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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之郡主是奇葩第27部分阅读

可好吃了。”

    晓初僵硬着背脊,笑得很是勉强地转身准备要走,“郡主,奴婢还要去准备晚膳呐!哪里还有时间吃这个,还是您先吃吧!”

    夏茹吟哪里肯给晓初逃跑的机会,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臂,眯起眼睛,言笑晏晏地说着,“晓初姐姐,你这可就见外了。要是不好意思的吃的话,那我陪着你吃,我吃一颗你吃一颗。怎么样?”

    “郡主,您的东西……”晓初吱吱唔唔的,豆大的汗水从她的额头凝集。

    “你不敢吃吗?”夏茹吟收回手去,目光阴沉沉地望着晓初,脸上却带着一贯的笑容,说着,“也难怪了,谁都不敢吃毒药,你不想吃,那也是人之常情。”

    “郡主,你才说什么?”晓初扯扯唇,不自然的笑着,“这些糕点怎么可能是毒药呐!您真是会开玩笑。”整个人都带着隐隐的颤抖。

    “若不是毒药,你就把这个吃下去。”夏茹吟的目光突然一冷,指着桌子上的诱人的糕点,声线冷得犹如千尺寒冰。

    一听到自己的事情败露,晓初‘刷’一下对着夏茹吟跪了下来,声音颤巍巍地说着,“郡主,您饶了奴婢吧!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为什么要害我?”夏茹吟深邃地目光盯着她,里面的黑色,幽幽的越发深沉,几乎不带一点人气。

    “晓初待郡主如亲生姐妹,怎么可能会想过要害你呐!”晓初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正一点点往着外面冒着,不断地摇着头,哭哭啼啼地说着,“郡主,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很后悔啊!奴婢不想这么做的。”

    夏茹吟凝视着晓初的表情,这晓初的确在她的食物内下毒了,而且面上竟然没有一点悔意,只不过是嘴上说说。

    见她依旧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夏茹吟嗤笑一声,“后悔?那你说说,这毒你放了多少年?每次放进去时,你心里可曾想过后悔二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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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穿。禁术

    “郡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奴婢也不想的。”晓初摇着头,对着夏茹吟不断地叩头道歉。

    夏茹吟换了种说法问道,“那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晓初不语,低下头咬着发白的嘴唇。

    见到晓初的模样,夏茹吟的眉头皱了皱。

    啊哟~这丫头还蛮忠心的嘛!

    如果这会儿,晓初为了求情马上就出卖其主人的话,夏茹吟或许会对她感到不耻,但是晓初这下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语,不由的夏茹吟还有点佩服起她来。

    但如果是审问时,这就有点麻烦了。

    夏茹吟所学的心理学有点不好,虽然能够看得谁是在撒谎。但是心理学终究只是心理学,并不会读心,更不会知道某人具体的所想。

    所以,夏茹吟只能够看得出来,晓初到底有没有在撒谎,但是却无法知晓她的心理活动。关于这点,到底还是有点学艺不精。如果是她那个万能的师兄的话,肯定早就已经猜出来了。

    不过照现在的情势来看,夏茹吟也是有办法让晓初自己把答案说出来,不过就是会比较麻烦些!

    这时一直在啃着糖醋排骨的夜斗,终于把所有的排骨都吃完了,只见它舔了舔嘴巴,看着晓初意犹未尽地说着夏茹吟问道,“ster,她是不是做了坏事?那我可以吃了她吗?”

    “等下吧!还有点事情没问清楚。”夏茹吟瞧着夜斗口水直流的模样,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晓初,用传音石和夜斗两人感应着。

    “哇~太好了。”夜斗一听,整个鸟身欢快的跳了起来,扑闪扑闪地飞到一处的书柜上。

    感受到呼吸一窒,似乎有着一股邪恶的视线正对着自己,晓初扭过头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顿时不知所措。

    她明明能感受到那股视线充满着的强制性压力,可就是无法看到对方的存在,就好像看到了幽灵一般……

    晓初紧紧地绷着身体,四下寻找,正对上柜子上的一只小黄鸟,一双鸟眼正对着她,黑黑的犹如深渊一般,看起来分外诡异。

    直让人冷汗直流。

    她身体抖了抖,不论她怎么避开,都能感觉到那只鸟的目光正牢牢的对着她,就像是钉在她的肉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

    晓初后怕的想要站起来,逃跑。

    腿脚才刚刚一动,夏茹吟的眉目却又是一变,笑容灿烂地伸出手抓住晓初准备离开身体,大献殷情地问道,“啊呀,晓初姐姐。你这是要跑到哪里去啊?”

    见到夏茹吟伸来的手臂,晓初站起来的身体顿时一僵,毛骨悚然地叫了一声,“……郡主?”

    “啊呀,晓初姐姐,你怎么一直在冒着冷汗啊?都吓坏了吧!吟儿,这是跟您开玩笑的。”夏茹吟继续笑着,手掌抓住她的手臂没放。

    晓初一边挣扎着,一边她伸手指着刚刚在衣柜上的小黄鸟,颤巍巍地说着,“郡主,那只鸟有古怪。它刚刚瞪着我,就感觉像是要吃人一样。很可怕!”

    “没有啊~哪里有了?”夏茹吟抓着晓初的手臂,能够觉得出她的身体冰凉冰冷的。

    在背地里夏茹吟白了夜斗一眼。

    这只死肥鸡,就算想要吃肉,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现在如果把人给吓坏了,那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没有意义了。

    夜斗缩缩鸟身,很委屈地看着夏茹吟。明明是ster说等等就可以吃的嘛!

    “怎么可能,明明……”晓初显然是被吓坏了,指着小鸟就尖叫出来。

    岂料,再转头看向那只小黄鸟时,那只鸟已经和正常的鸟儿无异。正在衣柜上叽叽喳喳的跳着。

    “不对,我刚刚明明就看到……”晓初后怕的踉跄几步。

    夏茹吟睁着大大眼睛,仿佛并没有见到晓初的反应一般,依旧笑意如初的说着,“晓初姐姐,怎么了?那只鸟儿哪里恐怖了?还是说你是故意在说本郡主如此可怕吗?”

    “不是的,是……”晓初抬起头来看着夏茹吟的眼眸,才刚要说话却仿佛自己一下子忘记了语言一般,只能够呆呆的看着面前,眼眸中正一点点失去识别周围光亮的能力。

    “呵呵……”夏茹吟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想到在学习了奇术之后,现在这催眠术竟然能够这么好用,她才刚刚有这种念头,就已经实施了。

    “是……是……”晓初的嘴巴一遍遍的重复这个字,仿佛大脑停止了运作一般。

    “晓初,可记得我是谁?”夏茹吟问着。

    “是郡主。”晓初无意识的张开嘴巴喃喃道。

    “那你对我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情吗?”夏茹吟继续问着,声音很轻。犹如猫爪挠在手心,痒痒的。但却感到异常的舒服,让人的意识不由自主的听下去。

    “我对郡主下毒。”晓初说着,有着滚烫的泪水在她的眼眶中凝结。

    见到这样的情景,夏茹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如果真的这么痛苦,那当初为什么还要下毒?即使是迫不得已,那也能够害人吗?

    或许这么想,是有些偏激。但是夏茹吟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归根结底她是一个比较残忍的人,如果有人只要是背叛了她一次,那么她并会直接把这人拖入黑名单中,不论什么理由。

    “你为什么这么做?”夏茹吟问着。

    “……因为有人下得命令。”晓初继续回答着,眸中的色彩逐渐溃散。

    “谁下的命令?”见到终于问道点上了,夏茹吟轻轻一笑。

    “是……”说到这里晓初却意识突然一顿,嘴巴也停住了说话。

    夏茹吟看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晓初还有点意识潜存,如果这样的话,就有点麻烦。是因为那个下命令的人很重要吗?还是因为自己心软了,下手不够重吗?

    她现在使用的催眠术,是能够剥夺别人意识的。轻者可能会让人的意识薄弱,进而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重点的,是让人的意识彻底被消除。

    哎~安逸的日子过久了。

    夏茹吟对着自己摇摇头,眼里的眸色又深了一些,她脸上的笑意也愈发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房间内似乎刮起了一阵轻柔的风。

    把夏茹吟的发丝缓缓的卷了起来。

    就连她肩膀上的传音石也似乎感应到她力量的加重,而散发出微弱的光辉来。

    “晓初,告诉我是谁下的命令!”夏茹吟说着。

    晓初磕磕碰碰的说着,一个出乎意料地名字出现在她的嘴中。

    语序虽慢,但却是咬字清晰。

    夏茹吟听得清清楚楚。

    “是长公主。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霎那,夏茹吟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而上,她面露惊讶地看着晓初,“你确定没有错吗?”

    其实这个问题夏茹吟根本就不需要再问。

    因为经过催眠术的人,是不可能说出假话来的。

    只不过夏茹吟觉得事实,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没有。”晓初摇了摇头。

    “竟然是长公主?”

    夏茹吟的她额头皱了皱,重复了一遍。

    身为一个母亲,竟然要害自己的女儿?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夏茹吟眯了眯眼,不由自主她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日夜晚在公主府四下黑蒙蒙的,只有祠堂内所看到的那个灵牌分外的突厥。

    那日她并觉得那块灵牌有些蹊跷,但是却没有联想到自己身上。

    现在想来,若一个母亲想要害死自己的女儿,那只有和死人有关系。

    除了那块看不到名字的灵牌,夏茹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别的。

    小郡主身上有着一个谜团。

    这点夏茹吟很肯定。

    “理由呢?”夏茹吟问着。

    “……”晓初在这里并不说话了。

    等了好一会儿,夏茹吟都得不到她的回答。

    本以为是晓初的态度坚决,意识回复,但是夏茹吟低头看过去,却发现晓初的目光依旧是一片魂淡,嘴唇张了开,开了合。

    因为是没有话了。

    就在这时,意外却发生了。

    只见到晓初的手臂突然像是被刀划过去一般,长长的血条顿时被拉了出来,不停蔓延然后壮大,似真似假亦是一条毒蛇般腐蚀着手臂。

    看到次景夏茹吟一惊,连忙放开晓初的手臂。

    紧接着,晓初的整个肢体仿佛被扔进的热水中滚烫的煮过一样,迅速的红了起来,脑袋上一团团热气冒了出来,而她那只手臂的血肉犹如被刀削过一样,一片片的细肉被一点点的剔出来。

    而晓初这时候的意识似乎已经清醒过来,她慌张的看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就这么被像是在餐桌上的生鱼片一样,薄的不能再薄。

    晓初朝着夏茹吟这边走了过来,嘴巴蠕动了两下,似乎在向着夏茹吟求救。

    下意识的,夏茹吟朝后退了一步。

    但是因为这个举动似乎触怒了,晓初一样,有着愤恨从她的眼中直冒出来,紧接着她朝着夏茹吟扑了过来。

    动作实在太快。

    夏茹吟几乎都还未反应过来。

    “小心!”这时突然一个窜了出来,抱着夏茹吟张开结界。

    “你……”夏茹吟看清楚来人,才刚刚要说话。

    对方突然捂住她的嘴巴,神情严肃的说着。

    “别动。你现在要是过去,马上就会被感染,波及到。”

    “……”夏茹吟闭了嘴巴,回过头去看着晓初。

    ……

    由于无论如何怎么都无法冲破结界,没过多久晓初并放弃了,不再冲撞。

    准确的来说,晓初并不是放弃了。

    而是她已经没有力气。

    只见到她痛苦的蹲下身去,她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充溢着绝望的气息,痛苦在她的脸上聚集,似乎已经被疼痛扭曲了一般,她的嘴巴张得很大,但是却没有从里面传来一点声音。

    应该是被人下了禁声的法术。故意不给她叫出声音来。

    整个过程中,晓初的意识都是清醒着,连晕过去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要这样残酷的看着自己的手脚连在身上就这么被活生生的烫熟,削肉。

    然后,是她的另外一条手臂,重复着上面的过程,烫熟剔骨,缓缓的削去手臂‘熟’肉,最后并是白骨。

    再接下来,就是她的一条大腿。

    烫熟,剔骨,烫熟,剔骨直到你身上再也没有可‘煮’,没什么可以剔去。

    不停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在这断时间中,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几乎听不到一点人声。

    夏茹吟冷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里愣愣的。

    至今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这种犹如酷刑一样的法术竟然也能想得出来。

    这种法术,简直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创造出来了。

    简直就是没有人权啊!

    ------题外话------

    哎~今天真倒霉,心情不好~

    第一百零五穿。夜斗变形了

    现在看着晓初死前这种折磨人的酷刑,夏茹吟浑身只觉得发抖。并不是害怕,而是生气。

    就算夏茹吟原本就没想过要放了晓初,但是死的这么惨,不免还是有点惋惜。

    仅仅只是惋惜而已,她不会不会产生同情的情绪。夏茹吟自喻不是好人,但也绝绝对对不是坏人。她从来都不杀人,可看过的死人未免太多了,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大概是因为见到夏茹吟的身体有着些许的颤抖,身旁的人赶紧把她揉在怀里,顺着她的背脊,轻声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害怕。有我在。”

    草!竟然敢在她的地盘上,把她的人给干掉了。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都还没有把事情的原委套出来就死掉了。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夏茹吟也懒得和对方解释什么,推开他,淡淡地问道,“找得出发动的人吗?”

    “这是言灵中的一种禁术。是很久之前就已经被下了,一旦说出秘密,就会自动启动。”对方看着夏茹吟,认认真真的回答。

    夏茹吟摇摇头,对着晓初差不多已经变成‘生鱼片’的尸体深表惋惜道,“真是可惜了。不是我不想给你报仇,实在是找不到人。”

    华纶钥一呆,诧异地看着,似乎一点也没料到夏茹吟竟然会恢复的这么快,刚刚还不是一副害怕的发抖的模样吗?

    夏茹吟没理会华纶钥的惊讶,直接转移话题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华纶钥这脑袋瓜估计也是属于负数的类型,被夏茹吟的话题一转,完全忘记了上一秒的事情,连犹豫都没有,并回答道,“我知道你出了事情,就赶紧过来了。”

    在这里,夏茹吟要偷偷的庆幸一下,还好华纶钥的记性相当的差。不然她根本连绕话题的机会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夏茹吟眯起眼睛问着,难不成一直在她身边跟踪她?

    华纶钥仿佛突然想起来,说着,“忘记跟你说了,我能够感受到传音石的波动。”

    关于这点夏茹吟已经见怪不怪了。能够感受到传音石的又不是只有华纶钥一个人,不是还有这只鸟。她当初也是因为传音石的关系,被直接吸到虚无境界的。

    华纶钥看到夏茹吟沉默,以后她是不相信,详细地解释道,“只要你运用,我就能够从它身上感受到使用者的情绪波动。刚刚你的情绪起伏很大,所以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这一通下来,夏茹吟注意到一个问题,竖起眉头,不悦地问道,“你一直都在六象学堂?”

    “……没有。”华纶钥停顿了一下,摇摇头,冰绿色的眸子闪烁不定。

    “你撒谎!”夏茹吟直接拆穿他,这件事情就算她不看他的表情都能想得出来,“如果不是在六象学堂,哪里来的速度这么快就到这里来?我什么时候用的传音石,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唔,我明明是关心你才来的。”被夏茹吟这么一说,华纶钥赶紧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华纶钥现在所用的是他那张原生态无污染,没有经过任何整形的脸,只觉得单单一眼也看起来分外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