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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尸墓想第7部分阅读

    水,可绝大部分说的都是名山名水。我们不死心又依次找了一遍,这次找出了本《郴州传说》,本以为会在里面找到那个山洞的蛛丝马迹,可将近一百来个郴州本地神话,传闻皆都没提到苏仙岭上的那个怪洞。

    事情又进入了僵局。警方那边依然没有消息,潘,黄的家人开始正式上诉学校。学校的师生都是人人心惶惶,猜疑不断,谣言不息。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郴州日报刊登了一个精神病者的故事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一经细问,居然发现了一个关于那个山洞的一段不为人知的秘闻,于是有了我和高磊第二次再探山洞的经历。

    潘,黄二人神秘失踪一案,在郴州城里惹得满城风雨,据说还惊动市委某一高层领导,市委领导亲自下达公安厅半月之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批条。警方无进展,潘,黄家长上诉,在这半清不白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一些流言蜚语,妖言惑众,其中又以从郴州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个章姓患者的“谣言”最为危言耸听。

    据郴州日报报道,黄达义在苏仙岭失踪之后不久,一身穿解放军服的老者,突然找到报社记者,跟记者说苏仙岭上出现了那个山洞是死亡之洞,里面住着吃人的怪兽,不但会将进去的人活活吞噬,还会爬出来袭击附近的人群,所以他恳请记者把此事刊登出来,呼吁有关单位立刻填平那个鬼洞,以保游人平安。记者听老者说得一眼一板的,正欲详细询问之时,郴州市精神病医院的医生赶来了,把老者带走了,记者一问才知道该老者姓章,患有间歇性精神病,曾有暴力行为。这次趁机护士不注意的时候,逃跑了出来。记者不由哑然。后来可能觉这事还算有点抢眼,于是刊登了出来。

    大多数人对于这件事皆是一笑而过,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黑暗中的明灯。消息一刊登出来,我们连忙电话郴州日报要了章姓老者的姓名和带走他那个医生的名字,然后搭车去了郴州市精神病医院,几番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个章姓老者。在去之前,高磊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位精神病者,曾有当街砍人的暴力行为,怕这一去搞不好挨刀子,还有就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不一定靠得住。我说,靠得住靠不住好歹都得试试,总比坐以待毙要好一些。高磊也觉有理,于是我们就去了。

    在医院里,我们冒充是章姓老者的远方亲戚,混进了他的病房里。见到章姓老者,我们不由大吃一惊,他哪像有精神病的样子,国字脸,粗眉大耳,头顶虽然掉得没多少头发了,但是人精神得很。我们向他说明了来历,章姓老者似乎很高兴,连忙招呼我们坐下。间歇性精神病是种时好时坏的精神病,发作起来挺疯狂的,六亲不认,不发作的时候倒跟正常人没有两样。看来我们是来对时间了,章姓老者现在正是正常时刻。

    章姓老者清了清嗓子说:“我叫章元丰,当过兵,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荣获过一等功,退役之后,回来郴州工作于国土局,退休之后在送仙桥安度晚年,可由于在打仗的时候,一颗炮弹在我附近爆炸了,震荡了我的脑子,所以脑筋时好是坏,年轻时候还行,到了年老,脑子更不好使了,以致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病。关于苏仙岭那个山洞知情者不多,除了当时参与者之外,知道者少之又少。事情要从三十年前的一场大雨说起,我那我已经退伍回郴了,那场大雨比前阵子下的那场大雨还要大,雨过天晴之后,我的一个朋友上苏仙岭游玩,在脚盆井附近发现了一个山洞,我这个朋友天生大胆,好奇跑了进去,这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了。我和另外几个朋友于是前去找他,在山洞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就在我们退了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到最后面的那个朋友大叫着,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一只好大蜘蛛,吐着丝把我的那个朋友缠住了正往里面拖,我们大惊,于是挥着手上的棒子向蜘蛛打去,哪知棒子打在它身上没有点用处,那只蜘蛛一动它的爪子,就帮我的一个朋友打倒在地直吐血,又一张嘴咬掉了我另外一个朋友的脑袋,我们见状胆战心惊慌忙向完跑,跑在后面的那个又被蜘蛛的丝缠住了,最后只剩下我逃了出来。出后之后我连忙跑去报案,带着警察再返回那个山洞,可这时山洞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别说大蜘蛛了,就连我朋友的血迹一点也没有,这不可能啊,大蜘蛛打伤和咬死我朋友的时候,明明血溅了一地,那种惨样,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因为没找到任何线索,本案最后不了了之了。前几天我看报,看到苏仙岭又出现了一个怪洞,不由联想到三十年前我们那件无头案。于是偷溜了出去,向郴州日报揭发,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我最后把医生带了回来。唉,他们怎么就不相信呢?都死了几个人啊,我亲眼所见啊,他们死得好惨啊!”说到最后老者情绪有点激动。

    我怕因引起他的病发,忙说:“老人家,我们相信你。”我向高磊打了个眼色。

    高磊会意,上前握住老者的手说:“对,对,老人家,我们完全相信你所的都是事实。您放心,我们等下一定把这件事情跟有关单位好好说说,尽快把那个该死的山洞填了,以绝后患。”

    老者的心情明显好了些说:“是啊,是啊,一定要告诉有关单位事情的真相。尽快把这事处理好,不然又要伤及无辜了。”

    我问:“老人家,那只大蜘蛛长成什么样?”

    老者说:“那只大蜘蛛足有成年的狗那么大,腹部呈亮黑色,并有一个红色的沙漏状斑记,应该是我们常说的黑寡妇,力气大得很,爪子像刀片一样,身子好象刀枪不入的样子,太可怕了,我一连用棒子打了它几下,就像给他瘙痒一样,最后把棒子打断了也没伤到它一点。”

    我接着问:“老人家,你还记得当年去山洞时大约是什么时候呢,我说的是早上,还是中午或者是晚上?”

    老者想都没想就说:“你要是问我其它的时间,我可能还真答不上,可那件事我死也不会忘记。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下午5点多钟去了山洞,在里面找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快6点了,就在这个时候惨案发生了。唉,我们的几个好朋友就这样死了,他们为人都不错,想不到居然死在了一只蜘蛛手上。”

    我心一动说:“老人家,你们最开始进那个山洞的时候,是不是越走越大,到了里面感觉好象到了个储存室一样,但是后来发生惨剧的时候,山洞似乎突然变了个样,里面成了一条狭长的通道,一直向深处延伸过去?”

    老者点头说:“是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太怪异了这事,我们起初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里面就一个很大的空间,之后洞里却变成了一条狭长的通道,一只好大的蜘蛛爬了出来。说真的,我没在战场上吓到,却在那只大蜘蛛真正的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的!你们一定要向有关单位反应反应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只大蜘蛛要是跑出来了,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啊!”

    我们连连点头打包票。见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跟这样一位身子欠安的老人继续交谈下去恐怕不妙,我们向老人问了几声好,火速离开了病房。

    在车上。高磊突然说:“我知道你最后问的那两个问题是为什么,你是在怀疑,那个山洞里面会在某一时间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由原来宽大得像个存储室变成一道狭长的通道,不仅如此,里面有一只杀人的大蜘蛛。”

    对于高磊看穿了我的心事,我颇为赞赏说:“对,我正是这么想的。三十年前的章元丰等人是在下午5点多钟到6点来钟的时候发现发生了惨剧,而潘长斐失踪一事,根据后来几个人证实,他是在5点多钟的时候上的山,爬到脚盆井附近再找一找时间也差不多快6点了,苏晖和黄达义也差不多在这个时间发现山洞的秘密,所以也就是说,这个山洞里在5点到6点的时候会发生转变,就好象凭空出现了另外一个鬼洞一样,洞里充满了杀机,现在只知道有只大蜘蛛,再里面呢?或者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怪物。”

    高磊一脸迷惑说:“这事真有点玄,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一个山洞变成了另外一个山洞呢?”

    我猜想说:“这或许是一种障眼法。”

    高磊双眉微皱说:“障眼法?什么意思?”

    我说:“金庸的小说你该看过吧,在他的《神雕英雄传》里曾描写过黄药师在桃花岛布置了一个桃花阵,若不得其中奥妙,是怎么走也走不出来的,周伯通就在里面困了十五年,后面在他的《神雕侠侣》里也写了黄蓉堆了几块石头布了个阵吓退了金轮法王。我想苏仙岭上的那个山洞也可能在许多年前,曾有一高人发现山洞里的杀机,但是无法将里面的怪物除去,为了后人免遭其毒手,于是也布了个阵,让外面的人,即使发现了这个山洞也只能走不进里面真正的那个洞|岤,而真正洞|岤里面的怪物也走不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阵法到了后来,居然出现了一个漏洞,在5点到6点的时候,阵法突然消失了,恢复了原貌,里面的大蜘蛛就出来了,章元丰的朋友,潘长斐,黄达仪就是给大蜘蛛杀死或者拖走了。”

    高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说:“说得有点玄乎了,不过按照目前的状态也好象只有这种说法能解释山洞转变之谜了。”

    我解释说:“说到阵法,你会觉得惊奇,但是如果简单解释为‘鬼打墙’,我想你很快就能理解了。我们口中常说的‘鬼打墙’,并不是真正的给鬼迷住了,那是因为人的两条腿跨出的步子有长短差别,于是形成步差,而两只脚之间又有10多厘米的距离,步差就导致了行走方向的偏转,如果蒙着眼睛走路的话,两只脚行走的线路就是两个同心圆弧,人就会转圈子,所以在漆黑或大雾笼罩的荒野行走,眼睛接收不到周围的景物参照信息,大脑无法调整步差带来的影响,就发生‘鬼打墙’的现象,其实就是迷路。呵呵,真正给鬼迷住了的状况其实是有的,说不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因此在这里我就不提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详细解释。”

    高磊人不笨,一点就通,他接口说:“你是意思是说章元丰报警后来再去那个山洞的时候和苏晖后来带人找去的时候以及我们去的时候,看见的山洞里的一切其实都是障眼法,是一种幻觉,走到了你猜测中的那个高手布下的山洞里面。”

    我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准时在5点到6点的时候去山洞的时候,就一定会走进真正的洞|岤里面去。从医院出来,我心里暗暗算了一挂,我居然还能算出潘,黄两人来,这说明他们还活着,死人是不能在卦象上显示出来的了,也就是算不出来了。不过他们生命很弱,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高磊有点吃惊说:“你们说潘长婓和黄达仪还活着?不是吧,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奇怪而已,听章元丰说得那么恐怖,他们两个在里面怎么会没事?你不会是算错了吧?”

    我也同样不解,不过卦象既然显示他们没死,那就错不了了,我口气坚定说:“绝对没算错,其他事情可以粗心一点,这事可不能马虎,事实还能算出他们来,至于原因,只有等到找到他们才知道。”

    高磊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苏仙区派出所去,把这事告诉负责本案件的警察,然后全面武装杀进去,我就不信那只大蜘蛛抵得住枪支弹药的威力!”

    第二十章 变异蜘蛛

    我们转车去了苏仙区派出所,找到潘,黄一案的负责人,当他得知我们有新的线索的时候,他显得异常兴奋,可等我们说到章元丰一事以及我们的猜测山洞之谜的时候,他脸皮越来越难看,等我们说到建议武装再次去那山洞的时候,他干脆打断了我们的话,然后像家长教育孩子一样给我们上了上思想政治,最后像赶狗一样的把我们赶出来了。

    高磊在回学校的路上大骂警察不作为,他见我不动于衷,于是把气撒在我身上,大声说:“瞧你笨嘴笨舌的,就不会捡些好听的话说,刚才如果多说点好话一定可以说动警察再次搜查那个山洞的。”

    我摇头笑了笑说:“别想得那么天真,说再多好话也是白搭的,要是我们是他们的话也一样不会听的,我们所说的事情太离谱了,非一般人能接受的。别气,别气!我们再想想办法。”

    高磊有点气馁说:“还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知道了山洞的秘密也没有用的,洞口就有一只吃人的大蜘蛛,唉,警察又不听我们的,跟其他人说也不顶用,三十年前章元丰几个彪形大汉都命丧蜘手,平常人更是奈它不何。”

    我也不由长吐了一口气说:“是呀,先不说洞里大蜘蛛体积怎么大,力度怎么大,单单就凭它是黑寡妇蜘蛛!世界上有名的毒蜘蛛,多咬几口能够致人于死,就足够让人退避三舍了。黑寡妇蜘蛛是世界上最毒的蜘蛛,他的体形虽然是眼镜蛇王的近千分之一,但是它的毒液却是眼镜蛇王的十五倍之多。就连毒蝎子要是跟它打起来的话,毒蝎子用不了几十秒内就被它五花大绑,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这事的确有点棘手。”

    高磊脸色沉重说:“确实是,前段时间报纸上不是刊登了罗马尼亚黑寡妇蜘蛛咬人2死11伤的消息吗,整得罗马尼亚政府赶紧从俄罗斯进口大量的黄蜂以抵制黑寡妇蜘蛛。黄蜂倒是黑寡妇蜘蛛的天敌,可苏仙岭上没有这种蜂,就算有也用处不大,山洞里的大蜘蛛有条成年狗那么大,除非有上百万只黄蜂一涌而上,不然小打大闹无疑是给它瘙痒。看来潘,黄二人凶多吉少了,现在没死再过两三天,饿也要饿死了。”

    我下定决心说:“所以无论任何,我都要再进看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样死在里面。”

    高磊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我的妈呀,你不是在说笑吧,你想再去那个怪洞看看?你有把握对付那只大蜘蛛?说说就可以了啊,可别玩真的!”

    我自己指着自己说:“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吗?”

    高磊冷笑一声说:“不是我小看你,只有送命的份,别说大蜘蛛你斗不过,就算斗过了,里面可能还有一大批黑寡妇蜘蛛以及还有些尚未人知的怪物猛兽。你去铁定死翘翘。”

    我说:“现在警察不管,再不去找他们的话,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高磊说:“你知道你的心肠很好,问题在于你去了也没用,何必逞这个英雄呢,再说逞了也没有人知道的。生死有命,或许这是他们命中注定的,你已经尽力了。”

    我并不以为然说:“我可不是这样想的,既然他们在里面几天了还没有死,就说明他们命不该绝。”我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上次听你说你家有个喷火器是不是?现在还有没有?”

    高磊说:“有,当然还有了,我昨天在地下室找东西的时候还见着了。”他似乎反应过来,又说:“你该不会是想用喷火器去对付山洞里的大蜘蛛吧?”

    我笑说:“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正有这个意思。山洞里的大蜘蛛,平常刀剑绝对伤它不了,就算伤得了,我们也买不到上好的刀具,顶多是买把菜刀,西瓜刀什么的,那就更不顶用了,枪支弹药我们就别提了,太虚了,唯一最有效果最实在的办法就是用火攻,一是因为大蜘蛛长期在山洞里不见天日,一定对光线有所忌惮,二来家用喷火器体积小可威力不小,把火势调到最高点,对着钢板烧个十来分钟也能烧融,我就不信大蜘蛛的身体会比钢板还硬!所以用喷火器去对付一定能灭了它。”

    高磊依然皱眉说:“说倒是说得不错,但是问题是如果山洞里不止一只大蜘蛛呢,里面还有一群呢?喷火器里面的煤油只能烧二十来分钟的,就算提桶汽油备用,没有了再装满,还没装满的时候,大蜘蛛就把你先灭了。”

    我说:“做什么事情都有风险的。不过根据蜘蛛一般都是独自生活的习惯和黑寡妇蜘蛛交配之后会把雄蜘蛛吃掉的本性来看,山洞里应该只有一只大蜘蛛,再说蜘蛛也不是说能长那么大就能长那么大,山洞里那只大蜘蛛估计是变异的。”

    高磊说:“可是万一你猜错了呢?里面真有一群变异的黑寡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