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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村官第5部分阅读


    朱然发火绝非莽撞,第一,这一群开发商看来已经是达成了一致,这次的招标如果不能接受对方的价码就只能崩掉,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还要受这群混蛋的气?其二,如果自己判断错误,对方并没有搓成一股绳,那也没关系,反正自己不是头儿,如果事情有转机,张祚洞大可装模作样的训斥自己一番,甚至一脚把自己踢出门去,这谈判还可以继续的。

    “啪、啪、啪,”朱然的话刚说完,竟然自门外传来了慢条斯理的击掌声。众人看去,却发现门口走进来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中年人径直走到朱然的面前,伸出右手,“我姓秦……”

    “张局长,姜还是老的辣啊,没有想到您还有这样的后手。”朱然弹了弹手中旅游开发合同副本,由衷的说。

    “什么?秦先生不是你请来的吗?”张祚洞惊诧的看向朱然,当秦先生大摇大摆的走进洽谈室的门,并且不理这么多的同行和自己这个旅游局局长,径直与朱然握手的情况来看,这秦先生是冲着朱然来的,甚至是朱然请来的拖儿。及至秦先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将四千万的开发合同签了下来,张祚洞可以断定这秦先生的来历非同一般。能结识不把几千万放在眼里的人,就冲这一点,张祚洞就可以肯定朱然的背景并非像表面的那般简单。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秦先生似乎并非朱然请来的,这就奇怪了,是什么人会突然插这一脚呢?

    坐在颠簸的驴车上,朱然踌躇满志,五个月前他第一坐着驴车进入碾石村,那时的他是一个感情失意自我放逐的半大孩子,不懂事。但是碾石村淳朴的民风和恶劣的生活环境让他决定竭尽所能要帮碾石村改变现状,虽然他无权无势更没有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又到底能做成什么。但是也许是上天有眼,到现在为止似乎每一件事情都那么顺利,顺利得朱然都有些不太相信。

    “副村长,要不要来一口?”赶车的老刘头变戏法一般把手的棉兜子中拿出了一个塞了嘴的壶。

    “这是什么?”

    “这可是我偷偷留下来的酒。”老刘头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酒?那也没有必要如此隐藏啊,难不成驴车也查醉驾?

    看出朱然的迷惑,老刘头嘿嘿笑道:“这酒可金贵着呢,平日里没几人喝得起。副村长第一次来,老村长忍痛拿出了一瓶珍藏很久了酒,谁想到你没沾多少,倒都便宜了朱友立、梁兴百那两个小子,可把老村长气得,事后借故狠狠骂了他们俩几次呢,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朱然哈哈一笑,接过酒壶,喝下一口,道:“老刘啊,下次我进城给你带上几瓶来,够你个酒饱。”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很呛却很舒服。今天朱然确实是高兴了,解决了旅游开发的事情,那就意味着困扰碾石村的最主要的贫穷问题已经解决了,在这颠簸的路途中,能和自己分享喜悦的只有憨厚的老刘头和这一壶劣酒了。

    第22章 “推倒”三艳儿

    “水,快给我水。”坐在驴车上颠簸回到碾石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酒气一冲,朱然感觉到嗓子都冒烟了,几步冲到房中,桌上的水壶干得如同八十岁老人的脸――只剩下皮了。隔壁就是俏寡妇张三艳的家,朱然抬腿就进了俏寡妇的院子。正房的门没上锁,敲了敲门,没人应。照理说现在还没有到睡觉的时候,虽然说村里的人没有娱乐项目一般睡得比较早,但是也没有天刚擦黑就睡觉的,朱然等得不耐,索性推门进去。老迈的房门发出吱呀的呻吟。

    “是谁!”房内传说三艳儿惊惧的喝问。

    “我来找水――”听到声音,朱然笑着解释道,但是他的话只说到一般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三艳儿手足无措的蹲在一个大木桶中,羞怒交加。虽然木桶中的热水氤氲着朦胧的热气,但是依然能看到俏寡妇挽起的云鬓,白如凝脂的肩膀和被木桶边沿挡去了一半的两只“玉兔”。

    曾经有好事的狼友总结出女人最美的十个时刻,其中贵妃出浴高居第三:女人白皙细嫩的皮肤在水纹中折射出性感之极的光芒,即便是柳下惠复生都无法抗拒!何况朱然同学一直高举色狼的旗帜,紧紧追随在各位花国前辈之后,冲锋陷阵,奋不顾身,此刻更是双目如炬,如偷腥的猫儿,贼亮贼亮的。

    “呀。”惊觉朱然的目光所向,三艳儿惊叫一声,连忙抓起舀水的水瓢挡在胸前。“不要看!转过去!”虽然是疾言厉色,但是语气中却偏偏含着一丝心虚气竭的酥软,仿佛情人之间的撒娇、。

    “啊?奥!”朱然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有些不舍的转过身去。身后传来一阵水响和?的声音,朱然酒劲上头,一阵晕乎,几次忍不住想回头看上一眼,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你,转过来?”三艳儿的声音低不可闻,无限娇怯。

    “三艳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渴得狠了,家中又没有水,只好到你房中找些水喝。”

    “你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怎么进人家的屋子就不知道敲门呢?”这三艳儿真是太可爱了,文化人又怎么样?文化人也可以作流氓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朱然就是那个有文化的流氓!

    “我敲门了,可是你没有应声啊。”朱然也是冤枉,他的确是敲门了,可是其时三艳儿正在洗澡,水声哗哗的,竟而没有听见,这才闹了这么个大红脸。

    三艳儿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刚刚的热水蒸的。

    “你,你!欺负人!”三艳儿一跺脚背过了脸去。

    “哎呀,好三艳儿,我真冤枉――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是渴得极了这才急匆匆的闯进来的。好三艳。”

    “你这人真是,有时像个好人,有时又像个无赖,还不喝水去,难道还要我倒好了端来给你不成?”三艳看到朱然干得起皮的嘴唇,不由心疼得埋怨道。

    “好好好,我喝水。”朱然连声答应,只是不知有意无意,朱然的眼睛老是看向木桶中的洗澡水,好似洗澡水的诱惑力比茶水的诱惑力还要大似的,看得皮薄的三艳儿轻啐一声,刚刚褪去的红晕又布满面庞。只是三艳儿心中也不明白,以前别人对她说句轻薄话儿,她都生气非常,为什么今天被这朱然便宜占尽,自己心中却没有怒气,反倒是羞涩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真的只是一点点的羞喜?

    咕咚咕咚,朱然牛饮一了小半壶的温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壶水一点都没有让他冷静下来,相反像油一般将他胸中的欲火浇得更旺了。

    “你,你要做什么?”看到朱然的眼睛似乎都充血了,三艳儿没来由的一阵害怕,不自觉的紧了紧胸前的衣服。这个动作更加的撩人!朱然狠狠了咽了口唾液,没话找话:“你这床怕是薄了些,这天气冷得,一个人睡怕是要着凉?”

    “呸,胡说什么呢?”这讨厌的朱然,不一个人睡难道要两个人睡?怎么老说这些羞人又撩拨人的话儿?这又的的确确是冤枉朱然了,可怜他只不过是口不择言,哪里来的轻薄的意思?却是俏寡妇想得远了。

    “三艳儿……”朱然的呼吸粗重。

    “嗯?”三艳儿的答应声仿佛是从鼻腔中哼出的一样,轻柔得像舒服时候的呻吟。带着淡淡红晕的粉脸低垂着,衣襟没有遮实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小片白皙,正是这似露未露的风情反而是更加的撩人,朱然三两步冲到了三艳儿的床前,一把抓住了俏寡妇挡在胸前的小手,呼吸粗重的像紧拉的风箱。他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更不是一个不能人道的银样蜡枪头!大学期间,在学校旁边的大观园小旅馆中,陆菲菲帮他完成了由男孩向男人的完美转变,同时也让自己作了真真正正的女人。那一夜的青涩和笨拙,朱然现在都记得非常清楚。后来在图书馆后面的草坪上,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在支开室友的女生宿舍中,甚至在农学院的试验田中,朱然尝试过陆菲菲性感的小嘴是如何的“有容乃大”,也见识过端庄清纯的她在床上是如何的“放浪不羁”,他们不知节制的相互索取和给予,直到她提出了分手。

    四五个月过去了,朱然都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女人的味道,但是今天,在温柔美丽的俏寡妇的床前,在酒意微醺中,他彻底的爆发了。

    “啊!”三艳儿一声惊呼,胸前对襟的衣衫已经被朱然粗鲁的大手扯开了,两只玉兔颤巍巍的跳将出来。

    “不要。”三艳儿哀求,她不明白平日里温和平易的朱然怎么突然间如此的粗暴,虽然她喜欢他,可是自己是有过丈夫的人,不能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不要?”朱然冷哼,在他的眼中,似乎在自己身下挣扎的不再是无辜的俏寡妇张三艳,而变成了绝情抛弃自己的陆菲菲,她就是这样在新的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吗?那个自己曾经非常熟悉和迷恋的完美的现在也被别的男人肆意把玩吗?还有她娇中带媚的呻吟,欲拒还迎的风情!啊~~那被压抑了几个月的愤懑、嫉妒和屈辱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朱然状若疯狂,根本不理会三艳儿的苦苦挣扎和哀求。

    “呀!疼……”三艳儿惨呼一声,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泪眼模糊中,那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还在疯狂的起伏着,疼痛中带着些酥麻的身体真个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朱然当“众”推倒了第一个女人三艳儿,以后他还会接连的推动无数个女人,为了这个第一次,给点力来点收藏。

    第23章 活春宫

    此刻,在村长的张朝文的家中,村会计朱友立与张朝文对面而坐,煤油灯的火苗时不时的跳动一下,衬得二人的面目有些阴晴不定。

    “老村长,朱然这小子也太爱出风头了,现在全村除了我这个老伙计,谁还在意您这个村长啊?他再牛不还是个副的不是?咋这么不知进退呢?”

    “友立,你进村委会当会计也十多年了,咋还这么不明事呢?我当了三十四年的村长都没让村里人吃上饱饭,反而是人人争相把女儿嫁出去!朱副村长才来了几个月,村里的气象全都变了,咱有了卫生所,村里人可以免费看病,咱马上还要搞啥子旅游,赚城里人的钱。这说明啥?这说明人家朱然真有本事。老头子我还怕留不下人家这个飞来的凤凰呢,可是我这个村长位置人家看都没看在眼里,你倒还担心什么风头?屁风头?!”张朝文将烟斗往桌上一磕,牛眼珠子一瞪,还真有几分气势。“穷得都卖裤子了,还风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得是什么,你小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想屙什么屎!可是你不是那块料!我先把话撂在这里,要是你小子敢猪油蒙了心,鬼神迷了窍的使绊子,我第一个放不过你!”

    老村长张朝文的一番话将朱友立那张脸说得红一阵,白一阵的。本来以为老村长一撂挑子,这村长的位置非他莫属,朱然刚进村的那会儿,他也没在意――以往不也来过几任村官吗?还不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最多呆上一个月就受不了了,甚至还有连面都没照过的,他朱然又能呆几天?可是这不长进的混小子,那么多年的书都读狗身上去了吗?竟然还真打算在这里打持久战了?看这态势,不用等到老村长撂挑子了,只怕还没过几天,他屁股一歪就扶正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朱友立觉得自己得有些动作,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斤两,还是搬老村长出来的好。村里人是重感情的,虽然朱然做了很多好事,但是老村长三十多年来起早贪黑的,他要是说句话,村里人还是会听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张朝文年纪大了,心可没糊涂,竟然真的知道他想屙“什么屎”。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被张朝文像训娃娃似的警告了一番,真是别扭。

    朱友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天已经黑得透了,山路也是崎岖不平,但是这条路他走了近四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了。

    “嗯?”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俏寡妇的院门怎么都没关?走过张三艳家的院子,朱友立忍不住习惯性的瞥了一眼,这俏寡妇的俊模样全村出了名的,哪里是家里比自己还要“英武”几分的黄脸婆可以比的?虽然明知不应该,朱友立还是忍不住瞥上一眼,这一瞥可就发现问题了。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张三艳的命不好,嫁进门没几天丈夫就死了,村里的小流氓小混混,没少打她的主意,但是碍于老村长的面子,谁也不敢动粗。这张三艳也是规矩的很,天一擦黑就早早的把院门关了起来,守了几年寡竟然没有传出任何的闲话,倒也难得。今天这院门到现在还大敞着,莫不是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楞小子色心起了,强闯进来行那龌龊之事?朱友立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村会计瞬间成为正义的化身,抬脚就要跨过门槛进去。

    “谁?出来!不出来我就喊了!”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喝了出来。

    “是我,朱会计。”朱友立连忙撤回脚来,“哟,这不是小闻医生吗?我凑巧路过这里见张家的门开着,我怕是村里光棍来闹事儿,所以想进去看看。”

    “原来是朱会计啊,我刚从三艳姐姐那里出来拿东西,忘记关门了,劳你关心了,这就回。”闻悦走进去院去,砰的一声将个院门重重的关了起来。震的心虚的朱友立浑身一哆嗦。

    同样心虚的还有房中的两人。

    本来闻悦听说朱然回来了,兴冲冲的跑来找朱然的。志愿医生换了几批,凌风也恨恨的回去了,闻悦回去过了一个月就又回来了。但是不巧的是,到了村里才知道朱然正巧去县城谈旅游的事情了,已经几天了。

    今天下午好不容易听赶驴车的老刘头说朱副村长已经回来了,便连忙兴冲冲跑到朱然的房中却哪想到朱然根本就没在!本想坐下等他一会却哪想到隔壁却传来羞人的声响。村里的房子大多是石头磊的,隔音效果本就不好。闻悦一边听房,一边腹诽:平日里倒没看出来这个皮薄脸嫩、端庄巧丽的寡妇原来私下里还是免不了这肮脏苟且之事。继而又有几分好奇:俏寡妇会和什么人做这种事呢?再看看空荡荡的屋子,闻悦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莫不是那人竟是朱然?一想到这里,隔壁那个粗重的男声竟然真的越来越像朱然!闻悦忍不住想过去看一看,刚巧碰到朱友立在俏寡妇的院门前探头探脑的,于是出声喝止了他。三言两语吓走了鬼鬼祟祟的朱友立,算是变相“救了”朱然。可是现在难题来了,如果屋中和三艳儿欢好的男人真的是朱然,自己该怎么办呢?

    砰的一声门响,把正在“冲刺”的朱然惊得一哆嗦,闷哼一声,积存了多日的含有大量葡萄糖的“蛋白质”喷得到处都是。

    “吱呀”一声,可怜的房门再一次被粗暴的推开。怒气冲冲的闻悦好像一头被占了领地的雌虎!床铺上,娇艳的三艳儿俏脸如蒸,又红又热,湿漉漉的长发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液体,上身的花布棉袄被扯得开了,两团白花花的软肉此刻挺立如峰,下身却被朱然急忙拉上被子遮了起来。

    “闻悦,你怎么来了?”正在整理衣服的朱然惊愕的发现闯进门来的竟然是闻悦,这小丫头不是已经回学校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愤怒委屈的泪水瞬间溢眶而出,闻悦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次见到朱然竟然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中,“你,好……好!”闻悦扭头跑了出去。

    “你还不去追!”身后传来三艳儿依旧喘吁吁的声音。

    “她自去,我为什么要追?”

    “你不作人,我还要作呢,我们的事传扬出去,我也不用活了。还不快去。”三艳儿忍不住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一脚踹在朱然的屁股上。

    “你追我做什么?”闻悦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顿下脚步,冷声问道,“怕我把你做的丑事说出去吗?既然你都能做得出,害怕别人说吗?”

    朱然张了张嘴,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错,事,自己做了,如果还想遮遮掩掩的不要别人知道,这未免太过虚伪了,更重要的是这对三艳儿不公平!那个话语不多,经常羞红小脸的可怜可爱的小寡妇,自己要对她负责!让她欢笑,给她幸福!我朱然不是一个遮遮掩掩,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