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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中华第11部分阅读

    朝曾经前些年救他们于亡国的苦难之中(指明朝与日本丰臣秀吉在朝鲜的战争)。”李柏华解释。

    “蒙古的事情这样好办,但对于朝鲜现在我们已经无法直接出兵攻击,柏华如此说法,难道想从海路走?”朱常洛看出了点什么。

    “太子殿下明鉴,如今我大明水军自三保七下西洋之后再无大船,也无大型水战,而南洋西夷舰船已经是坚船利炮。我的想法是按照西夷攻占吕宋的方法,用坚船利炮打开朝鲜的沿海地域,进而威胁其全境,迫使其彻底臣服于我大明。”李柏华的想法是不管怎么样,先要加快发展海军。

    “这个注意不错,但水军成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练好的,那大船和利炮也要从新铸造,所需时日无两三年不可啊。”孙承宗虽然觉得方法挺好,但依然有忧虑。

    “太子殿下认为我大明卫所军队现今战力如何?”李柏华反问道。

    “这,京畿周边卫所均系我大明精锐,日常操练也勤快,九边将士虽然也经常操练,但久未经战阵,恐怕战力比以前大有不足,其他卫所,哼,以后我定当严加整顿。”作为太子他对大明的情势还是很了解的。

    “这建州反叛我认为也是重整我大明军队的一个机会,建贼人少,我们可从全国各地卫所分批调集军士,集训一段时间后投入辽东战场,时常对其进行马蚤扰性进攻,胜败无论,一方面使建贼疲惫不堪,忙于应付,无暇壮大发展,另一方面我大明军队可藉此获得对阵经验,日久战力此消彼长,我水军战力形成之后,运送兵力至建州后方,南北夹击,建贼则无藏身之地。”李柏华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

    孙承宗也有自己的计策,听李柏华说完,也说道“柏华的计策乃是长久之计,臣认为近期可先传使晓谕蒙古各部,我朝欲兴兵讨伐建贼,暂时关闭和他们的边境贸易。蒙古各部自然会迁怒建贼,从而断绝建贼与蒙古的援助;再遣使臣传文告知奴酋的罪状:本是天朝边疆重臣,擅自裂地称王;擅起刀兵,杀人如麻;同族相戈,鬼神共愤。这些罪状都是事实俱在,容不得他辩解。这样建贼内部必生乱相,我等再派细作分化拉拢他们的主要人物,只要他们不再支持奴酋,众叛亲离的奴酋也做不成什么大乱。”

    “师傅和柏华的计策一近一远,均是良策,我等稍加整理后报父皇定夺。只是眼下要编练水陆雄狮,眼下的九边将领和统兵督师均不熟战阵,不知何人可以出任水陆将帅?”这明显是钓鱼的到了河边才发现没有带鱼竿。

    “臣认为先期应以老带新,老督师将帅臣所知不如孙师傅,但新人中,本科陈奇瑜略知军事,心向边关,一心想征战沙场为国效命;洪承畴对我朝水军现状也多有研究,艳羡西洋舰船日久;他二人假以时日,必成国之栋梁。”李柏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们两个吹出去再说,用不用是朱常洛的事情。

    “南直隶督学熊廷弼以前巡按辽东,对辽东局势素有研判,且知兵擅阵,是上佳人选,对于水军臣所知不多,不敢妄言。”孙承宗也给出了自己的人选。

    朱常洛最后进行了表态“我把这方法和问题梳理一下,交给兵部和内阁审议,最后还是要父皇定夺的。”

    第四十三节 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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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完了公事,朱常洛开始和他们聊最近的一些琐事了,“听说柏华准备迎娶孙师傅的千金啊?”

    “承蒙孙大人厚爱,柏华不才,拟于九月迎娶。这等小事太子殿下都知晓了,柏华惭愧”李柏华心想,看来我一点都没有啊,不知道是东厂还是锦衣卫的人把这事情向上面报告的。

    “孙师傅是我的老师,你是校儿的侍读,这样一来,我们是亲上加亲哦,哈哈……前两天外头风传本科舞弊案,已经引起了朝臣们的疑虑,各说各的道理,甚至矛头指向朝中重臣,相互攻陷推诿,不知你二位如何看待?”朱常洛的话题转移的够快。

    孙承宗听他这么一问,知道太子有些怀疑事情闹的如此之大是党争引起的结果,便说道“且不管朝内争论如何,单这新科会元和进士被谋害的恶性案件来看,不破案不足以平息风波。臣认为,当务之急需先破这凶案,至于是否有舞弊可能,抓获凶手之后自然能审出内情。”

    “本科进士常熟瞿式耜与臣熟识,他家乡和吴江相距甚近,曾说起这沈同和平日为恶乡里,去年靠关系和贿赂考取了举人,此次上京会试,一举考得榜首,熟知其事的人自然心生疑虑。况且,这凶杀案出的也离奇,二人行李均未丢失,所以凶手并不贪财,必定是有人怕东窗事发才买凶杀人。他二人一死,很多的事情便没有了头绪,这案子也难以查下去。”李柏华分析道。

    “也不尽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当场监考官礼部田亚文给过我密报,透露出一些消息,其中还有柏华你的事情哦?”朱常洛笑着对李柏华说道,那田亚文自以为朱常洛要培植自己的势力,而自己在会试中帮了李柏华一马,是以帮了太子爷的一个大忙,已经自认为是太子党一系的人了。眼下又看到舆论指向对方从哲越来越不利,为了逃脱干系,便给主查此事的太子上了一封密函,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由谁指使,但也把火头烧向了方从哲,其中还隐晦的指出在考试过程中也帮助了李柏华一下。

    李柏华可不知道这田亚文是不是把替自己做试卷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到朱常洛如此说,却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便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外头传言均指向内阁的方大人,有这言论也必有缘由,这科场舞弊到如此猖獗,实是我大明文士和官吏的悲哀,真是人心不古啊,恳请太子查出参与之人,严惩不贷,以正视听。”孙承宗与何宗彦讨论过如何对付对这方从哲,如今见太子查证中有了眉目,虽不好直接提出弹劾,但也隐约的提出了严惩的意见。

    “外界虽很多传言对方阁老不利,但方阁老如今圣眷正隆,断不会为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冒天下之大不为,从我掌握的情况看来,多半是他的家人或下级冒其名号,串通其他监考官员所为,但他定是也知情的。礼部何宗彦和他可是势同水火,他这主考官的位子也是极力向父皇争取过来的,不就是怕东林的人在本科出来的太多吗?争来争去,争到这个份上。哼!”说着说着,朱常洛有些激动,背过身去掩饰自己愤怒的表情。

    “殿下,这事情估计瞒不过皇上的。皇上现在把这事情交给你处理,其用意怕是在考校殿下如何驾驭臣属,特别是一些居功自傲的臣子。”李柏华心里想着那天在工部万历对方从哲说的话,明显的是对事情有了了解,却还让朱常洛去查办,不由想到了这一层。

    “父皇为了我能接好这个班也费了不少脑筋,自去年那慈庆宫的事情之后便把内阁票拟的奏折大部分放手给我圈办,今日更是把军国大事委托于我,他这也是为我好,这个案子我会放手去查,查出来实情后对当事者决不姑息。”朱常洛心情仍然有点激动。

    万历皇帝通过锦衣卫和东厂密探的确掌握了不少本科舞弊案的蛛丝马迹,但他想让性情有些沉郁的朱常洛来处理这一桩牵扯到内阁大臣的案子,一方面锻炼一下朱常洛驾驭朝臣的能力,另一方面也可以借朱常洛的冲劲打压一下方从哲一党的嚣张气焰,就算把方从哲拖下水他也是乐于看到的。

    这几日,赶考的各地举人们纷纷离去,新科进士也衣锦还乡,诺大的李府突然就空空荡荡起来,这让李柏华极为不适应。

    “大人,外面有两位自称是礼部的大人求见。”家丁李安进来报告。李柏华眼下还没有正式去翰林院上班,殿试之后朱常洛也没有再找过他们,便赋闲在家里研究他的电话机。

    礼部的两人?呵呵,还真有主考官拜访学生的事情嘛,李柏华苦笑着,看来自己就是那后世张好古的原型。

    “快请,到客厅接待。”这个时候田亚文来访,肯定和闹得风风火火的舞弊案有关,他千万别把自己的事情给抖落出来,不然自己肯定也逃脱不了干系,不被砍头就不错了。

    这礼部员外郎田亚文和那位司务近几日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被查出自己和那会元舞弊案及凶杀案有关,像他们这样在最下层小角色,是最有可能被上面的大人物当作替罪羊处理的,所以当得知太子正在严格查处此事的时候,便首先密奏上去,以期获得太子的信任。

    但他们两个属于事件底层人物,所知道的详情并不多,只知道吩咐自己办事的是自己直属上司礼部清吏司郎中,所以密奏中交代的事情,大多数朱常洛已经通过各方面查证得知,那犯事郎中也被捉拿归案。

    这二人见太子迟迟没有召见自己的意思,心里仍然惴惴不安,看到李柏华刚中进士便被皇上亲自越级封了正六品的侍读,更是觉得这李柏华不简单,皇上、太子那里都能挂上钩的人,比自己以前的靠山浙党方从哲那边可厉害得多。自己毕竟在考试中给他帮了个见不得人的大忙,要是能靠上他,以后升官发财的日子定是指日可待了。

    于是二人惶惶中再度商量之后,便备了厚礼前往拜访李柏华。来到李柏华的客厅,二人跟学生见老师似的,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不小心说错话惹李柏华不高兴,靠不上这个大靠山。

    李柏华带着莹儿进了客厅,和两位寒暄落座之后便开口说道:“学生原本应亲自拜见二位大人,但近几日皇上和太子殿下不时通传学生入宫觐见,是以无法脱身,今日蒙二位大人亲自登门相见,学生恐慌不已。”

    二人一听,乖乖,自己要见那皇上一面,除非有什么重要的活动才能远远看到,这些年皇上连早朝都不上,一直躲在深宫中,一般的大臣一年也见不上皇帝几次。那太子更是平常阴郁无常,不喜结交大臣,这新科进士还真不简单,看来是皇上和太子的心腹之人,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我们这次来拜访是押对宝了。

    李柏华身边的莹儿却郁闷的想,你这几天不都是一直呆在家里睡觉玩耍的嘛,连大门都没有出去过几次,什么时候皇上太子召见你过?

    田亚文二人对了个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后,田亚文说道:“皇上和太子殿下平时公务繁忙,咱们做臣子的被召去排解分忧也是份内的事情,怨不得你,怨不得你,我们前来看望您也是一样的。”

    这李柏华得寸进尺“皇上倒是经常找我去下下棋解解闷,太子那边却要经常谋划一些杂事。昨日太子问我对外界风传本科会考舞弊一事的看法”说道这里顿了了一下,看到面前两个人屏息凝气侧耳倾听,笑了一下说道:“我说这考场上的士子具体如何作为我不清楚,但学生看两位监考大人的品格还是很高尚的,断不会做出有违圣训之事。”

    二人顿时眉开眼笑,装作不好意思状连声说道“惭愧,惭愧”。田亚文又接着问了一句“那殿下他怎么说?”

    “太子殿下说你二人已经把事情经过呈告了他,他也知道你们是没有胆子做这等大事的。如今案件侦破也有了眉目,依我看太子殿下是胸有成竹了。殿下还说了,这次我也是托了二位的福高中进士,以后大家同殿为臣,自要多多相助才是,以前的事情,就不足在外人面前提了。”李柏华怕两人在外面会把自己也是通过舞弊考中的事情抖落出来,假借太子之语,让他们不要乱说。

    “那是,那是,以后都是一家人,相互提携那是应该的,我等齐心,为国尽忠。”这田亚文和司务心里已经飘飘然了,心想终于靠上最上层的这座大靠山了。这科舞弊案太子都说了他们两个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二人见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便随便闲扯了几句后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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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节 算术

    李柏华刚刚把田亚文二位送走,还没有回到屋子里,家丁李安又跑过来通报说有一位洋和尚前来拜访,说是大人旧识。

    李柏华一听便知道是那汤若望来了,便转身回到大门把他迎了进来。这几个月不见汤若望已经一身的汉人打扮,高大的身子穿着明朝的传统道袍,戴着丝网小帽,让人看的不伦不类。而这衣服也有些脏旧了,估计他这些日子也过的不怎么样。

    李柏华对外国人到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李侍读府上的家丁和丫鬟们却像进了动物园看大猩猩表演一般,躲得远远的看着这个白白净净、鼻梁高高的洋和尚。

    莹儿原是和李柏华一起去门口送迎的,此刻紧紧跟在李柏华的身后,瞪着好奇的眼睛瞄着汤若望。她在想这个家伙的鼻子怎么这么高,皮肤怎么这么白,有什么能力能让自己的主人亲自迎到门口去,刚才那礼部的大人来主人都没有亲自出门迎接呢。

    “鄙人近期将返回欧洲述职,时才前往那宴春酒楼寻找,却被告知您已经搬到这里了。那日遇见大人时,便看出大人与众不同,才华非凡,更多谢大人馈赠资费,上帝保佑好人,大人果然金榜题名,在下要恭喜侍读大人官运亨通,飞黄腾达。不知侍读大人前日邀请鄙人前来有何事吩咐?”

    李柏华心想这个家伙在中国呆了一年,教会的事情做的不咋地,但这些人情事故的东西却学会了不少,中国真是个大染缸啊,或许以后能把欧洲人全部给汉化了。心里所想,脸上也会心的笑了,说道“上帝和佛祖都在保佑着我,我不高中也不行呀,神父此番回欧洲路途遥远,所需路费不菲,柏华再次资助神父纹银二百两。”看着汤若望两眼发光的样子,心下更是得意,继续说道:“至于请神父帮忙的事情嘛,也很简单,柏华请神父回去之后能帮忙物色一些天文、地理、冶金、药剂和教育等方面的人才,多多益善,并且还请神父以后能再次返回我国传教,为此,柏华再送上纹银五百两以便于神父寻人之需。”说完便吩咐莹儿去取七百两银子过来,那莹儿看到主人这么慷慨的送出去了大笔的钱财,嘟着嘴巴转身走向后堂。

    这汤若望其实早就没有了盘缠,在京师一带活动的他也不怎么受人们的欢迎,用光了李柏华上次的赞助之后,一直是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着。至于他考察的教会工作更是不理想,难得有几个人喜欢听他说经布道。呆不下去的他于是就准备早点回国,但想走又没有盘缠,这才想起李柏华曾经让他走的时候去找他一下。这便寻来看看能不能再借点路费回家,谁知李柏华一出手就是二百两路费还有五百两的劳务费,工作也就是找几个人那么简单。这钱真是太好赚了,要是回国前用这些本钱带上一瓶瓷器和丝绸,回去之后那可是翻好几倍的利润。汤若望的心里是乐开了花,满口答应绝对把这事情办的好好的,他想眼下欧洲社会动荡,失业的人才很多,弄上几十个过来应该不是难事。

    莹儿端着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满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看样子这些银子要花掉李柏华最近很大一笔收成。

    目的已达成并超级赚了的汤若望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李柏华送他出门之后回来看到莹儿仍然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

    “莹儿,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回到屋子里的李柏华看到挂着嘴角的莹儿奇怪的问道。

    “奴婢哪里有不高兴,公子您做什么事情自有公子的道理,奴婢只是一时想不清楚而已。”莹儿连称呼都改了。

    “你是看我对那个西洋和尚太好了吧,平白无故的送他那么多银子,替我心痛了?”李柏华看着这个正在赌气的小丫头觉得好玩。

    “那洋和尚什么都没做,你却把家里最近积蓄的钱财拿出来这么多给他,公子您心肠也太好了,以后要总是这样,您的俸禄我看都跟不上你送人的。”这些天莹儿跟着李柏华接待那些前来拜访的官员和士绅,李柏华把礼金礼品都是交给她登记保管的,俨然已经是这个家的小管家婆了,今日看到才收进来没有多久的银子一下子就被送出去了那么多,很是心痛。

    “呵呵,我的好管家原来真是为了这个赌气,那洋和尚虽然现在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