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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军突起第7部分阅读

区一界草民,怎敢当那声望一说。大人,我们还是进府再叙吧。请。”

    张从德边说,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克武心里有打算,自然是顺着他的引领,向内走去。在路上刘克武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张家大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第25章 劫灭汉j府

    整整一个四跨院,已经超了满清朝廷的建筑标准,这也显示出了,这个张从德还真是够有钱的。

    进入到了张家的正房客厅,刘克武的心里,更是火冒三丈了。

    原因是,在这战火纷飞的时候,这个张从德家的客厅里,墙壁上挂的都是珍品古画、地毯竟然都是纯正新疆羊毛的。这样的室内布置,怕是满清那些封疆大吏,也不过如此了吧。

    一众人等进入到客厅后,张从德就将刘克武和刘兴元让到了上座之上,张怀芝和赵倜则各自站到了二人的身后。

    等刘克武坐定后,张从德一边让下人奉上茶,一边冲着刘克武笑着说到:“不知道二位刘大人,怎么想起来小的这赏光了?您二位,一位是提督大人的公子,一位是马分统的乘龙快婿。在下早想求见,却还怕二位大人事务繁忙,不想二位大人却屈驾前来,可是有何公干吗?

    接过茶,轻轻在茶碗上沾了一口,放下茶碗后,刘克武笑看着张从德回到:“张先生客气了,我等父辈那是我等父辈,我们这些小辈的,可没想靠父辈的功名,来做什么。这次前来呢,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麻烦张先生了。”

    不用再说,其实张从德已经想到了。满清这些个军官啊,哪个进了大户的门,都无非是要钱的。

    所以他等刘克武的话一说完,就接回话问到:“不知刘大人缺多少粮饷,您只管知会一声,小的派人送去就是了。”

    “呵呵,张先生还真是聪明。”刘兴元喝了一口茶后,放下了酒杯后,接过了话说到:“我们兄弟这一队人马呢,刚刚才组建。兄弟们现在,还有很多秋衣和冬衣没着落呢。而且呢,张先生也知道,这战事打的,我们的粮饷都是严重的不足了。所以呢,我们千总大人,才想着来您这,向您借上一万两白银,先让我们度过眼前的难关。”

    一万两!张从德的脑袋轰的一下就大了。一万两那代表着,足够这俩人一队人马,开销上一年多的呢。

    他在这穷乡僻壤,虽然经营也有二十多年了,全部家当也超不过十万两。这俩公子哥,一开口就要走他十分之一的家产,他要不被震呆那就真的奇怪了。

    看到张从德的那幅样子,刘克武心里痛快了许多。不过在没接到外面冯国璋的讯号前,自己还是必须要跟这个老东西来周旋。

    接过了刘兴元的话,刘克武也是微笑着看向张从德说到:“张先生看上去,似乎很是为难呐?可您也知道,我们这些个兄弟们,在朝鲜那边是死伤惨重啊。很多兄弟一死,他们家里的人,可就无依无靠了。我要的这些个钱里呢,有一大部分,是要给他们家人送去的。”

    抚恤银?张从德听出来了,这俩少爷是铁定得从他这扣出去这一万两白银了。练军就地征饷,这事在大清朝那是常事。

    有人想过抗捐的,可是那些人的下场,大多都是满门抄斩的。这些个练军,和那些土匪比起来,更合法、更残酷、更无情的。

    知道练军习性的张从德,脑袋上已经沁出了汗水。

    他冲着刘克武迅速的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在嘴里说到:“二位大人名见啊,小的虽然在这四里八乡的,也算薄有家资。可这一万两的数目,小的的确是无法拿的出来啊。二位大人啊,求二位大人开恩啊。”

    就在张从德跪拜下去的时候,刘克武和刘兴元,都听到了夜空中,响起了三声布谷鸟的叫声。那正是预定的暗号,说明冯国璋已经在外面,带着队伍布置好了。

    既然队伍布置好了,谁还跟你个老土豪在这废话。刘克武冷笑的站起了身,一脚就踹中了张从德的胸口,将他踢的横空倒飞出去。

    在空中滑过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张从德的身子重重的撞到了三、四步外的一根大柱子上,顿时没了声息。

    刘兴元、张怀芝和赵倜也同时行动了起来。他们三个人,分别在眨眼的时间之内,就把张从德的管家、护院的头目和帐房先生。

    管家和帐房先生,那都是文若的人,被赵倜和张怀芝一冲上去,当即就给打的昏死过去了。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护院头目,可能是长时间都在做保镖的原因,当刘克武站身一脚踹到张从德的胸口之时,他的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刀。

    可惜的是,他身手还是没有冲他的刘兴元快。只一个错身,他的脖子上,就给刘兴元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来不及叫一声,就瘫软到了地面上。

    站在客厅里的两个丫鬟,看到这一切后,刚开始还被震惊的站在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突然而来的事。

    当她们清醒后,刚想大叫,就给赵倜和张怀芝一人一把刀,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侧过脸,刘克武用冷的让人透彻心扉的目光,扫视了那两个丫鬟后,同样冷冷的话说到:“先把她们两个绑了,扔一边去。”

    两个手下听到了,应了一声就转头把两个丫鬟扔到了墙角。之后把她们的缠脚布,从她们的三寸金莲上取了下来,帮那两个丫鬟先绑了起来。

    又把她们的腋下的绢帕拿了下来,塞进了她们的樱桃小嘴之中。

    在赵倜和张怀芝行动的同时,刘克武已经让刘兴元回声,装出了三声布谷鸟的叫声。在张家大院外面的冯国璋,听到信号之后,一挥手,整个院子外面的队伍就行动了起来。

    一道道黑影,快如闪电的扑向了他们预先设定的各个目标。而在客厅中的刘克武,也在两个手下捆好了丫鬟后,一挥手冲出了客厅。

    一连几个闪身连续快如闪电的动作之后,站在门外的两个护院,就给割断了脖子。到死,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们的。

    前后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之后,整个张家大院内,就只剩下了狗在叫了。那些女眷们,在刘克武带着自己的队伍,一翻大清洗的把男人全部都杀死后,也给集中到了院子的中间。

    第26章 收第一桶金

    看着十八、九个女眷,刘克武眉头皱了一下,侧过身子看向了冯国璋后问到:“这杀女人,冯大哥,我下不去这个手。你看着办吧?”

    任何一个军人,除非是那些东洋狗,不然谁也对女人下不去手的。冯国璋没想到,刘克武竟然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了自己。

    谁也下不去这个手,冯国璋正犯愁的时候,突然一抬头看到了正在一边组织人,清点着财物细软的张作霖。虽然他们两个人认识的时间,才不过短短的一天。

    可冯国璋已经看出了,张作霖如果不穿军装,那就是个地道的土匪。于是他走到了张作霖的身边,低着声音说到:“雨亭老弟,千总说了,这些女眷,交给你处理了。”

    “啊?”张作霖也是一愣,这杀女人的事,在他的思想中,倒没什么于心不忍。他最为难的,其实是一旦被泄露出去了,他江湖声威可就没了。

    不过不给他多说话的时间,冯国璋已经转身走向了一边,去组织人搬运财物和粮草了。张作霖沉思了一会,一咬牙走到了刚刚苏醒,已经吓的尿了裤子的张从德面前。

    一伸手,将已经抖成一团的张从德从地上拎了起来。手起倒落,张从德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从他的喉咙部位,立刻喷射出了一条血箭。

    把张从德摔到地上之后,张作霖又是一狠心,走向了那些女眷们,片刻之后,十八个女眷,就全部叫都没叫一声的,给张作霖一刀一个,刀刀要害的杀死在了院子中间。

    马队其他人看到当时的张作霖,都不禁被他那冷血的表情,深深的给震慑住了。这也让参加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马队成员,在此后对张作霖的心狠手辣,彻底的惧怕起来。

    来去如风,只小半刻的时间后,张家大院燃起了熊熊大火时,刘克武已经带着自己的部下,返回了军营之中。

    让刘克武哭笑不得的是,马玉昆竟然派出了三个探子去看过以后,认为那只是马匪所为。

    不是东洋鬼子打过来,马玉昆才不会去管地方的这些事。大火,一直燃烧到第二天的中午,才慢慢的散去。那些过去被张从得盘剥的佃户们,从此也都成了自由的富农。

    第二天一大早,那八个有大烟瘾的士兵,就被刘克武送到了父亲那里。

    上午训练结束之后,围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刘克武看向了张怀芝,问到:“子真兄,扫回来的财物,清点清楚了吗?”

    放下手上的碗,张怀芝将一份单据,放到了刘克武的面前后,说到:“银票八千四百三十两、黄金一千两百二十两、现银两千四百二十一两四钱。还有十九幅古画和七件元朝以前的陶瓷。就这些了,这老家伙还真不是一般有钱。”

    “枪支上呢?那老小子通东洋人,肯定有东洋人给他的枪吧?”坐在一边的赵倜问完后,又扒起了饭来。

    张怀芝吃了一口饭后,说到:“就七把东洋人的送给他的奥国舍恩伯格手枪,破东西咱们都没地方弄子弹去,他那只有七百发子弹。”

    接过林虎递上来的一碗水,喝完之后刘克武接过了话:“七百发子弹,真打起来,也能把东洋鬼子干掉一些。先藏起来吧,等万一子弹不够用的时候,当备用也好。”

    “仲远,那藏在外面的那些粮食和牲畜,怎么办?”冯国璋问完后,也继续吃起了饭,就好象刚才那话不是他问的一样。

    想了一下,刘克武说到:“就地散发给百姓,一会出去野练的时候,咱们拿实弹射击。然后回来以后,我就告诉我爹,碰上昨天晚上洗劫张家那票马匪,把他们打跑了抢回来的。”

    “这办法好,这样咱还能自己留下一些。”刘朝如抹了一把嘴,抢过话说完后,也又迅速的扒起饭来,根本看不到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来。

    现在可没功夫看她象什么样子,刘朝先在妹妹说完话后,接过话笑着说到:“那正好,留下两只羊,晚上咱们结拜的时候,也还有了大牲口呢。不过仲远兄,不给兄弟们分钱,他们会不会泄密啊?”

    在行动前,刘克武就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回到:“下午开始训练前,张大哥跟他们说明白了。这钱不是咱们当官的私藏,而是留下来,给那些阵亡或者重伤不能再干兄弟们准备的。泄密者,杀无赦。”

    “唔,怎么又是俺?”张作霖放下饭碗后,一脸无奈的看向刘克武说到:“俺说仲远,别什么不是人的事都让俺老张干行吗?”

    看了他一眼,刘克武漫不经心的说到:“那我亲自去,雨亭兄您看好吗?”

    冯国璋也接过了话,说到:“你昨天晚上连女人都杀了,还杀的那么过瘾。这以后啊,我看这些事,就都你来干得了。这样兄弟们,肯定以后最怕是你,你不就威望上去吗?”

    瞪着眼看了冯国璋一眼,张作霖嘟囔到:“就没这么干的,干什么都是俺的事了,好象俺天生就是干坏事的人似的。”

    “哈哈……”

    看到张作霖那副样子,帐篷里的人传出了一阵哄笑声。笑声停止后,刘克武说到:“下午再告诉兄弟们,参加这次事的,等回去以后每人给他们十两银子。子真兄,你再给我拿上两张字画,我去走走门路,给兄弟们再要点轰天雷回来。”

    所谓的轰天雷,其实就是此时清军中并不多见的手榴弹。没人说反对,也没人会反对。拿两张字画,让刘克武去见上面的官,要点“轰天雷”回来,也都是为队伍。

    午饭过后,值日官张作霖把队伍很快集合起来,迅速的开出了营区去进行下午的训练了。而刘克武则从张怀芝那,拿过两张字画,径直奔了马玉昆的大帐。

    等他回来的时候,把五营火药库里那点手榴弹,给马队要来了七百五十发。每个人身上,到了第二天,都挂上了五发。

    张作霖也按他的布置,在外面带人打了一阵枪以后,回来向刘凤清报告说打跑了一群马匪,把粮食和家畜运进了大营中一部分。

    而马队也得了四只羊、一只牛的奖赏。乱世之中,张家就这么给灭了,连个追查的人都没有。

    第27章 中秋大结义

    血洗张家大院,就是为了纳投名状的。所以在杀完那个大汉j后的第二个晚上,九个人就全部重新涌进了刘克武的大帐中。

    “各位兄弟,这人咱也杀了,今天晚上,就是咱们结拜的日子了。”刘克武说完,举起酒碗高声的继续说到:“今天恰巧又是中秋佳节,我们都不能回家了,但是今天我们要多出了一群兄弟,大家高兴不高兴啊。”

    “当然高兴…”

    众人齐声的喊完后,都大笑了起来。刘克武在笑声过后,侧过身子看向冯国璋后,郑重的朗声说到:“我们九人之中,属华甫大哥年长。华甫大哥,这领祭之事,就要有劳您了。”

    听完刘克武的话之后,冯国璋也不推委,直接站起了身,向着已经准备好的祭桌走了过去。其他人,也都纷纷跟在他的后面,走到了祭桌前面。

    “各位兄弟,华甫虚长子真一岁,今天和个领祭,我也就不推委了。请大家跟我一起端起酒杯,先敬下诸天神灵。”说完,他高举起了酒杯,再撒到了地上。

    嘴里,念念的说到:“苍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我冯国嫜、张怀芝、赵倜、熊秉琦、黄辉祖、张作霖、刘克武、刘朝先、林虎兄弟九人。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兄弟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

    冯国璋念完之后,其他八个人也齐声跟着附念起来:“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兄弟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

    程序走完后,先是林虎从大哥到八哥叫了一遍。而后则是刘朝先、刘克武等人轮番的,向比自己大的兄长敬酒纳礼。人,都杀了,而且不只一个,所以这投名状纳起来,自然也就是很快就完事了。

    礼一成,这九个人就真的成了兄弟了。虽然各自怀着不同的目的,但刘克武自信,在自己的领导之下,这些人一定会陪着自己,开创出一片新的天地来的。

    从一天开始,刘克武清楚,自己才算是真正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有了第一批忠于自己的人。自信,自己不会成为刺马奇案中的马新贻,因为自己不会把这些人,真的当成自己的升迁工具。目的不同,决定人的前途不同。

    与这些新结拜的兄弟,一直喝酒喝到亥时一刻,才被自己的哥哥从帐篷里,揪出去进了父亲的帐篷。

    进入帐篷后,刘凤清看着已经微醉的刘克武,不怒反笑的说到:“好啊,你小子这一下子,算是彻底把你那队人马,牢牢的抓在手上了。”

    冲着父亲一抱拳,刘克武被哥哥扶着坐下后,笑着说到:“儿子可不是想把他们抓在手上,是真的和他们结拜。那几个,都是真性情的人,父亲莫往他处猜测。”

    “哈哈,跟你老子还来这套?。”刘凤清挥手,让他的侍从将一杯热茶放到刘克武面前后,接着说到:“你小子从清醒了以后,可就跟原来大不相同了。为父也观察到了,你小子似乎真的开始开窍,知道这为官之道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刘克武还是微笑着说到:“父亲这是说的哪里话,儿子本来不就是为官之人吗?为官之人若不懂为官之道,儿子可不想做刘铭传第二。”

    大声的笑了起来,刘凤清看了看刘克武,又看了看坐到一边的哥哥。他开口对着刘克文说到:“伯达啊,看来以后,你还得多倚仗你弟弟咯。看看这小子,这才几天功夫,就把你姨丈和他那个岳父,哄的都是对他连连夸赞。可再看看你这榆木脑袋,你那老岳父,你求有的时候还不给你办事呢。”

    听到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