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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2部分阅读



    这个女人,深更半夜跑出来到底要干什么?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所府院守卫有多森严,应该不会傻到想单枪匹马的逃走吧。

    难道真是散步!啧……他当然不会信。

    “王爷,院外有一辆马车,车上没有人。”一个声音突然在宁初婉身后传来,宁初婉回头,看到一个面色沉重的人。

    “恩,先把马车拖进院子,给你七天的时间,查出马车主人的身份。”

    “是,王爷,还有……看门的十二个侍卫都中了,睡着了。”左耳继续说。

    “哦?他们吃住在王府,怎么会中?弄醒他们,把这件事查清楚。”江远洌皱紧了眉头,倏然,把目光转到宁初婉身上,幽冷逼视:“王妃,真巧啊,北门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正巧出现在这里。”

    宁初婉顿时感到一阵寒冷,打一个寒颤,心虚的说:“是啊,想不到这么巧,正好,你也跟来了,要不然,如果有人诬陷我给侍卫下,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那,王妃为什么在发抖?很冷吗?”他问,深邃的眼睛,仿佛已将她的心看透。

    “我感冒了,所以冷。”

    感冒?什么意思?他皱眉,疑惑的瞪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王爷,妾身受了风寒,所以才会冷。”她解释,换算成古典的语言。

    呵……江远洌微微勾动嘴角,蓦地冷了脸,一把捏住宁初婉的下巴:“你想逃出这里是吗?告诉我,来接应你的人是谁?是宁天成那个老狐狸吗?”

    有力的手指紧紧钳制着她的下巴,恨恨的仿佛要把她的颌骨捏碎。想起她那可恶的爹爹,想起蝶儿,他的心里,就这剩下了恨。

    十八、除非,有本王陪

    ( )    “嗯……嗯……”忍着下巴的剧痛,宁初婉想说话,可,他捏的太紧,根本张不开嘴。

    江远洌蓦地松开手,她雪白的脸颊已经留下三个血红的指印。

    “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说谎,今晚,我就会让你好看。”

    “王爷,我娘还在你手里不是吗?你真的以为我想抛下我娘逃走?”她淡淡的说,淡调的月光,更加显出他满目的寂静与漠离。

    指印犹在,鲜红触目,应该很痛,而,这些痛,却好似全与她无关。

    这个女人,柔而淡然,静若处子,只一个波动的眼神就勾起江远洌一阵忍不住的疼怜。

    恨意犹存,此时,恨与怜化作两道波痕在他眼中繁复的交织着,终于狠狠一咬牙,将那些该死的疼怜都忽略,他用冰冷的声音,掩去心中的烦躁,“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以后晚上,不准离开房间,除非……有本王陪伴,王妃,你听明白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她轻轻的点头,突然又感到一阵寒冷。夜凉了,这个夏天,应该快要落幕了吧。

    她正恍惚,他的手臂突然伸来,霸道的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大手趁机不怀好意的在她微翘的柔软臀部摸一把。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她猛然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也惊跳起来。

    “啧……你这是命令本王吗?在我怀里的时候最好老实一点,不然,勾起了本王的火,你信不信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他邪肆的笑,好看的桃花眼中泛着桃色。

    什么?在这里做那种事?这里可是院门口,门外,左耳和几个侍卫还在活动。这个男人,不会变/态到这程?

    “你……你……你……”她睁大了眼,但,还是不敢再挣扎。

    “乖,这就对了。还有,刚才你的回答,我并不满意,所以,今晚,你就要用你的身体让我满意。”这个小女人现在想要挣扎,却只能乖乖的顺从,看样子很生气,却不敢发脾气,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表情,他感到很满意,于是,他邪魅的笑。

    “……”宁初婉表情错愕,就在今晚,临睡前,他不是刚刚才折腾完,他,不会累吗?什么怪物?!

    “还愣着干什么?走吧,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手臂一紧,他使劲把她柔软的身子挤压在自己健壮的身上,勾唇坏笑。

    可能是被他抱的太紧,她涨红了脸,终于还是顺从在他怀里,随着他的脚步,向落碟居走去。

    “走这么慢干什么?故意拖延时间吗?别一副受虐的表情,还有,你的手,放在我腰上。”他叱喝,这个女人,太不知情趣。

    “~口~”

    远处,那扇窗户旁,身穿白衣的男人,看着江远洌和宁初婉相互暧/昧的搂着走远,沉沉的叹一口气,关上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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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女人,你就这样?

    ( )    夜色正浓

    “脱吧!”江远洌轻勾着唇角。

    “我不舒服,能不能让我歇几天再……”刚走了接近一刻钟的路回来,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

    “呵呵……”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幽魅吐气,“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不要了。”宁初婉扭头,摆脱了他的手指,他玩弄十足的眼神,她不想看。

    “嗤”一把撕下衣服,扔在地上,干净利落,几个动作,她脱得不着寸缕。

    “来吧。”

    她平躺在舒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仿佛一件冰冷的商品,是,她就是他的玩具,任他玩弄,那么,她就摆出一副玩具的姿态,不反抗、不挣扎。

    江远洌低头,瞬间莫测的眼神深冷的盯着宁初婉的脸,呼出的气息,悠然扑到她脸上,而,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副厌恶的样子。

    他握紧了拳头,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厌恶他!

    为什么?她凭什么厌恶她!他好想趴在她耳边大声质问她,然而,他从来都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傲世王者,为什么要放低姿态去问这个女人这样掉价的问题?

    表情早已幽冷,他突然开口,“现在,给本王趴下!”他大声咆哮,震的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趴下?宁初婉漠然的眼神突然一颤,溢出一丝恐惧,他要干什么?

    “听到没有,趴下!宁初婉,如果你再这样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你就要当心方秋音的安全!”

    她终于无奈的翻身,将后背的大片白皙全部展现给他。

    他邪冷一笑,忽然把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的压到她身上,身下的炙热已经硬生生的在后面刺入。

    “嗯……”她只轻轻哼一声,然后,双手紧紧撕扯住床单,默默的忍受他激烈的冲突和律动。

    “我说过,今晚你要用身体满/足我,难道,你就这样做吗?没有一点配合,一点反应?”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耳边,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幽冷。

    呵……明明是在折磨,还要她配合,这个男人,侮辱她,真是掏空了心计,她深深咬着牙……好,为了妈妈,她就——配合!

    “嗯……”

    终于,她在嗓子里挤出一丝暗哑的呻/吟声,夹着一种潮湿的味道。

    “很好,王妃,想不到,你叫/床的声音还蛮好听,继续,不要停下。”说着,他深深的压下去。

    “嗯……嗯……嗯……”宁初婉紧紧的抓着床单,几乎在上面抓出十个窟窿,那里,火烧而胀痛,偏偏有一种说不上的激动感觉蔓延全身,令她全身有一种悸动,叫声里,竟然不自觉的带上了她沉重的气喘声,更仿佛,随着他的律动在起伏。

    伴随着木床发出的“吱,吱”声,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卑贱,好屈辱,积蓄了太久的眼泪终于无法再止歇,绝提般汹涌而出,全部落在床单上,溶进她披散的头发里。

    “啊!”

    一阵火烧般的剧痛突然传来,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二十、烙印

    ( )    江远洌如嗜血的兽一般在宁初婉的背上啃咬着,抬起头时,嘴唇上已经沾染了她艳红的血。

    听着这个女人仿佛呜咽的痛叫声,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律动,看着她不住流血的背,莫名的疼怜骤然翻涌上来。

    不!为什么要疼怜这个女人,这明明是给她的教训。今晚,她绝不会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骗他,所以,他要让她记住教训;而且……他染血的红唇贴近她耳垂……

    “这个印痕是本王留给你的烙印,无论以后哪个男人碰你,他都会知道,你是我江远洌专属的女人,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人生,都要刻着我的标记!”

    别的男人?不会了,她的人生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经历了这一切,她肮脏的身体,也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如果,能离开王府,她也会独自渡过此生。

    后背痛楚还在蔓延,而,宁初婉无声的流着眼泪,江远洌,无论你有什么仇恨,就都算到我头上吧,要折磨,就尽情的折磨吧,折磨够了,妈妈才会平安。

    女人,你不痛吗?求饶啊?如果你求饶,这一次,我就再放过你!江远洌健硕的身体悬空在她身上,看着她背上的血莲花一般盛开着,凝着眼眸等待着。

    可,她,却只是无声无息的趴着,孱弱的背脊,只是时而微弱的颤抖。

    好!他终于咬牙,再次重重的趴在她身上,报复的律动起来,艳红,染了她的背,也染了他的胸膛,血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气里,夹杂着他们的汗香。

    伴随着一阵抽搐,他停下来,却又一次把炙热的种子洒在了她体内。

    终于在她背上离开,他沉重的喘息着,没有一点满足,反而感觉很低落。暴躁不安的拿过一条毛巾,随意的擦去胸膛上的血迹,然后,便起身,走向房间角落。

    他在药架上拿了一瓶紫色的液体和一团棉花,走回来,倏然看到她满目的眼泪和脸上清晰的泪痕,微微一怔,便有一抹涟漪在璀璨的眼中荡开:他还以为她有多坚强,原来,还是哭了。

    为什么,他刚才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她,竟然宁肯偷着哭,也不肯让他看到,让他同情。好倔强的女人。

    “现在,背对着我。”他下令。

    “这点皮外伤,死不了,不用你来管。”她不抬头,清淡的声音却是那样排斥与倔强。

    伤了人,又来猫哭耗子,她才不要他的假慈悲,他的“恩惠”她不想沾染一点。

    “本王命令你,转身,不要动!”目光深冷,声音暗沉,他有些愤怒了。

    二一、浴

    ( )    宁初婉终于还是转过身去。

    眉头再次蹙起,看着她血染的背,一抹他不想表现的疼怜还是流溢在了眼中,匆忙收起,他仓猝的眼神,还好,她无法看到。

    “嘶……”宁初婉轻轻的抽着冷气,刻意压抑了声音,颤动的背,那样娇弱。

    止血液浸在伤口时腐蚀般的疼痛,他知道,而,这个女人,还真能忍,他甚至能想象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痛的表情。

    这样的女人,即使没有多美容貌,也总能惹起男人的无尽怜悯。如果,她不是那个老狐狸的女儿该多好!

    不!没有如果!这个女人,注定了要受他无尽的折磨!注定!他突然冷了眼眸,重重的把手中的棉花摁在她的伤口上。

    “啊……滋……”剧痛,令宁初婉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般连连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好冷,好冷。

    “女人,不要以为本王是心疼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死的太快。”

    “可是,我本来就没有以为你是心疼我啊,王爷,你无心,无情,不是吗?我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奢求你的同情,我只希望,你尽快折磨够了我,放过我妈妈。”她背对了他,声音疏离淡漠。

    “那,就等着本王折磨吧。”恨意油然而生,眼眸冷凝如冰,江远洌暴躁的把止血液和棉花扔在地上,然后仰头躺在床上,却又自上而下望见那双泯着泪水的眼。

    他突然侧脸,她清澈漠然甚至始终藏着那抹高傲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也看透了他,这一刻,他竟然不敢面对。

    “躺在我身边,睡觉。”江远洌冷然下令。

    宁初婉躺下,后背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也无法躺着,也好,她正好可以背对了她。

    而他,面对着自己在她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蝴蝶形状的妖娆伤痕,心又是一阵烦躁,“给我回过身来。”却等不到她自己回转,已经亲自把她掰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他避开她的眼睛,只看她的脸,只有这样,他才会清醒的知道,她不是她,也可以保留住所有的悲悯,也可以安心的睡着。

    江远洌轻微的呼噜声响了起来,宁初婉终于托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腿脚和胳膊很酸痛,感觉脸很烫,身上却很冷,应该是发烧了,打小抵抗力就弱,感冒发烧,对她来说是经常的事,这些天,被他这样折磨,不生病才怪。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要把身上的血迹都洗掉,还有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蝶儿……”江远洌梦呓的翻身,突然感觉身边空空荡荡的,猛然醒来,“宁初婉,该死的,你去了哪里?”他生气的喊着,下床,打开门,便看到隔壁浴室窗纸上透出的黯淡烛光。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偷偷摸摸去洗澡,竟然不叫上他!他愤怒……不对!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个时候着水,会化脓浮肿的。

    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江远洌几步跑到浴室门外,“咚、咚、咚……”使劲的用拳头砸门,“宁初婉,你给本王出来……”

    没有回答。

    “宁初婉,听到没有,给本王开门!”

    还是没有回音,浴室中,竟然一点溅水的声音都没有,她不像在洗澡,江远洌的心一颤,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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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用嘴

    ( )    “宁初婉,你再不开门,本王就踹门了!”江远洌下了最后通牒。

    然,却始终听不到宁初婉的声音,璀璨的眼眸深深凝起……

    “砰”!

    他重重一脚把门踹开,眼前情景登时令他呆住:浴桶里,水满满的,而,她闭着眼,躺在水中,头发如藻般漂浮在水面,后脑到耳后的半个头部已经沉在了水中,仿佛一朵安静的水莲。

    如果,他再晚进来一会儿,这个女人的脸是不是就沉到了水中,是不是会淹死?

    江远洌的表情突然抽搐起来,一个恍神,大步跑到浴桶边,双手伸进浴桶里,一把把她抱起来。

    触水的瞬间,心,仿佛被一群毒蜂围攻蛰中,浴桶里,竟然是冷水,虽是夏天,却拔凉刺骨,连她的肌肤,都已是冷的。

    她,真的不想活了吗?

    “不行,宁初婉,你不能死,本王不同意,就是阎王也没有权利把你夺走!”突然一阵暴躁,他在宁初婉耳边大声吼。

    而,她,安静如初,任他如何的大声,也充耳不闻。

    “宁初婉,你听到没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你听到没有?!”他咆哮着把手指探到她鼻下,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心,终于得到一丝安静。

    不对!她的身子明明这样冷,呼出的气息怎么这样热?伸手,搭在她额头,糟糕……这个女人,头烫的好厉害。

    这个女人果然受了风寒,原来,她没有骗他。

    江远洌扯过一块宽大浴巾,迅速擦着她身上的冷水,她,后背的血迹已经干净,那处伤口,因为浸水太久,已经露出红白相间的肉色,微微有些浮肿,怕是会很麻烦。

    拧着眉,他抱她回房,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飞速飘出门去,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碗治风寒的汤药,他坐在床边,用一个银勺盛了半勺凑到她嘴边,轻轻掰开她苍白的小嘴,灌进去。

    可是,他再次掰开她的嘴,正要再喂她第二勺的时候,他第一次灌在她嘴里的那些药汁却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她竟然没有下咽。

    这个女人,风寒严重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连吞咽的自然反应都没有了!

    “宁初婉,本王命你,喝下去,这是我的命令,不然,我就要你死!”他咬着牙瞪着宁初婉烧的红彤彤的脸,这个女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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