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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军突起第15部分阅读

    家伙,不过这样的人,却往往是有真正的大才干的。这一点在无数的史书上,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刘克武快步都到韩玉国的面前,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边说到:“韩先生莫再如此拘礼,本官是个带兵的,身边有的只是兄弟。先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韩玉国站起身后,冲着刘克武抱拳拘礼的说到:“刘大人辽东血战之义举,在下早有耳闻。原想大人也是象其他那些军台一样,不过是一武夫,不想大人文才武功都如此了得,不愧‘赛子龙‘的美誉。在下从今后,唯大人马首是瞻,又怎敢与大人齐肩而行呐。”

    “哈哈,血战辽东又不只我一个人。”刘克武笑看着这个衣着邋遢,但却文才不俗的家伙,接着说到:“数万将士在辽东浴血,本官却给朝廷调回来看城门。先生的盛赞,让本官很是汗颜呐。”

    韩玉国也笑了一下后,小声的说到:“自古武将功莫高,高之过时怕震主。刘大人何必烦心,也不必自谦嘛。就您现在已经立下的大功,何愁日后无大展鸿图之日呢。”

    就在他的话刚说完时,突然在二人的身后,又传来一阵狂笑声。刘克武心想,这他娘的又谁啊?今天这怎么刚碰一个够狂的,马上又有个人敢对自己这样不敬的来了。

    转回头,刘克武的眼前出现的,又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这个人瘦弱却颇有些身高,按刘克武的估算,怎么着也有一米七五左右。看上去,年纪和自己相仿。

    不等刘克武答话,边上的刘朝先却先冲着那个人大喊到:“你竟然敢取笑我家大人,该当何罪?”

    “哈哈,知者罪也,不知者罪也,知者装不知亦无罪也。小理”那个瘦高的青年,边笑边向刘克武走来,嘴上继续说到:“刘大人礼贤下士,让在下佩服的很。更知,刘大人不会与在下计较。”

    你大爷的,这又来一狂士。刘克武心里咒骂了这个家伙一句,脸上却只能从盛怒,换成了微笑。自己正是缺少谋士的时候,一切文人都该笼络。谋大事者,必先寻谋士。

    心里想的很明白,所以微笑着的刘克武冲着这个瘦高的青年一抱拳,说到:“不知足下尊姓大名,怎知本官不会与你计较呢?”

    那个瘦高的青年,此时已经走到了刘克武的面前,伸手指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韩玉国后,笑着说到:“醉卧街头拦官道,衣着不体小狂生。这样的人,刘大人都能礼贤下士,又怎会对我杨度责之以罪呢?”

    “你是杨度?”刘克武一听这名字,立刻给震惊了。这人如果真是杨度,那他只要跟了自己,以后还怕大事不成吗?

    中国最后一个大谋士,一生先后事从两个思想极端上的不同震荡的民国第一奇人。对于杨度,不正是自己最需要的重要谋臣之选吗?

    杨度看到刘克武惊讶的样子,笑了笑,说到:“正是区区在下,湘潭杨度杨皙子。”

    我靠了,真的假的?老天竟然让这家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知真假,刘克武一抱拳,对着杨度说到:“先生真的是杨度杨先生?”

    爽朗的一声大笑后,杨度冲刘克武微微一颔首,说到:“杨度不过区区一应试举子,难道刘大人认为,有人会冒度之名吗?”

    擦的,这可比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还要爽啊。抓住这么个家伙,自己以后还怕有什么大事不成吗?这家伙可是全面型的人才,难得的大谋士。

    脑筋飞快的转着,刘克武表面上却丝毫不露。收起了惊疑的表情,换上一幅和蔼的笑容后,刘克武对杨度说到:“杨先生此名自是无人会冒用。但杨先生之名,他日定无人敢冒用。”

    “哦?呵呵,刘大人何以如此说呢?”杨度竟然一屁股,坐到了路边小摊的凳子上,笑咪咪的盯着自己不再说了。那幅模样,就是一幅孤傲神情。

    你亲大爷的,要不是你的才干真的很厉害,老子现在就先甭了你。心里怒了,但面上依然保持微笑,刘克武也坐到了小摊子上。

    坐下身子后,刘克武对视着杨度说到:“杨先生胸有之大志,已成之才干。注定先生若投对领行之人,必能在他日声冠宇内。所以仲远才会如此说。”

    这回吃惊的,换成了杨度了。他此时只不过是刚刚参加完甲午会试,举人没变成进士的一个落第之人。真正能知道他思想的,除了他的老师以外,至今才出现第二人。

    不过惊讶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也只是一闪而过。保持了一下自己后,杨度看着刘克武说到:“刘大人又何以知晓,度之心志呢?呵呵,天下知我者,唯我师也。”

    “导宪政、行新法。变国质,强国根。保君政,行民权。杨先生,我说的可对吗?”刘克武把话扔出来之后,转身接过了李海龙递过来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不再出声。

    更大的震惊,这一次让杨度在至少五秒的时间内,都只是盯着刘克武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想法,在此时很多都是完全不可能为朝廷所接受的,所以他也很少对人提起。

    可让他彻底震惊的是,这个之前从未与他见过,刚从辽东战场调回来的守尉官,竟然能一语道破他的心了最真实想法。

    看到杨度震惊的样子,刘克武等了下后,才接着用笑脸对着他说到:“杨先生,有些话大街上谈,毕竟还是不方便。如果杨先生愿意,可否先和这位韩先生一同,到广安门那我的大营里,稍候些时候。等在下拜访完李中堂,再与杨先生秉烛畅谈如何?”

    “啊。”杨度被刘克武这样的一句话,才从不知道多少种猜测中,把心神回转过来。

    看向刘克武后,他故作镇定的说到:“那好,在下正好也无处讨杯水酒,就先到刘大人的大营中,等大人忙完后,再与大人彻夜长谈。”

    这就好办了,再让这个家伙见见自己的队伍,把他拉进自己的复兴社,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刘克武心里想着怎么收伏杨度,但表面上却丝毫不露的站起身。转过头看向那个韩玉国后,说到:“韩先生,那就请您拿着我的这块玉佩,和杨先生一同先往我的大营去,稍候在下一些时间吧,还望韩先生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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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中堂的心念

    “刘大人可是要去拜访李鸿章、李中堂的?”韩玉国从刚才被杨度打断话,那心底怒意中平复过来,很平静的看着刘克武问完后,缓缓站起了身子,将空酒壶放到一边。

    点了下头,刘克武说到:“正是北洋大臣、直隶总督李鸿章、李大人。呵呵,难道这个朝廷里,还有另外一个李中堂不成?”

    韩玉国没有回答自己的反问,而是在脸上稍纵即逝的笑了一下,边拉起杨度向广安门方向迈起脚步,边扔给刘克武一句话:“莫与其同行、莫为其同途。刘大人,我们恭候您回营。”

    声音未落,两个同样狂妄的人,竟然同时发出了一声狂笑之声。站在身边的刘朝先,这个时候才说话到:“七哥,就这么两个狂妄之极的家伙,你怎么还对他们那么客气?”

    “狂之盛、才之盛。自古名士多癫狂,只因其才无两双。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们还是先赶去李大人那吧。”说完,刘克武翻身上了战马,径直奔着李鸿章府邸的方向继续前进起来。

    在路上,刘克武还特意的买上了四条新鲜的鲈鱼,让刘朝先当时很是不解的问到:“七哥,直接把那两幅画加上万两银子送上去,不就得了吗?你还买这东西干什么?”

    看了他一眼,刘克武笑了一声后,说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这位李中堂、李大人啊,就爱吃这口。送礼未必都只靠金银和书画、古董的,我这叫投其所好,慢慢懂吧你。”

    “嘿,这你都知道,你从哪听说的李大人爱吃鲈鱼的?这事似乎只有我爹他们那些人,才清楚吧。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呢。”刘朝先说完,拉了拉缰绳,让战马不至走偏。

    这回变成了大笑,不过刘克武却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说这是自己前世看了不少关于这位李中堂的书,还不直接让刘朝先把自己看成是疯子才叫怪事了。

    转眼间,二人就到了李鸿章在北京的宅子门口。还是一惯性的习惯,递拜帖、塞钱给下人、塞钱给出来带路的管家之后,刘克武终于走进了李鸿章家的客厅里。

    客厅主位上,坐着一个胡须花白、穿着便服的老人。一走到门口,刘克武看到他就知道,这就是真正的满清第一强臣了。

    脚一迈进客厅的门,刘克武就向地上跪拜而去,嘴上说到:“晚辈刘克武,给中堂大人请安。”

    让刘克武没想到的竟是,李鸿章和前几位王爷大是不同,竟然站起身走到了自己身前,伸手边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边说到:“快快起来说话,不必多礼。”

    刚要站起身,刘克武才发现跟在李鸿章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头上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蓝宝石顶子,只是胸口绣的却是只孔雀。

    不用多想,这一定就是现在还在当天津兵备道的盛宣怀了。按二人的品秩来说,盛宣怀还只是个从三品,自己头上毕竟还多个候补从二品,应该是盛宣怀给自己见礼才对。

    但刘克武很清楚这位满清末期最厉害的官商,是个狠角色。心存结交,不等盛宣怀说话,刘克武就先冲他一抱拳,微微躬身的说到:“晚辈见过盛大人。”

    这下可让盛宣怀乐了,一个正三加从二品的后辈,竟然对他抱以晚辈礼,换谁谁都高兴。他连忙上前一步,拉住刘克武的手,嘴上说到:“仲远贤侄不要客气了,快快落座吧。”

    被盛宣怀拉着,他那神情竟象和自己是多少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这让刘克武的心里,先摸出了些什么情况。

    果然,一落座后,李鸿章就先开了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说到:“仲远啊,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可就在我的淮军呆过一段时间呢。说起来,老夫还要长你三辈呢。又是合肥同乡,日后只要不是场面上,你就不要总对老夫这样拘谨了。”

    “中堂大人乃我合肥同乡中,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拜之杰出领袖。晚辈只不过一若冠孩童,若对中堂大人不敬,怕是要给宋大人和我岳父知道了,不打断晚辈的腿才怪。”刘克武对这个时代那些破话,还是很说不顺。见到这么个大人物,也只能强坚持着说这个时代的话。

    就是这样的话,李鸿章不生气,反倒更高兴了。他冲着边上站着的丫鬟说到:“红儿,去,给这两个娃娃上我最好的茶来。达初啊,你手上那是拎的什么啊?”

    由于没带着随从进李府,所以刘克武刚才跪拜,包括刚才见礼的时候,刘朝先的手上,都是拎着那四尾新鲜鲈鱼的。

    刘朝先从小就等于是李鸿章看着长大的,所以他没自己那么拘谨。冲着李鸿章笑了笑,说到:“回师太祖的话,这是我们守尉大人,特意孝敬您,给您老买的新鲜鲈鱼。”

    “哦,呵呵,仲远也知道老夫好这口?”李鸿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后,将目光挪到了刘克武的身上,接着说到:“难得你有这份心,还知道老夫得意这鲈鱼。正好,这也到了中午了,杏荪啊,你让厨房一会就做上一条。中午,咱们爷四个,就在我这吃午饭吧。”

    我擦擦的,这老头,还真够和善的。怎么想,也跟后世看到那些书里,那个卖国贼、那个声嘶力竭大骂丁汝昌,要杀北洋水师管带的那个形象,挂不到一起去。

    不能失礼,刘克武立刻就接过了话,开始与李鸿章谦恭的开始了交谈。李鸿章先是问了问刘克武在辽东的时候,是怎么着就带着一个马队,把人家小鬼子的几千人看着的炮阵挑了。

    刘克武和刘朝先,两个人轮流着给这个老中堂,稍填油加了点醋的把当时的情形讲了一遍。听的过程中,李鸿章和边上坐着的盛宣怀,叫好连连。

    之后又李鸿章又问到了马队阵前击毙桂太郎的时候,刘克武装出了一幅全然无意、只为战局的表现。这让不断叫好的李中堂,也对他没了太多的防备。

    最后当讲完夜袭日军大本营、手刃山县有朋的时候,李鸿章突然站起身,冲着刘克武一抱拳说到:“仲远啊,老夫代我大清、代我数万将士,在这感谢你了。”

    “这、这、这可使不得。李中堂,这、这让晚辈任何受的起。”刘克武已经很熟悉这个时代的官场规矩,一见李鸿章竟然朝自己来了个抱拳礼,登时就跪向了地面。

    走到自己面前,李鸿章将刘克武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刘克武竟然从李鸿章的眼睛中,看到了涌动欲坠的泪水。

    拉着自己的手,李鸿章说到:“仲远啊,如果我大清在前线的那些个人,都有你着胆色,都有你这勇武。咳,那别说是东洋鬼子,就算是英法联军再来次,咱们也不会败的那么惨啊。”

    站直了身子,刘克武看到了李鸿章的泪水,竟然已经掉了下来。嘴上连忙说到:“中堂大人忧国忧民,晚辈一生当效行不息。还请中堂大人莫要激动,晚辈只是做了些该做的事而已。前方将士中,比晚辈更有智慧的人,更有勇武的人,不也比比皆是吗。”

    擦了下眼泪之后,李鸿章被盛宣怀的搀扶了一下,重新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让自己冷静下后,他才继续看向刘克武说到:“若都如你这般舍生忘死,若都象你这般精忠报国,辽东就不会给丢了。”

    擦的,一还知道你自己的淮军,我身边这兄弟他那爹,我那未来的二岳父带着淮军在前天一碰见小鬼子,就溃散而回啊。

    日军第三次攻打九连城,历史的一幕还是没有改变。宋庆虽然挂着个辽东前线总指挥的衔,可是在三保九连城的时候,还是出现了帅将不一致的事。

    宋庆率领在旅顺剩余的毅军约五营2000人,抵达东边道九连城,与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会商协守鸭绿江防务。

    清军集结于鸭绿江下游九连城一带兵力,计毅军、铭军、盛军、奉军、芦榆防军、黑龙江镇边军等新旧达70余营,2万多人。

    除依克唐阿所部镇边军外,其余各军均归宋庆节制。在防守部署上,毅军的亲兵营四百人和分统宋得胜的四个营随宋庆驻于九连城北面的苇子沟,马玉昆的五个营部仍然在其南面的榆树沟。

    日第一军、第三军两部,趁夜第三次渡过鸭绿江,中路在虎山遭到聂士成的阻击。聂军得到马玉昆、宋得胜毅军的增援,激战终日,将当面的日军正面的一个师团打得前进不得。

    但其他战线的部队实在相差太远,如东线倭恒额的齐字练军一闻炮声,就纷纷逃走。淮军主力刘盛休的铭军“仅凭垒施炮”,在虎山战斗紧急时,宋庆几番令其接应,但仍观望不前;另一支主力淮军盛军也是同样表现,“并末一矢加遗”。

    结果虎山失守,铭军先自“惊溃”,“盛军十数人乘势哗溃,纵火焚烧军械”,全军大乱,“铭军溃而南,盛军败而北”。而毅军兵力单薄,且营哨官伤者十六,无力继续抵抗,也连夜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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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计拒入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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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日军不费一枪一弹,垂手占领了九连城。小理在鸭绿江之战中,清军在虎山阵亡1823人。此时,凤凰城也被放弃,不久东边道几乎全部失陷。

    鸭绿江之役失利,从毅军和宋庆的角度看,七旬老将宋庆虽是勇将,但并非帅才,长于力战而短于料敌,从无统带如此众多军队的经验,固是牵涉到勇营指挥体制问题原因,但各军诸将不服调遣,更为主要,宋庆能够调得动的只有他的十营毅军。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李中堂经营以久的淮军,竟不堪用至如此。作为淮军两个最大营头的盛军和铭军,起了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