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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玄清教主第4部分阅读

    “道友放心,”紫玄心照不宣,道:“贫道尚有三个不成器的徒儿,此番却是要向道友另讨三枚人参果子。”

    “这个自然,”镇元子大喜,道。他又祭出了金击子,敲下三个人参果,再取出一尊寒玉瓶盛了交给紫玄。

    紫玄罗袖一挥,收下了这个玉瓶。最正宗的袖里乾坤虽只有镇元大仙一人会使,这寻常以袖储物的手段却是人人会用。

    她点头答谢,素手一扬,祭起了先天灵宝造化之源。却见一个青蓝色的斗大葫芦飞腾而起,迎风便长,葫芦口张开,三滴湛蓝色水珠溢将下来,看似平凡,却好像蕴含无尽造化生机。这三滴神水淋在了人参果树上,倏然没入不见,再没有半丝痕迹。

    这便是紫玄葫芦内那先天水之本源三光神水,它早已返璞归真,清澈透亮,湛蓝冰清,效用却远胜那流光溢彩的寻常先天之水葵水之精。

    须臾,那人参果树陡然噼里啪啦一阵轻响,周身神光大盛成七彩,仙云旋舞耀五方,无尽的先天灵气在树身周遭汇成了一个漩涡,凝就点点灵泉,一派瑞气祥和。云光袅绕之下那果树陡然拔高二十余丈,便连剩余那二十三枚果子也俱大了一圈。

    “贫道谢过道君!”镇元大仙见紫玄如此手段心头一动,随即便是大喜,深一稽首曰:“道君真大造化也!”他心下却想:这盘古四清果然了得!

    紫玄又哪里敢怠慢?她忙稽首还礼,道:“客气,道友过谦了。”

    两位天尊回到正殿,分坐云床之上,镇元子自大袖内取出两盘四枚人参果,分列几上。两人甫一坐定,大仙忙问道:“道兄你这灵宝敢情便是那收自不周山的先天葫芦?那三滴真水,难道是那先天水之本源三光神水?”

    “正是,”紫玄说起这话来笑意隐隐,语声盈盈,她道:“贫道于不周山脚收得这一葫芦,想来道友也是在场。我这葫芦虽谈不上什么攻守,什么威能,却也是大造化之所在,内蕴的便是那三光神水。”

    “道兄好机缘。”镇元大仙如是道,带着几分艳羡。他心道:盘古四清得盘古遗泽,气运着实深厚之至,想来她便是拿这灵宝再斩一尸,吾诚不如也!他摇摇头不去想它,毕竟天道之下各有各的机缘。大仙又道:“道兄请用人参果。”

    镇元子随即喃喃道:“我等在此用那仙果,可惜我红云道友不在,要不以他性子,我等三人一道论天道,品珍馐,方才能尽兴。

    “贫道却也想与红云道友交上一交,这三人论道,而今时机未到,日后却自有机缘。”紫玄如是道,她心下对老好人红云老祖的印象却是极好。她倒也不客气,她玉手稍比,便将眼前的一枚人参果摄将过来,小口微张,轻轻便咬下了一口。

    果不愧是天地神果,洪荒灵根,紫玄但觉满口芬芳,一片馥郁,清甜鲜美、冰凉脱尘的感觉沁人心脾。那块人参果肉甫一入口便化作了一缕精纯至极的先天灵气,缓缓流入体内,散至四肢百骸。

    比起这人参果,紫玄甚至觉得她前世吃过的一切就好比是猪吃的糠……

    也不过几个时辰晨光,两人一边论道,一面便将这四只人参果二二相分,一并啖入腹中。如此一来,再加上之前论道、善缘,两位真人都觉得对方端可深交。而紫玄修为虽未长进,却也自心折仙果味美,大仙儒雅,大叹此行不虚。

    却正是:

    天地灵根号人参,三光造化妙更增。

    道君有缘啖神果,奥妙无边意难陈。

    第十九回:玉京山上收冰凤(上)

    有诗云:

    洪荒异种自通神,玉京之主几人闻?

    原为玄凤膝下女,泼走苍澜撼山门。

    却说紫玄别过了镇元大仙,驾祥云离了万寿山五庄观。她伸手虚空一抓,抄来了一块玉牌,神念运转之下却是面色一变,忙疾驾云路,往玉京山赶去。原来她不在道场,玉京山上却有一白衣女子进犯山门,却是要夺此福地,三位弟子皆抵敌不住,这才发传讯玉牌通告师尊。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此时玉京山上,苍澜殿前,一位二九少女身着宫装,站在当地,她白裳飘舞,素纱轻飞,面目中好像清甜娇俏,眉宇内隐然华贵雍容,容色也是一般绝丽,逸然绝尘。

    这女子此时却是双手叉腰,眉目中带着几分蛮横,她啐了一口,大大咧咧道:“这仙山本姑娘既然见了,则便是我的道场。你们不过如此修为,最高的一个,你,也不过是初入大罗之境,何德何能,能居此洞天福地?”

    在她对面无数初成仙道的修士噤若寒蝉,远远站在大殿之旁,不敢出声。在他们面前数十人委顿在地,口吐鲜血动弹不得,却是那些得入太乙之门的修士。他们身为玉京山诸多散修之首,有敌来犯,自然随着那三位记名弟子一道出手。可他们修为整整差了好几个境界,虽有数量之优,却也已无济于事。

    那白衣女子正对过却是二男一女三位道人,虽喘气粗重,稍呈败相,但男的俊朗女的俏丽,却也端的气宇不凡,正是紫玄玉京山一脉玉灵、竹华、竹馨三位记名弟子。他们身后却是天月、天冰二童子,一脸怯生生的模样,两双小手扯着玉灵子的道袍袖子。

    “好你这不懂事理的女子!”对方无故来犯,咄咄进逼,更将自己击伤,平时被两位师兄宠着的竹馨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步跨出,指着那白衣女子的鼻子便骂道:“我等在这玉京山上自在修行,与你何碍,又何曾惹过你来?你以为你有多大道行,平白便打上门来,蛮横骄纵,还不由我等分说,难道便不怕我家老师来后你神形俱灭?”

    竹华子将自己妹子往回扯了一扯,传音道:“小妹莫要莽撞,待老师回山再作道理。”竹馨心下不愿,甩脱了竹华的手,却也自往回退了半步。

    那玉灵子却也跨将上去,肃然正气,道:“这位道兄无故伤我玉京山众多同道,却是落了我家老师面皮。贫道忝为玉京首徒,虽自知不敌,却也要与道兄再证一场!”

    “且慢,”那白衣女子神色一变,忙问道:“看你们修为不弱,难道还有老师?”原来她一人行走洪荒,修为低者不是对手,大神通者又不屑与之计较,时日一久心下却是自大,以为自己也是洪荒大地少有的高手了。今朝路过玉京,见神山灵秀,其上主人修为却是不深,便想抢了作自己道场。

    她本性不坏,看得出山上众人并不是什么坏人,故只是伤而不杀,以望收服,否则以她修为,即便三大弟子无碍,那些寻常散修又哪里保得住命来?她听面前三人如是道,心下不禁咯噔一下,这三人修为都自不弱,他们的老师得是何等存在?初入大罗之境的修士哪里会有如此道宫?如此这般,这白衣女子心下不禁稍悔适才不由他们分说,一路便打将上来。

    “不错,”竹馨子娇笑道:“是啊,是啊,你怕了吧!”

    “怕了才怪!”那白衣女子心下本来忐忑,如此一来却是激发了心中那份傲气与犟性,嘴硬道:“你们老师不来则罢,要是来了,哼哼,本姑娘便将他也一并拿了,与你们共享天伦之乐!”

    “你——”辱及师尊,便是玉灵子涵养再好也是怒不可遏,他一挥手,制止了竹馨师妹直欲出口的大骂,怒道:“你这女子,委实不知天高地厚之至!你法力诚然不低,却哪里记得上我家老师万一?时下老师未归,说不得贫道还要再行领教高招!”

    “我不跟你打,”那白衣女子看了看玉灵,口气稍软道:“你修为远不如我,再加上已经受伤,再要打下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其实也不用这般麻烦,直接将这仙山与我岂不爽快?”

    “你这女子倒是骄狂,”玉灵子大怒,道:“难道以为贫道便惧了你不成?性命可丢,老师道场却是不容有失!”

    “也罢!”那女子轻叹一声,道:“你们三个一并上吧!”她心下却道:苦也,苦也,此番却是骑虎难下,若便此退去,我凤族面皮何在?

    “如此却是以多欺少,君子所不为……”竹华子想也不想,出口便道,还未说完便被自己妹妹捂住了嘴向后拖去。竹馨轻叹:“我的好哥哥啊,现在是什么当口,你怎么还是……”

    “道友得罪了!”玉灵子道,他心下虽有傲气,却仍打定主意要以三对一,丢了自己性命事小,坏了老师道场却是事大。

    玉灵双手掐印,凝起周遭阴阳生死之气,身上玄清仙光闪耀,却是要使出他刚刚小成的盘古正宗玄清神雷,付之雷霆一击。他双手一推,一道近十米粗的冰蓝色雷光便向那白衣女子奔涌而去。

    竹馨子也不甘落后,她素手一伸,祭起了一条九叶竹枝,那竹枝苍苍翠翠,流光溢彩,在半空中迎风便长,袭向那名女子。竹华迟疑少顷,也是祭出了同样一条竹枝迎头击出。

    这两条竹枝却是这兄妹二人取自身本体先天灵竹一枝炼成,是为本命灵宝,威力也是不弱,在后天灵宝当中可属上乘。

    那白衣女子不禁一讶,想这道人修为不强,这一手神通却委实夺天地之造化,非同小可,心头对他们老师则更是忌惮。她也不敢大意,纤手凌空一拂,祭起了一根冰蓝色的翎毛,那羽数尺长短,华美雍容,周身熊熊燃着一圈蓝色冰火,看那威势,比之那太阳金火也是不逊分毫。

    玉华子兄妹太乙金仙的修为原是不弱,却比这女子整整差了两个多境界。那根翎羽只是凌空稍点,便射出了两缕冰焰,将那两根九品仙竹击落尘埃。而本命灵宝受损,竹馨、竹华二人不由得胸口一阵绞痛,嘴角各自溢出了一丝鲜血。

    那白衣女子骈指一引,那根翎毛便凌空旋舞,无数极玄冰焰盘旋起来,凝而一体,挡住了玉灵子的玄清神雷。不多时,那层火盾被消磨了大半,玉灵的玄清神雷却早已是无影无踪。那女子受了神雷威势,但觉胸口沉闷,气血一滞,不由得退了半步。

    如此却非是玄清神雷不济,实乃两人修为相差实在不小,神通再如何高明,难道还强得过道行不成?能将那女子迫到如此境地,这玉灵也是够自豪的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此番却是要让你们瞧瞧本姑娘的手段!”那白衣女子眼见被一个修为远逊于己的道人迫退,不禁心头火起。她玄功运转,那根翎羽凌风而长,掠舞之下光华大盛,一只冰焰凤凰飞将出来,它清鸣一声,径向玉灵三人轰去。

    玉灵如何不知这凤凰乃是死物,不过是冰焰所凝?只是即便如此,他们三人也是挡无可挡。玉灵心下哀叹:老师啊,你怎么还不来呢?他轻一点头,目光逐渐鉴定,双手全力掐了个防御法决,护在了竹华、竹馨兄妹跟前。

    眼见那冰焰神凤袭到了玉灵三人跟前,却见天地元气全无征兆地一阵翻涌,那冰凤还未近得了三人一丈开外,便刹那间从头至尾散作点点冰焰,消失在了空际。一道清脆却有飘渺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好你个小辈骄横之至,撼我山门,伤我门人,吾此番却是容你不得!”

    玉灵子等三人那还不知端的?忙各自跪下,口称:“弟子等恭迎老师降临,老师万寿金安!”

    第二十回:玉京山上收冰凤(下)

    那白衣女子心下震撼已极,这一手虽不是自己全力一击,却也是本命灵宝所带的莫大神通,竟被这些人的老师破得如此轻描淡写……她一句“何方神圣,竟敢破我神通”竟被鲠在了喉里,说不出来。

    她眼前一花,却见一朵五彩祥云自西而来,按落云头,眼前却多了一个明丽无俦的紫衫道姑,看那容貌,似比自己还高了半筹。那女子随即便是心下悚然,五彩祥云,脑后斗大的功德金轮,显然是有无量功德的混元神仙,如此道行怕连自己母亲也是不及……

    眼下这紫袍女仙自却是从万寿山五庄观匆匆赶回的紫玄道君。

    见老师驾临,竹馨子跑将上去,撒娇似扯住了紫玄道袍袖子,一手指着那女子,便道:“老师,就是她,就是她打上门来,欺负弟子……”紫玄拍拍竹馨的脑袋,笑骂道:“你这丫头鬼灵精怪的,却是越发没规没矩了。”

    “这位仙长,”面对如此人物,饶是这白衣女子再如何飞扬不羁也是不敢放肆,她心下惊惧,却强作镇定,道:“你便是这玉京山的主人,他们的老师?”说着她伸手指了指玉灵子等三人。

    “小辈无礼……”紫玄正待动怒,将眼前女子打杀了事,心头却是一动。她掐指一算,心下不禁大喜,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她径开口道:“你倒是好跟脚,好机缘,凤族嫡裔,又是少有的异种冰凤,更有大罗真仙顶峰的道行修为。只是你今朝伤我门人,落我面皮,贫道却是不能轻易容你。”

    那白衣女子面色急变,心下大惊,眼前道人竟能一眼便看出自己跟脚,如此道行,委实可敬可怖。她心头却是害怕,想她自龙凤初劫后闯荡洪荒,又何曾遇到过什么大神通者,又何曾经历过生死之局?如此这般,她见当前那混元仙人容不得自己,心头又哪能不惧?

    原来她本是凤族之长玄凤的长女,却在龙凤初劫与本族失散。她天赋异禀,道行颇高,地位亦然,故她本性虽然善良,心性却是骄纵。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自有那一线生机,”紫玄神色肃然,故意道:“兀那小辈,只消你接得下我一招,我等因果便此了解,贫道便容你离去如何?”

    那白衣女子心下暗骂:便是大罗金仙都绝难接下混元仙人的一击,我又哪有半分生机?她猛一咬牙,血脉中的骄傲被彻底激起,手指着紫玄便道:“尔修为虽强,旁人怕你,本姑娘却不惧你来。今朝是我自己撞上了门来,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你倒是硬气!”紫玄笑道,心中却想:玉不琢,不成器,此子资质虽高,却是过为骄横不羁。这般性子更是要好好磨上一磨,否则于我倒还罢了,于我三位兄长乃至其余大神通者怕立时便会被打杀,神形俱灭。

    道君稍一沉吟,便道:“也罢,吾却是不好欺负小辈,贫道便站在当地,你尽可使出浑身解数来攻我,若能伤着我分毫,或让我使出任何防御手段,便算是我栽了如何?”

    对过那白衣女子心中却啐道:即便你不挡不架,我又哪里伤得了你混元之体?她也不说话,将心底的那丝惊惧狠狠压下,目光逐渐坚定,她使开浑身法力,那根翎羽凌空飞舞,又有一头冰焰凤凰清唳一声朝紫玄轰去。这此却是她全力施为,这冰凤无论在大小还是精纯上皆胜前者。

    紫玄面色分毫不动,啧啧赞道:“不愧是凤族嫡裔,你这本命灵宝倒是多有神妙,怕在后天至宝当中亦属上流!”

    同上回一般,那冰凤甫一近身,便从头至尾,毫无征兆地消散在了空际,其间博大法力再无半分遗留。

    那女子心中震撼,却又自暗骂:我难道便傻了不成?上回便见她使这般手段,此次故伎重施又岂讨得了好去?

    她收回了自己本命灵宝天凤翎,狠一咬牙,双拳紧紧握起,神色虽然坚定冷厉,看起来却仍秀气清灵。她骤然出拳,按天罡地煞之位在自己胸腹连击一百零八记,她痛吟一声,猛喷出一口鲜血,额头上汗珠涔涔,清丽的容貌看上去痛苦扭曲。

    旁人倒还罢了,紫玄却清晰地看出她气势狂涨,已有了大罗金仙后期的道行修为,不禁暗叹凤族秘法不可小觑,又自心叹:此子却着实硬气倔犟,敢拼敢打,此般手段虽能短期内提高修为,却一来大受痛楚,二来道基受损……

    那白衫女子强忍痛楚,双手结印,浑身燃起冰蓝色的火焰,气势骇人。她双手前推,浑身冰焰倏然便向那双素手涌去,在她手印前凝为实体,却是一柄寒光闪闪,锋芒烁烁的四尺宝剑。

    她一施道决,那剑便若流星赶月,径取紫玄面目而来。道君心下却是一讶,这剑看上去尚不如那冰凤威能博大,但她却看得出这两者的威力根本便是不可同日而语。在这柄冰剑上,她若有若无地感觉到了一丝天道的轨迹!

    要入混元之门方能体悟天道,借用那一丝天道之力,而那白衣女子借助秘法,竟以大罗金仙的道行施展出如此神通。虽说代价惨重,紫玄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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