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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尸墓想第12部分阅读

    在地,高磊也摔在了一边,由于大地实在摇晃得厉害,我摔在地上挣扎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高磊则像球一样一下子甩在了这边,一下子甩到了那边。如此像发生特大地震一样摇晃了一阵子,晃荡渐渐小了,不过轰隆之声似乎更大了,我勉强站了起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上升了起来,再看脚下,地面竟然在缓缓上升,我大惊,周围一看,只见四周的地面成块成块像长竹笋一样在上升,而且上升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眨眼的工夫,我所在的这块地面就自动上升了三四米的高度。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误踩什么机关不成?突然一个巨大的震荡,我一个没站稳又摔倒在地,离我不远的高磊给这一震甩到了这边地面的边缘处,随时有跌下去的可能性。时下我们所在之地离开地面少说也又三四米的距离了,要是高磊给震下去了那还了得,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我急中生智就势一滚,借着晃荡之力滚到了他身边抓住了他的衣服,正要把他拉回来之际,又是一个大震荡,我和高磊两人都给震了出去,好在我机灵,给震出去的那一瞬间,左手抓住了边缘处的一把杂草,这才免去当场震出去的危险,不过我此时处境也不见得乐观,我虽然没被震出去,但是高磊给震了出去了,要不是我右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这下恐怕他早就掉下去了。我左手死死抓着杂草,右手紧紧抓住已经悬空的高磊,一点也不敢马虎。或许是我们俩都命不该绝,那一大震荡之后,大地似乎恢复了平静,晃荡和鸣响都停止了,我一咬牙硬生生把高磊拉了上来,一看他,只是身上和脸上脏了些,其他倒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大地果然是恢复了平静,我担心又有突如其来的大震荡,为了安全着想,背着高磊走到了这块上升地面的中心之处。我放下了高磊,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些上升的地面下面都是一些大石头一块一块撑起来的,所撑的高度离开地面都有好几十米,更诡异的这些上升的地面和下面那些没变化的地面赫然组成一张巨大的脸。这张脸也极为奇特,眼睛似睁非睁,嘴巴是闭非闭,看起来好像一张死人的脸。我所在的这一块地面就是这张脸的鼻子上,也是整张脸最高的位置,是以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我心下虽然对这一异相惊诧不已,可眼下最关键的是怎么才能下去。这时,突然,这张脸嘴巴处不晓得怎么着生出了一阵强烈的飓风,像人倒吸着气一样,由于事发突然,我根本没点心理准备,只觉身子一轻,像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那股飓风给吸进了死人之脸的嘴巴里。

    我被重重摔倒在地,摔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正要爬起来之际,突然一重物从天而降压在我的身上,我只觉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又恢复了知觉,这一醒,感觉浑身上下哪个部位都像不属于我的,一动不能动。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力气,把身上的重物挪开,仔细一看,不由哑然,重物原来是高磊,此时的他依然昏迷不醒,我把他扶好靠坐在石头上,然后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这时的我们彷佛身在一个“口”字型灰墙之内,四面都是的灰如土的石墙,墙上光滑无比,就好像人工打磨一般,灰墙高度最少有四五十多米,每堵墙上都有一扇门,门后面黑黝黝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所围成的面积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空无一物,为了方便叙述,姑且叫它灰室。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身下何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就目前情形来看,最重要的是怎么走出去,不然被困在这里只有等死的份儿,所以我背着高磊在这四扇门前盘回着,考虑着该往哪扇门走去。在如此诡异的地方,谁知门那一边会有什么东西,是生路还是死路。倘若我身上还有武器和照明灯的话,可以先对比看看里面的情况再做打算,实在看不出名堂是话,打着电灯,握着兵器,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看中哪扇门闯闯再说,可我身上的东西在刚才那地震式的摇晃中早已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

    我在这四扇门来回了好几个转,最后一咬牙拼了,随便选了扇门,背着高磊摸着黑走了进去,反正生死由命了。说也奇怪,我人一走进去,里面突然亮了,又一个“口”字型的空间,唯一不同的是四面的墙壁不再是灰如土,而是纯黄|色。除了我走来的这堵黄墙上有一扇门之外,其他的三堵黄墙上也各有一扇门,门后面同样黑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在黄室里的其他三扇门前又盘回了几下,又挑了其中一扇门走了进去,还是跟刚才一样,我一走进去,里面就亮了,这回我看见的是个由白色石头堆砌的“口”字型的空间。在这白室之内也有四扇门,此时我心下的惊骇可想而知了,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啊?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景象?我又挑了一扇门走了进去,里面仍然是个“口”字型的空间,每堵墙上有一扇门,跟我先前走过的那三个“口”字型石室不同的是,眼下的墙壁是红如火的石头。我再次从红室的四扇门里选了一扇门走了进去,里面似乎又回到灰室之内了,我在灰室里选了一扇门我没走过的门走了进去,像变戏法一样又回到了白室里,我在白室里我又选了一扇门我没走过的门,一进去,这回终于没再转回去了,我来到了一个新的“口”字型石室里,这个石室的墙壁是棕色。我心头一亮,隐约摸出了点端倪。

    为了证实心里的想法,我在棕室里选了一扇门走了进去,这回我又像回到了灰室里,我又再灰室里走进了最后那扇我没走进的门内,里面又回到了白室里。我在白室里随便走进了一扇门,里面又回到了红室。经过这番试走,我终于确信这黄,棕,白,红,灰五个“口”字型石室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所布置。想到这点,我又联想到在死人之脸之外看见的那些古典建筑物,心不由一紧,难道这死人之脸里面是个五行阵法?要是真是如此的话,那就真的糟糕了,按照五行相生的规律,倘若找不到破阵之法,我将在这五个“口”字型石室里来回打转,永远别想走出死人之脸的范围之中。我顾不上劳累了,背着高磊继续试探着,沿路还做有记号,几番下来,果然我一直在这五个“口”字型石室里转圈。

    知道是五行阵法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浪费精力去兜圈子了,所以我把高磊放在一边,思考着怎么破阵。要破这个五行阵其实不难,只要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次序,依次穿过黄,棕,白,红,灰五个“口”字型石室即可,说来简单,走起来确是极难,因为在五行相生的关系中,任何一行,都有“生我”和“我生”两个方面的关系,《难经》上将其比喻为“母”与“子”的关系,也就是说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如此无限循环。不过阵既然是人布出来的,那么就一定有规可寻,不然当年布阵之人是怎么逃脱的呢?我静下心来,回忆着我刚才那几次在这五个“口”字型石室每扇门走过的情况,很快从中找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无疑例外的按照金第一,木第二,水第三,火第四,土第五的循序再配以东南西北的方位依次来排列。比如我身在红室里,也就是火,那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那四扇门,依次是金,木,水,土;如果我身在白室里,也就是水,那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那四扇门,依次是金,木,火,土。

    有了这个规律,我背上高磊,以太阳来定方位,很轻易的找到了黄室(金),然后从黄室里找出棕室(木),又从棕室里找出白室(水),接着从白室里找出红室(火),最后从红室里找出灰室(土)。如此依次穿过这五个“口”字型石室,果然走出了死人之脸。我人刚刚从灰室出来,没走几步,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我回头一看,只见原来上升的地面又自动缩回地表,没几下子就恢复如初,一点曾经凹凸的痕迹都没留下,要不是我本人就在之前的几秒钟还在那张死人之脸的里面,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等奇事发生。没想到更奇的事又发生了,当死人之脸消失之后,只见一些花花绿绿东西,像会动的带子,成堆成堆的蠕动而来。我心中很是纳闷那是些什么东西,死死的盯着那些玩意,站了几分钟,待它们走近,不由浑身发冷,原来那些带子是毒蛇,它们正从四面八方波涛式的涌来,少数也有数万多条。要是给它们包围了那还了得!我一收心神,慌忙掉头就跑。

    第三十七章 如有神助

    我去的方向正是那些古典建筑物那边。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些建筑物原来是一座被各色植物蔓延的古城,树根穿透了城墙,枝叶掩藏了宫殿,看着那些残垣断壁,我像漂泊在外已久的游子,心情激动得直发颤。我控不住自己的脚步狂奔而去,这时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出现了,那时的我明明离开那个古城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可无论我怎么走怎么跑,就是到不了那里,好像这十几米的距离永远走不完似的。我不甘心地又狂奔了一阵,还是老样子。难道是海市蜃楼不成?可古城就在眼前啊,并且我对它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家乡那样。眼看那些毒蛇就要靠近了,其他方位已经无处可逃,我心里那个急啊,这些里面一定有古怪,我按住了开始急躁的心,拼命的搜索着有关于这座古城的记忆,突然,一种极其特别的想法涌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用猎枪点地作为辨方位之用,像盲人一样,一步步摸索着前进。如此走了两三分钟,我感觉猎枪点到了一块石头,睁眼一看,原来我已经走到古城的城墙跟前了。怎么会这样?睁眼看路这么走都走不过来,闭眼却轻易的过来了,我想不通,思维也貌似不让我多想,一种很强烈的想法拉着我推开了城门,这一推不要紧,差点吓得我胆子都碎了,只见整齐的街道上,雄伟的城楼上,宽大的广场上,无一例外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骷髅头,仿佛一下子就把我带进了一个远古的屠宰场。

    我走在大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小心避开地上的骷髅头,好奇的四处打量着,心里头尽是疑问。突然,后面响来一些凌乱的脚步声,我正要回头看个究竟,背上一轻,我人还没反应过来,两把弯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近疯狂的大笑着说:“哈哈,两千多年了,到我手上终于闯进来了,哈哈……”

    我骇然的说:“范老师是您吗?”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小古,谢谢你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把我们带进来了,完成了两千多年以来,我们祖辈一直没能完成的任务!”他边说着边走到我跟前,一张国字脸,挺拔的身材,不是范志文教授还会是谁?!

    我一点也听不懂他说的话,愕然的问:“范老师,这是这么回事?您在说什么,我这么听不懂?”我指了指脖子上那两把弯刀接着说:“这刀是?”

    范志文教授说了两句他们南蛇村独有的语言,两个南蛇村的村民,把我身上的东西统统夺了过去,然后再我脖子上的弯刀收了回去。

    我回头瞟了一眼,后面站满了南蛇村的村民,他们拿着一些奇怪的兵器,高磊被两个南蛇村民扣住了双臂架在一边。我一脸迷糊的看着范志文教授结舌的说:“范老师,这,这,这……”

    范志文教授脸上的表情极为奇怪,阴笑了一个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嘿嘿!”他对着那些南蛇村民叫嚷了几句,然后带头向古城的深处走去,后面的南蛇村民紧跟其后,我也被他们推推搡搡赶着跟了上去。尽管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直觉告诉我事情有点不妙。

    我们跟在范志文教授的后面来到了一个陡峭的高塔跟前,宝塔上雕刻着相互交叉的图案,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刻着的是些大蛇的样子,而这种大蛇正是差点要我的命,把高磊整得昏迷不醒的南蛇。隐约中我猜测出一点端倪来了,这事看来跟南蛇族有莫大的关系。

    范志文教授对着那个高塔五体投地跪拜在地,他一跪,那些南蛇村民也纷纷跪了下来,我也被身后的南蛇村民强压跪了下去,一连磕了几个响头,他们方才把我松开。

    我站了起来,愤怒的瞪着对着刚才强行压我的那个南蛇村民,举拳打了过去,一拳打着了他的脸上,那个村民当然不会这样甘心挨我的打,当场回敬了我两下,我们两个扭打在了一起,附近的几个南蛇村民见状走了过来把我们拉开,我挨了那个村民几下,疼到骨头里去了,口中大骂着,挣扎着要报仇。

    范志文教授走了过来,扇了我个巴掌,刮得我嘴巴都出了血,他怒喝着说:“在我们圣地面前,不得放肆!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给他这一掌刮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说:“范老师,我……”我字我了半天也没把后面的话给我“我”出来,我万万想不到他会打我,这难道就是我敬爱的老师?我心下的痛胜过嘴上的痛。

    范志文冷哼一声说:“你给我小心点,或者我会看在你曾经是我学生的份上放你一马,哼,要是再乱来的话,后果你很快就会知道!”他不再看我,冲着那些村民,嘀咕了一阵子,那些村民高呼着,语气中尽是欢悦。他最后手一摆,大家安静了下来,他又唠叨了几句,那些村民各个眉开眼笑,嘴巴里大喊着“偶也是康”。

    那个刚才跟我打架的村民走前一步,指着我和高磊跟范志文交谈了几句,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

    范志文沉吟了一会回复了几句。那村民似乎对他的回答不大满意,摇着头继续说着什么,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极快,也很坚决,脸上的表情也有了怪异,并且狠狠瞪了我两眼。

    范志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犹豫着什么。

    另外的几个南蛇村民这时也起哄说着什么,遗憾的是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从他们时不时看我,我猜想他们说的事情跟我一定有关。

    经过他们一番劝说,范志文似乎动了心,他转头身,做了个“杀”的动作,嘴巴冷酷无情的吐了两个字。

    他话一出,跟我打架的那个村民冲我冷笑了一个,然后和另外一个村民捉住了我,一人扣住我一条胳膊,拉着我向一边走去,高磊也同时被另外两个村民架着跟了上来。

    我并不愚蠢,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没不清楚,只是想不通范志文为什么要杀我们,我大喊说:“范志文,我知道你是想杀我,可是你总得给我个杀我的理由吧,我跟你无冤无仇,一向对你敬爱有嘉,视如兄长,你为什么要杀我?”他都要杀我了,我还喊个屁老师,直呼大名。

    范志文没有回身看我,只是冷冷的说:“我本想念在我们师生一场,放你们一条活路的,可是我怕你以后把这事张扬出来,到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为了我的村民,只好牺牲你们两个了,小古,小高,你们别怨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当初非要进莽山来,更要怪你执意要闯黑色森林,这是你们自找的!”

    我给那两个南蛇村民越拖越远了,对于范志文的话是越听越是莫名其妙,不解问:“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范志文,反正我要死了,你要是真的念在我们师生一场,那就痛快地把这一切告诉我,我死也不至于死得这么不清不白。”

    范志文没再开口。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让我死不瞑目,我大骂着他个狗日的,什么污言秽语都骂了出去。我被那两个南蛇村民拉到了一个墙角下,然后按倒在地,那个跟我打架的村民挥了挥手上的弯刀,对我狰狞的一笑,弯刀在半空划了一道弧,朝我的头砍来。

    我拼命的挣扎着,妄想从那个按住我的南蛇村民手上挣脱出来,可那丫的手腕像两个铁钳子一样,死死的按着我一动不能动,眼看那把弯刀就要落下来,我急得直得瑟,一点也不逊色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脑袋和身子即将要分家之际,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