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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1部分阅读

也多是有同样嗜好的狐朋狗友,这无一不让父母深深的失望,用尽了办法却无法改变他的生活和对人生的态度。无奈的父母几乎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儿子,转而集中精力培养正要考大学的女儿。直到今天……。

    张凯吃过饭主动刷了碗筷,并且表现得很有礼貌,他打算以后好好孝敬父母,钱给了他生活和精神上的某些希望。

    父亲诧异的看了看张凯,口中却讽刺道:“今天怎么转了性了?”母亲急忙拽了拽父亲的衣服。母亲以为儿子突然良心发现,怕他老爸再激下去,这孩子又得反着来。

    张凯暗自决定给老妈一百万,只给老爸十万。

    洗好碗筷,张凯走到妈妈身边,低着头,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妈,明天我去南京帮朋友配电脑,在南京吃住一天,后天晚上才回来。明天早上六点的车,记得叫我一下。”

    妈妈不解道:“徐州不是有很多电脑公司吗?去什么南京?那么远。”

    张凯早想好了借口:“是网吧用的机器,大批量的装,南京的价格才划算。”说罢,张凯起身,三步一跳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父母看着他走路的样子,诧异得面面相觑。

    早晨六点半,张凯坐在去南京的大巴上。他睁着两只充满了血丝和期盼的眼睛,心中仍然激动非常。他昨夜几乎一夜没睡,半夜里醒来无数次,一次又一次的跑到电脑前,登陆彩票网核对彩票上的号码。每一次核对以后,他都要嘿嘿的笑上半天。

    隐隐约约传来的怪笑声折磨得老爸老妈也一夜没睡好,二老心中担心之极,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怎么了。

    老爸半夜披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张凯卧室的门口,他透过窗帘的缝隙一看,张凯的脸正映着荧光屏发出的青光,裂开嘴“嘿嘿”傻笑个不停。看得老爸心中一阵害怕,其后老两口对儿子的各种反常表现猜测了一夜,最后决定先观察几日再说。

    大巴又开了四十分钟,张凯的喉咙就开始难受了起来。“哈,我兴奋到忘记自己晕车了,没关系,很快就好了。忍一忍,网上说只有特聪明的人才老晕车,没准我的智商有两百几,只是上学的时候那些混蛋老师没有一个发现偶是‘千里马’啊。没有遇到伯乐,偶这块‘什么玉’很块就会发出光来啦。哇哈哈……。很快就不用坐这种破车了,回家的时候老子我坐飞机。啊,还有漂亮的空中小姐。欧活活活……。”小脑平衡能力很差的张凯觉得他的脸皮开始越来越厚了。

    “呕┅┅”张凯还是吐了出来,後排一个小女生见张凯吐了,忍不住也对着塑料袋也吐了起来。

    三十分钟後,“呕┅┅”张凯换了个塑料袋开始吐第二次。女孩也跟着又吐了。

    “晕车也能传染?”张凯快乐的吐着,除了他的胃与喉咙之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轻飘飘的舒畅。血流加速,血液充满了他全身的皮肤,让他面色红润,感觉到活力非凡。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似乎身上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瞪着两只干涩、困乏的眼睛,张凯幻想着美好明天,还有大把的“美眉”等着他泡……。

    奔驰中的大巴突然间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张凯又吐了一口,他暗骂道:“什么破路啊,年年修,年年坏。难怪每个座位上都给准备了这么多塑料袋。”

    这次呕吐后不久,张凯才渐渐感觉好受了些,他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抬起头来却看到车外有一团拳头大的光球晃悠悠的向巴士飞了过来,并击中了巴士的车顶。

    巴士在剧烈的闪光中,猛的一阵颠簸,一个急转弯就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拦上。

    “那是什么东西?”张凯被剧震颠得吐了自己一脸,就在震动中和全车的旅客一起昏了过去。

    “这里是南京市午间新闻,一辆徐州至南京的客车在南京郊区发生车祸。客车撞在了道路防护拦上,车上除失踪一人外,五十三名乘客全部昏迷不醒。车祸原因至今不明……。”

    第二章 中大奖

    “哎呀!好痛……!好痛,好痛……,全身上下没有不痛的……。最近怎么一睡醒,就会痛呢?而且越来越严重了的样子。呀呀呀,痛死了……。”张凯觉得他浑身的骨头都在痛,像是全部碎掉了,只被一层皮肉勉强包着,身体里里外外都火辣辣的巨痛。就像是有群大象刚把他当足球踢了两个小时。眼皮也好重啊,怎么都挣不开。也许是一个姿势躺久了不舒服,张凯挣扎着想翻个身,却造成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差点把他痛昏过去。剧痛让他的泪腺加速的工作了起来,并且终止了他任何活动一下的想法,连睁开眼睛都不敢试了。

    又过了许久,当张凯渐渐习惯了这种剧痛以后,才嗅到一种呛人的草药味。心中的不安促使他慢慢的习惯疼痛,并且慢慢的把眼皮撑开。终于在借着泪水的润滑作用下,他才顺利的睁开了眼睛。同样因为泪水的关系,却只看到一片模糊,周遭一片昏暗暗的。过了好一会张凯才渐渐恢复了视力,他小心的转动着眼球打量着周围,这是间用黄泥造的小屋子,采光不太好,只有十多个平米大小。房梁是一根剥去树皮的圆木,再往上的屋顶是用一捆捆的茅草扎成的,草捆间糊上了一些干掉的黄泥。

    感觉脑袋似乎沉重得无法思考,张凯忍着疼痛,小心的向左侧光亮处转动了头部,看到左面墙上镶着一扇窗子,黑色的木窗上糊着一层质地糟糕的黄纸,窗户纸修补过很多次。窗子用一根竹棍支撑着向上打开,光线正是从窗子下的缝隙中跑进来的。窗子下面摆着一张老旧的黑色木桌,四方形的桌子上放着两个黑漆漆的瓷碗和一个罐子底部熏得漆黑的药罐。桌子下的地上放着一只药篓,这间泥屋的门是用碎木板拼成的,木门上裂开的缝隙用纸和草塞上了,门后放了个黑红色的老旧木箱,箱子上巨大古旧的铜鼻铜环相当的耀眼,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那里?苏南怎么还有这种房子?纸糊的窗子?太夸张了吧。”这个样子转动头部也许太剧烈了,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张凯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人把一个很粗糙但是很温暖的东西放在他头上,然后又是一块冰凉的毛巾,毛巾让张凯舒服多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只手正从他面前拿开。但是,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干枯黑瘦的手掌布满了老茧,五指也满是疤痕与老茧,粗大的指节,像五根松枝多过像手指。

    “这双手平时都干了些什么啊?”张凯被震撼了,他注视着这双手,发起呆来。

    “年轻人,你别乱动啊,你身上的骨头断了好几根哩!”那是一个苍老的北方口音,应该是这个老人救了张凯。怪异的方言让张凯不知所措,他过了许久才分辨出老人说了什么。张凯顺着手臂望去,老人正对他和蔼的笑着,笑开的嘴巴里仅余有几颗黑黄的牙齿。老人的眼睛炯炯有神,正和蔼的注视着他。老人黝黑的脸苍老、干瘦、布满了老年斑和皱纹,瘦得可以看到颌骨的尖下巴上留着一束花白、稀疏的山羊胡子。

    再往上一看,张凯又是一愣,他看到了老人的头上缠了一块脏希希、染满了泥土的灰颜色头巾,头巾的包裹下是一团有些稀疏的花白发髻。老人身着一件对襟式的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短衣,“一个老道士?”张凯不由疑惑的想道:“今天的世界,似乎比往日糟糕了n倍呢。”

    老人起身出了门,不一会就从外面拎了只陶罐,从中盛了一碗热呼呼的东西。张凯从老人的背影看到他下身穿得一条满是灰尘的黑褐色脏裤子,屁股上还有个巨大的灰色补丁。老人又坐在床边把粗碗凑到张凯面前,拿了勺子搅动碗中那冒着气泡的暗绿色液体要喂他。那碗是桌子上两个中的一个,是一种粗糙的黑陶碗。那勺子竟然是木头刻成的,黑黑的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年头。

    “来,趁热把这药汤喝下吧。”

    张凯皱着眉头看着古怪的药汤,腹中正抗议卫生条件。但是空洞洞的肠胃好难受啊,只好艰难的顺从了老人,一口口吃下那绿颜色的汤,他仅感觉到有点苦,味蕾大部分的工作似乎被疼痛所覆盖了。“这老人不会是个脱离现实社会的男巫之类的人吧?”张凯的舌头小心的在口中翻动着,检查着口中的药汤,希望不要发现壁虎尾巴之类的东西,仅仅只是抬起头,开合几次下颚,翻动翻动舌头,周身的疼痛就让张凯痛出了一身汗。“为什么动动嘴巴,会痛到那里?”张凯不由得对疼痛能延伸到双腿间感到非常的疑惑。他对身体某一部位的严重在乎的程度,把周围不正常事物造成的不安感掩盖了。

    热呼呼的药汤一下肚,感觉好了很多,身体渐渐热了起来,那个部位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老大爷,是你救了我吗?那车上的其他人呢?”张凯再次打量着老汉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满是补丁的破旧衣服。“为什么是没有扣子的对襟衣服?不会穷到连扣子都买不起吧?这也太古怪了吧?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车子是不是撞了个四分五裂?张凯觉得自己应该呆在医院里,并且有年轻或者中老年的白衣天使照顾的。怎么会被一个老道士喂药汤呢?复古的泥屋医院?另类的男性老年体贴型护士?天啊!这得多少钱?不是进了一家专门宰他这种暴发户的古怪医院吧?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还给他喝的是几种不知名野草所煮的怪汤。这鬼药汤过了i认证没有?“我怎么会那么乖乖听话的把危险的东西喝掉了呢?”才清醒没多久,张凯的脑子又开始快速胡思乱想起来,“他会不会告诉我这是‘超高级保健型绿色药品’一碗要一万块钱吧?现在的医院可是杀人不见血啊。”

    老人回想了很久才道:“车?俺没见到车,也没见到拉车的牲口。前天俺出去采药,看你挂在树上,就找了村里的大虎子合力把你抬到了俺家里。你断了两根肋骨,左胳膊也脱臼了,俺都给你接好了。你身上伤了好多处,青青紫紫的好生可怜啊!年轻人,你不要着急啊,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把伤养好再说。”老汉说完,放下碗,拿了一条黑黑的毛巾帮张凯擦了嘴角,张凯躲不掉只好任老人摆布,老人又帮他掖好了被子,又热心的安慰了张凯几句。

    老人的话张凯要慢慢仔细的听才能听明白,不过张凯说的普通话老人很容易就听懂了。“太奇怪了,我记得明明是出了车祸,怎么会挂在树上。对了,我中了头奖的。彩票呢?彩票呢?”张凯想起重要的事,急得冒汗。慌忙间,不顾伤痛的抬手去内裤里摸索,待摸到暗袋中的那叠了几叠、周围缝了几遍的小纸片还在,这才松了口气。但是被按到的地方又是一阵剧痛,痛得他直呲牙。待疼痛过去,张凯发现他的上身缠满了布条,衣服也被脱光了,只留了一件内裤。动一下手,胸口就更加痛得要命。想起那老汉说过肋骨断了两根,看来确有其事,于是张凯就不敢再乱动了。

    老汉在一旁帮他理了被褥,又换了覆额的冷毛巾后道:“小老儿姓孙,行二,你叫俺孙二就成。”

    “大爷客气了,您救了我的小命,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才好,对了!现在是十二月几号了?我有急事要在月底去趟南京的。”张凯不顾古怪的现实,急切的问道。彩票的有效期限可是只有一个月的。同时他心中又想:“这个道士打扮的老人喜欢人家叫他孙二?我记得古代有个叫孙不二的名道士,不过好像是个道姑吧?”

    “十二月?现在五月初六啊。那不急,还有五六个月哩,先养好伤再说。南京城啊,离我们易县可远着呢。”

    “五月初六?不是十二月吗?看来我中奖果然是场梦,我都奇怪自己怎麽会中奖的。不对啊!如果我没中奖,那怎麽会跑去坐车去南京?如果不去坐车,怎麽会出车祸?但是出了车祸,又为什麽会在树上?这个像是个道士的孙老汉又怎麽告诉我现在是五月六号?一定是那里出了什麽问题,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那我的彩票怎麽办?我又怎麽会在这里?我靠,这是怎麽搞的┅┅?”张凯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急得都快疯了。

    过了良久,张凯才道:“我在树枝上昏迷了半年吗?你刚说两天前才救的我!那时间怎么就从十二月变成了五月呢?”

    “这个俺就不知道了。从俺和大虎子把你救回来,才过了一天半,你身子恢复得可真快哩,这么快就醒了,到底是年轻人啊。咦?咋又昏过去了。”

    一万米的大气层中,一艘静止的ufo内:

    两个身着银色紧身衣,脑袋硕大的类人生物站在飞船的船舱中。其中的一个苦着脸,不满的说:“克里斯,你真不该把那个东西弄到飞船上的。”

    克里斯的两只手,一共八只手指正飞快的敲打着一个由很多小方格组成的透明物体,并且满不在乎的说:“哦,你是说那快叫豆腐的东西吗?我已经把它放在隔离罩中了,放心吧,隔离罩很结实。达克,你就把心放下吧,你还比我大三个月呢,不要那么胆小好不好?”

    达克依旧愁眉不展的看着飞船正中间的一个水晶罩,那里面有一块四四方方||乳|白色的东西。

    “这东西有使用说明书吗?要是它爆炸了怎么办?你应该多呆一会,弄清楚它的使用方法的。”

    “没事的,地球上有很多地方到处都是这东西,他们随便把这东西堆放在露天的地方,和他们的一些蔬菜放在一起,应该不会爆炸的。我很不容易骗过一个中年地球雌性生物,才搞到这东西的,别指望我会丢了它。还有,那鬼地方空气糟糕透了,我一会也不会多呆的。好了,我正在设法分析它的成分。”

    “那个地球生物说这个会撞死人对吗?它不会飞起来吧?”

    “不会不会,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东西没有动力系统,怎么可能会飞呢?我正在分析地球人的语言,他们似乎经常用这东西威胁别人。这东西一定是地球人最常用的武器之一。”

    “真是野蛮的星球,我们快点离开吧。还有,求你了,把这东西扔掉吧,否则母船也会有危险的。”

    克里斯边上的一个显示屏突然传来“滴”的一声。

    达克吓了一跳,看了看屏幕才松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实验对象又昏迷不醒了。”

    克里斯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他的身体接受过我们的改造,对其他地球生物来说是非常强悍的。释放他的方式虽然有点粗鲁,不过只是一点皮肉之苦,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就当测试下实验对象的身体强度吧。不过,没想到这种人类的喜怒哀乐能量波动可以这麽大,脑波情感探测仪都差点坏掉。”

    达克有些不满的道:“不是他的反应那麽大,是你对他做的刺激太大了,本来是要去领取奖金的啊,现在被你丢到了四百多地球年以前。奖金自然泡汤了,受不了打击对这种生物来说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克里斯停止工作,怪笑着道:“我是告诉了他中奖的号码啊,他领不到奖金罢了,伟大的克里斯确实是实现了他的愿望的。哼,他这个狗屁愿望,害得我二十四小时紧紧盯住他们那低级的狗屁摇奖机,又紧张的操作磁力控制器整整十五分钟。我怎么可能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如果能知道的话,我根本就不会选这个家伙。”

    达克坐在椅子上,托着硕大脑袋摇了摇头道:“你这也叫实现愿望吗?你在玩他还差不多。”

    克里斯又开始疯狂的敲打着键盘:“谁叫他一开始提那种过分的愿望,连我都吓了一跳。再说,我有把他放到以他的能力可以改变他国家的强弱的时代了啊,如果他不及早就死掉的话,应该可以从国家权力中分一杯羹吧。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在他的那个世界,他仅是个只会做白日梦的米虫罢了,什麽也做不了的!况且,我在丢他下去的之前,已经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优化,他的身体可以用三百年的。而且给他注射了最好的免疫系统,可以自行抵抗99的疾病,虽然是指我们星球的疾病。

    如果以他的智商,三百年的时间,还掌握不到什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