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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13部分阅读

去,第二天她醒了,告诉她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喝醉了而已。那个男人不存在,根本不存在,只要这样就好了。

    可是,莫名的好奇心还是驱动着他看着她被别的人抱在怀里,进了车子。

    他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是什么?他想知道,其实这些都是她不情愿,不知道的,她其实并没有想背叛她。

    是的,他想证明的只有这些。

    可是现在的每一步,都像他在刀尖上跳舞一样,血淋淋的疼啊!

    真疼!

    他皱着眉毛,不敢相信。

    这里是酒店。

    酒店啊……

    他瘫在座位上,迟迟不肯起来。后悔自己神经病,为什么非要跟着过来,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接走。

    他停了车子,傻子一样的跟在他们后面,鬼鬼祟祟,他一辈子哪里做过这么窝囊的事情。

    “他们开多少号房间?”他看着前台小姐红润的嘴唇,希望她说“没有,先生他们没有开房间,只不过其中的那位小姐尿急,想去下卫生间方便一下。”可是那个前台小姐无耻的告诉他“1103”他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的道“1104”

    “对不起先生……”

    “那就随便,只要靠近1103!”他冷冽的眼光让前台小姐微微一颤,小声答道“好的。”

    迷迷糊糊的梁夏只感觉自己被人狠狠的拎起来,然后听见有个人在自己耳边骂“你就给我作吧!早晚作出事来!”她脑子疼的厉害,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却是一件也想不起来,眼睛也睁不开,胃里翻腾的难受,吃的东西仿佛争相着想要从喉咙眼里冒出来,她忍了几下,终究没忍住,抱住那个人哇哇一通乱吐。

    严卓看看自己白色的衬衫上面乌七八糟的东西,气的简直想直接把她从车上扔下去,却没想还没动手实施,她的手就八爪鱼一样的黏住自己不放。

    边紧紧的搂住他,边念念有词“别扔下我,别扔下我。”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样,安静的躺在那里。

    红艳的小嘴唇,不知道是因为渴了还是怎么着,来回的吧唧着。

    他心里虽然气恼,可是看见这样的她却是完全发不起火来。

    只得狠狠的把她扔到了后面座位上。

    一路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了许多。

    刚刚到酒店的时候,他确实是被气糊涂了,怎么着他也不能看着她被人占了便宜不是。

    看见1103的门紧紧合上的时候,他突然就慌了。

    她醉了,没有辨别能力了,如果在遇到上次麦兆辉那样的事情,她怎么办?

    他瞬间慌了,甚至还叫了服务生,说听见里面有人喊救命的声音!可是打开门一看,谁在喊救命?

    没人,只有后面这个人在那里癞皮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看着服务生看他的眼神,他一手拍死她的心都有了,他恨不得转身就走,可是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心还是软了……

    回到家里,一家人都被她吼了起来。又是蹦又是跳的,一点也不老实。

    没想到她还挺会耍酒疯的,他死死的夹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对应雅芸说“妈,没事,我说是酒她偏不信,非得喝,结果成这个样子了,要不您先去睡吧。我收拾收拾就好了”说着叫夏婶“快拿条毛巾过来”

    应雅芸哪里放心的下,看着梁夏一遍一遍的干呕,心疼的很“真是的,不会喝喝什么酒啊,这不是遭罪吗?”梁夏看着应雅芸吃吃的笑“你是我妈……”又看看严卓,已经突然一惊,笑容不见,身子一躲“你是谁?”

    严卓重新抱紧她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倒,随便哪个地方,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一摔就是一块青紫“我是老虎!”他咬牙切齿的,转脸看见应雅芸脸上马上堆满笑容“妈,您先去睡,我给她擦擦脸就行了”说着接过夏婶手里的毛巾,道“你们都去睡吧,也没什么事。”应雅芸狐疑,但是看着严卓哈欠连天的样子,也不能强在那呆着不走不是。

    梁夏睁开眼看见应雅芸不见了,突然眼泪就出来了,一只手伸着,像是在苦苦挣扎“妈……妈妈……”严卓看了更是生气,猛的一推,她整个人立马又瘫在床上。

    毛巾胡乱的搭在了她的脸上,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是她吐出来的东西。

    他站起身就要往浴室走,心里气恼,指着她的脑门,狠狠的“你行!你给我等着!”梁夏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停住了哭喊声,两只眼睛看着他动也不敢动。

    他故意忽略掉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狠声道“回来再收拾你。”

    第十七章 是不是因为他长的像纪远

    洗澡的时候,心里气恼的要命,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头,思前想后的却没想出个头绪。但是洗了个澡,心里总算痛快了些,至少没有那一身的味道了。可是出来以后看到的一幕千岩几乎让他崩溃。只见梁夏身子半爬在地上,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酒瓶,抱在怀里不放,嘴巴旁边都是液体,哈喇子流了一滩。看上去,平时文文静静的一个人,再看看现在这个样子!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快,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伸出手,“给我!”

    梁夏看见他明显的很抵触,两只眼睛看着他,手里的瓶子搂的更紧,“不!”然后又小声的补充一句,“大坏蛋!”

    听到这句话严卓的脸立马变绿了,也不管好抱的有多紧就从她怀里揪出来酒瓶,“我坏蛋!我姑奶奶一样的捧着你我还坏蛋了,梁夏,你摸摸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硬!我不是都道歉了,都改过了,你怎么就只念我的坏,一点好处都不记我的呀!”

    本来醉酒的人就神志不清的,但看见面前这个男人,她仿佛又突然间认识一样,身子重重一个后仰,摔在了后面的柜子棱角上,听见声响,严卓慌忙伸过手去,两个人几乎是叠在一起,谁知道,一个醉酒的人动作竟然是那么的迅速,她身子一缩,一把推开他,杀猪一样的尖叫:“你走开!我讨厌你!”

    严卓也顾不上被她拳打脚踢的疼,整个人猛的扑了上去,玻璃瓶掉在地上,刺耳的声响,让她瞬间安静,接着就要尖叫他慌忙捂住她的嘴,“小祖宗,你能不能别弄那么大动静!我到底是怎么着你了,你就这么嫉恨我!”要不是看着她醉酒的份上,他撕了她的心都有了!她跟男人出去,去酒店,他都还没说什么呢,现在她倒倒打一耙给他闹起来了,他能不气吗?能不火吗?

    哑巴亏也不是这么个吃法!他揪着她的胳膊,威胁道:“给我乖乖的,要不然真揍你!”

    她撇了撇嘴巴,看那样子仿佛马上就要大哭,吓得他赶紧的连抱带拉的把她弄进了洗澡间。第二天梁夏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个人,貌似悠闲的看着报纸。她起身就想坐起来,整个人散架了一样外加头疼欲裂。

    “醒了?”严卓冷笑,“长能耐了,不但学会喝酒了,还学会撒泼打架耍酒疯了?”

    梁夏此刻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捂着脑袋莫名的看着他。

    “装,你给我接着装!”他不耐烦的放下了报纸,猛的扯开衬衫,梁夏看他这个样子,兔子般一躲,他看了,心里揪的难受,却是不动声色的,指指自己胸口,一大块手抓的印子,“够狠的你!”

    说着扯开腰带褪下裤子,梁夏一惊猛的蒙上眼睛,却被他一手扯开,“你给我看看你干的好事!”

    梁夏看了一下羞红了脸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他的那个上面的最前端,红肿了,好像,好像……被咬过……

    “想让我断子绝孙呀!”他声音兀自变大,真够狠的,只是想让她洗个澡而已,又抓又挠!对准这里就是一口,靠!要不是他反应迅速,今天他就净身了!他能不气吗?真想捏死她!

    梁夏身子缩成一团,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仔细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哦,她想起来 了昨天她提前下班,然后一个人在街上逛,逛了好久……接着,袁涛出现……

    “袁涛?”他心里一惊喃喃的说出口,抬头正对上他冷冽的目光,他虎着脸看着她冷声,“看来记性还不错!”

    她强壮镇定的,“你跟踪我?”

    “跟踪?对。”他笑笑点头,“我是跟踪你,怎么啦?你不知道昨天的戏有多精彩,你被人灌醉了,跟人去了酒店!知道吗?”

    “酒店?”她蒙了,“怎么会酒店?”

    “我也正要问你!你长不长记性?你嫌一个麦兆辉还不够!你还不觉得难受?你就不知道长点记性!看你平时气我挺能找到法门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脑子就呆了傻了!”他也说不上自己是生什么气了,整个人暴跳如雷。

    她的模样还是呆呆的喃喃的重复一句,“我就喝了一小杯啊。”

    他正要说话,电话响了,好像公司里有什么急事,他站起身冷冷的看了她半天,打开房门。

    “还有,”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一滴酒都不准沾!”说完气冲冲的下楼。

    公司里最近弄个新项目,忙的人仰马翻,一整天严卓都不敢闲下来,就连平时不怎么过问的事情,都捞上一把,他不敢闲下来,只要一闲脑子里都是那个像纪远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快给她折腾疯了。

    一整天梁夏都没有去上班,醉酒后的不适,加上浑身难受。想去也去不了,打个电话过去请假,那边却说今天已经有人请过假了。她灰头土脸的耷拉着脑袋,盘腿坐在床上良久,浑身都是青紫,估计是昨天碰的,胳膊疼,头疼。下了楼,看见夏婶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昨天没少出丑,闷头吃完了饭,正想上楼,却被应雅芸一下叫住,她难得不出去活动,梁夏乖乖的跟着她进了房间。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她看的出来,昨天没有严卓说的那么简单。

    “没事,昨天喝了点酒。”

    “为什么喝酒?”应雅芸的口气突然严厉起来,梁夏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来回的捏自己的指尖。

    “夏夏,你跟严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见她不说话,应雅芸突然问。

    “没有……”她不敢抬头,闷声道。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她抬头佯作很疲惫,“她我有点累,想去休息一会。”

    应雅芸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摆摆手,“去吧,去吧,看你以后还逞不逞能!”

    梁夏长舒一口气,心想:也不知道能瞒多少天,等到他跟叶蓁修成正果,她该到哪里去呢?哎,到时候再说。

    办公室里,秘书递给严卓一个快递,“严总快递。”

    严卓接过,也没心思看,直抒丢在桌上。他越来越觉得纪远是个祸害,这个祸害一天不从她的心里撵出去,他要是想扶正,门都没有。他也看到了,那天他也就扔了一次她的箱子,也就说了一句纪远死了,她都成什么样了!根源不在那个跟她一起去酒店的男人,根源在纪远。纪远!他懊恼的扯住头发整个人埋在了桌子上。

    她就跟个软塔塔的皮球似的,怎么打,她还是那副死样子,有时候急了真想一针下去,什么都了结了,可是她也泄气了。这样的结果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只是觉得运气差,天下那么多的女人他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骂她的时候就会低着头,让你觉得软弱的跟个面条似的,其实她哪里是面条,她里面就是钢筋。任你怎么说,怎么做,任她表面怎么的怕你,内里就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固执,不不可理喻!

    在外面交谈的秘书突然听到屋里轰的一声,皱皱眉头,对叶蓁说:“严总这几天火气忒大,都是砸东西,我还是过一会再进去好了,省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叶蓁笑笑,“谁没个不痛快的时候。”

    严卓到家的时候,梁夏正坐在那里和夏婶说着话,也许都是这样,你相处的久了,不管什么脾性,不管刚一开始觉得处不处得来最后都会像现在一样。安安静静的说会话。

    夏婶并没有她想象的严肃,相反还会教她些居家过日子的诀窍。两人很有默契,对于昨天,前天的事情只字不提,可是她看出了夏婶的好奇。正商量着晚饭吃什么,就听见车子的响声。

    梁夏端着水杯的手一顿,尴尬的冲夏婶笑,“我先上楼……”

    虽然昨天她那么晚回家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她怕自己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他们抱在一起的那一幕。她自认自己还不够喜欢他,可是,那样的景象,还是刺激了她。让她心里不痛快,虽然,这么几年,她就没怎么痛快过。只是前段时间他们一起太开心的,过的太舒坦了,也让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她的日子本来就是舒坦的,她本来就是幸福的。幸福的感觉,舒坦的日子就如同吸食了吗啡一样,让人欲罢不能。如今美好的想象生生的被人敲碎,她知道自己不该难过,不该伤心。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也没什么的。可是,最可怕的是她对幸福有了奢望。奢望,真的是很可怕的一种东西。

    她匆匆的上了楼,一方面是不想看见他,一方面也觉得自己昨天,似乎真的是有些过分。还有一点,那就是害怕。还没关上门,就听见他大声问夏婶:“她人呢?”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突然漏跳半拍,想要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但又觉得那是自己无谓的挣扎。只是颓废的关上了门,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像是等待宰割的羔羊。她的确是做错了,那么大半夜的跟个男人出去吃东西,不过,她拧起眉毛,那个袁涛也真是每次都可以那么偶然的碰到她。正想着手机又开始响,她快速的关掉。见鬼一样的扔在一了旁。肯定是袁涛。从早上到现在发了好几通电话了,问她有没有事。她能有什么事?

    严卓其实早就看见她慌慌张张的往楼上跑的样子了,看她那样子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好笑,心里只想着:“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他紧接着上了楼,门虚掩着,找开门,她正低着头坐在板凳上,双手绞在一起,看那副样子仿佛很紧张。他干咳了一声,随手把车钥匙扔在一旁。

    “酒醒了?”他拉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梁夏点头,良久才说:“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说说,”他把板凳拉近了一步,两个人慢吞吞快要脸贴脸了,“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那你昨天半夜跟那个男的……对……他叫什么来着?”

    “袁涛。”她小声答。

    “袁涛。”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前天你撒谎跟他一起吃饭,好,我当做你不是故意的,原谅你!昨天,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勾起她的下巴,唇角上扬,声音也还算平和可是,他的眼睛里确实一丁点的笑意也没有,梁夏看了低头,

    “前天我没撒谎,跟弯弯吃过饭,刚好碰见。”

    “那昨天呢?”

    “刚好……”

    “别又给我说刚好碰见。”他声音陡然增大,“你耍猴玩呢?半夜十一点刚好碰见,你怎么就单单碰见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碰到,反正就碰到了,他说欠我一顿饭,要请我,我……”

    “你就答应了?”他蹭的从板凳上站起来,急躁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你就不怕他吭你?你就不怕他对你图谋不轨?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为什么?”

    看见她一愣,他低声问:“别告诉我是因为他长的像纪远!”

    他烦躁的再次坐到板凳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他希望她说不是,不是因为他像纪远。只要不是这个答案,哪怕再粗制滥造的不可信,他都乐意相信。可是她那大大的眼睛,看了看他,随即低了下去。她连个谎都不舍得编!

    严卓猛的站起身,一脚把板凳踹的老远,梁夏吓的双手抱头,就看见他冲着书房快步走过去。梁夏一愣,好像瞬间明白了一样,小跑的跟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要扯住他,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给他拨弄开了。

    “箱子呢?”他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回头问她。

    她摇头,眼泪落下。

    “箱子呢?我问你话呢!”他一把推开她看着被她死死堵住的柜子,打开柜门,扯出被塞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最下面就是被她藏的严严实实的小箱子。

    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