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把货物放在里面仓库,外面搞批零兼营,很好的。我呢,也不能再呆在家里了,二哥也不熟悉,看样子还是要你操办的。”
张绍仁说:“这个店面我记得原来是买卖生资的,现在乡下各处有,这里的生意肯定不好。这个,或许可以拿下来,只是仓库我就没有把握。据说现在里面还放了不少货物,也不知道上级肯不肯。”
“大哥,我对你说,目前来说,在县城开商店的私人还没有,没有竞争,是我们的好机会。干部们都是贪心的,只要不违反政策,你给他一点钱,他就帮你办事的。”
“不知道这个行不行……”张绍仁怀疑。
“大哥,你也是在外面混的人,人情世故你也应该知道。人都是有感情的,你给了他好处,他不帮你,难道帮那些没有给他好处的人?”
“嗯……绍智,你这个话倒是真的,过去呢,毛主席领导,干部呢,私人的东西是不敢要了,只是利用自己的职位捞公家的,现在我看见单位上的人,想升职,想调动工作,也是送礼。”
“这就对了。大哥,时代不同了,毛主席也说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现在我们到了改革开放的山上,就要唱送礼的歌。送礼呢,也不要舍不得钱,根据实际情况,没有竞争的,看难度大小,有竞争的,送礼下手就要狠,一下子拿下来,不要畏首畏尾的。”
自己一个大哥,被小弟教育。没有办法,小弟在大城市闯荡,这么成功,经验肯定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张绍仁表示赞同。
其次,兄弟俩分析了进货的渠道以及办证的问题。
对于办证,现在政策容许,应该问题不大,万一有什么问题,继续用送礼解决。至于进货,是个大问题。
乡下小店进货,都是从各个乡镇的供销社里进,利润很低,赚不了什么钱。直接到县城供销社进货,利润也不高。张绍智认为,还是去省城进货。
说起去省城进货,张绍仁也没有去过。
张绍仁说:“从我了解的情况看,县供销社进货都是从江边进货的,省城这么远,怎么进的来?到哪里去进?”
最好就是去工厂进货,那样利润才大。可是,一边城市工厂的产品积压,一边,乡下进货却困难。几经周折,雁过拔毛,商品到了乡下,成本涨价,东西就贵了。现实如此,交通不便,流通不畅,也不是某个人能解决的。张绍智想了想,说:“大哥,既然这样,那暂时还是去江边进货,江边是地级市,毕竟比县城里的货物便宜,我们卖出去也好赚钱。我们先把商店开起来,以后呢,看一步走不步,迅速把生意做大。”
开商店的事情就这样说定。
就要返回武汉了,张绍智挂记着叶秀琴和张朝霞,因此闷闷不乐。
肖金兰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把张绍智叫到一边,说:“智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三哥也是个没有用的人,跟他说了个媳妇被他闹翻了,我和你爹想管也管不了。也不能让他耽搁了你的婚姻大事。你要是看中了哪个姑娘,娘托媒婆帮助你上门说去。”
原来,张绍智那天晚上去叶秀琴家一夜未归,张洋平夫妻一分析,认为张绍智不是去找叶秀琴,就是找张朝霞。后来,肖金兰在外面听人说有人看见张绍智与张朝霞在马路上亲嘴。回来把这个事情跟张洋平一说,张洋平表示可以定下这门亲事,一来,张朝霞姑娘样子看,又是做老师的,体面,再说呢,他叔叔是大队支书,将来好找照顾自己,农业税、承包税也好说话,其他的照顾也不会忘记自己。夫妻俩人十分高兴。
眼下,张绍智以为是说叶秀琴。本来自己就不愿意,想父母反对,可是眼下看来是相反的,似乎很赞成自己。
“娘……我……还没有想定亲……”
肖金兰急了,笑着劝说:“智儿,人家张朝霞呢,模样也有,又是老师,他爹还跟着你开饭店,他叔叔呢,又是大队支书——这么好的条件呢,在俺们附近很难找的……”
原来是说张朝霞……
张朝霞,从各个方面来说,在农村都是非常优秀的,比叶秀琴高出许多。可是,自己乃是个重生的博士,将来要征服西方世界,无数的美女都在等待自己去宠幸,如果找个乡下的女生做老婆,制肘颇多,将来还怎么泡妞,怎么发展。
“娘……这个……我还想考虑考虑……”
肖金兰说:“嗯,也好,智儿,你是读书的人,在外面见识多,我就不多说了。要是你考虑好了,我就请媒人上门提亲。”
“嗯,那好,娘,我会慎重考虑的。”
肖金兰叮嘱:“智儿,考虑归考虑,娘我对你说,与人家闺女交往呢,俺们是乡下人,乡下鼓乡下敲,没有定亲过门就不要动人家的闺女,被人看见了,人家闺女不好看,俺们家也没有面子……”
看样子,叶秀琴这关在家里是可以通过的,问题的焦点是叶秀琴肚子里的孩子。张朝霞呢,当晚在马路上拥抱被人看见,已经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痕迹,要是没有个说法,只怕张朝霞和家人都不好交代。
56、乘法口诀
56、乘法口诀
叶秀琴这边,就算家里过关,自己的良心也多少不安。
不能在乡下再逗留了。
正打算逃跑的时候,张洋平告诉张绍智说,大队支书张洋刚找。
难道是逼亲的?张绍智忐忑不安来到大队部,张洋刚正在算账,招呼张绍智坐下,张洋刚说:“绍智,你在外面赚了不少钱,这个,也是党的政策好。所以呢,你要感谢党。”
“那是那是,”张绍智笑说,“全靠党的关怀,我才能赚点钱。”
张洋刚三分严肃地说:“所以说,你要感谢党和人民。”
“是啊,党给了我机会赚钱,人民帮助了做事,帮我消费,我的钱都是人民给的。我一直在想如何报答党和人民的。”张绍智以为又是要钱,等待张洋刚开口。
“嗯,报答党和人民,这话说的有觉悟。”张洋刚高兴地笑了,“如何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党靠拢,争取入党。只有加入了我们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因此呢,我作为你的长辈,作为支书,希望你表现积极,加入到党的队伍中来。”
“呵呵,支书……”张绍智讪笑着,表示感谢。
张洋刚以为他不愿意,收起笑,教导说:“绍智,你还年轻,不知道社会的复杂性。目前,我们中国一切都在党的领导下,要想做出名堂,不是党员很多事情就难办了。你这么年轻,就像毛主席说的,就像清早八九点钟的太阳,不趁早打好基础,将来怎么有好的前途?我呢,是在关心你,不想由于你不是党员而耽搁了你的前途。其实呢,你也看见了,现在的人,谁活的最好?这个,你自己也应该明白……”
说着,张洋刚望向房门,露出警惕的神色。接着,小声说:“从来都是社员们上门求我入党的,都求之不得呢,你要把握机会……”
张绍智看见支书的嘴角上由于说话不停,出现了许多的唾液,白白的,粘稠的。
如此盛情,如此辛苦动员,张绍智早就同情,接话说:“支书,多谢您的提拔。入党呢,一直是我的理想,只是因为自己做的不够,所以才不敢申请的。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要感谢支书您的关怀……”
张洋刚重新笑了,笑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样,学校里张朝霞老师也是我们党支部发展的预备党员,她也要写一分申请,你可以跟她一起写申请,上交到我这里来。”
可以名正言顺找张朝霞了!
张绍智来到学校,张朝霞正在上课,张绍智站在走廊上等。跟没有上课的老师打招呼,老师们言行举止之间有些怪异。
下课了,张朝霞从教室里出来,看见张绍智,脸刷地红到耳根。看了张绍智一眼,也不说话,进了自己的房。
张绍智跟进去,张朝霞却要出来。
“喂——”张绍智感到奇怪,“朝霞,我找你有事情呢。”
张朝霞则着身子说:“有什么事情,大白天的,老师孩子那么多,你要我出丑么?”
“我是真的有事,支书叫我来找你……”
张朝霞打断话,脸更红了,说:“我有事情,再说了……”
莫名其妙……
回到家里,张绍智准备好行李,准备明天回武汉。申请随便写了一个,送到大队却没有看见张洋刚。
既然张朝霞不理睬自己,自己不辞而别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叶秀琴这边,还是见面一次也好。
来到河边,想等叶秀琴放牛。可是,等到天黑,却不见叶秀琴的影子。
傍晚,张绍智送申请去大队,还没有到,却碰见张朝霞在溪边提水。
张绍智怕她不理睬,就没有主动打招呼。张朝霞却红着脸问:“张老师,你去哪里呢。”
“呵呵,我去大队找支书呢。”
“天都要黑了,大队里哪里有人。你去大队做什么。”
张绍智走进,小声说:“去你学校你又不理睬我,你叔叫我写入党的申请,还让我向你请教,可是你却看见我就走。”
张朝霞红脸四周一看,说:“那么多的人,怎么好意思。原来你是找我写申请。这样咯,晚上你到学校来,我们俩一起写咯。”
搞不懂女生的心思……
晚上,张绍智如约而至。
敲门,却没有动静。
“喂——朝霞,是我……”张绍智小声通报。
只听见里面一阵水声,很快,门闪出一个缝隙,张朝霞探头说:“你到后面躲躲,我洗澡呢。”
“被人看见了,还说我做贼……”
这个意思,他是要进来了。护校的老师是不定就碰上了,要是看见了更是说不清了。张朝霞一忍心,吹灭灯,无奈说:“那你快进来……”
闪进房间,张朝霞把门拴上,说:“你坐床上,我马上洗澡好了。”
模糊中,张朝霞白晃晃的身子在澡盆里晃动,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浮想联翩,却不敢造次。
洗好以后,张朝霞钻进被子里穿衣服,张绍智坐在床沿。
许久,张朝霞没有动静,张绍智说:“朝霞,你睡觉呀?不写申请了?”
“还怎么写,不能开灯的。”
“怎么不能开灯?”
“我们俩又说话,又开灯的,被其他老师看见了,又说我闲话了。”
张绍智感到好笑:“我们写入党的申请,光明正大,又不是搞反革命,别人听见了怕什么?”
“你男子当然不怕,可是我们女孩子,别人知道我们俩人晚上在一起,怎么说我的?”
原来是怕影响了自己的名声,张绍智说:“也是,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回家……”
张朝霞伸手拉着张绍智,伤心说:“你别回家……”
“我在这里,又不能说话,回家你又不肯,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老师……”张朝霞实在难以启齿。莫非他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张绍智隐约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却假装说“朝霞,你有什么话就说咯,这样吞吐,我又不会猜哑谜的。”
张朝霞笑说:“你就是记性不好,亏你在外面怎么混的。我告诉你,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噢……你说的是这个事情呀,呵呵,朝霞,其实呢,我心里一直在想着这样的事情的,只是我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怕耽搁了你……”
“什么耽搁了我的事?”张朝霞冷笑说,“只怕我耽搁了你与叶秀琴的事情吧?”
张绍智吓得浑身冒汗,故作镇定说:“叶秀琴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张朝霞笑说:“告诉你,这两天呢,叶秀琴正在家里等人上门说婆家,听说他爹硬是逼着她说婆家。我们乡下,说婆家这么急,要么就不是闺女,要么,就是作风有问题的……”
一紧张,张绍智觉得冷,嬉皮笑脸说:“朝霞,别人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我冷,上床偎暖好么?”
“不行,谁叫你不多穿衣服,冷死活该。”
说是这么说,语气和蔼,听起来就是:“好啊,别冷坏了身子,块进来咯。”
重生一来,与女生交往不少了,张绍智脸皮厚了不少,听见张朝霞貌似口是心非的话,赶紧脱衣服。
张朝霞呢,看见张绍智脱衣服,心脏跳的厉害,不知所措,转身面向里边。
掀开被子,张绍智钻了进去。
张朝霞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护卫着胸部,微微颤抖。抱住张朝霞,一阵暖流传遍全身,张绍智说:“朝霞,我只是暖和身子,你放心,我不会侵犯你的。”
张朝霞讥讽说:“当时你跟叶秀琴也是这样说的吧?”
“朝霞,别说叶秀琴了,我讲笑话你听好不好?”
“哼,在外面见识广了,回来骗我这乡下的姑娘。”
“你还没有听我讲故事,怎么就说我骗你嘛。”为了给张朝霞留下好的印象,张绍智摸即刻进攻,手也没有乱摸,只是下面的器官斗志昂扬,顶在张朝霞的屁股上。
“你说我听,不许骗我。”
“二九一十八。”张绍智也学着叶秀琴突然冒出一句话。
“哼——”谁知道张朝霞发出冷笑声。
“你笑什么嘛。”
“二九一十八,三九二十七,四九三十六,五九四十五……是不是这个笑话?”
“你这个是乘法口诀,哪里是笑话。”
张朝霞笑说:“这个笑话名字就是叫乘法口诀呢,叶秀琴告诉你的时候没有说完的?”
“什么说完没说完,她只说二九一十八,后面还有么?”
“你叫叶秀琴告诉你。”
“还是说叶秀琴,都说了别说她,你告诉我咯。”张绍智抱紧,在她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
张朝霞受到感动,慢条斯理说:“二九一十八,你总懂吧?后面的呢,三九二十七,就是说二十天七次……”
说着,张朝霞羞愧之极,即刻停止,蠕动身子娇说:“哥哥别笑话我,我也是从别人那里不小心听来的……”
57、这个,是最冷的。
57、这个,是最冷的。
“三九,二十七岁,就是二十天七次?那么,四九三十六岁,就是三十天六次?以此类推,九九八十一岁,八十天一次了?呵呵,好个乘法口诀,比毛主席语录还要经典……”
张朝霞不回话。
张绍智笑问:“朝霞,那你说我每天几次?”
张朝霞缩得更紧,隐约感觉到屁股上有根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男性命根子,不由得羞赧无限,想神手摸有不敢,设想进入自己屁股下面的绝密之处,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张绍智轻推张朝霞:“朝霞,你这个笑话似乎没有解释清楚。”
话题没有那么敏感,张朝霞问:“什么没有解释清楚?”
“我听说二九一十八是说,十天做八天,每天做八次……”
张朝霞觉得好笑,转身笑说:“哪个说的?是每十天八天,每天八次,在乘法口诀中怎么解释?说不通的。”
张绍智乘机对面搂住,嬉笑说:“那我可以每天做八次,你信不信?”
“不害羞,说这流氓的话。”张朝霞想挣脱。
距离这么近,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阵阵清幽的体香钻进鼻子,让人陶醉,张绍智说什么也不松手。
“什么害羞么,夫妻之间在床上说这个怕什么……”
“谁跟你是夫妻,你跟叶秀琴做夫妻去。”
“你不是说叶秀琴要说婆家么?”
“是呀,或许还没有说正呢,你正好可以去咯。”
“都说了,跟我没有关系的,干嘛总是往我身上扯嘛。”
“你不承认……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叶秀琴。”
“我也不是陈世美……”说时,张绍智去摸她的屁股。
张朝霞也不反对,只是严防下面和胸部。
“你不是陈世美就是中山狼。”
“此话怎么说?”
“陈世美还先结婚了后抛弃老婆的,你呢,还没有结婚,就想睡了别人……”
还想沾便宜,原来在张朝霞的印象中自己是这样的,张绍智第一次失去了自信。松开手,张绍智说:?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