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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22部分阅读

    生,果然吃胡罗卜皮肤会变黄,像个桔子似的。叶酸摄入过多,还会变红(像只煮过的大虾)。但,这只限于色素教少的的白种人。白种人还真是有趣啊。至于黄种人会怎么变,天才的粘糕就不知道了。

    当年,倒霉的弗朗西斯科那一章,偶是乱写地。。。哇卡卡……本糕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嘻嘻!忍不住要写出来夸奖自己一番。

    ps2:大家都去收藏续集吧,以后续集会先更新几分钟。这个专栏几天后就会废弃了。。。想到这点,粘糕还是相当伤感的。。。在这里。。。有多少书友骂过偶啊。。。有多少书友在这里留言啊。。。有多少人在鼓舞偶啊。。。真的很感动,谢谢大家!偶爱大家。

    ps3:废话多吧,源于蒸食的想法,这可是粘糕自己研究出来的哦。所以忍不住和大家分享一下。事实上蒸食还有两个优点,1,发硬的慢,因为水份多吗。2,不容易被污染,既沙子和各种小东西会搀和进去。因为面包是用火直接烤的啊,现代医学证明,烤制的食物,含有致癌物质更多。

    我们的伟大祖先真是聪明哦,赞美我们伟大的祖先吧!他们为我们的民族和这个世界发明了一种更健康的主食。

    四十九章 经济

    大明旅顺卫机密档案。档案等级:天字甲等。编号:第九千四百四十六号。

    万历五年二月初九,旅顺第四千户所谋士官郭正气记录道:

    报告人为本千户所总旗官牛百祥,此名军人年龄四十岁左右,已婚,育有三子一女,无不良嗜好,念过几年书,外表粗豪,但修饰得非常整洁。但闻其人善唱山歌,嗓音宏亮。平日里声誉极为良好,深得该旗士兵的信赖。

    某是相信牛总旗的,虽然不是非常熟悉,但平日里同僚间对他的评价也略有所闻。——摘自郭正气私人笔录。

    牛百祥在从金州卫押运物资返回的途中,在金州卫西侧的天空中看到了一个漂浮的金属物,在空中似蛇行般移动,此物为扁圆状,目测距离约五千丈左右,物体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根据其反光的程度来推断,是经过鬼斧神工般的抛光处理的。同行士兵有多人目击,有一名迷信的士兵跪地大呼太白金星降临了。调查者郭正气逐一询问了执行该任务的士兵,众人异口同声,激动非常,显然不像是编造的。

    结论:此乃吉兆,应当禀报朝庭。

    负责人:郭正气。

    签字:千户官郝大忠。(千户官大印,印痕为长方形红色)

    旅顺卫指挥使李元月(指挥使大印,印痕为正方形红色)

    知道了。(此龙蛇蛰伏般形状的字迹乃张凯大将所留。)

    但这一事件并未上报朝庭,从日期上来看,距离张凯大人失踪还有七日。不知两事是否有所关连。

    话说张凯凭空给大明国在荒蛮之地添了一省,但这地方虽大,却没有什么居民。首批前往的开拓者也不过二百人左右,这已把附近州县的囚徒一扫而空了。更无确凿证据证明此地的存在,目前也无人从那里回来。所以这省也仅仅是存在张凯的参谋部和一张地图上。绝大部分的人,对这块巨大的土地持有怀疑的态度。

    由于和西班牙人贸易的中断,荷兰人终于逮到了机会插手南中国的贸易,葡萄牙人也增加了定单。但他们在远东的实力毕竟有限,所以为了能够卖掉足够的货物,张凯不惜血本卖了几条大海船给他们,甚至以分期付款的形式租借给他们数百名华人水手。当然,这些水手中也有埋伏的高级间谍,他们会设法记录沿途的各种资料。

    但战争造成的贸易损失短时期内仍然无法补全,财政收入出现了巨大的空缺,这些都迫使张凯把手中的实业进行了再次细分,各种玻璃和钢铁制造的民生物品开始逐渐涌入国内的市场。他还开始加强控制区域内的贸易和内销。并改革了税率和拍卖了一些海外殖民地。甚至还把海军退役下来的老式旧船和从船台上刚下来的中小型船只租借给渔民,让他们出海捕鲸。他为这些渔民提供了补给基地,和鲸脂的收购。补给点有虾夷、小虾四岛、库叶岛和海参威。经过处理的鲸须可以卖给外国人和本国的手工作坊,用来制造精致的淑女雨伞和文士喜欢用来附庸风雅的扇子。这种上好的水晶扇骨在江南非常受欢迎,由于大官们人人都收到了张凯赠送的一把镶金镶银的上等扇子,这些造成了风潮涌动,扇子开始供不应求,价格一直在上涨。

    自古以来,山东就以人口众多而闻名,张凯的旅顺口名义上也是归山东布政司管辖,但看在张凯年年上交大笔的例银的份上,山动布政司到也不怎么过问部分沿海人口外涌的事实。反正这些不安份的海上流民少了,治下的马蚤乱只会更少。

    收购的鲸脂一部分被用来制造军用炸药,更多的则被加工为蜡烛、肥皂等民生用品。渐渐的,围绕着海参威(何二、钱进)——旅顺口(张凯、周井然、李元月)——基隆(王健康、宋丹心)——马尼拉(周涛、宋迪)四地,联系它们的是两只主力舰队(周井然、宋丹心)和两只分舰队(周涛、宋迪),一个超过二百万人口的经济圈初步形成了。

    棕熊省的面积估计为五百八十万平方里(明里)大致被划分为五百八十份出售,每份皆有一万平方里之大(约为2620平方公里),售价为每份一万五千两白银。虽然售价越标越低却鲜有人购买,一个月也不见得能卖出一份地契。但,这可是一万平方里啊!就连一方诸侯也不见得能拥有这么大的一片土地。就算全是山林沼泽也值了。一些闻风而至的江浙商人在旅顺港附近租了铺面,等待前往棕熊省的大船回来。若是地方确实存在,其中的某些人正打算买上一两份。反正也不贵,一万平方里啊,那有多大的地面啊。一平方里还不要二两银子。(一明里约等于五百一十二米。一平方明里等于三倾七十五亩。)

    张凯见棕熊省不受欢迎,就开始卖一些小岛,零星的到是卖掉了几个,也只能解解燃眉之急。为了建设肢解鲸鱼的工厂码头与各种租借出去的船只,他已四处举债了数十万两银子。水晶扇虽然一把被炒到了五十两,但大部分的银子都流入了分销商的腰包里,他不过捞了几万两银子。好在这个数量在逐渐增加,最后迫于债务压力,张凯把这份业务以四十万两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叫齐联和的徽商。随着捕鲸者日间熟练这种残忍而危险的工作,供货量逐渐上升,几个月后,张凯又把水晶伞卖给了另一位晋商。价格算不上高,只因这个叫张四教的家伙是大学士张四维的弟弟。一个大学士的名字,让张凯少赚了十万两银子,这笔钱一到手,他就把这次举的债连本带利的全还清了,本来还剩了几万两,张凯喜笑颜开的想改善一下生活。不想老黑闻讯上门,大半敲去做利息了。

    几十万两银子在手里还没捂热就又花光了,张凯叹了一声气,便继续冥思苦想,究竟还有什么能来钱的东西,他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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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下调,三日一章。1,十三号不会有强推;2,最近工作繁忙,周日要加班;3,习惯了写稿有钱拿,没钱几乎不会写了。

    看二十号有没有强推了,没有的话,我准备把新明结束,续集也不写了,回去琢磨我另外几本书去。

    五十 张凯与海

    开拓行者号是一艘细长尖底的新试大船,造型参考了西班牙大帆船和宝船的一些长处,吨位约为一千三百吨左右,下海试航不过半年,现在的船上一共有五百二十人,除去“开拓行者”之外,水手有二百五十人,均为旅顺海军的精华。船长周大海,是周井然的某个远房表弟。这周大海五短身材,一副黑色的脸膛,年纪不过四十许。但在海上苦得久了,黑发间已隐隐有些白丝。

    裙带关系在这只半军半贼的海军内带来了一定管理的方便,但弊端相对来说要大得多。张凯现在拿这些也没办法,周井然和宋丹心一来比他年龄大上许多,二来又本有各自的班底。他只能一步步安插海军军校内经过训练的中下层军官,等待机会,逐渐把这些人提拔上来。作为补救他又把两家的亲戚经常互调,并制定了颇为严厉的军法,若有所违,必有人会通过各种途径进行举报。所以这些周宋两家的亲戚,官当得也不是很逍遥。而且这些海贼的后代多数在船上苦过一段时日,还有些彪悍的血性,每遇到战事,也有奋勇当先的勇气。此次的危险任务,就是周大海极力争取来的。他心中也不无幻想,待顺利完成任务之后,张大人会给他加上“棕熊舰队长”的头衔!

    时值春夏之间,这条航路的凶险远超出周大海的想象,开拓者号一直沿着亚洲大陆的海岸线航行,沿途也有两个事先准备的补给点。一路上偶尔能在海面上发现几块磨盘大小、白色方糖一样的浮冰,到是被船员们欢喜的捞上来补充了一下船上的淡水。但就在开拓者号准备通过白令海峡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冰山群惊呆了。无数雪白晶莹的冰山像是一只庞大的舰队,它们一无所惧的从开拓者号面前驶往南方。冰山拖着水下那庞大的身躯在海面上随着海浪一起一伏的跳着迟钝的舞步,偶尔也有几个互相碰撞发出轰隆巨响。

    周大海手持的单桶望远镜的视线之内,只见碧海蓝天之下,数百座大大小小的冰山漂浮在宽广的海面上,连绵不绝。这些冷酷的冰雪之物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向这群人类炫耀着它们的坚不可催。只要撞上其中的一块,这木帆船便会成为无数碎片。

    “船长,我们向南航行几日吧,也许冰山会少些。”大副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的脑袋还算好使,在心里他也有些担心这生性喜欢硬来的船长会不会让他们操船冲过去。

    鼻腔内呼入的空气冰冷冰冷的,刺得脑子隐隐作痛,周大海面无血色的点了点头。

    船向南航行了一周,冰山果然稀少了很多,开拓者堪堪的航过了这危险的水域,驶向未知的大陆。

    刘远达摸了摸坏里硬硬的珠子,那是张凯亲手交给他的。据说是相当贵重的高档玻璃珠。张凯大人亲自接见了他,亲切的拉着他的手,和他说了很多话。虽然他的父亲犯了死罪,但张凯大人体谅了他的苦处,但他作为犯人之子,必须承受父亲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张凯封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管着几十个囚徒,临行又送了他一袋玻璃球,并与他道:“远达啊,你父为我效劳多年,情同手足。你也算得上是我的侄子了。这袋东西你且拿着,到了棕熊省,用它们先讨个媳妇。别看这东西不甚起眼,在那些红人的眼里,可比银子好用。就这样吧,将来开拓出一大片领土,侄儿你也能留名青史,做个大明的狄青将军了。你母亲不要担心,自有我照顾。你去开边几年就可回来了,到时候也好一家团圆。”想到这里,刘远达不禁热泪盈眶,心想,定要用心为张大人经营起一片基业来。比起那些押解在底舱的囚徒,他的待遇要好多了,船启航后,脚链也下了,脸上也不曾刺字……。

    开拓者号相比那种武装到牙齿的战舰来说要单薄一些,只能算是只武装商船。大炮少些,只有三十二门七升炮(可换算为英制九磅左右)。但好在这样可以装更多的货物了,除了船内的囚犯,各层内还装了许多的活鸡活鸭和肉狗(它们吃水手的大便)。各种食物和脱水蔬菜足够这五百人食用四个月的,沿途打打鱼就可坚持更久了。

    启航日为万历五年的一月九日,到达“大海岛”的时候,是六月二十九日。这漫长的旅途中船上减员了一成,其中一多半是卫生条件较差的“开拓行者”。一些罪行轻的,每日里要被拉去甲板上训练操作船帆,有几个从桅杆上掉下摔死了,还有一人淹死。船上有人死掉后,便裹上一层布,直接丢下海去。若是海军成员,则是裹上一面要体面些的旗帜,全体水手还会集体念上几句经文,再开上几炮,并剪下他的一撮头发保存起来……。

    张凯相当的生气,都快一个月了,绑架刘二家人的大鼻子至今都没抓到,监狱里都被无辜者装满了。几个无良狱吏趁机发了一笔财,张凯在审讯中发现后,便杀了一个狱头以儆效尤,到是让这种自古以来就有的风气稍稍消荡了半年光景。

    梁士高小心的低着头,躬着身,他的眼底就是一块摔得粉碎的砚台。那墨痕成爆炸状抛撒在青石地上,还溅了他一裤角。可是士高那里敢躲,张凯大人别看平日里和和气气的,外表也不过像个二十出头的寻常后生,可不经意间大肆训斥手下的样子到真有几分杀腾腾的气势。

    上位者必须经常发脾气,不然谁会怕他?不怕又怎么会尽心办事?

    “大人,若说嫌疑者到真有一个,可是……。”

    “有什么可是?快说,是谁?”

    “那人是大医士李时珍的助手,小人要去盘问他的时候,却被李医士赶了出来。”

    “哦……竟然有这等事?定是你们没有说清楚。拿我的手谕给李先生看,他自然会同意的。”张凯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盖了血红色的印信,随手递给了梁士高。

    士高双手接过,也没敢抬头,就这么躬身退了出去,小心的关上了门。

    张凯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他跺了几步行到书桌前,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可茶已冷了,他不禁眉头一皱,硬生生的放下茶杯,脸色一变就要发脾气。

    一个银衣人突然出现在张凯身侧,没道理的凭空出现,像是从空气中走出来一样,没有任何先兆,也没有任何的声息。

    五十一 信仰

    弗朗西斯科光着上身,虔诚的跪在床前,双手抱在额前,祈祷道:“主啊!我有罪!我堕落,加入了犹大。出卖同生共死的兄弟,使他们被黄人奴役,过得生不如死,我应该堕入地狱,请让我受苦。请惩罚那未开化的蛮人吧。让他们和我一同堕入地狱,接受审判。阿门。”祈祷完,他伸出颤抖的右手从床头拿起一只皮鞭,跪下后便把鞭子狠狠的往后一甩,“叭!”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的背上。苍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叭叭叭……!”他的随着鞭打痛苦的抽搐着,但他的牙关紧紧咬住,毫不留情的继续训诫。一颗灰暗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张凯的憎恨。

    自从弗朗西斯科落到张凯手中,便受尽了凌辱,尝遍了闻所未闻的各色待遇。从一个神圣罗马帝国贵族,一个西班牙皇家海军的船长,突然变成如此的囚犯,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阴冷绝望的心再也无法被阳光的温暖所感染。为了寻求心里上的慰寄,他每时每刻都在向上帝寻求帮助。

    最近他从一名在工作中突然失明的西班牙病人口中得知昔日的同僚如今过着连鼹鼠都不如的生活,每日天未亮就被赶进不到一码宽的漆黑地洞,在洞内膝行一日,一趟趟拖运煤块,缺医少药,饭也吃不饱,从白天干到晚上,无比痛苦的日子一天接一天,到死才能安息。弗朗西斯科的心由此更加的痛苦了,但白天除了接受那名医生的一些检查和帮助他整理草药,就没有别的工作了,那心灵深处的痛苦只能通过来宣泄,从那天开始,他每天中午都要不停的鞭打自己,让自己的身体每时每刻都疼痛难忍,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一名高贵的西班牙人。上帝的子民。

    “耶稣我主,鞭打至死也无法洗尽我的罪孽,请用火烤我。用水淹我。让土埋我。使风吹裂我。请把这一切同样加诸于我仇视者,让他生不如死……。”弗朗西斯科忍受着的痛苦,含着泪,不断的用西班牙语吟唱。鞭打了数十下把背都打得红肿了,他这才放下皮鞭,伏在床上准备午睡。下午一般没有工作,时间随他支配。晚上他难以入眠,白天工作过后,他就这么趴着,清空自己的脑袋,然后似睡未睡的度过一个下午。

    疼痛像一股股电流,不时刺激他的泪腺。就在将睡未睡的恍惚间,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甲片互撞的声音传来,那脚步一停,大门便被猛撞开了。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死死按住了床上的弗朗西斯科。紧接着又有一人将他的四肢紧紧缚住了,一顿手足相加的暴打后,他们把弗朗西斯科塞进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