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罪妃倾城 > 罪妃倾城第9部分阅读

罪妃倾城第9部分阅读

    给他?是怕被他发现,还是另有原因?!

    缓缓的,他终于移开这张墨画,又翻了几张,竟全是那天他和宁初婉在房中的“春、光图”,宁初婉身上的伤痕都能看到,那时,竟然有人在偷看!

    好不容易抛去了疑惑,江远冽澄清的眸中,竟又泛起忧郁,忽觉,若是时光倒流,能回到三年前,或许,也很好。

    徒增寂寥,他也不愿多想,想干脆将这些墨画全丢掉,手却还是不听使唤的翻了一张又一张,又怕惹来烦躁,便翻的很快,片刻功夫,已经翻到最后一张,慢!

    这张墨画上的人,是谁?江远洌像被当头重击,冷意自眼底无休止的蔓延,怎么会是他!

    墨画上的人,竟然是——宁天成!

    那只老狐狸,三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谁把他生前的画像给他?!然,只一见他,那些仇恨就翻涌上来,熊熊烧入眼中,化作满目幽红。

    是谁,故意用这个老狐狸的画像来激怒他?是谁,对他的事,竟知道的这样清楚!

    “砰”!他重重一拳砸在檀木桌子上,目光交错间,却猛然发现墨画中宁天成身后的那个背景,竟是浩远国城郊的一处菩萨庙,他一时间,几近发狂。

    那处菩萨庙,是两个月前,他派人建造的,而,他站在庙前,穿一身粗布衣服,墨画这般逼真。也就是说,宁天成,竟然还活着!

    眼眸似火,他大声吼叫,声音阴郁的怕人,“左耳,到我房间来……”

    好,很好!寄墨画给他这些墨画的人,无论是想嘲笑他,还是想提醒他,这件事,都已经彻底惹怒了这个阎罗!

    ……

    早晨,江远洌闷不吭声的走进了书房,还未坐下,就听到了一声舒缓的敲门声。

    “进!”他眉头一蹙。

    宁初婉推门进去,轻步走来,将一杯水放到江远洌桌前,“王爷,请喝水。”这个男人,面色好像不太好,昨晚纵欲过度了吧?

    “本王不喜欢喝水。”他沉着脸,坐下,竟来讨好他,这个女人,何时学聪明了?只是,他心情正不好,算她倒霉。

    “哦……那王爷喜欢喝什么?”她放缓了声音问。

    江远洌不耐的抛出一个字,“茶!”

    迈步,他走到书架旁,在书架左侧一本厚厚的书中取出一把夹在中间的钥匙,然后,打开了书架上旁的一个柜子。

    宁初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便见,里面是一大堆的信函,那个人,要她偷的那封信,应该在这里吧,她眼眸一紧。

    “你在看什么?”江远洌倏然转身,眸泛冷光,防备的瞪着她。

    “额……奴婢只想告诉王爷,早上喝茶对身体不好。”她忙解释。

    “是这样吗?”他蹙眉一问,这个女人,真的出于关心?为什么却表情僵麻,全无关心之意?心绪烦乱,他也懒得多想,摆手,“去!”

    “好的,王爷。”宁初婉转身出门,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封信件的事。她来个大早,见江远冽进了书房,便立刻跟上,就为了看他的干什么,不想竟真找出了线索,这个精明的男人,原来,也有疏忽的时候。

    ……

    叩、叩、叩……左耳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江远洌冷声。

    左耳推门进来,立刻躬身行礼,“王爷,昨晚给王爷送东西的人,竟然在府外的河中溺死了。”

    “哦?他的身份,查过了吗?”江远冽眉头深锁,杀人灭口吧。

    “查过了,王爷,他是市井中一个小混混,孤身一人,并没有什么特殊身份。”

    “哦?这样说,是有人指使他做的了?”眸已狭长,他缓缓抬指,“接下来,去查宁天成的下落,格杀勿论!”

    “是,王爷!”

    究竟是谁,要这样做?这个人,跟三年前威胁他的人,有什么联系?左耳走后,江远冽顿觉心绪烦乱,坐立不安,起身,他推开门,想出去走走。

    走到丫鬟房间门口,江远洌不意间转头,正望见宁初婉寂静背影,立时便顿住了脚步。为什么,见了这个女人,他烦躁的心,就会感到一阵寂静?而,倏然,他眼前,竟闪过宁初婉的脸,怎么……又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他努力的想将她的一切在脑海中挖个干净,却始终无法做到?!

    在门口愣神片刻,江远冽轻叹一声,沉沉走去。

    ……

    宁初婉打扫完院子时,天已黑了,心怀忐忑的走回那座小楼,轻轻的,她推开了江远冽的书房。

    王府守卫森严,外人轻易不会进入,而,江远冽虽然心细,但在自己家中,却也并不小心,自从上午出门,他一直未曾回来,竟连书房的门,都没有锁。

    房中漆黑,宁初婉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架旁,凭直觉,摸黑摸向那本最厚的书。然后,轻轻打开。而,书中,竟然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不可能记错,就是这本书,可是,那把钥匙呢?难道……那个男人察觉到了什么,将钥匙藏到了别处?原来,她再自以为聪明,还是高不过他,失落的将书合上,宁初婉踮着脚走向门口。

    “吱……”门被推开,黑暗里,一条人影鬼魅一般闯进来。宁初婉收不住脚,他也正往里走,“砰”!撞个正着,她被巨大的冲力撞倒在地。

    “啊……”惊叫声方起,宁初婉迅速用手把嘴捂住,虽看不到他的脸,但,只是一个冲撞,她也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茶香气息,加之那种浑然天成的寂冷,是江远洌,不会错的。

    “来的真早。”他俯身,抹黑去抓她,右手正好抓在她左胸的柔软上,向下一捏,“等不及了?”质地柔软,手感不错,只是,几天不见,这个女人的胸似乎比以前小了些。

    宁初婉顿觉脸上滚烫,不能出声,无论她用真实的声音还是哑了嗓子,都会引起这个精明男人的怀疑,于是,她哑然,推开他的手,想要爬起来。

    然,她刚站起一半,他的手臂却在黑暗里伸来,一把揽她入怀,如往的霸道,另一只手,却娴熟的放在她臀部,邪肆的一阵乱摸,“你瘦了?”柔软的身,高翘的臀部,胸部虽然小了些,不过,这正是他最喜欢的规格,这女人刻意瘦身了吧,还真懂他口味。

    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在跟谁说话?她试图挣扎,他托在她臀部的手却用力的向他身上一挤,穿着单薄,她顿时感觉到他下身一个坚硬的东西往她腹部重重一顶。

    顿时一阵厌恶,她蹙眉,双手用力的推向他滚热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滚热邪肆的气息已扑向她耳垂,“欲擒故纵?宝贝,你连这招都学会了,真会对症下药,今天,表现不错,今晚继续这样表现的话,明天,本王就送礼物给你。”

    宝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该死的男人,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不行,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他……

    八六、不该有的想法

    八六、不该有的想法

    于是,宁初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江远冽一句夸赞,“很好,就是这样,点了灯,或许会更好。”他终于松开了她,转身,要去点油灯。

    不!她猛然伸手,去抓他,触手之处,却抓到一根坚硬而滚烫的东西,奇怪……这是什么!啊……黑暗中的脸疾速扭曲,她压抑到极致,才没有叫出声来。

    江远洌停住,冷然皱起眉头,这个女人,抓的这样用力,真是令他又痛又痒,他已回身,她竟然还抓着不放,“宝贝,你这么喜欢它,我这就给你。”手臂一长,他再次将她搂住,薄唇印入她脖颈中,大手已经伸入她衣服下,一阵摸/弄。

    倏然一阵麻痒,许久不曾有过的快/感自他薄唇吻过的地方袭遍全身,心一阵狂跳,她竟然,很想被他吻。

    三年没有被男人这样碰过了,她亦是有着正常生理的女人,然,怎能就这样屈服在这个,她曾经恨,现在也恨的男人唇下?压抑了所有感觉,她冷下眼眸,也冷下了心来,握紧了拳头,正要趁机狠狠打向他,脚下却一软,身体失重,她惶然倒在地上。

    他紧随而下,薄唇落入她脖颈,便是一阵疯狂的啃咬。

    痛而麻痒,宁初婉又是一阵心乱,他的手却探入她腰间,手指一动,便将她腰间束带叩开,大手旋即顺着小腹滑入裤子里,纤秀而仿似富有魔力的手在她大腿处温柔的抚/摸着,然后,探入她两腿/间,直趋而上,竟朝她最的地方前进。

    不……

    她用力并住腿,猛然扭动腰身,强烈的反抗起来。

    “这时候,就不需要故意反抗了,听话点,本王会更喜欢。”他已有些不耐,这个女人,装的有点过分了。在她双/腿间抽手,他转而,去扯她的裤子。

    不……不……不要,不可以!强烈的反抗声回响在她耳中,然,她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能奋力挣扎,而,这样的挣扎,在那个欲/火飙升的男人面前,却是这般的无效而无助。

    他只是将健硕的身体往她身上牢牢一压,便令她不能挣扎半分,一扯,便扯去了她的裤子,然后,他压下来,不知何时,竟也褪下了裤子,那个坚硬的炙、热,便贴到了她腿上。

    他压下,伴着沉重的声音,一寸寸的逼近了她。

    宁初婉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响,双手一阵无助的乱抓,竟然抓住了一个花瓶,毫不犹豫的,她抡起花瓶,朝江远洌的头砸下去。

    “砰。”

    他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便软软的趴到了她身上。

    扔下花瓶,宁初婉费力的把江远洌在身上移开,整理好衣服,狂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男人,不会被他打死了吧?她俯身,摸向他胸膛,心跳尚在,早知,这个男人不会这样轻易就死,舒一口气,她快速离开。

    ……

    大约一刻钟后

    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王爷,你在吗?王爷?”门没锁,他不可能不在的吧,又在搞什么?

    赵雨欣疑惑的扶着墙摸到墙角的罩着华贵灯罩的油灯,又在油灯旁找到火折子,点了灯,旋即看到躺在地上的江远洌。

    “王爷,你怎么了?”扑上去,赵雨欣去扶他,见他裤子褪下一半,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做那事。

    “嗯……”江远洌闷哼一声,睁开沉重的双眼,望见赵雨欣,登时一脸怒气,“啪”,他一巴掌甩在那张水嫩的脸上。

    这个女人,装着排斥他,装装也罢,竟然装的这样认真,令他欲无处发泄不说,还重手将他打昏,实在可恶。

    “远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打我?”赵雨欣被打懵了。

    小脸通红,一脸无辜,这个女人,真会演戏,“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他闷呵一声,脑袋很沉,心里也很乱。

    “到底怎么了啊?远洌,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会躺在地上,而且,衣服还这样乱?”

    什么?这个女人,不像是在装,而且……江远洌瞥向赵雨欣胸前的两处高耸,她的这个部位,并没见小,狭长的眸危险的眯紧,这么说,刚才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

    ……

    宁初婉回到家时,房中一片漆黑,今晚,谢子言竟然没有来,倏然感到一阵失落,她开门进屋,刚把门关上,转身功夫,“哗”!房中突然亮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禁不住叫出声来,下一刻,她便看到谢子言在椅子上站起来。

    轻扬的嘴角,颤起那抹温暖的笑意,莹润如玉的眼眸,白皙的面孔,描画般的五官,烛光下,更增俊美帅气。

    “初婉,生日快乐。”谢子言伸手一指桌上那两碗长寿面,还有一桌的好菜。

    这一秒,感动袭来,雾气萦绕了眼眸,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她却这能微笑着说出两个字,“谢谢。”他曾问过她的生日,她便告诉了他,她前世的生日,而今,她都不曾记得,而,他,却铭记在心。

    今天,他穿着如此工整,头发亦是束的整齐,竟如此庄重,她低头,看向自己还有些凌乱的衣服,便又想起不久前在王府中的一幕,倏然觉得自己好肮脏。

    “婉,过来,坐下吧。”他轻笑,温馨晃过眼眸,也划过心田,无论为她付出多少,只要能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一切,就都值了。

    “我……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她歉意的笑笑。

    “好,去吧。”他无害的点头,准备这一切,耗去了他一下午的时间,他提早赶来,等待许久,她却还不回来,于是,他继续等。都等了这么久,他也不妨,再多等一会儿。

    “子言,总是让你等,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她浅笑,那般纯真,又那般清雅,却不知,又惹了他一阵心动。

    “只要你答应嫁了我,就没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了,相公对妻子好,应该的嘛。”他勾唇,半分玩笑,半分认真。

    “呵呵……”宁初婉笑笑,搪塞或是逃避,这个男人,她实在不忍心再伤害。

    走进隔壁浴室,宁初婉泡在浴桶中,狠狠揉搓着脖颈和脸上的肌肤,宁初婉要洗掉那个男人所有的痕迹,然,他在她脖颈留下的青紫吻痕,却越洗越是鲜亮。

    半小时后,她换好衣服,走出浴室,进了房间,立刻便迎上他花痴的目光。

    她已卸了伪装,将半湿的乱发扎在脑后,穿了一身浅白的衣裙,莹润光下下,菊一般静雅,她幽然迈步,一如从前的从容优雅,骨子里散发的幽静,又惹他无尽疼怜。

    她在他身边坐下,他已微笑看来,“婉,许个愿吧。”

    她对他莞尔一笑,闭上眼睛,二十一岁的愿望,希望,妈妈能够平安,希望,子言命中的那个好女孩,早日找到他……希望……怎么,此时突然想起了苏冷?那个,给过她爱,也给过她恨的男人……苏冷,也希望你,放下那些仇恨,此生,能过的幸福。

    谢子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许愿的她,若不是怕打扰,真想趁此时凑过去吻她,而,恍然间,却看到她颈中刺眼的吻痕,他的心,骤然像被毒针刺中,表情瞬间扭曲。

    她今天回来的这么晚,难道,是和别的男人……不对,她在王府当丫鬟,那么,那个男人,一定就是江远洌。心,痛如刀绞。

    嫉妒,悔恨,心若死灰。

    三年了,他也曾想越界,却每每只因她一个伤感的表情就放弃了念头,这个,他宠了三年,爱了三年,呵护了三年不曾越雷池一步的女人,竟然在遇见江远洌的第二天,就和他做那种事!

    难道,她喜欢江远洌那种类型的男人吗?还是,江远洌强迫她?他宁愿相信是后者。

    宁初婉睁开眼时,正见谢子言哀楚的眼神,沿着他视线的轨迹,她也便知晓了他这般的原因,茫然失意,此时,她也才知,原来,这件事她是多不想他知道。

    “初婉,到底怎么回事?是江远洌欺负你吗?”他蹙眉,表情紧张,心中纠缠反复,既然,结果总是失落,连自己都不知,到底在期待她怎样的回答。

    “子言,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是默认是江远洌干的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我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你是我谢子言未过门的妻子,以后,不允许他再动你一根手指头!”很少动怒的他,怒火终于被点燃。

    “不,不要……子言,相信我,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宁初婉抬眸看向谢子言,这件事,终究无法对他说,而,她亦不想,看他这般伤心难过。

    对上她眼中的沉静,谢子言瞬间安静下来,那抹不安,却是无法消除,他轻笑,“那,你能答应我,不要爱上江远洌吗?”

    呵……那个男人,她恨之不及,又怎么可能去爱?于是,她毅然点头,那般决绝。

    ……

    “飞儿,王爷让你去送早茶。”

    宁初婉刚走丫鬟房间,丫鬟桃儿就提醒。

    呵……起的这样早,看样子,那一下,挨得太轻啊,这个男人,光丫鬟就有十几个,为什么,钦点她?真是,荣幸啊。

    “王爷,你的早茶。”宁初婉低头把一壶热茶放在江远洌的桌上,看见他额头上那一块淤青,忐忑的心,就跳得更加厉害,骤然失了镇定,手一抖,“咔!”竟险些碰倒了一个茶杯。

    他缓缓抬头,挑眉,嘴角便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宁初婉的脸,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