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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中最体面之人的生活:学生会主席第2部分阅读

度。我让何乐去通知主要学生干部晚上9点到会议室开会。  我把吴帅哥签完的报告拿给杨老板批,杨老板看完后表情夸张地说预算的节目费太高,要费用减半,吓了我一大跳。后来知道杨老板是开玩笑,才松了口气。不过,杨老板为了表现他的权力,还是砍掉了500块,并放出话来,超支的钱要我和曹总付。  我暗自庆幸我对杨老板的了解,在预算时多预算了一小部分,所以这次开支也不会很紧张。从小张老师那里把预算的钱支借出来,装在口袋里,自我感觉好了很多。出门以后,我打电话给曹总:“曹总,杨书记砍掉了节目费500块钱,而且说,这次晚会超支的钱由你付。”曹总吓了一大跳。后来知道我是开玩笑,才松了口气。

    三、新来的女生(4)

    猴子说要给我和曹总接风洗尘。猴子是体育部部长,以前挺木讷的一小伙,只会埋头苦干。我和曹总对他的开窍,深感欣慰,于是欣然赴宴。吃完晚饭,曹总说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就让猴子陪我去学生活动室看看。韩露露几次打电话告诉我,文艺部排了几个迎新晚会的节目,让我去看看,支持一下她的工作。  在学生活动室的门口,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女生站在那里,旁边的椅子上有一大堆衣服,估计是文艺部安排看衣服的。走近了才发现是昨天在办公室见过的那个女孩,只不过今天换了一件白色的花边衬衫,头发扎成一个大大的马尾辫,裙子也换成裤子了。唯一不变的是脸上那两个小酒窝。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居然也看着我。我今天一身休闲装,她肯定没认出我,毕竟昨天我是西装革履。我走近她,“同学,你是新生吧,是文艺部的吗?”  她一愣,可能奇怪我怎么可以这么大胆,看到美女就向前搭讪,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是啊,我是刚来的。”我当然知道你是新来的。我当了几年学生会干部,学院的学生不说全部认识,至少也见过七八成。  本来还想继续发挥一下,韩露露跑出来拿东西,看到我,就大呼小叫:“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看看。傲欣、蔚娅他们都在。”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她进去。看到我进来,跳舞的人就慢了下来,我示意她们继续。傲欣跑过来,我习惯性的跟她亲切握手。傲欣是艺术学院编舞班的学生,也是我的小妹。为了提高迎新晚会舞蹈的质量,我请她过来给我们学院的女生教舞。  蔚娅也跑过来,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跟她打个电话,我就说:“打了好多次,都没打通啊!”蔚娅是个很出色的女孩,去年作为云南省的唯一大学生代表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做过报告,让我脸上添色不少。  蔚娅拥有很好的相貌和很好的成绩,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个不怎么样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叫竹竿,人如其名,一看就知道有几斤几两。竹竿虽然形象猥琐,但是在感情方面颇有毅力。最著名的一件事情,就是追蔚娅的时候,有一天他在女生院下面等蔚娅吃饭,从早上8点一直等到晚上8点。那天蔚娅很早就被我叫去电视台做节目,吃过晚饭,我们在女生院下面发现容颜枯槁奄奄一息的竹竿。记得当时蔚娅一脸不屑地说了一句:“这人真烦。”后来,天知道怎么搞上的。  认识她的人都说,有蔚娅在的地方就一定有竹竿,我往周围看了看,竹竿果然在活动室的一个角落向这边观望,形象依然猥琐。我招手让他过来,叫他跟猴子到外面的小卖部买两箱矿泉水。买矿泉水不是必须的,但我既然亲自来看望大家,那就必须有点实惠。在我的施政理念中,精神鼓励和物质鼓励是要两手抓的,所以我在下面的威信一直很高。  蔚娅现在是主席助理,竹竿以前是组织部部长。因为竹竿成绩一塌糊涂,严重影响学生会的形象,吴帅哥几次要我把他劝退,在换届的时候,我和曹总商量,参考近亲不能同朝为官的原则,把竹竿光明正大地撤了,让他能够安心学习。  我挥挥手,让她们继续排练,不经意间又走到门口。那个女孩依然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坐在长椅上,我想我有责任去关心一下。  “同学,听你普通话讲得不错,应该是南方人吧?”一听到这个问题。女孩子马上容光焕发,很自豪地回答:“我是上海人!”上海人,飞雪!所以接下来我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啊?”她认真地回答:“飞雪,飞杨的飞,雪花的雪。”没想到这么俗气的名字能被她介绍得这么诗情画意。我始终相信:一个人的谈吐决定了一个人的气质,而一个人的气质需要经过几代人的积淀。这句话,多数时候是在别人夸奖我说话很有涵养和水平时,我用来自谦的。  或许是我太具亲和力,面对我鼓励的目光,她大胆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很坦然地告诉她:“我叫常见,就是经常相见的意思!” 她停顿了一下,笑了。有个伟大的推销员说过,笑声可以拉拢两个人的距离。她接着问我:“你这名字真有意思,你是几年级的,也是学生会的吗?”我就认真地告诉她:“我是大二的,是学生会文艺部的副部长。”她非常吃惊地看着我,喃喃地说:“是吗?你也是文艺部的,怎么从来没听韩露露说过?”我就给她解释:“我前段时间去毕业实习了。昨天刚回来。”  “大二也要毕业实习吗?”她不依不饶地问我,我只好说:“这个……这个吗……”还好,猴子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给我,我接过来就递给飞雪,然后就站起来,对飞雪说:“先喝瓶水吧,我看你今天很辛苦了!我先进去找她们谈点事。”留下充满疑惑的飞雪。  我找傲欣跟她说了一下她编舞的报酬问题,看得出她对我安排比较满意。看看开会的时间快到了,我得先去会议室准备一下资料。韩露露跑过来在我耳边说:“你又骗小姑娘。你是什么文艺部副部长。”“那你怎么说的?”韩露露说:“那当然你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了。飞雪,还不错吧!”我拍了拍韩露露的头,“不错不错,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啊!你这丫头有长进。”  在门口,我伸出右手去握飞雪的手,结果被电了一下。

    三、新来的女生(5)

    4.  我坐在主席台的正中央,曹总坐在我左边,聂锦辉在我右边。曹总正忙碌地统计迎新的支出发票,聂锦辉叼着根红云坐在那里发呆。我饶有兴趣地盯着门口,看到一个又一个人走进来,不容置疑,每个走进会议室的人都会第一时间把目光投上主席台正中央,然后会得到一个示意的微笑。这个微笑代表很多意味,这是个很细节的问题。  我看了看表,对聂锦辉说:“开始吧!”点名的时候,发现文艺部的还没到。我正准备说话,韩露露和飞雪出现在门口。看她们急急忙忙的样子,想必是跑过来的。飞雪满脸惊讶地看着我,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韩露露拉到最后排的位置坐下来。  我简单地把必须我讲的讲了,就说:“具体操作方案由曹总做详细部署!”然后我的目光就像平日开会一样。开会时我有个习惯,不说话的时候,把目光正视正前方,让下面的人看我的时候,都会觉得我是在看他,但实际上,我谁都不看。与其说是目光的威严,不如说是种气势,这也是一种领导的艺术,是我在一本书上学的。今天我有意地看着飞雪,飞雪的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像红苹果!飞雪看到我在看她,连忙低下头。  散会的时候,各部部长到聂锦辉那里领新学期工作计划,我很郑重地走下主席台,跟那些副部长们热情地打招呼,然后很随意地走到飞雪的跟前。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通讯本,摊开在她面前,“欢迎你加入学生会,把你的联系方法写下吧!”她傻傻地拿出笔就把宿舍号宿舍电话手机号家里电话全部写下来。  飞雪的手机号是移动的,我的手机号是联通的。那个时候联通与移动还不能互发短信息,一念之差,我就说了一句:“移动的不好用,用联通的算了!”  她抬起头来找韩露露的时候,韩露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我就邀请她,“走吧,我陪你回宿舍区。”路上,她问我为什么骗她,我一再强调“因为你太可爱了!”一句话被重复一百遍就变成真理,她后来也发现她真的很可爱,是因为可爱才相信我的。经过公寓楼的时候,我诚恳地说:“我宿舍在上面,时间还早,要不要上去坐一下!”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上去坐坐。  在宿舍东拉西扯的,时间过得很快,我想应该拿什么东西招待一下,毕竟飞雪是第一次来我宿舍。东翻西找,发现了前天在山鸡那里拿的一个椰子。飞雪喝过椰子奶,可从来没见过椰子,她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长了毛的老西瓜。她笑着说我又在骗她。  在砍断了两把刀以后,我在衣柜的角落找出一把小铁锤。小铁锤是我金工实习的结果。市场价不超过5元,但却花了我这个未来的工程师两个星期时间,经过锻车磨冼削搓等几十道工序以后,交了35块钱成本费才拿回来做纪念的。因为生产成本过高,平时我都舍不得用,只是逢年过节当艺术品拿出来欣赏一下。从这把小铁锤你能看出机械行业的现状:高成本低产出,所以我从来对机械行业的明天不抱希望。  力气用太小,椰壳纹丝不动,力气用大了,椰汁喷了一地,款待飞雪的计划落空了,我只好很害羞地对飞雪笑笑。时间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宿舍。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我想我今天晚上只是以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找一个新任文艺部部长助理谈工作而已,所以,我就矜持地站在楼下对飞雪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以后有事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说完就转身上楼。走到二楼,感觉有点不绅士,我应该送她回去的,就又下楼,人已经不见了。若有所失。  回到宿舍,看到雷风在拖地,可能是过于兴奋,我居然抢过拖把,拖地的时候还哼着歌。雷风一脸惊诧地看着我,猛男一个劲地问我,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刘备拿出大头笔,慎重其事地在门后的值日表上写下:9月17日22点15分,残剑同学亲自哼着歌拖宿舍地板一次。  这是我在520室第一次拖地。  5.  阿义打电话过来,邀我下午去打台球。想到今天晚上的招新会议,我告诉他回去练两年再过来挑战。  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照镜子,发现镜中人精神委靡。男人的形象缘于精神而不像女人的形象缘于肉体。公众形象是我一贯重视的,我不想给第一次见面的新生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次招新会议,我有必要给新生树立一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气宇不凡的学生会主席形象。  吃过午饭觉得有些疲惫,下午就足足睡了三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却觉得更加疲惫。  去实习之前,我嘱托过曹总,各部门可以适度地摆摊预招一些人。所谓摆摊,就是一张桌子,一块板子,两个人站在那里吆喝。这样可以补充一下上学期非正常流失的学生干部,也可以找一些搬桌子、贴海报的劳动力。  不知道是曹总没有传达清楚,还是各部门执行不力,或者新生过于积极,新生入校后,各个部门就大开门路招兵买马。据说现在各个部门严重超编,其中宣传部编制就9个人,却一下招了23个新生,加上原来的7个,共有人数30人。为这件事,我还专门打电话把宣传部部长老于臭骂了一顿。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暗红色的衬衫穿上,打上领带,照镜子的感觉就一个字:酷!可我不是去表演的,我想应该穿得更有亲和力一点,就把领带拆下,套上一件羊毛衫,这样就显得成熟稳重了,再戴上我的眼镜,更加文质彬彬。

    三、新来的女生(6)

    在楼下碰到聂锦辉,我问他:“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他说:“昨天开老乡会,认识一个我们学院的老乡,长得非常漂亮。”我知道他眼中的漂亮,一般有水分,如果还用上“很、非常、特别”等字眼,那就说明水分含量还不低。  我关切地问:“有没有可能?”他开始昂起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不怕山高路险的样子,片刻,低下头故作深沉地说:“很难!”一问才知道海拔高度有差距,聂锦辉撑死就1米7,她老乡净高度就是1米75。我拍了拍聂锦辉的肩,安慰他说:“什么时候让她加入学生会,我帮你搞定。”聂锦辉说她画画得很好,已经加入宣传部。  在路上碰到西装革履的土匪,土匪是国土资源工程学院毕业班的。他看到我,很夸张的表情,然后假惺惺地说:“小残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叫我去接你。”土匪是陕西人,黄土高原长大的,为人豪爽,唯一不好的就是老是觉的自己是老师,言行脱离学生身份,让人产生距离感。不过土匪确实是国土资源工程学院的红人,我当副主席的时候,他已经是国土资源工程学院学生会的主席。  我跟他亲切地握手,然后严肃地说:“土匪,你是不是人啊?我去你宿舍找你十几、几十次,你都不在!”我知道这家伙在学校待的最少的地方就是宿舍。果然他就很认真地问我:“什么时候?我最近在图书馆找资料……真对不起,改天我请你吃饭。”  阶梯教室只有一个门,在最前面。我站在门口,在里面忙于布置的河马和何乐就放下手中的事,跑了过来,“老大,穿这身衣服真帅!”河马拍马的工夫是得到吴帅哥认同的,何乐也表示赞同河马的观点,并补充道:“老大,实习回来,气色很不错!”受了20多天的折磨,气色还不错?不过好话不伤人,多多益善。  人陆陆续续地来了,我跑到阶梯教室的后面,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红云,叼上一支,很悠闲地点上,开始观察从门口进出的人。看到的老面孔,一般都是各个部的部长副部长。在学生会,如果奋斗了两年还没能混上个一官半职,来年就不太好意思待下去了。看到的更多的是新面孔,新面孔有一个特点,一般衣着都比较光鲜,脸上洋溢着一种激动和满足。作为过来人,我明白新生把能加入学生会看做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  我慢慢地抽着烟,环顾着整个教室,看见聂锦辉和一个高个女生在聊天,旁边还有老于。我走过去,老于先看见我,马上一脸媚笑地跟我打招呼。我一只手搭在聂锦辉的肩上,高个女生转过头来看我。从外形看,她高高大大的,脸上棱角分明,可是让人看着很舒服,感觉有味道,想必跟美女还是沾点亲带点故,不过跟飞雪比,完全不是一样的味道。  “你是云飘飘吧!”她不显拘谨,落落大方地承认,让我平添几分好感。我接着说:“我早就听聂锦辉说起你,你绘画很好,是吗?”她微笑地默认,我转过来对老于说:“你们宣传部不是缺会画画的人吗?云飘飘是个人才,我建议她给你当助理。”本来我想说让云飘飘给聂锦辉当秘书,可是觉得不严肃,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想到飞雪,如果让她一个人当文艺部助理的话,会太引人注目,何况还有聂锦辉,我就做个顺水人情。  除了文艺部跳舞以外,其他人全部到齐。会议的议程比较简单,按照正常程序,给每个想加入学生会的同学一分钟自我介绍的时间。开始前,何乐问我是不是上去说几句,我想毕竟要有个人去抛砖引玉,就说让曹总去开场白吧。  招新会我已经参加过四次,大学每年一次,除了第一次是以被招者的身份参加外,其他的时候,我都是或大或小的组织者。新生一个一个走上前台,他们的介绍演讲或激昂、或低调、或害羞,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能留在学生会。看着他们,我想起大一入校的时候,我也曾经站在演讲台上,接受一些老生的挑选。可如今风水流转,我对演讲的每一位都有绝对的挑选权。  云飘飘上台了,镇定自若,“学生会的各位领导,各位同学,晚上好!我叫云飘飘。云南的俗称叫彩云之南,我是一片彩云,所以我就飘到了这里。我热爱运动,擅长画画,希望我能够以我的画笔把学生会画得更美。”话不多,却很能吸引人,场下掌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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