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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龙床第24部分阅读

    是,过程会比较痛苦,人的神智一个不清醒,可能就会痴傻。”

    两条路明明确确的摆放在眼前,可她却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如果她是然然,他会怎么办呢?

    “小姑娘,给你的时间不多啊,你思考的时间越久,不管你选择前者还是后者,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小。她听出了他含在口里没有说出来的话。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如果……如果是然然的话……

    猛地!她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说:“逼毒!用以毒攻毒的!”她目光透亮,直直的看向白衣老头。老头一凛,然后又用不在意的语气随口问道:“你确定了?”

    她笑了笑:“确定了。”

    如果是他。他也是会这样选择地。她深深肯定着。毫不迟疑。

    这样一个骄傲自负到骨子里地人。宁可死。也不会愿意缺胳膊残腿地。虽然她很想替他选第一种。她宁愿他少受点痛苦。可是她毕竟还是不愿意他醒来后。就怨她啊。

    眼看着老头把刀随意地扔到一边。扶起墨然。双掌一伸就要开始输真气。她却缓缓地走向门外。老头地手一顿。然后目光直视前方。声音却朝着身后地她道:“小姑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可要记着你欠我一个恩呢。”

    “……恩。”她刚要抬步地脚一顿。然后才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缓缓走出了洞口。

    其实她地伤也不算轻。

    洞口的风不算大,至少吹起人地发丝时,不会连并着头发也给一起吹乱了,虽然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发型美感可言。至少这风也不算恼人,轻轻的拍打着脸,像是爱抚般地,莫非这风也懂得识人脸色?见她心情不好,抑郁难抒,便化成温柔细致的模样来劝慰她?

    猛地接连咳嗽了几下,咳的身子都忍不住弯成了虾米,但是手却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让一丝声音透露,从而影响到里面地两人,纵使还是会有一两声通过指缝漏出来,也立即被柔顺的轻风打散了。

    咳了一会儿终于缓过劲来,她这才缓缓直起腰,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个山洞是在一个小土丘上的,土丘本身不高,视野也还算空旷,能看得到他们初落下悬崖承接他们的溪水,以及茫茫的绿色野草。除此之外,真地就是山连着山,再也看不到其它了。

    她缓缓的收回视线,然后坐了下来,仰躺在洞口,眯着眼睛看天空。

    胸口地血气还在翻涌,整个人一直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不禁又想到了狩猎那天地情景——

    那天,男人们去北森狩猎,女人们则是相聚去湖水边观景,由太后带领,一干妃嫔跟随,这样的排场自是十分壮观了。

    其中,像她这样没名每份地小宫娥又占了多数,哦不,她还不能算宫娥,她只能算是个……过客?

    为了这个想法烦闷了许久,不知不觉就离前头走的那群人有些远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群人早已走了没影。她也不觉的惶恐,反正没名没分,少了一个她也不会有人发觉的,于是又安然自得的顺着湖水散起步来。

    眼睛一瞥看到一只红色小鲤鱼浮出水面,正在吐泡泡,见了她也不害怕,小小的嘴儿一直露出水面,一张

    ,看的她眉开眼笑,这小玩意儿就这么不怕她?莫非面慈目善了不成?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的近了,看的投入了,也就没有发现后面跟上来一人了。

    她蹲下来,白晢的手指抬起伸下,不停的逗弄它,那只鱼儿非但没有游走,反而更加亲昵了一般,朝着她靠了过来。

    —背后那只手也渐渐伸了过来。她还是笑着。

    “鱼儿,你说你是不是太呆了呢,我这么碰你你都不离开,如果我是坏人,你现在早就——”

    声音戛然而止,换来的却是更大的一声‘扑通声’。

    水花四溅。

    —她不会游水。她很怕水。

    脚努力蹬踏,但却由于蹬的方向、力度错误,反而离岸边更远了。她一沉一浮,然而鼻腔里耳里都浸满了水,似乎连喉口也被水呛住了。

    “……救命啊……救命!……救……命……”又沉了下去。

    手掌大力的拍打水面,求救的声音也越来越无力,恐惧在渐渐缩大,直到填满整个心扉。

    她死也要死个明白,她死也要清楚是谁推她下去的。

    脚最后用力的一瞪,水光迷朦间,八狰狞的笑脸出现在眼前,同一时刻深深的印到了脑海。她见她跑了出去,带着哭腔的喊声瞬间穿出了老远:“救命啊,又采落水了,谁好心来救救她,快点来救救她啊……”

    她是见她快要死了,所以才准备喊人了吧?

    一口气再也换之不及,她沉了下去,昏迷前就一直在想,这样死,真不值,她原本还想着要死在然然的怀里的呢……真是、怨念……

    回忆结束,她扯了扯嘴角,八,她一定不会想到,她活了下来。

    她这个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命大。很早以前,就被人盛赞‘生命力如伟大的强哥一般’。

    那天,就在她自己也都以为自己要死去了的时候,太簇一个法术发了过来,处在水下神智迷糊的她突然听到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在她耳边道:又采,又采,再试一次,用力踏上来,这样我就可以救你了。

    她也想踏啊,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啊,她紧闭着眼睛,没有动。

    声音又不依不挠的传了过来:你还有力气的,只不过你自己以为没了,你就这样甘愿死了吗?那主子怎么办?

    好烦啊,她好想捂着耳朵什么都不听,然然怎么办?然然那么多的女人,少她一个又会怎么样!她就是心里有了死志,那又怎么样!

    “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胆小的人。”

    猛然间清晰的声音传入耳朵,清晰的就像是在她旁边对着她的耳朵发出的,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太簇的脸。

    “我……”张口,发现再也没有讨厌的水涌进嘴里,她这才看了看四周,原来她和太簇在一个水泡里,这又是她的什么法术吧?

    “你应该相信主子的”。太簇最后说了一句,再不言语,操纵着气泡,带着她俩缓缓的向上移动。

    气泡移动的速度很慢,中间,太簇又抽空和她说了一句:“我今早卜了一挂,卦上显示你和主子都会在今天遇劫,我原本还不以为然,卦象总有出错的时候,然而接连卜了几卦,居然都是同一卦象,我才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今日见你这般,果然……”她也不多说,“你最好赶快赶到主子那里,或许对你们都是一个转机。”

    这时,她们也都露出水面了,气泡破裂,太簇指着北边的一条路对她说:“我知道你现在人十分不好受,可是,为了你和主子,你都必须得去,走那条路……”

    还不等她说完,又采已经疾跑了出去。

    救墨然,还需要说吗?

    飘散的神智再一次收回了本体,又采这才有些微黯然的想,正是她这样不顾后果的救济,才会造成墨然的困扰吧?如果不是她冲动的跑出去,然然或许……或许……

    “从来没有所谓的对于错,你认为你做了错的事情,说不定还有更错的事情在等着你。”老头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一瞬间弹跳了起来:“你……然然怎么样了!”

    “没事,痛个几天,就无大碍了。”

    “怎么个痛法?”她有些胆颤,不敢细问,却又耐不住不问。

    “到时候你瞧着他的样子,不就知道了?”顿了顿,笑着看着她,“姑娘,我们该来谈谈条件了。”(未完待续,) 推荐:在线看电影、电视剧、动漫就上,高清、高速、免费、无广告(云轩信誉保证) o

    第014章 天雷勾地火

    谈条件?”又采假装不懂,眸子里满是纯真无辜,件,为什么谈条件啊?”笑话,如果能赖,她为什么不赖?更何况,如果老头子让她做出些什么以身相许的事情来,她要怎么办哦,她可不像到时候头撞山河,然后一路飙血的踏出一条血路来,表示自己此生非然然不嫁了。

    白衣老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又采咳了一声,老头才收回视线,他清了清喉咙,过后才道:“小姑娘啊,做人是要讲究信任的呀,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赖账,我甚是担忧啊。”

    又采又换上了嬉笑的神色:“老先生,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老头子面色一改:“我既然可以救活他,自然也可以弄死他,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转身就走。

    然而那一刹那,又采的声音也一并从后面传了过来——

    “,老先生啊,我想起来了,你说的该不会是报恩那件事吧?,如果是这件事你就该直说啊,我这人性子迷糊,你这么婉转我反而听不懂了呢。”说着笑着咧了咧嘴:“报恩是应该的啊,像我这样一个具备传统美德的人,又怎么会食言呢,您说是不是啊?”

    老头儿回过身,意味深长的捋了捋胡子,半响才道:“没有忘记就好,没有忘记就好。”

    “那我们开始吧?”问出这话地时候,其实内心在哗哗流泪,表面上却还要装作知书达理,恩怨分明的激昂样儿,方正她就是一个小气鬼,说话不算数的主,若不是为了然然,她早就跳起来拔光他的头发毛了。

    一老一少在土丘上坐了下来,老头盘腿而坐,气质出世又飘然,又采伸腿而坐,显得没精打采意兴阑珊。于是有观众跳出来指责了,你xx地怎么回事啊,我们花钱是来看你驰骋天地,美貌无敌的,你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什么啊!

    又采弹跳而起做泼妇状,我现在在和一个图谋不轨的老头子在一起,难不成我还要表现出十二分的热情,来和老头子闲话人生长短,歌唱祖国伟大么?!!激愤!

    读者又说了。可是你好歹也不要这么明显地表现出你地心不在焉不以为然啊。好歹掩饰一下嘛。这是做人应有地尊重。

    又采大呼冤枉。于是做窦娥凄惨无依伶仃孤苦状:冤枉啊看官们。我这不是为了让那个老头子心生内疚。从而良心发现。放过我么……

    于是读者一致得出结论。哦也。她们超级无敌小白地采采终于摆脱了晚面孔回来了……

    ………

    ……

    老头儿见她脸色一喜一悲。十分骇人。当即准备心地朝她伸出手去。准备为她摸摸经脉。看她是不是哪个神经收到了重创。但是他这好心之举。在突然目光凝聚到他身上地又采看来。绝对是老头子色心大起。图谋不轨地最佳证据。

    登时,又采暴怒了,好你个猥琐老头,都一把年纪,白发飘飘了,年龄都可以大的当我地爷爷了,居然还是这样容易春心萌动,瞧你那浑浊的眸子,瞧你那瘦骨如柴的手臂,瞧你那嶙峋的肩胛骨,瞧你那堆杂乱艺术的头颅……于是,在这一刻,老头子的形象得以了升华,于是,在这一刻,他原本在世人眼中纯洁无垢,伟大无私地面容,都一律被又采归纳成了道貌岸然……去他令堂的,去他祖母地,去他祖宗十八代的!!

    在又采终于礼貌地问候过了老头儿的家属之后,又采终于能淡定地和他对视,并且笑得十分假的问他:“能到底想和我谈什么条件呢?”

    老头儿道:“我的条件不多,就一个。”

    “哦?”她显出兴味的样子。

    老头儿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力道适中的飞了过来,又采接住后却忍不住又在心里头爆了一句粗嘴:这老头真有爱,两人相距不过一个手臂的距离,递过来就好了,他却还用两只手指一夹,飞过来,爱炫也不是这个样子吧……”砸了砸嘴,表示十分不认同,但是却也还是听从了好奇心的安排,轻轻的翻开了纸。

    一大片的空白,映着那两个小字越发的显眼和突兀,一大片的空白,仿佛就是为了增加这两个字带来的恐怖阴影。

    老头儿很高兴又采此时的反应,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口黄牙:“我要你的报恩,就是,我们打一个赌,在未来三个月里,你有三次问墨然喜不喜欢你的机会,只要他有一次说喜欢你,那便算你赢,否则,你输了,你便要离开她,去寻找‘他’。”说着,点了点纸上的那个人的名字。

    又采怔怔的低下头,直觉的那人的名字越发刺眼。

    赫然,那个上面写着的是——

    九歌。

    老头子自从那一日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人影,完全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而她也无可无不可,甚至有那么些掩藏在底的小兴奋,唯一不好的就是,老头子离开之前,对她下了药。

    “你这姑娘,我可是十万分的不放心,原本是想着,你若是一开始,我问起你之时,你就干脆的答应我有报恩这回事儿,我也不用龌龊到要用在你身上下毒这种方法,要知道,我的本性是十分善良,且把每一条生命都看的如同太阳般高贵。”

    又采挥了挥手,做驱赶苍蝇状。

    老头还算识相的不再自吹自擂。

    又采道:“你要下毒就下毒吧,我别的不怕,最怕你这种人唠叨了。”

    于是老头就在她身上下毒了,下了一种据说很毒的毒,只不过因为此时又采心情大好,于是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于连老头临走前的威胁也不听过便忘:“姑娘,你听我的一句劝,你身上的毒快要病发了,你还是早早的回到给你下毒的那人身边吧。”

    她直觉的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然而老头一瞬间又变回了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还对她作了一个揖,道了一个歉:“先前的蛇群攻击事件并非老头子所为,”见到又采一脸不相信的神色,他才补充到,“一定是姑娘身上带着什么仙家宝物,所以才引着这条灵蛇垂涎而来,这蛇虽然是我所养,但是为了救姑娘和先生,我也忍痛将爱蛇杀了不是,这样一来,仔细一推敲,似乎是觉得,吃亏的是我呢……”老头子在暗示她,应该给他些赔款。

    又采眼儿一瞪,立时就逼他把这贪婪的念头逼了回去,老头子讪讪的笑,开始打起马虎眼:“原来现在姑娘都这般霸道。”

    她得意的笑:“我就是霸道,怎样?”

    老头子粲然一笑,恰巧风儿吹过,吹起了老头子一把的长胡子,陪着这笑容,又采突然就眯了眯眼睛,这老头,看起来有那么些的眼熟……

    然而不等她细想,老头已经起身,身形飘然而出,对她挥了挥衣袖,远远的身音传来:“你现在身上可不止一种毒理,自己小心些呐。”

    话音一落,人就好像冲上了九重云霄,再也寻不到踪迹。

    又采挥了挥手掌,挥散掉浮现在眼前的记忆片段,然后相当愁的看着现在正十分痛的墨然。

    她终于知道老头子口里说的十分的痛是什么意思了,真的是——十分的痛啊。

    虽然痛在然然身上,可是她就是好像也在感同身受一般,看着他好好的一张胖瘦适中的脸,硬是给痛成了和老头子一般瘦骨嶙峋的样子,她心中那块肉就忍不住抽啊抽啊,然后抽着抽着就麻木了。

    列了咧嘴,硬是挤出一抹笑来,才端着水进到山洞里,准备替他擦拭身子。

    说到这个……她脸红了红,这几日然然痛的神智不明神魂颠倒,她虽然也跟着痛了不少难受了不少,可是她有得有失啊,老天虽然可恶,但这样看来的确是待他不薄的,最起码赐了他一个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儿吧?最起码让她死里逃生吧?虽然在死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变态里一点,说到这里她还是会抱怨老天的。不过既然它是玩玩的,她也就好真当真了,只要贼老天控制好力度,不要一不小心就把她玩咯闭了,她还是能充分理解老天孤寂寂寞的心情的。

    然然身上的汗又密密的布了一层,正在给墨然擦汗的又采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一点也不喊叫出声,整个人也平静的和什么似的,可是她就是知道他很疼,从他紧闭的牙缝中,还有一直青筋暴起的手掌上,可以看得出来。

    他真的不是一个喜欢抱怨的人,这和她很不同,但是最起码她乐观啊,然然却是一个标准的悲观极端主义,所以她心疼啊心疼啊,他有多疼她就有多疼,真的一点也不比他差的。

    擦汗的手一顿,细心的替他揉了揉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