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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中最体面之人的生活:学生会主席第11部分阅读

 like the issg sun  the orng shg upon your nd !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半个月,飞雪就像一个温柔的天使,体贴我,照顾我,支持我,每天陪我十二个小时以上,又是买饭又是念报纸,搞得猛男在背后嘟噜,“残剑,你真是好命,有个这么好的女朋友。”说得我心里一阵阵的甜蜜。  3.  五一前夕,飞雪老爸来了,据说是带领浦东一个高级别考察团来云南观光考察。飞雪老爸莅临学校的时候,碰巧我不在。我回来的时候,飞雪却不在了。夜里飞雪打电话给我:“剑哥哥,爸爸让我明天跟他们一起去大理丽江,你说我要不要去?”我慷慨地说:“该去啊!你应该多陪陪爸爸……虽然我现在眼睛还没好,但我想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飞雪听后非常感动,第二天清早就回到了我的身边。

    十七、偷天换眼(3)

    一个星期的假期,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这个假期很珍贵,因为飞雪平时是要上课的。仔细想想,这也是我毕业前能跟飞雪一起过的唯一一个大假了。  于是我就开始和飞雪讨论五一节的活动安排,讨论了半天,决定先去拉王那里吃饭。吃饭的时候,凤凰问我:“残剑,你有没有去过昆明的‘天下第一汤’?”昆明怎么会有我没去过的地方,我夹起一条火腿,肯定地回答:“当然去过,不过请问什么叫‘天下第一汤’?”  为了搞清楚什么是“天下第一汤”,我和飞雪决定跟拉王凤凰去昆明安宁县。凤凰是本地人,很自然她做我们的向导。从学校出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就看见道路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牌坊,上书“天下第一汤”。热情的司机告诉我:“安宁是温泉之乡,这字是乾隆皇帝写的。”欺负我没读书啊,乾隆就没来过昆明。不管怎么样,我们找了一家有室内室外两个游泳池的度假村住下。  中午在室外游泳池教飞雪游泳。飞雪死死地抱着我的脖子,游了半个小时,真累!坐在岸上我很庆幸,这种教法没有客死他乡算我命大。我和拉王躺在太阳椅上,拉王喃喃地说:“我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带游泳池的后花园啊!”我鼓励他说:“快了,你睡一下就有了。” 在游泳池整整泡了三个小时,本来就很白的飞雪,现在整个一褪毛漂白猪。  吃饭还早,我们就出外溜达。山边的石崖上苍劲有力地刻着四个大字:“一往情深”。来的时候没想到有这么个好地方,只好破费找专业人士照了一张,看拉王和凤凰的粘乎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热恋呢!书上说,爱情过了一年的保鲜期就会寡然无味,我觉得是屁话,任何事情都要看人,不能一概而论。  晚上没什么搞头,飞雪想去跳舞,被我拒绝了。我自私地想,那种地方不是飞雪该去的。我们待在房间里,没什么电视看,飞雪就去泡澡。五分钟后,她光溜溜的跑出来,把我扯了进去。这个度假村环境还不错,每间房子都有个巨大的浴缸,洗鸳鸯浴很合适。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就坐车去玉龙湾。去玉龙湾的路上,我们换了马车。碰到山坡的时候,我和拉王就要下来推车,飞雪和凤凰无意中享受了一次高规格待遇。  玉龙湾是个国家级的森林公园,山环水绕,植被丰茂,绝壁高耸,花香四季。里面有庄严辉煌的泰庙金塔、喧闹繁华的缅甸商业街、老挝民居和越式茶楼。一路上说说笑笑,我时不时地摘几朵野花,像英国骑士一样蹲着献给飞雪。  走了很久,我们感觉累了,就靠在山坡上相互依偎着休息。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微风袭来,说不出的惬意。拉王开始在凤凰怀里打呼噜,惹得飞雪频频侧目。不知坐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扯我耳朵,“我们去划船吧!”飞雪大声宣布。  跑到湖边,租了一条手划船,因为没有经验,船很快就划到湖中心了。划着划着,飞雪就说:“好像我们离出发的地点越来越远了哦!”我眺望了一下码头,果然有一段距离,为了在吃中饭以前赶回去,我和拉王拼命地划,划了半天,发现船几乎没动。仔细观察,原来我和拉王使的是一对平衡力,做的是无用功。  玉龙湾有一个蹦极点,在悬崖上。拉王知道后,跃跃欲试,但是想法一说出来,凤凰就死命地拖着拉王,不准拉王上去,还把报纸上蹦极跳死人的事情说出来,说拉王去跳必死无疑。拉王还是固执地想去体验生活,凤凰就要哭了。  我也想去跳,但眼科医院的李医生说,激光手术半年以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我倒不怕死,怕的是我瞎了,飞雪怎么办。飞雪胆子小,我逗她:“雪雪,你去跳吧!”飞雪就死命地抱着我的手,人已经飞快地躲到我身后。  中午的太阳渐渐毒了起来,我们坐在茶楼上,稻草的屋顶遮住了火辣辣的阳光。我摸着飞雪的手,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对视着,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想未来怎么样,不用想将来在一起的困难会多大。这个时候,我想我是幸福的。  回来的车上,飞雪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像上次从石林回来的时候,躺着酣睡,只是仰着头深情地看着我。我受不了那种温情的眼光,把眼光投向窗外,嘴里说:“雪雪,看什么?”飞雪喃喃地说:“剑哥哥,我要把你的样子一笔一划地铭刻在我心里。”  长假很快就过去了,飞雪意犹未尽,可我很满足。这几天的东奔西跑,虽然辛劳,但给我一生中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蓝天、鲜花、温泉、湖水,还有我深爱的飞雪。

    十八.一切还没有结束(1)

    1.  有一天去食堂吃饭,人很多,看见前面有两个男生,一个小平头和一个三分头。小平头打量了一下三分头,很有礼貌地说:“同学,你好!”三分头也微笑地回答:“你好!”小平头就开始问:“同学,你是院学生会的吗?”“不是。”小平头继续问:“那么……你有铁哥们是学生会的吗?”“没有。”三分头开始纳闷。“你有同学是学生会的吗?”“没有。”三分头完全纳闷。小平头又问:“你认识学生会的主席吗?”“不认识。”……小平头还是微笑地问:“你认识学生会的部长或干事什么的吗?”“不认识。我跟院学生会没有任何关系!”小平头马上严肃地对三分头说:“好!那么请把你的脚拿开,你踩着我了!”  这只是飞雪讲给我听的一个笑话。离开学生会有一个多月了,我现在很少再去学院办公室,也从来不过问学生会的事情,顶多有时候教教飞雪怎么管理学习部的部委。但是我走出去,打招呼的人没有少,迎面的笑脸也没有少,或许潜意识中,很多人还是把我当成学生会主席。  风光是好事情,可是树大招风,我工作的事情风传了出去,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一个版本:“机械设计院的学生会主席,英语四级没过,四年下来补考十多门,学位证都没有,居然被国家机关招去了,年薪15万。”传的人听风就是雨,他们觉得事情越离谱就越有可传性,对人的刺激性也就越大。我隐约感觉到危机快要降临了。  果然有一天,曹总告诉我,“残剑,学院有一封告你的匿名信……”  我的心悬起来了,又不太好意思去学院询问,只好表面春风得意,内心莫名压抑,所以时常莫名其妙地冲飞雪发脾气,早上又把飞雪气跑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整个下午,我漫无目的地从一辆公交车下来,然后又上到另一辆公交车。一路上我专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昆明这几年变化真大,东风广场又广阔了,汽车北站文明多了,北京路更漂亮了……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想到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路过学校舞厅的时候,我上去了,或许期望有些宁静可以在喧哗的地方找到。看门的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舞厅里正在放dis,已经有许多朝气蓬勃的学弟学妹们在尽情地挥洒青春。我觅了一个角落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灯光渐渐地暗了下来,终于伸手不见五指。放的是慢四的曲子。第一首歌居然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优美的歌声与我无关,我心不在焉地看着脚下被我丢弃的烟头,上面还有星星在闪耀,脑子里煮着一锅大杂烩。  “残先生,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我抬起头来,一个冷艳的女孩站在我面前。  “是你啊!呵呵。”说话间,我站了起来,右手已经伸向她的背后。  也许想说的话太多,反而无从谈起,于是我们都沉默着。曲子幽幽地响着,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旋转的时候,我的手臂碰到了她的手臂,心开始微微地颤抖。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出现飞雪的样子,如此清晰。我下意识地放开了慕容以蕾的手。  “我累了,有些累了。我们出去走走吧!”我遮掩着内心的慌乱。  学校的体育场是用铁栏杆围着的,但就凭几根栏杆怎么能阻挡广大体育爱好者的运动热情呢?可以看见有人在跑道上周而复始地消耗体力。我用力扳动一条栏杆,慕容以蕾很轻易地钻了进去,我却很狼狈地卡在中间。多亏一个练举重的哥们伸出援手,否则我可能会意外地成为体育场边的一个人体标本。  我和慕容以蕾坐在看台上,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聊了起来。我没有去想慕容以蕾会怎么看我,或许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以前怎么看我。慕容以蕾说了很多,但我只记住一句话:“残剑,我相信你!”  当我们站起来的时候,夜已深沉。起立的时候,方向感没有把握好,我和慕容以蕾就这样对视着。风悄悄地吹起来,轻易就越过了操场,越过了草地,上了看台,然后拂过我们的脸。夜晚总是容易让人犯错误……  回到宿舍,打开台灯,发现台灯下压着一封信:  我最爱的剑哥哥:  今天你冲我发脾气,我觉得好委屈,我现在的心情好复杂。随着考试的临近,我们相守的日子也在倒计时。  感情是相互的,因为我一直相信我们有世界上那二十五亿分之一的缘分。当你难过失意的时候,同样不开心的还有我,因为我们俩是一个整体,一个分不开的关系。你和我都会认为这是一种亲情。  我们俩吵过闹过,彼此也被爱情中的瑕疵而折磨过,我想这因为我们彼此深爱对方所致。每当我见到一对老夫妇,他们手牵着手,不说一句话地默默前行,就莫名地感动。就像歌词中“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其实,纵使我们俩以后天各一方,也不能阻碍彼此心灵的交流、触摸,那是一种牵心,可以使爱更悠长、牢固,更滋润、甜美。或许,你会说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了解你,但我想我们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它就能使有情人手牵着手,心牵着心。

    十八.一切还没有结束(2)

    你一直说我是个小孩子。的确,在你及我父母眼中,我还在长大,处理事情及人际关系都还不成熟。在大学以前,我们俩在家里,学校及社会上的角色不同,经历的事情也不同,阅历也是深浅不一的。刚认识时,你说你要等我长大,现在你快毕业了,心里一直盼着我一下子变成熟,那你就可以放心去工作了。但我还是小孩子气,剑哥哥,很多事我知道是我任性,不听你的话。你愿意等我吗?  我知道你觉得现在与前三年相比,前三年大学生活充实,不像现在这么颓废。你一直不想这样,是吗?叔叔曾对我说:“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我想这句话对我们同样适用,我是学业上的,你是事业上的。让我们一起努力。  你曾说过我们的爱情不同于其他人,没有惊心动魄的浪漫,但有炭火般的温热与恒久,没有甜言蜜语,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相依相偎。也许其他人表面看上去是幸福的,不吵架,但他们不在乎对方。而我们因为想着我们的将来,才会这样在乎对方。其实我觉得我们俩是最浪漫的,也许“送花给女朋友”是俗气的,我们不是,也不需要。真正的爱情是不讲究热闹不讲究排场不讲究繁华不讲究噱头的。  当你看完这封信的时候,又是新的一天了。我最深爱的剑哥哥,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已经睡着了。  你的雪雪  6月4日  第二天早上,从吴帅哥那里知道,有人写匿名信到省教育厅告我,教育厅批转到学校,学校又批回到学院。现在放着呢!  信上提到我几点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说我考试舞弊,这让我想起土匪的遭遇;第二个问题说我是送礼给杨老板才当上学生会主席的;第三个问题说我跟飞雪出去同居影响恶劣,带坏学校风气;第四个问题更离谱,说我在成都实习的时候,在外面嫖娼被派出所抓住还罚了款。写匿名信的看来不是很了解我的生活作风。  看完以后,我的心揪起来,随便那条都能让我四年的奋斗付诸东流。令我稍感安慰的是,写匿名信的人好像完全是出于嫉妒,道听途说地给我罗织罪名。人都有一些私心。  所幸的是学院并不相信匿名信上所写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我主动放弃了“省级优秀毕业生”的称号。与其说我怕了,不如说我想息事宁人。四年来我从来没有怕过什么,没想到毕业前的最后的一个月,我却忍让了或许我不想失去已经拥有的,或许我成熟了,许多事情知道以退为进。我得到了深刻教训。  2.  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生活很快就过到头,一个星期后就要毕业答辩。前两天,我专门去找了杨老板,大言不惭地对杨老板说:“杨书记,这学期忙于找工作,耽误了毕业设计的时间,我怕……你看怎么办?”杨老板笑着说:“怎么办?凉拌!你认真把毕业论文写了,难道还不让你毕业。”看见杨老板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放心不少。  回来以后,我把叶馨和刘硕的毕业论文和程序设计借过来,仔细比对参考。抄一份功课很容易,对付不负责任的导师,直接py就可以了,这种抄法显然只是体力劳动;对付认真一点的导师,动点脑筋,省省步骤,调换次序,也能混得过去,但是已经上升到脑力劳动。但是机械专业的毕业论文有很强的逻辑性和推理性,省略调换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后面的论述将失去意义,所以我需要进行更高级的脑力劳动。  要从这两份论述背道而驰、结论殊途同归的毕业论文中,顺利产生一份全新而又严谨的毕业论文,绝非易事。早上起来吃完飞雪送来的早餐,我就一直在电脑前,看看摆在眼前的毕业论文看着窗外想一想,然后间或性地敲敲打打。虽然直到中午才写了不到五页,可我毕竟动手了,万丈高楼平地起,怎么说也算开始打地基。  再忙,饭还是要吃的,正准备打电话给飞雪的时候,杨老板打电话过来,“残剑,在学校吧!你现在去饭店打10个盒饭,送到院长办公室,要快!”还没等我说话,电话就挂了。没看见我为毕业论文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居然还叫我去送饭,再说送饭这种简单的操作,随便叫一个学生干部就可以搞定的。我想杨老板的脑子是进水了。但我还是决定马上去办,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在职的学生干部,但是两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听从杨老板的指示,按杨老板的指示去工作。  提盒饭的时候,才发现我很久已经没有运动了,感觉有点沉。走到杨老板办公室楼下的时候,碰到学院的党委秘书,他主动帮我分担了一些任务。从他嘴里知道,学院中午要连续开会。进去的时候,我看见杨老板正在慷慨成词,放下盒饭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发现所有学院党委委员都在,其中也有邢副院长和樊博士。邢副院长看见我的时候,有些诧异。  我准备出门的时候,杨老板对邢副院长说:“老邢,这是我们学院的上届学生会主席,你把饭钱给他就行了。”接过邢副院长手里的钱,我就走了。因为学生工作一直是在党委领导下,学院行政方面的很多领导并不认识我,我想邢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