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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军突起第26部分阅读

    的要求新南军就奔着山东各地开拔起来。潘万才带着他的第一标,直奔济宁府。冯国樟带着第四标,则与新南军直属部队一起,向着济南全速开进。

    第二标标统张怀芝则带着他的部队,向着兵部指定的枣庄县行进而去。第三标的段棋瑞,则带着他的手下,向鲁西而去。第三标的驻防地,按兵部的要求,是要驻扎到以荷泽为中心的广大地区的。

    朝廷已然如此,刘克武也只能钻进了一辆马车中,在丁汝昌和兵部已经正式下令,赏了个登州镇总兵加提督衔的孙万龄一送三里远后,就带着第四标和直属人向着济南方向一路急行起来。

    经过威海这一战,中午之前刘克武就在孙万龄的帮助下,将文登薄振声带来的人马和嵩武军中的一部分精锐,全部都补充进了自己的部队中。

    此时的新南军直属部队,已经变成了重炮两营、快炮两营、健锐营、锐骑营、工兵营、步兵营、骁骑营、辐重两营总计十二营六千人马。

    加上也进行了就地征调当地团练和其他各军整编了一下的第四标,这一行人马是达到了九千之数,走在通往济南的大路上,让所经之的官民为之一震。

    虽然很多士兵都是从威海、烟台周边的各县征调新入的,但军官却全都是刘克武的老班底。队伍行进井然有序。时不时的就传出那些军官交新兵唱下满江红的军歌,让沿途军民见到后,无不赞叹其军心、军容、军貌堪称当今无二了。

    威海那里,刘克武在出发前,直接就将已经由自己和丁汝昌联名保荐,出任威海军港副将的张福来、倪嗣冲,以及参将、游击的个人留在了那里。张、倪二人的手下,却实际只有三百老兵而已,那些人只等朝廷政治准了重建北洋水师后,就全都将由士兵变成基层军官的。

    而杨度这个只要朝廷准奏,就将出任青岛军港港务总兵官员的未来大员,则带着保荐了的副将宋真武、刘朝宣等人,走到平度后就带着五百人以“休整”为名,留在了那里。

    不过,沿途各县的官员,却是任何人也设见到刘克武的。山东将军,刘克武对自己现在这个职务很是不满,但却也不能逾越。欲成大事者,必先忍受诸多不平事,才可成大业、展鸿图。

    按满清的体制,将领无论多大的官,勾结地方官员那可都是犯大忌讳的事。所以这一路之上,刘克武一直就是躲在马车之中,以威海之战中受伤为理由。拒绝了一切官员的求见。

    夜幕降临之时,剩下的八千五百人,走到淄博城外,刘克武更是直接下令全军绕城而走,连城都没进就直奔济南而走。到了子时,大军已经远远的看到济南的城墙,刘克武才下令放缓行进的。

    二更时分,全军到了济南城的东门,守在城头的将领一听是新任的山东将军和新南军,立刻就打开了城门将这不八千多人放进了城。随后,引着刘克武直奔位于大明湖南面的将军府。

    一到将军府,刘克武走下马车就又下令,不见任何人后,钻进府中找到自己的房间后倒头就大睡起来。

    按察使在青岛呢,巡抚去了北京,署理的山东提督刘克文和署理止。东布政使刘朝先又都是刘克武的部将。

    第二天开始,每天前来求见这位新上任实际上已经是山东最高官职人物的官员、商贾和名士,就在山东将军府前面喧闹了整整三天,却没有任何人能见到“闭门养伤”之中的刘克武。

    不见是不见,但是拜礼刘克武却让傅良佐全都来多少收多少。而在这三天之中,刘克武先是给前往济宁驻防的潘万才,以山东将军的官文正式下达了一道命令,将威海之战最后俘虏的6千日军,也调拨去了济宁,由第一标负责看押和战俘营重编。

    官文之中,刘克武对这些战俘的用途,也正式写明白了。8万战俘,划分成的个战俘营。调其中的刃营,分别在济宁、充州和郜县三地以山东将军府的名义,开矿旧处。

    调5营,由济宁府兵看押着,修算济宁府各县之大路、桥梁。调旧营战俘,成立旧个,战俘屯垦点。开垦荒地、准备春耕。听刘克武竟然直接硼…”战俘仓都派卜了任务。署理巡抚刘支女也古即下世了着川东全省军权全部移交给刘克武。绿营、团练和官防以及各地府县之兵,尽在其中。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刘朝先又以署理布政使下达了第一道命令,让济宁府通力配合新南军第一标管制战俘、开垦荒地、开垦矿产,收入则全部交入山东布政司。而战俘营的粮食,却要由济宁府承担第一年的用度,布政司衙门只给调拨了很少的一部分。

    到了第三的天晚上,休息好了的刘克武,才骑上了战马,径直走进了山东巡抚衙门。刘克文将其让入书房时,刘克武看到刘朝先已经在这里。

    当仁不让,刘克武径直坐到了主座之上后,接过一个戈什哈递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后,才对着刘克文说到:“大哥,军权暂全交我,但这粮饷之事,你还得下个官文先督促一下各地府县啊。新兵招募的官文我明天传下去,朝廷那边还得你再要钱粮以壮军库。”

    网做了三天巡抚的刘克文点了下头,笑看着刘克武说到:“军务之事你就只管定下来之后,派个人来告诉我,我这马上就下官文就是。为兄现在为难的是,这署理巡抚,该如何管这全省之政务啊。”

    放下茶碗,刘克武笑了一下,说到:“大哥第一步该做的,就是和达初联手,整顿现在山东全省的府库。咱这一路上走来,四处见到的都是城墙凋敞之象,整顿完府库之后,你应下令先修耸城防。但不能增加百姓之援役,那样会影响到咱们兄弟的民望的。”

    “不增加百姓摇役?那你让为兄从哪弄人给各府县用度啊?”刘克文惊疑满脸的问完之后,用眼睛紧紧的盯住了刘克武。

    又是一笑,刘克武将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敲打了两下后,说到:“按察使胡橘莫那,我刚才来之前已经派人送去文谍。他是咱跟王文韶保出来的官,所以相信他不会反对,我的意图是,由你和他一起上报朝廷,请准山东各地之犯罪之人,不再流放、不再外谴服罪。将罪犯,全部改为以劳役代流放、代服刑。话略停顿,刘克武接着说到:“如此之法,以你和胡橘莫二人联名上奏,内有王督台和三王爷、诸大臣的内助,朝廷应可准奏。此法若行,则刃万囚徒将成为山东各地最强大的技役,何必还要去让民间增加摇役呢?即省去了流放之资,又强了本省劳力之用度,相信皇上和太后也不会反对的。”

    恍然大悟,刘克文大笑一声,盯住刘克武说到:“仲远此法若真可成行,山东三十万囚徒将不用再受颠沛流放着苦,又可强我本省劳力之用,确为上选之策。只是,这囚徒若真留在本省,管制上会不会加大各地之任呢?况且,囚不出省,其家人必可相见,这严肃法纪上胡橘莫会同意吗?”

    依然在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又喝了一口茶,刘克武说到:“囚徒之中,大半本为贫苦百姓。朝廷之法,重在责难却无禁其家人相见明定之事吧?既无明定,那大哥为什么就不给他变一下。百姓入牢狱本以哀亦。只要他们给咱好好的服刑干活,十天半月让他们见一次家人。又有何不可呢?”

    满清的大清律例,轻罪之人全都在本地大牢之中关押几日或数日,重罪之人则多为流放、处死,但的确没有不许囚犯家人在其判罚之后于之相见的规定。

    早在这半年之中,将那大清律例研究了个基本透彻的刘克武,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后世的监狱还允许罪犯的家属,在一定的时间内去探视呢,所以刘克武把后世之规,就这样变到了此时之法中来。

    于公,服刑的人若可见家人。必强其劳作的动力。于私,囚徒只要亲情不受分离,其家属必然会鼓励其勤奋劳作,以求宽释。而且,还可以让执行这个法则的刘克文,在山东省内先把那些罪犯家属的民心收到手上。

    得民心者得天下,罪犯是罪犯,他们的家属却依然是无罪的平民。收获民心,从他们身上下手却也是最容易、最简单的事。

    刘克文虽然很多时候愚钝,但这样简单的事他也不会不明白。在听完刘克武的话后,不禁点头含笑的说到:“不错、不错,此法好处确是很多,若朝廷批准,相信咱山东真能在民安之上,先有个稳劲。”(未完待续)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手机访问请上,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170章革新先改税

    民安可不只是收获此囚犯家眷的心就可的。大哥而淤般们办有很多。”放下茶碗,刘克武边站起身走到地中间,边继续说到:“以囚兴建,只为其一。

    减少了摇役。民间定可安稳很多。我这给大哥想的第二步,就是改良税收制度,这个改良就必须有达初与你共同来办才可了。”

    说到这,刘克武人已经走到刘朝先的面前,站住脚接着说到:“朝廷历年之亢税、杂捐。已让百姓难以为济。我之建议。大哥和达初你二人联名上书,请朝廷准减诸税,改行乾隆年间的一税之制。不过,却非全章恢复乾隆年之法,而是要有创新之则藏于其中。”

    见刘克武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是盯着他的,刘朝先明白刘克武是担心他会为刚坐上、屁股还没热的布政使宝座而不敢妄动。他这官若没刘克武,早就在其父罢免之时给拿下了,更何况他那宝贝妹妹已经成了刘克武的准新娘。

    无论从哪个角度,刘朝先都不可能真的为乌纱帽和刘克武唱反调,为了不让刘克武担心他会有异样,所以刘朝先直接接过了话,盯着刘克武问到:“七哥尽管说,相信七哥之法,定能真让山东之税收满足朝廷之所要。又能稳民心、促业兴的。”

    既然无现在就自立保乌纱帽的意思,那有话也就可以说了。刘克武直起了身,就站在刘朝先的面前,微笑着接回话说到:“现在山东之地,商贩几乎走一个县,只是车马路桥之税。就已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从收货之地,到卖货之地后,还要再对各地层出不穷的各类杂捐,如此长久,怎能真让商贸先兴?商贸不振,粮农矿汪各行当,又怎么可能真的大兴呢?”

    话一停,刘克武挪步走到了刘克文面前,接着说到:“故,若想真促齐鲁之地迅速重振,则税法之规必须改良。我想的法子是,商、农、粮、矿、渣、牧等行业,均根据具体情况,重新厘定新规。只拿商者为例,大商一批货过万两者。一次收其千两之税,全省之内即不可再次收税。一趟货价值五千两的,收其七百五十两。不足够五千两的,收其千两。”

    “啊?这是何解?为何一批走货的价值越高,仲远却越要少收其税呢?”刘克文当然不明白,所以问完之后,一双大眼睛还是紧紧的盯住了刘克武。

    灿然一笑,刘克武转身向自己的座位边走去,边摇着头一幅悠然的样子说到:“大商者,往往是集众多小户而成一趟货的,而且多为有店铺、有产业之人。他们走货咱收他一笔,但他进店之后。咱则再收他一笔增值之税。走货时收的是行商税,进店收的是增值之税,何来多贸者少收之说呢?”

    这回换成了刘朝先为之不解,一脸疑问的看着刘克武问到:“何为增值之税?朝廷可是历无此说,还请七哥明示。”

    坐回了椅子上。刘克武看了面前二人一眼,只见两人的眼睛中都充满了疑问。又将手轻敲起桌子,刘克武说到:“商贸之行,入店产品往往就增加其进货本身价值。多则十倍、数十倍。少则也要多出几成。此即为增值。换而言之。即为其加价部分所收之税。”

    稍做停顿,刘克武接着说下去:“其名为增值,实则就是让商户利润部分,不能逃掉改交之税。以往都是按月、按期的交税,财政之上少收的税款,要少了很多。若改施此法,则可增加不少税收,以强财政之资。”

    满清和历代以来。中国的税收进了商铺。此项还就是个最大的漏洞。而在后世对这些杜绝逃避税收的弊端多少有些了解的刘克武,在来之前就在这三天之中,将改税之法想好了。增值税,则是诸多税改之中。最先让刘克武想到的。

    听完刘克武的概述,刘朝先先点了下头,说到:“此法真的很好,若可执行,则可让那些商户无法再只交地商之税,必可大大增加税入之款资。”

    刘克文在他的话说完后,也接过话,面带疑虑的问到:“可这如何能知商家在价中增值几何呢?若不知其加价几何,又怎能确保此法有效的执行呢?”

    拿出了一张银票,刘克武在二人面前晃了晃,问到:“此为何物?此物又做何用?此物之上可有明码定额否?”

    刘克文还是不太明白,反是本就是一直大户之家成长的刘朝先反应了过来。笑着对刘克武问到:“七哥是说,仿效银票,印制商税之票?但商税之票,

    该怎么用,刘克武早就想好了,发票在自己那个时代,可是处处皆用的税票,所以对发票的体制,刘克武在这三天之中仔细回味后,已是很清楚。在刘朝先的话问出后,刘克武立即就将发票模式、运用方法。全都讲给了面前这两个人。

    一切购销商品、提供劳务或接受劳务、服务以及从事其他经营活动,所提供给对方的收付款的书面证明,为财务收支的法定凭证,是会计核算的原始依据,也是税务机关执法检查的重要依据。

    刘克武将大概含义说完后。又立即说到:“若想施行凭票收税之法,我等还应先向朝廷奏请,准改现行财政之法。一切贸易,只要无税票作为凭证,一旦查处必重惩之。而伪造者,极限应请朝廷准判斩立决之重刑。

    只有法先行,方可确保商家不敢不用此票,不敢伪冒此票。”

    听闻需先改法度,刘克文顿时又迟疑起来,对着刘克武问到:“改法度?朝廷会同意吗?这法度可是朝廷根基之一,我等上书请改,不会让皇上更加多咱们产生疑心吗?”

    爽朗的一声大笑,刘克武用笑声打断了刘克文的话后,停住笑声说到:“改此法度,非你我能力所及之事。我来之前,已经派人去给庆王爷、李公公送信了。此法之改,只能由中枢之中提出,而非我等能提。更不是我等该上书奏准之事。”

    要改格法,那可是国本之事。刘克武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和自己的人直接上书去请旨准改,那样的话很容易就让联想到篡改国法、篡夺大权来。

    别说朝廷里有那么一大群腐儒。就是一直和自己作对的袁世凯。如果抓住这个问题,也很容易给自己弄个朝廷不信任而罢官去职,严重了没准连脑袋都得给人家摘了去。

    但换成是中枢之中,庆王爷提出来,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庆王爷在已经在主掌军机处,实际上已经等于是满清朝廷的当朝宰辅,别说是提出改点税收方面的律法。就算改更多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转而言之,封疆之人若提改国法,那可就很容易给人扣上封疆自守、妄论国体的大罪名了。庆王爷提完,再让李莲英在西太后那吹吹风。这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至于那个庆王爷会不会不帮着提,刘克武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来巡抚衙门之前派出的那两个,亲信。一个是带着三十万两银票送给庆王的。另外一个也是拿着十万两的银票,去走李莲英的关系的。

    三十万两,那等于庆王爷卖掉一百个道台职位的收入了。有钱能让推磨的,可不只是鬼,那位王爷更是有钱能让一切都按着你的要求,给你去办好的。

    既有庆王爷代为提出,刘朝先和刘克文也就不再多想,与刘克武仔细的谈起了刘克武想出整套新的税改方案这个方案之中,刘克武将税收的种类分成了物产、农业、淡牧、矿产、土地、房屋、增值、商运、所得(针对个人)、印花、营业、屠宰、航运、筵席、娱乐十五个税种。

    根据这十五个。税种的不同,刘克武提出的是不同的税率。商运、航运、屠宰、增值和矿产上,税率以一成起。两成半封顶。娱乐税最高,定到了三成死税率。而在农业、淡牧、营业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