饱满的棱角让女人的心一阵飞跳。

    可是等他刚碰到女人的衣领时,赵雅琳脑海忽然闪过一丝电光,全身猛地一颤,竟停住了,两只水汪汪的春眸望着叶承欢,“太快了!”

    叶承欢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太快了。”他的手已经碰到她的衣领,刚要撕扯,却被赵雅琳一把握住。

    赵雅琳呼哧呼哧的喘着:“我是说……我们发展的太快了。”

    叶承欢邪魅的道:“你觉得快,我反倒觉得慢呢。”

    赵雅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似乎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挣扎,和男人亲嘴这种事,过去她想都没想过,更别说接下来要发生的。

    她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安和矜持,却又不忍说出口,几种复杂的情绪相互交织、撞击、冲荡,几经挣扎,她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到这儿,叶承欢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三九天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一腔的火焰给灭的毛都不剩。

    他慢慢从她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赵雅琳停了哭着,脸上挂着泪珠,好像犯错的小女生,撅着小嘴,慢慢挪过去,抱住他胳膊,“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我总觉得太快了,接受不了。”

    叶承欢斜了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白了你还是顾忌林佩珊。”

    赵雅琳傲气上涌:“才没有,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她是她,我是我,我有权做我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叶承欢发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千万别和女人讲理,因为不管怎么说,反正左右都是她的理。

    赵雅琳主动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也强求不来。给我点时间,早晚有天我会还你个惊喜的。”说着便出了房间。

    嘴边还留着女人的唇香,叶承欢闷闷的思量,早晚有天到底是哪天,所谓的惊喜又会是什么,他宁可不要什么惊喜,一万年太久,咱只争朝夕行不行,青春宝贵啊!

    三天后,洪基大厦。

    三百多层集合中西建筑的光辉典范,长久矗立在台北市北投区,以俯视苍生的高度,笑看这座城市日新月异的发展。

    这里是堪与台北著名标志性建筑101大厦相比肩的地方,是台湾乃至亚洲的财富象征。

    洪基电子集团新一次股东大会,在三十八层的巨展会议厅开幕了。

    除了董事会成员,参加这次会议的还有公司所有高层和中层,诺大的会议室里满满当当的。

    早上9点整,执行董事詹明信意气风发的步入会议大厅,全场起立鼓掌长达三分钟之久,全体股东们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以及对这位洪基新星的崇敬之情。

    詹明信来到会议桌前,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掌声止息,大家纷纷落座。

    他整理下胸前的袖珍式话筒,身姿笔挺,笑容可掬,俨然一副当家人的气派,唯一的竞争者詹明礼死了,偌大的商业帝国由他一个人执掌,他很自然的把这次大会当成他的就职仪式来演。

    清了清嗓音,声音朗朗的道:“感谢各位同仁对我詹某人的信任和厚爱。家父忙于参政,我接管公司事务以来,深感责任巨大,但我相信有诸位的扶持,有全体员工的共同努力,洪基电子的明天一定会更加辉煌。”

    “感谢大家选举我为洪基电子新一届总裁。我很明白,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如果要我谈感受,实话实说,我既不是喜悦,也不是感慨,而是有一种淡淡的遗憾!”

    说到这儿,他黯然的低下头扶了扶镜框。

    在场的人们纷纷愕然,大喜的日子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忽然又觉得遗憾了?

    詹明信停了片刻,清声道:“洪基创业20年,发展到今天,有十万名员工,遗憾的是目前管理层中,还没有人能够脱颖而出,挑起洪基这付重担,于是这担子责无旁贷,只有我继续挑下去了。既然要挑下去,就要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我父亲曾经告诉我,当初他拉着洪基这辆车上山,山是30度的斜坡,他看不到山顶,有段时间他感到越拉越重,人也越来越累。20年来,这车越来越大,车上的人越来越多,现在这车拉起来反而越来越轻了。关键是自从公司转制后,洪基已经从原来一个人当老板,变成许多人当老板,当老板就是花自己的钱,做自己的事,肯定是追求多快好省,我们的股东现在有170多个,将来股东人数还会不断增加,所以今天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拉车,而是有许多人在一起拉。”

    “对今天我的当选,我是有思想准备的,我也投了自己一票,我觉得这一届当选,对我来说是没有商量余地的,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我肯定想让贤,当个股东什么的,这是我的心里话。现在问题是洪基需要我,而且没有合适的人来替代我,我不当,谁当?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挺身而出,为大家服务,这是一种表态,如果不投自己票,那就是表示没信心,不想干了。”

    “人在做,天在看。不求万事如意,但求问心无愧。我认为,老天已经对洪基,对我很厚爱了,洪基躲过重重灾难,奇迹般的生存、发展到今天,我认为是天意,如今洪基事业规模已成,实力雄厚,我们二十年来不断从事慈善公益活动,也是一种替天行道的方式。”

    “最后,我很骄傲能为洪基工作,这里有如此棒的产品、如此优秀的人才,有凝聚、进取、激|情的文化!我深信,我们会成功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经久不息的掌声中,詹明信对着全场人三鞠躬,然后窗外湛蓝的天空和层层云霭,满脸洋溢着满足的表情,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明礼,你看到了吧,大哥帮你实现了我们共同的愿望!

    这时一个明媚的一天,上午的阳光普照在熙熙攘攘的台北市街头,低矮的建筑物密密麻麻地铺陈在地平线上,广告牌上是大陆人并不十分熟稔的繁体字。

    摩托车呼啸着在汽车间穿梭,行道树充满热带气息的影子在陈旧的永和豆浆门前摇曳。

    不远处路上开来一个庞大的豪华车队,十辆s级奔驰簇拥着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最前面是六辆警用摩托负责开道。

    拉风的场面即使在台北也不多见,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詹明信坐在宽敞的凯迪拉克里,一手香槟,一手雪茄,好像刚刚加冕的国王握着帝国的权杖。

    看着窗外一个个熟悉的画面飘过,只不过现在看来,心情格外不同。

    今夕?昨夕?梦耶?非耶?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心底深处那份膨胀感,无以言表。

    这时车队缓缓驶过满溢古旧味道的九份。

    日据时期的矿坑,在日本也已经罕见的三连栋建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