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快乐日子。可是当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时候就改变了想法。他整天想得最多的就是你,他在想如何让你讨厌他疏远他甚至对他心灰意冷。因为他宁愿让你恨他一辈子,也要把你推到我身边来,他要知道你能永远幸福!
还记得昨日的事吗,或许那是义王最后一次深情的抱着你。也许当时你并没有感受到他对你是多么的不舍,我么的依恋,可我却体会到了他对你的那执着与牺牲。
惜儿,你知道吗,义王他中蛊的时间太久了,整个身体已经脆弱不堪,他不想连累你。
昨夜义王去宫里见母后,谎称你怀了我的孩子;并让母后选了良辰吉日,还要让皇上下诏书。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在母后和皇上面前撒谎吗,因为那是他想给你的,可是现实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所以,他把这个想法转给了我,将你托负于我,并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今日一早他来到府里将一切告诉了我,并叮嘱我不要向你透露半个字。可他是我二哥,是我用生命守护的二哥,我不能这样自私,所以我要把实情告诉你。我不想瞒你一生,不想有一天你知道真相后痛苦后悔一辈子……石桥收集整理
惜儿,我得出府了。有些话,有些事你还是亲自去问义王吧。
惜儿,记住:不管将来怎样,无论你做怎样的选择,我仍然希望你能做我的妻!
……
信还没读完,杨若惜已经由震惊转为懊恼、悔恨,泪流满面,她在心里不停的责骂自己是个混蛋。
她恨,恨自己自私,恨自己对爱的脆弱,恨自己冷情!
是呀,自己怎么那么傻,美男的表达方式还不够明显么,自己怎么就没现呢!
“若惜小姐?”
倩儿小姐捏着信担忧的看着满脸泪水的杨若惜,禁不住暗自叹息,如果换着是她怕一时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若惜小姐,别……啊,湘儿,快,快追。”
倩儿小姐本想安慰几句,可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看见杨若惜擦着泪水朝府外跑去。
杨若惜抹着泪一路狂奔,跌跌撞撞推到不少人,惹来众人的非议。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到义王府,她要去见义王,那个常年病态,却总是给她阳光般笑容的美男。
泪眼朦胧,悔恨自责的杨若惜刚拐出街角,迎面撞上了一个似曾熟悉的年轻公子。年轻公子一把抓住差点被他撞翻在地的杨若惜,疑惑的问道:“若惜小姐,你怎么啦?”
“放开我,我要去找义王。”
杨若惜满脑子装的都是皇甫义,哪管什么熟不熟悉的年轻公子。她现在只想到义王府拉住美男问个明明白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义王?”年轻公子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很惊讶的反问,“义王不在府上,你不知道吗?”
“不在府上?你怎么知道?”
听年轻公子的语气,似乎和皇甫义很要好。杨若惜这才抬起凄楚的小脸,伤感的望着眼前的人。
此人年纪和皇甫浩南差不多,不过没有那样冷情。一双狭长的单凤此刻正盯着自己,眼里闪动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这双眼好生熟悉,不过,杨若惜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了,或者是自己今儿个火气太重,幻视
了!
“嗯,刚才我有事去找义王,可他的管家说他到了城西的月老庙。怎么,若惜小姐你有什么事找
义王吗?”
月老庙!信中说的当真不假吗,皇甫义竟然跑去求月老!
思及此,杨若惜鼻子一酸,泪水又流了下来。
“若惜小姐,我看你遇到什么伤心事了。我急着去找义王,不如你先回府,我见到义王告诉他一声?”
年轻公子看着杨若惜不停的流着泪,啥话也不说,感到无可耐何又手足无措。
“嗯!”
哽咽着点头,杨若惜仍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若惜小姐,你先回去吧,我一定会转告义王的。”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啊?若惜小姐万万使不得,月老庙离这里还有些路子呢……”
“不,我和你一起去,我要找他问个清楚。”
杨若惜坚决的要与年轻公子一同去找皇甫义。年轻公子劝说了半天,无奈之下答应一同前往。
两人出了城,一直昏昏糊糊,沉浸在懊恼与自责中的杨若惜心里突然冒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不由得警觉的看着四周。
“咦,你不说月老庙在城西吗,我们都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没看到?”
“快了。”
“快了?”
杨若惜停下脚步,盯着年轻公子的背影,总觉得此人好似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琢磨不透。
“若惜小姐,怎么不走了?”
年轻公子转身过,眼中的杀意倏忽一闪,消失在眼底。
杨若惜心中有事,并没注意到年轻公子的神色,她急跑了几步跟上前与年轻公子并肩而行。
“哦,我突然想起忘了问公子贵姓了,真是唐突。请问公子你贵姓,怎么称呼?”
“我呀……”。年轻公子突然停止前行,斜着眼嘲讽的看着杨若惜。
杨若惜这才现年轻公子的脸上写满了邪恶与轻蔑,心顿时漏跳了一拍,一股侵人肺腑的寒意从背脊窜起。放眼四周,这荒郊野外的,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想跑已经迟了。
唉!认了吧,她杨若惜好歹是个主角,事情不多点如何将戏演下去,这就是悲摧的人生啊!
竟然运气好的遇到了,她杨若惜总得装得若无其事,或是英雄点吧。不然落下笑柄,死后都被世人所笑话多没面子。
于是,杨若惜稳了稳心神假装镇定自若的问:“公子可在水月堡上班,不知现任何等职位,月薪多少,年纪多大,是否婚配……”。
一紧张,杨若惜就抽疯了,连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说得出这翻毫无意义的话,甚至对方可能根本就听不懂。为什么她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的神情那么熟悉呢,就像经常出现在身边的人。
“哈哈哈哈”,年轻公子放声大笑,“若惜小姐,你还真是个爱说笑的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吗?”
“你不会杀我的,我与你又没什么仇恨,大不了你把我当人质。”
杨若惜衡量一翻,希望自己的推测正确。
“哼,挺自信的嘛,不过你猜错了,我与你虽然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姐姐却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你姐姐?”
“咯噔”一下,杨若惜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你姐姐是谁,你又是谁,引我到这儿来到底想做什么?先说了,我可没钱。”
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杨若惜装得轻松自在,甚至还笑逐颜开。可接下来生的事却如同五雷轰顶,如坠地狱。
第63章 这次掉进了母夜叉的窝
年轻公子早已看到了杨若惜眼底的那抹畏惧,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你似乎还长了一副硬骨头,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以前?果然见过,难怪觉得这人熟悉。
对于猫捉老鼠的游戏,年轻公子似乎兴趣不大,杨若惜的后知后觉加上一颗猪脑袋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长进。像她这种人世上还真是少有,就算是一个小孩子都没她那么好骗!
年轻公子想不明白,怎么姐姐就败在了她的手里,真是替她不值。还差点误导了自己,幸好与她接触了几次。不然,真被她那看似精明的外表给骗了。
“姐姐,出来吧,我看她绞尽脑汁也没有猜到你是谁,不如你站出来让她瞧瞧,也好让她死个明白。”
杨若惜的确在绞尽脑汁的想,不过,她想的是如何脱生。当然,年轻公子这么一喊,她也就想看看这个传说中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姐姐会是谁。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飞魄散。杨若惜难以置信的看着年轻公子身后那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红影,惊讶得合不拢嘴,当场跌坐在地,半晌没有缓过气来。
“怎么,若惜妹妹,姐姐我还没变成鬼呢,你怕什么!”
玉凝——曾经在杨若惜的怂恿下被送去三流妓院享受的四堂主玉凝,此刻正妖娆的站在杨若惜的面前,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
玉凝靠近杨若惜,不怀好意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教训年轻公子:“玉面鬼,若惜妹妹可精着呢,不能小看了。你姐姐我就是太小看她,才败在她手里。”
“你们……你们……你们是姐弟……弟?”
怎么这么倒霉,咋就遇到了被救走的玉凝和她的弟弟玉面鬼呢。听他的绰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又是水月堡的什么高层人物!玉面鬼!很好,人如其名啊。
玉凝教训完玉面鬼,转头甩给杨若惜一个妖娆的笑容,一步三摇的晃到杨若惜的眼皮下:“若惜妹妹,我与玉面鬼不像么?”
像,现在仔细看来,太他妈像了。一样的妖孽,一样的浪 荡,一样的色胆包天,老子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姐姐,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要知道落在我手里的人没有一个有什么好下场的。”
玉面鬼半眯着一双单凤眼,饶有兴致的盯着已成石雕状的杨若惜。
“玉面鬼,不是姐姐长他人志气。你不知道这女人太会演戏了,而且她对你这种男人是相当的感兴趣,当然对咱们女流之辈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话听进杨若惜耳里简直是一种侮辱,这不是骂她贱 货吗!哼,妖女,在三流妓院将那股子马蚤 劲彻底给开出来了。妖女等着,老子就是变鬼都不放过你。
不过,这个玉面鬼的表情老让杨若惜似曾想识的感觉,特别是他的眼神。那眼神,她敢肯定绝对不止看过一次。
“我说若惜小姐,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知道你在哪里见过我?”
玉面鬼慢慢走到杨若惜跟前蹲下,双眼轻薄的在她胸前扫荡。
这神态这眼神,还有扫射她时那份轻薄让杨若惜脑中灵光一闪——慕容允。记得慕容允第一次在水月堡的后山看到自己的时候不也是这种眼神吗!他和慕容允有什么关系吗,会不会是兄弟?不会的不会的,这,这,这种想法也太离谱了。虽然慕容允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露出过轻薄之态,但后来却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可能,不可能!
杨若惜狠狠的摇头,转而一想,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自己不是穿越了吗,慕容婉儿不就是水月堡的地字号杀手吗?也许或者可能慕容允就是这丫滴玉面鬼……
“啪,啪,啪,啪。”
击掌的声音在兀自沉思的杨若惜耳边一下又一下的响起,抬眼望去,玉面鬼正以赞扬的目光盯着自己。
“不算笨嘛,一下子就猜出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慕容允,玉凝的弟弟,水月堡天字号杀手之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皇甫义带着你从后山逃走,而我特地来接应你们。”
抖!!
尽管杨若惜有些心理准备,可听到玉面鬼说出他真实身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朝后蹭了蹭,一口气一下子堵在了咽喉处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憋得胸腔痛。
难怪守着萧堡主的慕容允失踪了,难怪被废了武功的玉凝被人救走了……
这皇甫浩南是怎么搞的,自己手下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既然早知道慕容婉儿是杀手,早就该把慕容全家都弄来双 规,调查调查,说不定慕容家的都不是好东西。说不定慕容婉儿的爹就是幕后主使,妈是什么杀手组织或什么宫的宫主,慕容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水月堡的杀手……
“啧啧啧,是不是在为慕容允惋惜!实话告诉你吧,慕容允的确是个忠心的副将,可那是在他死之前。他死之后就不是了。不过,你也别为他伤心,我敬重他是条汉子,才让他多活了几日,直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才让他见了阎王,不然他就被剥皮抽筋了。至于皇甫浩南可不傻呀,以为将计就计可以将水月堡的天字号杀手一并引出来。可是他没想过,慕容婉儿身份都透露了,咱们的堡主还会那么笨么!”
玉面鬼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瓶百花露撒在自己身上,顿时周围飘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清香。接着又给自己的手抹了一些千叶凝膏,继尔抛给杨若惜一个柔 情万种的媚 眼。
杨若惜兀自打了几个寒碜,突然现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人家全是知情人,唯有她啥也不知道,而且还努力的装着深思熟虑诸葛亮在世的样子。结果,自己其实就一小透明,人家啥都看明白了,自己啥也没弄清楚。
擦完香水、护手霜(至少某只认为那玩意其实就是护手霜)的玉面鬼换上了一副滛 荡的嘴脸靠近杨若惜,单手托腮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们。
“别怒,小美人!皇甫浩南枉称精明,竟然让我救出了玉凝,还从他眼皮底下将你骗出了城。唉呀,谁叫我玉面鬼棋高一筹呢。现在呀,估计皇甫浩南还在放心的忙他的事呢,没空理你。啧啧啧,真可怜!”
“我呸!”
杨若惜恨恨的吐了一口水在玉面鬼脚边: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连说话是千娇百媚,愣把一男人弄成了风 马蚤样。
这玉面鬼与慕容允相差太远了,皇甫浩南难道没看出来。就算(16“想什么呢,美人!”
一只修长而白晳的手伸到了杨若惜的颚下,肆意的抚摸着。
“啪!”
杨若惜恼羞成怒,一掌拍掉玉面鬼的手。
“哟,还是只小母虎呢,老子喜欢,老子喜欢!”
玉面鬼狂笑着起身,眼里泛着滛 猥的光芒。
“好了,玉面鬼,时间也差不多了,你看,我们该如何处治她?”
玉面鬼邪气森森,朝杨若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姐姐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额……死定了!以玉凝有仇必报的个性,她杨若惜肯定死得很华丽,很拉风。
“哼!她害得我武功全废,妓院。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像地牢的人一样,挖她眼睛,斩四肢,然后将她变棍。”
玉凝咬牙切齿的对着杨若惜,吐出的字如千万支冰锥又尖又利,“嗖嗖嗖”的向杨若惜身上扎去。
吐血……真是现世报,这话不是前不久自己对玉凝说过的吗,现在倒好变成玉凝对自己说了。
“好呀,这个方法不错。不过,可不可以先让我尝个鲜……”
玉凝双目一瞪,玉面鬼生生吞进了下面要说的话。
“她有什么鲜可尝,人家早就抢先了。好了,今儿个就别想了,改天姐姐帮你找个好的。”
“这……你看我装那个改死的慕容允都装得快疯了,你知道那个慕容允根本就不是男人嘛,不但不逛妓院,不碰女人,对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这段时日来没女人的日子,我过得真是度日如年,每次从催香院经过,看到那些娘们我就心痒啊。”石桥收集整理
额,这玉面鬼还真是恬不知耻,到底谁才不像男人。悲剧啊悲剧,明明自己像条狗,却狂吠着说别人是狗。
“玉面鬼,听姐的,你这样做会害了咱们。”
“好吧!”
玉面鬼眼里的情 色一下暗了好多,无可奈何的退到了一边。
“玉面鬼,别老站着帮我一把,先找个地方把这女人藏起来,挖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舌头,以解姐的心头之恨。”
“好,我有个好地方,外人绝对想不到。”
玉面鬼一听要动刑,萎靡不振的样子一扫而光,双眼精光四射,神情像个夜叉。
杨若惜脑袋“嗡”的一声,刹那间一片空白,接着眼前一暗昏死过去。
……
好痛,做梦也能感觉到痛吗?
迷迷糊糊中,杨若惜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落到了玉凝手里。那妖女要将自己做棍。可在梦中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痛,或者,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
杨若惜一个激凌,猛然醒来,玉面鬼和玉凝正一人拉着她的一个膀子,像拖麻布口袋一样在地上拖着走。难怪觉得全身痛,一个正常的人被拖着走,而且还是在乱石路上能不痛吗。
“啊——放开我放开我,皇甫浩南不会饶了你们的,你们两个恶魔、妖孽,到时候下十八层地狱,十九层地狱……”。
杨若惜声嘶力竭的叫骂着,挣扎着,双脚在乱石路上蹬踢着,最终无济于事。反倒像个被捕的猎物般,鲜活的生命激起了狩猎者最原始的嗜血恶性。
终于姐弟俩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的树林相视一笑。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