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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高达新世纪第61部分阅读

近乎毫无疑义的死亡灰飞烟灭,所以我当时其实并不知道如何回答。

    可是你后来依然融入了“屠戮者”血月的雇佣兵团不是么,也就是说你通过了考试,那么那第一个问题到底是如何解决的?

    (尼尔先是挠了挠头,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似乎自嘲又释然的笑了笑。)

    也过了些年了,我是记不得精确到每一个字了,血月当是帮我做出了回答。

    就如同克劳塞维茨所说的,战争不过是政治用刀枪代替笔而已,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更加简单而已,比军队的士兵更加简单。对于军人来说,他们是工具,他们不制造政策,他们头上的平民做出决策,而军人则是执行得工具;而对于雇佣兵来说,同样是工具,只不过是雇主的工具而已,所以对于战场之上的人来说战争的概念可以简化为----带着不同使命的工具们厮杀的过程。

    这个见解不算错,我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我当时迷茫了,尼尔笑了,我当时问,那么雇佣兵和正规军还有什么区别么?

    (说到这,尼尔。j。格林似乎想起了什么,先是一顿,随即拍手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这沧桑而畅快的笑声让酒馆里的人们向这边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尼尔才平静了下来。)

    抱歉,想起血月当时的回答我就想笑,过了这么多年,想起来还是一样。他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你看,战争,基本上可以理解为一个穷鬼因为对一个富翁不爽,这种不爽的原因很可能是文化,也可能是财富资源,甚至是富翁睡了他老婆都有可能,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穷鬼不爽了,于是他决定把自己武装到牙齿,去进攻富翁的豪宅。那么通常来说,富翁会有自己的亲卫队,可是有的时候这些护卫队不足以应付的时候,富翁就会花掉他的财富雇佣一些保镖,这些保镖就是大部分的雇佣兵了。

    听到这里,我也不笑了,“屠戮者“血月,这个满脸大胡子的雇佣兵,看起来确实有着一套哲学。

    停了停,我继续问到,他问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他问我做一名雇佣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我也没回答上来,因为说实话我当时不知道。

    他又代替你回答了么?

    恩,第二个问题,也是团长替我回答的。他说千万记得,做一名雇佣兵最重要的就是卵蛋和信用。

    卵蛋,信用,能说明一下他当时是怎么解释的么?

    你容我想想,很长的一段话。

    (尼尔喝干了啤酒,摸了摸嘴边的酒沫,满意地打了个嗝,才继续说了下去。)

    信用,指的是任何时候都要忠于雇佣合同,这是千百年来同行们得到的教训,在古代,就曾经有号称西方权术之父的作者尼科洛。马基雅弗里说过:雇佣雇佣兵作战既危险,又愚蠢,因为他们在你胜利的时候会勇猛无比,在你处于劣势的时候就会洪水般的败退,就好比在你身上穿上了一件笨重的大衣来御寒,脱掉他你会觉得寒冷,可是不脱掉他,你会觉得那种沉重的负担压得你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而这种观点的源头,就在于雇佣兵前辈们那时候遵守的,是利益而不是合同。金钱,女人,哪边在当时给的更多,就会倒向哪一边,所以才有了当时雇佣兵的恶名;现在的雇佣兵,遵守的是雇佣合同,一旦签订了雇佣合同,就要拼死完成,哪怕。。。。。。。。

    等等,我忍不住打断了尼尔,按照他这么说,雇佣兵岂不是和军人没什么分别,只不过遵守的荣誉准则不一样了而已?

    呵呵,我当时也有过这疑问,可是血月说的很明白:如果哪个雇佣兵团的头头会去接没有利润的活,或者因为鼠目寸光导致全灭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雇佣兵团的头头如果告诉你说,在战场上可以因为保命就放弃合同的话,他也是个傻瓜,因为那样他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却一定会失去声誉,失去了声誉没有生意的雇佣兵,便无法在业界存在下去,而说实话,能够自愿投入雇佣兵行业的人,基本上离开了战争这口饭锅,也活不下去。

    我不敢对这些论调表示赞同了,可是还是示意尼尔说下去,同时又要了酒。

    而卵蛋,应该说胆量,按照血月团长的说法,是一个雇佣兵最基本的素质。我们不是圣骑士,也不是狂热的十字军,连军人都比不上,比不上的是我们没有他们背后狂热的信念作支持,你要知道,在战场上,有了信仰和狂热作后盾,一个再菜的战士也会发挥出超常的本领,可是雇佣兵是一群很悲哀的,被战争体系同化的家伙,我们仅仅是附着于战争体系的寄生虫而已,只要系统存在下去就可以了,所以雇佣兵没有信仰和狂热,只有自己的卵蛋,自己的胆量。。。。。。

    是不是很可悲,尼尔冲着我近乎挑衅的笑了笑。

    没有,我也算是。。。。。呵呵,走过这一遭的人了,理解。

    那么我就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性质,尼尔如此回答,第三个问题在当时看起来更古怪,那个问题是-----做一名雇佣兵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我必须承认,那个和我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胡子佣兵,我低估他了。

    当时团长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用的答案最简洁:雇佣兵的终极目的只有两个,在鲜血的打磨下彻底崩溃死亡,或者像凤凰一样从我们可悲的职业中升华解脱出来,小子,你被接受了。

    三个问题一个都没回答出来就被接受了?我不禁好奇。

    恩,被接受了,那些回答的头头是道的,充满了狗屁理想的,基本上都进了后勤,或者很快的被拿去送死了,按照团长的说法,带着狂热和理想加入雇佣兵世界的只能给那个世界和体系带来灾难,所以也只能被那个体系优先灭亡,仅此而已。

    这时候,那边的约翰森也基本上讲完了故事,尼尔用带着悲哀和蔑视的目光扫了那些年轻人一眼,沉默了,我也慢慢的合上了本子。

    酒馆里少了个人,刚才那个旅游的东方女性已经走了,只留下桌子上的一张纸币,酒馆的老板过去收钱的时候楞了一下,四下打量了一下,向我走来。

    老板说,那个女人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听故事的记者先生,期待你作品完成的那一天。

    看到这字条,我不禁苦笑,找不到我追寻的“那个魔女”,我的书大概都不会出版,可是那个魔女又跑到什么该死的地方去了?

    阿嚏,汉堡的巷子里,背着巨大的旅行包的东方女性抬头看了看天。

    (我最亲爱的医生,莱因哈特大人,在你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衷心地对你和你该死见鬼的运气概论表示,鄙视。)

    -

    阿嚏!!!

    “亲爱的,怎么了么?”普露。莱因哈特看着坐在火炉边的丈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担心的问。

    “没事,没事,有人诅咒我而已,孩子睡了?”伊恩。莱因哈特摸了摸鼻子,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将在他身边坐下的妻子搂入怀中。

    “睡了,你在看什么,我看看。。。。。”

    “别看了,没什么意思,走吧,睡觉去了。”

    伊恩抱起妻子向卧室走去,那本书被扔在沙发上,书面上写着:

    《硝烟中走出的记忆----创作见闻录》

    超越巅峰(3)

    首先,在这里我要对读者群里的部分读者表示感谢,ben,古伦,等读者表示感谢。

    他们让我补足了一点很重要的技术疏漏,怎么说呢,因为刚才几位读者的讨论,提醒,第一季最后的科技,武器体系会出现很大的修改,变得更加精彩,明天我就着手进行这项工作。

    然后我必须道歉,在群里做出了今天4更得保证,可是似乎无法达成了,现在理性神经过于兴奋,很难写出比较精彩的感性文字了,苦笑,代价啊,我在此道歉。

    下面是正文------

    堵不如疏,这个概念实际上在很多武器系统,防护系统上有所体现。其中可以作为早期代表的,就是最早期的相转移装甲。

    相对于传统抗实体弹冲击,或者是动能,热能打击的防护系统来说,相转移装甲是跨时代的,而这种跨时代性正是来自于堵不如疏的概念相转移装甲的特性就是利用能量位的变化,来吸收,抵御这种冲击,与用盾牌硬抗不同,它将冲击杀伤力转移,分流,达到了更好的效果。

    而桑德拉斯主任,在当时正是受到相转移装甲的启发,才对天人组织的trns—系统产生了兴趣,就如同之前所说的,一味狂暴的解放压缩粒子,带来的只能是机体结构的崩坏,而不是性能的提升。

    那么除了将gn粒子扩散开来,究竟还有什么系统在阻止,疏散着trns—产生的大量高能粒子流?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疑问,可是就如同之前所说的,ug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各个派系还是对其他人的理想抱有着一定的质疑,也是出于保险保密的考量,在当时,伊安。巴斯蒂并没有对奥米加小组的其他技术人员公开trns---机能以及天人组织高达的设计机密。

    加上对于黎明的反向研究又被阿兰多。巴基纳所禁止,所以当时的桑德拉斯主任不得不单独,甚至可以说是孤单的对他的“能量导流理论”进行研究。

    或许是出于对天人的尊重,又或许是出于保持平衡的考量,我们无从得知原因,可是对于这方面的技术保留,不得不说,对于决定和木星的毁灭计划对抗的ug造成了极其不好的滞后影响,而当时的联邦则在这方面突飞猛进,这可能也是最后阿兰多。巴基纳不得不接受了齐藤一所提供的拉普拉斯系统,并且运用在v—zero上的原因之一。

    当时的详情不再一一叙述,路西法尔。桑德拉斯,和一群不朽者的技术人员孤单的开始研究将“能量导流理论”应用在新型机动战士上的课题。

    对于桑德拉斯主任,第一个疑问就是,trns---机能所释放的高能压缩粒子流,究竟有多少是被合理充分的利用起来了呢?

    这个疑问在经过了多次测试后,得到了解答,没有搭载td组件的伪gn太阳炉开启trns—机能的时候,实际上释放出去的压缩粒子被真正应用到武器,推进,各个主要系统上的能有多少呢,还不到50!

    也就是说,有将近一半的粒子是不得不被强行逸散的,根本没有发挥真正的功效,那么假如能够提高这种利用效率呢?

    在当时来说,一切又回到里源点,一切科技进步都必须跨过的源点:那就是材料工程学和能源学,我们手上有了最新型的能源,可却没有真正能够搭配它的材料,这就是当时的情况。

    桑德拉斯主任在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如是说。

    再怎么想办法提高粒子的利用效率,提高能源的利用效率,没有相应的新型材料也是不行的,就如同你根本不可能在一个铁皮炉子里做一个核反应堆而已。

    可是当时也有一道曙光的存在,那就是木星的杀手锏之一新泰坦合金的原始形态泰坦合金的生产方法终于被ug握在了手里,可是这种金属的炼制必须在木星圈进行,这就严重的限制了ug手上掌握的量。

    紧张的存量,是根本没有富余来给当时处于弱势的桑德拉斯主任来随意试验的。

    可是当时很快被ug的奥米加小组的顶尖科学家们意识到的一件事就是,他们的研究部分脱离了实际,并没有考虑到更加现实的层面,比如说军事行动。

    木星,其表层的液态特性并不允许在星球表面建立任何的大规模生产工厂设施,这一点军事人员早已意识到了,并且也已经查明了木星帝国的主要军工基地实际上是在木星的卫星-----卡里斯托的地表,和地下进行着更大规模的生产,这从木星无法隐瞒的大规模防卫设施的强化上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只不过,技术人员,科学家们被最简单的误导了,误导的根源正是木星的多项技术远远的领先,这种领先制造了一种让技术人员们盲目的研究木星科技的云雾。

    赛蕾妮。麦克格里夫和路西法尔。桑德拉斯正是奥米加小组里最早从这种误导烟雾弹中钻出来的人,木星的科技基础,甚至是泰坦合金的进一步提升,真的完全是在木星进行的么,有没有可能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他们有没有从别的地方获取新型的素材或者能源?

    而这个问题更快的得到了解答,从木卫4,卡利斯托传来的一丝模糊的情报让技术人员们得知了一个消息:

    卡利斯托的冰层之下,存在着一种全新的类似生命体的有机能源矿石,而从重兵把守的卡利斯托的冰原上偷出这种神秘的能源矿石的可能性为零,除非发动一场远征,而这在当时得可能性也几乎为零,木星已经把卡利斯托变成了巨大的星球要塞,那么月面的工厂有没有村促这种新型矿石或者是半成品呢

    大逆转的契机其实已经发生,木星帝国在卡利斯托轨道上的空间实验室进行的机密计划----格拉维顿(project---grviton)发生了重大失误,这次失误让木星从月面全面收缩兵力回防本土,这正是“驼峰”作战得以成功的原因,只不过当时的联邦军部重大的判断失误,加上那起促使ug的奥米加小组开足马力研制新锐机动战士的“叛逃”事件遮盖了当时木星在月球驻守的军力实际上已经空虚的事实。

    一次可以提早结束战争的重大契机,就那么消失了。

    不过命运和宇宙似乎都会在恰当的时候舒展开来,不论它们被如何卷起。一直在宇宙中流浪,暗中活动的宇宙海贼部队终于第11年,于暗礁空域伏击了一支木星的运输船队,经过惨烈的战斗后,一台孤单的s带着抢救出来的一点点新型矿石顺利地抵达了地球圈附近。

    尼克莱旅行日记(1)

    这是我为我的挚友,尼克莱。迈哈伊尔所记录的旅行日记,他在将近三年的旅途中,用相机和画笔从另一个方面记录了这个世界,为我的书籍提供了很多珍贵的照片和图画。

    而我的好朋友不善于用文字来描述他的经历,所以我也乐意代劳,由他口述,我来整理加工,一起记录他的旅程,于是有了这本和他的画集一起出版的旅行日记。

    那是新宇宙纪元的第16年,现在被称为“一切终结亦是一切开始”的一年,大战刚刚结束,整个世界都在复兴,而我也终于有机会从困苦奔波的地狱中解放了出来,重新拿起画笔。尽管在当时,我的儿子抱着“善良之人不应该冷漠”的信念,投入了家园的重建工作中去的同时认为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应该在世界复兴的时刻“一个人背着一个背包跑出去”乱晃。

    可是,我却持有不同的观点,即使我们都应该对复兴的世界怀有热情,可是作为一个老画家的我,即使我用这把老骨头去搬砖头又能怎么样呢?

    未来是属于年轻的一代,而作为马上就要推出历史舞台的老一代,我觉得我更应该用手中的这支画笔在去捕捉战争结束后的世界,将它们化为我留给后世的遗产,作为我们留给未来的警钟。

    把岁月之河的河水,在它流向我们不可及的远方之前捧起,用我的画笔将它化成永不消逝,永不融化的冰晶。

    带着这样的理想,我出发了。

    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大人物的足迹,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的我,觉得更加适合我的是那些可能看起来普通的风景,普通的人才是我想要刻画的对象,而且有个大人物不是也说过“一切的崇高,都是从最普通的存在中升华而来,没人生而伟大”么。

    我的第一个目的地,正是靠近最后的战争期间,我和家人避难的岛国,新西兰。

    搭上一位好心的义工的车,我们顺着蜿蜒的山道前行,这里是新西兰城市惠灵顿的一角,卡洛里(krori),我想要前往的地方是一块叫做玛卡拉(kr)的海滩,那里在诺亚战争的初期的一场战役中,作为与特林顿基地隔着塔斯曼海峡相隔的海角,曾经被建设成一个临时的屯驻点,现在已经重新变成了一个风景点。

    让我这个老头子搭便车的义工叫做安德鲁。安德斯(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