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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7部分阅读

    我娘呢?”她还是不忘。

    “啪”!他愤怒的把残破的衣服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调,嗖嗖的寒风下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方秋音已经不在王府,自己的去找吧!”

    宁初婉低头紧紧咬着银牙,纤瘦的身影在寒风中颤抖着,她背对着江远洌,上下打颤的牙龈幽幽的挤出几个字:“谢……王爷成全。”然后忍着脚下蚀骨的痛,艰难的迈步,颤抖着向大门外走去。

    结束了,走出这扇门,一切,就都结束了。

    六九、雪地

    ( )    江远洌站在原地,缓缓转身,看着她摇摇晃晃却始终不倒的背影,幽红的眼眸,突然有些涩痛,夜深人静,这里人烟稀少,这个受了重伤的女人,不会痛死,也会冻死吧!

    宁初婉,不要怪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而且,这副身体还有那双眼睛,这样像茹儿,除非她肯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不会让第二个男人再拥有。

    宁初婉,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从来都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要杀人,也从来不需要找这样多的理由,而究竟是为什么,今天,竟这样反常?

    雪愈加大了,地上瞬间铺下白茫茫一层,她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红白如此鲜明,而她背后那个蝴蝶状痕迹,落入他眼中,又令他一阵心烦,突然,他大声喊,“宁初婉,说过的话,最好给我记住。”

    柔弱的背影停住,她却不回头,苦涩的笑笑,便又迈开了脚步,自不会记住,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与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要彻底忘掉。

    “宁初婉,以后永远都别让本王再见到你,如果让本王见到你一次,本王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他声音暴躁而愤恨,如果,这个女人今天侥幸不死,他也会当她已经死掉,眼不见心不烦,这已是对她极大的开恩。

    当然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江远洌,我祈求,此生,不,来生也不再与你遇见!

    风雪肆虐,落上稚嫩的肌肤,融化了,冷的愈发鲜明,腿脚已被冻僵,痛觉反而不再明显。发紫的嘴唇不住抖动着,甚至,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眼前已经花白。

    离王府已经很远了吧?大脑混沌,四周漆黑,她辨不清方向,该去哪里?这样,还能坚持多久,她好想停下来,躺在雪地上,这样,一切苦痛就都结束了。

    不!她还有妈妈,她一定会找到妈妈的。

    踏踏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宁初婉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全速奔跑的骏马与她擦肩而过,劲风带过她孱弱的身躯,“砰”!她摔倒在雪地里。

    刚才怎么似乎看到一个裸/体女人,寒冬雪天,深更半夜,见鬼!他揉揉朦胧的醉眼,继续甩鞭策马,而,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于还是掉头。

    “喂,姑娘,你还好吗?”

    是幻觉吗,好好听的声音,是谁?似乎还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扶在后背上,她正怀疑,已被扶起来。

    宁初婉睁开朦胧的眼睛,便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又一个好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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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零、残疾?

    ( )    “姑娘,你没事吧?”他顺手脱下身上长衣,披在宁初婉身上。

    风雪里,这个小女人,全身凉透,应该是冻了很长时间了,苍白的脸,发紫的嘴唇,虽然这时算不上绝美,但,比起他接触的那些妖艳女人来,自有一种脱俗的静雅清韵。

    星月般璀璨的眼睛,竟然不自觉的向下打量,却做贼心虚的在她胸前迅速晃过,姣好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这个女人……慢!眼眸一紧,他不禁皱起好看的眉头,“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脚,血淋淋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一点都不叫痛。

    “不要你管,闪开!”宁初婉无力的将他推开,转身,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好看的男人,她已深深厌恶。

    “喂,你要去哪里?你的脚伤成这样,连鞋子也不穿,会冻死的。”磁性儒雅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宁初婉回头,目光沧然在男人身上撇过,满是防备与敌意,“我就算冻死,也不要你来管!”这个男人,外表太过俊美,内心,是否也与那个男人一样狠毒?

    见鬼!这个女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已把好事做绝,他身边可从不乏莺莺燕燕,为什么要热脸贴上冷屁股的多管闲事?

    对女人,他可从来不会心软。只是,一望这个在风雪中发抖的女人孱弱模样,心里,怎么又涌上一阵莫名的疼怜?

    还是,算了吧……他重新上了马,正要策马离去,却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

    转身,就看到那个女人又倒在了风雪中。

    唉,明明是弱女人,何必这样倔强?

    ……

    “妈妈,妈妈……”知觉恢复时,宁初婉连喊两声,睁开朦胧的眼睛,便看到一张好看的脸,是在雪地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大夫说过,最好不要乱动,我叫谢子言,你呢?”妈妈?好有趣的称呼。春风般的微笑在男子脸上荡开,若含阳光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初婉的脸,这个女人,越看越美。

    “宁初婉……”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当是昏迷了不久,脚部,疼痛依旧。

    宁初婉,好听的名字。雪般沉静,清而晕染,正如她静雅漠离的气质,他仔细回味。

    “我要离开这里。”她挣扎着要下床。

    “大夫说了,你至少需要静养七天,不然,你的双脚就会废掉的,宁姑娘,难道你想后半生在床上渡过吗?唉……宁姑娘,大夫说你的脚是烧伤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双目含笑。

    七一、方秋音

    ( )    “请大夫的钱,等我以后有了钱会还你的,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漠然,眼中却有恐惧一晃而过。

    对他如此排斥的女人,他见所未见,这个女人好像是在王府出来的,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谢子言越发觉得奇怪。

    ……

    七天后

    宁初婉穿着单薄的走出了那间房间,中午,尚不太冷,脚还有点痛,不过,无碍的,她要去打听妈妈的下落。

    马蹄声响,骏马长嘶一声,鎏金的豪华马车此时停在她面前。

    “喂,宁初婉,去哪里?你就这样不辞而别吗?”车帘被掀开,便探出谢子言清隽的脸。

    他只是离开了一个时辰去参加推脱不掉的应酬,她就自作主张的要离开,竟不等他回来,是不是,如果他再晚来片刻,她就从他的身边跑掉了?这个女人,真是绝情。

    “我说过,欠你的钱,以后我会还你的。”

    “呵……你穿成这样,能去哪里?走不多远就回被人抓去青楼信不信?上车!”很少动怒的他,此刻有点愤怒了。谢子言一把拉住宁初婉的手,把她拉到马车上。

    “我现在在找一个人,她可能前几天刚被从王府赶出来,她大约有四十岁左右年纪,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吗。”

    “每天都有犯了错的人被王府赶出来。”谢子言轻皱眉,“不过,四十岁左右年纪的,我正好知道一个。”昨天,他去王府找江远洌,刚到府外,正见一个妇人被拖出门外,出于好奇,他便向拖她的下人询问,那几个下人却支支吾吾,不敢说,他便更好奇,便也没进王府,而是跟踪那几个下人去了。

    那几个下人,将那妇人拖到府外大路上,便不再管她,出于好心,他便给了那妇人一些银两,亲自安排她在附近一座客栈住下了。

    如意客栈

    谢子言推开那扇门,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方秋音,“妈妈。”宁初婉一头扑到妈妈身上,眼泪便汹涌。

    “小染,娘终于等到你了。”方秋音轻轻抚摸着宁初婉的头发。

    “妈妈……你受委屈了。”

    “娘不委屈,小染,这半年里,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方秋音轻轻的说。

    “妈妈……”宁初婉呜咽着,那些事,都过去了,她也不愿再想。只是,爸爸去世的事,妈妈还不知道吧,虽不知,此生的爸爸是谁,但,还是感觉伤怀,她的泪绝提而下。

    这副母子重逢的温馨画面,真是感人啊。谢子言安静的站在门口,半年?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他已走到床边,笑容温暖而好看,“你好伯母,还认识我吗?我叫谢子言,初婉现在还没有着落,我正好有一处闲置的院子,你们先搬到那里住,在你们有着落前,先让我来照顾你们好吗?”

    絮萦:亲亲们支持谢子言吗?支持的话,在评论区留言哦。

    七二、三年后(上)

    ( )    七二、三年后(上)

    “小婉,你认识他吗?昨天,就是他帮了我。”方秋音犹疑的看看宁初婉。

    “娘,他……”她正要解释,却见谢子言对她挤眉弄眼,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她点头。终究是处境窘迫,无路可走,为了让妈妈安定,权且这样吧,反正,欠他的,她终会一分不少的还他。

    谢子言璀璨的瞳中晃过一丝暖意,他正缺个正室,正巧,最近娘催的又紧,这个女人,他看,正合适。

    ……

    三年后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天苑酒楼,浩远国中最气派的酒楼,宁初婉手拿酒壶,站在一旁等待贵宾到来。

    “王爷请进,我们楼主久候多时了。”门口姑娘甜美的声音传来。

    王爷?宁初婉猛然一颤,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瀑发垂肩的男人昂首走进来,黄金分割的体型,尊贵的气场,傲然的态度,仿佛不可一世的王者。这一刻,宁初婉倏然感觉到一阵压抑的幽冷气息,尚未看清他的脸,然,不祥的预感,却骤然笼罩了宁初婉的心。

    “王大人亲自接待,真是有幸啊。”他长袍带风,翩然走过来,抬头间,那张脸便全部显露出来:星空般幽寂却黑夜般深邃的眼眸,经纶的五官,太美的男人。

    江远洌!

    这个,宁初婉本以为早已遗忘了的名字,突然在脑海里窜出来。

    三年了,她刻意的不去想关乎这个男人的一切,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而今,竟在这里相遇。相隔太久了,怎么,当这张脸出现在面前,还是感觉这样熟悉?

    “宁初婉,以后永远都别让我再见到你,如果让我见到你一次,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那晚,他狠厉的言语骤然响彻耳中,呵……这一次,她会被这个狠毒的男人杀掉吧。

    不可以,她还有妈妈要照顾,她不可以死!所以,趁他的目光还没落到她身上,她突然低着头,迅速向门口走去。

    “宁姑娘,你去哪里?”王舟山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这个女人,难不成是怯场?真是丢尽了他的面子。他,是当朝一品大员,是以,能在浩远国开起最大的酒楼。而,他开酒楼已有些年数,江远洌却是第一次来,这个得罪不起的王爷,他自然要亲自欢迎。

    “对不起,大人,奴婢不舒服,先走了。”宁初婉低着头,脚步不停的继续向门口冲。

    “砰”!却撞在一个健硕的胸膛上,走得太过匆忙,柔软的身体,竟结结实实的挤入他怀。

    七三、三年后(下)

    ( )    七三、三年后(下)

    宁初婉抬头,立时又见那张极美的脸,压抑的心,便一阵狂跳。刚才,他明明不是站在这里的,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可恶,“对不起,王爷。”她慌忙低头,转身要走。

    “王大人,你的下人就是这样接待客人的吗?”江远洌冷声,视线却始终落在宁初婉的背影上。

    第一眼望见这个女人的身影,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听到她的声音,他更是觉得熟悉,所以,他故意挡了她的路,方才,看清了她的脸,他便更加确信。

    宁初婉!就是她,这个三年来,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可恶女人,原来,这个女人还没有死,她,一定是忘了他的话,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留在浩远国,而且,还当了王舟山的下人!

    这头,怎么会放过这个女人,她,一定也被他染指过吧!这副和蝶儿一模一样的身体,怎么能容别人来动!

    女人,既然不怕死,就再死一次吧!江远洌眼里瞬间笼上了无尽的阴霾。

    “王爷息怒,息怒,是我惯坏了我的下人,宁初婉,快回来给王爷道歉。”王舟山连忙低声下气的说,而,这个平日表现绝佳的下人,今天,怎么这样反常?

    门口两个大块头男人有意无意挡在宁初婉面前,她便知道怕是很难走出这里,终是停住脚步,缓缓转身,立刻便迎上江远洌幽深的目光。

    她微微一凛,刻意将视线转移到王舟山身上,莞尔一笑,“大人,对不起,我刚刚突然感到很恶心,现在,好多了。”说完,迈着舒缓的步子,走到王舟山身边,仿佛完全忽视了江远洌的存在。

    见了他,就感到恶心?这个可恶的女人,对王舟山笑若桃花,一定有j情!嫉妒、愤恨,一瞬间,便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呵呵,宁姑娘,王爷一向胸怀宽广,既然你突然不舒服,他当然也不会见怪的,王爷,这是我的手下,宁初婉。”笑,立刻在王舟山白胖的脸上泛开。

    嘴角诡异一勾,江远洌邪笑着走近宁初婉,“宁姑娘,很高兴认识你。”他眨美眸,藏住了许多的意蕴。

    呵……这个男人,已经把她忘的这样干净?还是,又在演戏?宁初婉愕然抬眸,一望他好看的眼眸,然,却终究无法在他的眼中读出一丝真假。

    他,本就高明,历经三年,当是更加高明了吧,宁初婉暗嘲自己的自不量力,“奴婢叩见王爷。”她想从容,演技却不够好,笑便走了样。

    “王大人有你这样美貌的下人,真是艳福不浅啊。”江远洌玩味的笑,眸中终于溢出了幽冷。

    这种幽冷,她如此熟悉,心骤然一冷。

    絮萦:关于版权,本文绝对保证原创,每个字,都是絮萦亲手所打,如有质疑,我的简介里有我qq号,可以加我,请勿在评论区里胡闹。对某作者这种行为,絮萦深深鄙视,唉……本想三更的,今天实在没心情写,亲亲们,阅读愉快。

    七四、好好伺候我

    ( )    “王爷哪里的话了,请这边坐吧。”王舟山指指桌旁两个座位。

    “恩。”他坐下,对宁初婉幽然一瞥,深意无穷。

    宁初婉跟到桌旁,心神不安的倒了两碗茶,“大人,请喝茶。”

    “恩,你也坐下,陪王爷喝茶。”王舟山端过茶来,她竟然让他喝茶而不让王爷,这个女人,今天怎么了?

    宁初婉答应一声,坐在了王舟山身边座位上,地方狭小,竟然靠在了他肉嘟嘟的身上。

    这个肥胖丑陋又花心的老家伙,如果不是赚点银两养活妈妈,她死一百遍也不会每天忍受他色/欲的眼光当他下人,这一次,她忍!

    冷眼扫过,此情此景,映入眼中,江远洌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那种许久不曾有过的烦躁,骤然翻涌:眼前这女人,飘然长发更衬托出漂亮脸蛋,淡红色的合身华服裹出诱人的丰满,妖娆艳丽,娇艳欲滴,早已今非昔比,只是,那双眼眸却清雅透彻更胜当初,依旧清高而倔强,而,在他眼前她就敢这样靠近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不行,这个女人,必须得死!

    “砰”!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王大人,本王告辞!”

    “王爷,别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啊。”王舟山赔笑。

    江远洌早已站起来,甩个冷脸,转身就走。

    “王爷,到底怎么了?”王舟山赶忙伸手抓住江远洌胳膊。

    “给本王拿开你的脏手!”他面色阴鸷,冷声扑来,目光刀锋一般斩下,危险寂冷,令王舟山猛的打个激灵,双手条件反射的在他胳膊上弹开,心凛然一颤。

    天下皆知,当朝三王爷,手腕狠辣,风格果决,脾气乖戾,却不料,他说变脸就变脸,甚至,他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霸道冷气,仿佛阎罗一般,就连他经历颇多的堂堂一品也不免战战兢兢。

    冷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