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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六处第28部分阅读

    而小家子起来了?我现在倒巴不得他快点派我出战,胜也好,败也罢,总可以早点脱身。”对云天舒和苏莎道:“二位,虽然二位说是来看热闹的,但我想那齐胜宝也未必会放过你们。若是一会儿他敢来纠缠二位,二位不必给我面子,尽管教训他便是!”

    云天舒大笑道:“焦兄说话真是爽快,不过我们二人虽然无意参与此事,对与人交手却并不反对,说不定一会儿手痒起来,不用别人游说就自己下场了。哈哈哈……”

    焦云海眉头一皱,正待说话,问卜道人已经大步走到了峡谷中央,从怀中取出一只铁八卦向地上一掷,平地里升起一座八卦阵。问卜道人向东平一方施了一礼,道:“在下西元问卜,布下此八卦阵,不知东平国哪位道友前来赐教?”他这第一阵竟然是要斗阵法。

    天一道人回头了看了看东平众人道:“各位,西元一方,已经有人叫阵了,哪位道友愿意替我东平扬威啊?”

    东平国里有一位元元散人同样也是精于阵法的人物,当即答应道:“天一道友,贫道有意会一会他的八卦阵!”

    天一道人喜道:“元元道兄乃是我东平国阵法名家,此次出战定能马到成功。贫道在这里预先祝贺了!”

    元元道人道了声“不敢”,手执拂尘来到阵前,道:“东平元元,前来请教。手机访问:.ㄧ6k.”

    问卜道人也认得他,看见他出战,冷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元元道友,别人不识得我八卦阵的厉害,难道你也不识吗?我劝你早些认输回去,不要枉送了性命!”

    元元道人也是冷笑一声,道;“多谢问卜道兄关心,不过这区区一座八卦阵,却还放不在元元的眼内。道兄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问卜道人袍袖一摆,道:“多说无益,有本事就进来破阵吧!”转身走进阵中,登上阵中心的法坛。

    元元散人话说得虽大,心里也不敢将这八卦阵小瞧了。修道之人第一课学的便是八卦,八卦当中的变化俱都是耳熟能详,问卜道人敢在人前摆下此阵,这座大阵必然有独道之处。若是自己按平常的八卦阵去破,只怕一入阵中就身化灰灰了。

    问卜道人站在法坛之上,见元元散人迟迟不敢入阵,讥讽道:“元元道友,为何还不入阵啊?难不成是怕了?怕了也不要紧,快些回去,换个有能耐的人来吧!”

    元元散人被他这一激,如何还忍得住,放声大笑道:“问卜道友既然如此说了,贫道若是再不入阵,岂不白费了道友的一番好意?”将拂尘向上一抛,那拂尘的千络尘尾化做百尺珠帘将元元道人护在了里面。元元散人头顶珠帘在生门略一停留,竟从景门闯入了八卦阵中。这就看出了元元散人的高明之处,他知道问卜道人的八卦阵绝不寻常,里面说不定藏有颠倒阴阳的手段,若是依平常一样从生门进去,只怕反而会误闯死门,倒不如选那虚实莫辨的景门,说不定会有奇效。

    问卜道人在坛上见元元入阵,忙抽出宝剑,口中念念有词,挑起一道符咒抛向空中。那符咒一入高空,阵法当即发动起来。旁观之人只见八卦阵八门皆动,每一门中都有天雷地火,当真是雷声隐隐,烈焰腾腾,瞬间就把元元道人吞没其中。

    元元道人见问卜道人将阵法发动起来,倒放下心来。他原来还怕这八卦阵中有什么莫测的奥妙,此时看来也不过是些天雷地火,顶多是发动的方位时间有些不同罢了,也未见得有什么特别厉害之处。他自忖自己的“百丈珠帘”不惧风雷水火,脚步不停直奔阵中法坛而去,要取问卜道人的性命。果然如他所想,天雷地火虽然凶猛却丝毫撼动不了“百丈珠帘”,外面尽管是烈焰飞腾,雷声阵阵,他在珠帘之内却是安然无恙。

    问卜道人见元元道人堪堪奔到法坛之前,也不惊慌,口中连念咒语,用宝剑向坛前一指,喊了声“疾!”元元道人只差数步就能碰到法坛,忽得脚下一软,竟跌入了深坑之中。

    第八十一章 没搞错吧

    “阳火阴风齐招至,庚金癸水妙无穷!”问卜道人见元元身落陷坑,大喜过望,口中疾诵密咒,又点燃了一道符文。符文化为飞灰飘至空中,阵中又生出了变化。原来八卦阵上方就已经积聚起了不少乌云,此时灵符一燃,那乌云就好像得到了通知一样,随着一声雷鸣,下起暴雨来。那雨非比凡雨,既不是风婆雨师遵帝命,又非是四海龙王齐驾临,乃是问卜道人所引的北方癸水。这癸水乃是天下万水之源,生生不绝,滔滔不息,初时还只是大雨磅礴,倾刻间就变得如同天河倒泻,瀑布一般地从天下浇下来注入了陷坑之中。

    苏莎在一旁看得有些无趣,自言自语道:“又是雨,前几天那个木林就是雨,现在又是雨,是不是除了雨就没有别的招术了?”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之人又有哪一个听不到?除了焦云海等寥寥几人,西元一方的修行者俱都对他怒目而视。

    云天舒倒没在意,只是解释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所谓‘上善若水’,水本来就是修道者所追求的境界,修行一道最讲究顺应天道,这天道就如同是奔流不息的江水。又有道‘水火无情’,天下间难治难收的莫过此二者,水火雷风士又与五行相配,有了以上三点,水火成为修道者常用的手段也就不奇怪了。更何况水与水也有很大的不同,有的水能喝,有的水淋在身上就如同刀割一般,有的水倒比火还更烫,有的水明明是流动之态却比冰还冷。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学呢!”

    苏莎才不会被大话唬住,道:“云组长,照你这么说,我觉得那些水就不是水了,只能算是其它物质的液体形态。这里的人不会把所有液体形态的东西都叫做水吧?这也太无知了!”

    “给我闭嘴,现在不是让你来上化学课的!”云天舒发怒道。

    不说阵外苏莎对这个时空人们的无知如何鄙视,却说阵中的两人。问卜道人操纵癸水灌进入陷坑,想要把元元道人淹死,可水灌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也不见元元道人的尸体飘上来。问卜道人心知不妙,在法坛上取过一只铜铃,就要再施法术。他手刚刚取过铜铃,还未来得及摇动,就见陷坑之中白浪突起,原先灌入坑中的癸水竟倒卷而出,在阵中形成了一个大型喷泉。喷泉之中站定一人,头顶“百尺珠帘”,身裹杏黄道袍,右手执定一口宝剑,左手却拿着一柄小旗,正是元元道人。

    元元道人虽然安然无恙,神情之间也有些狼狈,他用宝剑一指问卜道人,骂道:“好问卜,竟然使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今日若不杀你,元元誓不为人!”把左手小旗向空中一抛,宝剑一挥,一道法诀打在了旗中。那小旗被法诀驱动,见风便长,瞬息间便长到了二十几丈大小,向问卜道人的法坛罩了下来。元元道人冷笑道:“你的阵法我已经见识过了,且让你也见识见识我元元的手段!大旗迎风立,何人能偷生!进了我的大旗阵,你就绝对没命出来!”

    问卜道人识得厉害,急忙把铜铃向上一掷,去砸大旗。铜铃也是见风就长,长得有犹如大鼎一般,嗡嗡作响,与大旗在空中相持起来。问卜道人头冒冷汗,打出了一连串的法诀,却还是无法用铜铃将大旗震开,眼见大旗越来越低,眼见便可将问卜道人罩在里面。在旗中的金线隐隐放光,内中好似有一只猛兽待人而噬。众人皆知元元道人既然把这杆旗当成杀手锏,这旗子的威力定然非同小可,要是被旗子罩住,问卜道人的性命就去了八九。东平国一方自然大感振奋,西元国一面则有些消沉。

    元元道人哈哈大笑道:“问卜道友,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这旗名曰‘九兽索魂旗’,又称‘九兽索魂阵’,里面有我百年以来收集的九种恶兽魂魄,能污法宝,善破道术,你此时虽然还能支撑,等到旗阵临身终也是难逃一死,左右是死,何不爽快一点,自己了断算了!”

    他正在得意,从他身背后忽传来了一个阴恻恻地笑声:“好,贫道就爽快一点,送道友归西!”本应在法坛上对抗“九兽索魂旗”的问卜道人竟在元元背后冒了出来。

    元元大惊失色,连头也不及回,疾施遁法,身化金光向前便逃。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别人算计之中,若此时回头,定然破绽大露,“百尺珠帘”也未必护得住自己,稍有差错,少不得便要一命鸣呼,倒不如仗着“百尺珠帘”护身,向前急冲,也许还能逃得性命。生死关头元元道人发挥出了十二分的功力,金光一闪之下,便逃出了百丈开外。若是在平时,依他这样的遁法,定然能够逃得性命,可惜他现在身处八卦阵内,纵然逃出了百丈也还是在八卦阵中,就好像只移动了两三步一般。

    问卜道人阴笑一声,将手中早就托定的一只小小龟壳向外一抛,喝道:“元元道友,今时便是你应劫之时,你还待往哪里走!着!”那只龟壳应声而起,瞬时便到了元无身后,只是一下便将元元打得脑浆崩裂,死尸还未及落到地上就被阵中烈火焚烧化成了灰烬。那癸水难侵地“百尺珠帘”在这小小的龟壳面前竟没起到丝毫作用。

    问卜道人将落在地上的“九兽索魂旗”拾起来,重新登上法坛,得意洋洋地向东平一方叫阵道;“东平的各位道友,还有哪一位敢来指教啊?这一次出来的可要有点本事,不要像元元道友一样枉送了性命才好啊!”

    东平众人面面相觑,早没了适才给元元叫好时的威风。天一道人咳嗽了一声,道;“各位道友,元元道兄出师未捷,遭了小人的暗算,算不得什么。我等且不可因一阵失利,而致灰心丧气。不知有哪位道友有意替元元道兄报仇啊?”他连问数声,东平阵里都无人答话。有一人道:“天一道长,不是我等贪生怕死。看那问卜道人的道行也是平常,若是平时交手我等绝不惧他。只是他那八卦阵虚实莫辨,元元道兄精于阵法,尚且……我等对阵法俱不熟悉,若是再败一阵,且不更加有损士气?故此不敢贸然出战。”其余之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天一道长无奈,只是向灵海上人道:“上人,问卜道人八卦阵厉害,我方道友无人能破,此乃是第一战,若是连此阵都破不了,何谈以后?上人法力高强,破此阵易如反掌,还望上人助我。”

    灵海上人大言不惭地道;“我看那问卜的八卦阵也平常得紧,不过是有些颠倒阴阳的把戏罢了。元元若不是太过大意也绝不会输在他的手里。我若想破阵当然易如反掌……”天一道人大喜,正要说话,灵海上人又道;“不过,那问卜道行低微,又岂配和我交手?再者说此乃是第一战,若是第一战便由贫僧出战,岂不显得东平修道界无人?天一道友还是另选别人吧!”

    天一道人在心里暗骂:“这个死要面子的秃驴,都到了这般时候了,还只顾自己的面子。”只得好言哀求,求灵海上人出手。

    灵海上人打定了主意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才显得他的身份。现在那问卜道人的八卦阵虽然厉害,却还不放在他的眼里。若是此时出了手,说不定便会被人讥讽一声“灵海上人好大的道行,竟然亲自出手对付一个泛泛之辈。”,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头。被天一道人苦缠不过之下,只得道;“那蛟老怪本性属水,道行又高,或可破得了此阵,你且让他去试试吧。”

    天一道人心中叫苦;“你们二人向来看不顺眼,虽然同是我东平国请来的帮手,彼此之间却连话也不说一句。你既然自恃身份,不肯出手,那蛟老怪性子比你更烈,又岂肯答应?”但事到如今也无法可想,只得又去向那蛟老怪哀告。

    西元国的齐胜宝却是意气风发,向西元众人道:“各位道友,问卜道兄首阵斩杀元元道人,功劳着实不小,齐某定当禀明君王,重重褒奖。各位道友也要依此为榜样,各自努力啊。哈哈哈,东平到现在还派不出人来破阵,说明东平无人,只怕问卜道兄一个人就能铲除东平一众了。”

    这话被云天舒听了个真切,他摸了摸下巴,忽得冒出了一个坏主意,道:“苏莎,你去破了这个八卦阵,也免得那头老鸟吵得人心烦!”

    苏莎张大了嘴巴,道;“云组长,你没搞错吧?我们是跟着焦云海一起来的,就算要动手也应该偏帮西元一边才是,怎么能自己拆自己的台呢?再者说,我看那个元元道人颇有神通,他都死在阵里了,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怎么可能破阵?”

    云天舒不耐烦地道:“我说你能破阵,就能破阵,只要你开启神目,这阵中的虚实俱在你的眼里,如何破不了阵?你跟随我们学习了那么长时间,若是连此等人物都对付不了,岂不白费了我们一片苦心?至于焦云海那边,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我们是跟着他一起来的,也和齐胜宝说了几句话,但那并不证明什么。我们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想站在哪边就站在哪边!废话少说,快点去!”

    苏莎无奈地道;“那别人要是问起来,问我为什么要去对付自己人,我应该怎么说啊”

    云天舒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说你并非偏帮任何一方,只是看着双方比斗,手有点发痒,问卜道人若是不敢和你争斗,那便算了。只要这么说就行了!”

    “是啊,是行了,我要照你这么说,问卜非要我的命不可!”

    第八十二章 破阵

    其实就算云天舒不说话,苏莎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男性的心灵深处总是有一种战斗的本能,有人说这是因为男性的进化没有完全,又有人说这是男性的本质特征。不管究竟是什么,有一点是无法否定的,那就是这种战斗本能会随着一个人的经验而越来越难以抑止,严重一点的就会像云天舒一样,兴致一上来连敌我都不分。

    苏莎驱动走鳞落在八卦阵前,双手抱拳向问卜道人行了一礼,道:“问卜道长你好,在下异域炼气士苏莎有礼了。”这种行礼的方式还是他在大唐时空时学会的,当时学的时候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今天还能用得上。

    问卜道人站在法坛之上打量了打量苏莎,道:“贫道还礼了,不知苏道友来此何事啊?”他也认得苏莎,知道是跟焦云海一起来的两人之一,在下意识里当然就把苏莎当成了自己一方的帮手,所以说话之间很是有礼。

    苏莎觉得有点尴尬,舔了舔嘴唇,把心一横道:“是这样,适才在后面见问卜道长大展神通,苏莎一时觉得有些手痒,所以……”

    “所以也想替我西元国打一阵?无妨无妨,道友尽可向东平一方挑战,贫道替道友押阵便是!”问卜道人实在是心底善良,一点都没考虑到苏莎对他不利。这也是,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可能想到这一点。

    苏莎越发觉得尴尬了,他甚至有扭头回去的冲动。真亏云天舒想得出来,竟让自己去做这种事。自己的确不是西元国一边的,自己也并不想站在任何一边,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苏莎也不在乎和任何一方的人动手,哪怕是和焦云海。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对问卜道人动手,他实在抹不开面子。

    “问,问卜道长,在下的确是一时手痒,想跟别人动手,但是,但是,我不是想和东平一方的人动手,而是想和道长你交手。”苏莎的声音细不可闻,问卜差点都没听见?

    “什么?”问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苏道友是说,你是想和贫道交手,也就是想破了我的八卦阵吗?”

    苏莎点了点头。西元一方顿时鼓躁起来。齐胜宝板起脸来问焦云海道:“焦道友,令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是焦道友请来相助我西元的吗?”

    焦云海回头望了望宛若无事一般的云天舒,忽地大笑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齐道友,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我对于云苏两位道友一无所知,只不过是路上偶尔相遇而已。他们愿意做些什么,焦某无权去管,也不想去管,更没有能力去管。齐道友想怎么做,大可自便!”

    齐胜宝冷哼了一声,道:“那焦道友此来又是何意呢?该不会也和令友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