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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10部分阅读

举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你还好吗?”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果然在嘤嘤哭泣,肖月红心中一动,平静的走过去,

    “怎么样了?”

    相信大嫂,会有的

    孙彩衣见有人进来,连忙将脸往里面侧过去,不让人看到,伸手擦掉脸色的泪水,可抽咽声还是出卖了她的确在哭。

    她好恨自己会是如此的没用,连哭泣声都止不住,不觉间越哭越大声了些,肖月红听的心疼,

    “不要这样彩衣,你还年轻,还能再有孩子,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保养身体,明白吗?”

    “我没有过孩子,所以也不知道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人活着总要有希望。”

    “这个孩子没能保住,是他没有福气做你的孩子。你就把心放宽些,以后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相信大嫂,会有的。”

    肖月红在床沿坐下,伸手搭在她肩头,温柔的安抚,的确,对于怀孩子的事情,肖月红没有任何的经验,尽管身为大嫂,但是叶美荷和孙彩衣都比她先进门,只是他们之间的辈分有差异罢了。

    所以不管是嫁人还是怀孕,他们两个都会走在她前头,她这个后来者自然是无法想象的。

    听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肖月红这才放了点心,伸手去把她的脸慢慢扳过来,她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

    “彩衣,三弟很快就回来了,你也不想他看到你难受,也跟这难受吧。快,别哭了,让大嫂帮你擦擦,要知道女人哭起来是最难看的哦。”

    “大嫂!”

    孙彩衣心头一热,起身一把将她抱住,肖月红怔了一下,随即忙拍着她的后背,做无声的安抚,

    “没事了,只要你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要知道,三弟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你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大嫂…”

    不知道是不是被孙彩衣的哭声感染了,肖月红心里也跟着伤心起来,特别是想到娇儿的离开,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嫂,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听她一个劲的说不想,肖月红知道她一定是不想失去孩子,可是刚才大夫都说了孩子保不住…

    只想把事情保密起来

    这已经事实。

    不管孙彩衣要不要面对,她都必须明白,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就好像她失去娇儿一样。

    那是永远的失去。

    只是,可怜孙彩衣了。

    “你也真是的,有喜了怎么也没听你跟人说起,你明明知道爹娘有多想要个孙子,可你还瞒着他们…

    他们要是知道了,你的孩子却又没有了,心里不知道有多伤心。”

    “大嫂,我错了。我以为只要把这件事情保密起来,就不会有人来害我的孩子,可是,我还是失去了。”

    “保密?害你?三妹,这话怎么说?”难道她的孩子会流产会是被人害的?

    肖月红心中大惊,脸上不露声色,“彩衣,告诉我,孩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小产了?”

    孙彩衣抬头看她,苍白的脸上虚汗淋漓,“我中午吃过饭后,肚子就开始疼,后来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我就叫烟雨去叫大夫,可是大夫来了之后,就说孩子保不住了。”

    说及痛处,孙彩衣不由热泪盈眶,“我可怜的孩子,它才在我肚子里三个月,我才感受到他的存在,居然就这样没了。”

    “你刚刚说饭菜?”肖月红疑惑的望着低头哭泣的孙彩衣,“你确定,你是吃了午饭才这样的。”

    仿佛察觉出了肖月红话中的怀疑,孙彩衣猛然抬头,毅然决然的举手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情愿天打雷劈。”

    “别这样。”

    肖月红连忙拉下她的手,“好端端的发毒誓做什么,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

    “大嫂,这一定是有人在害我。孩子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

    “会不会你吃错了东西?”尽管肖月红很愿意相信孙彩衣的话,可有些问题还是要在意一下的。

    “没有。我一直对厨房的人谎称要斋戒,所以每顿不过是些清淡的饭菜,而且还让烟雨去打听过有喜的人不能吃什么,然后让烟雨告诉厨房做菜时不要放那些东西。我一天前才叫大夫来给我诊脉,他说孩子一向正常,所以,不可能是吃错了什么。”

    陈妈暴毙

    “这就奇怪了!”

    肖月红心中甚是疑惑,既然孙彩衣把有喜的事情保密的如此好,那害她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再则,在裴家,谁想要害她呢?

    “实不相瞒,其实你没进门的时候,我怀过两个孩子,可是,都是在第二个月就小产了。”

    “那你的意思是,从那个时候就有人开始害你了?”

    肖月红心中惊异,没想到孙彩衣原来已经失去过两个孩子。

    孙彩衣摇头,“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是有人在害我,是后来大夫说,他给我开的保胎药被人换成了堕胎药。”

    “什么!”没想到裴家居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那你有没有找到害你的人?”

    孙彩衣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当时给我熬药的陈妈在两天后突然暴毙,仵作验出她是被吓死的。”

    “那这应该惊动了官府吧。官府有没有查出什么来?”

    孙彩衣摇头,“陈妈是在死后一天才被人发现,所以在裴家根本没有人知道陈妈是什么时候死的。所以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肖月红心中大惊,没想到在裴家,原来不只她一个人身处刀口浪尖上,还有孙彩衣,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人在害你。”

    “大嫂,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请你帮帮我,也帮帮我的孩子,不要让他不明不白的死了好吗?”

    孙彩衣泪涟涟的望着她,拉起她的手,用恳求的目光凝注她,“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

    肖月红为难的蹙眉,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她根本不知道从何帮起!再说了,她现在自身难保。

    娇儿的事情一日不找出凶手,她自己也是时刻处在危险里,要是这一次答应孙彩衣,她估计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大嫂,求你了!”

    孙彩衣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看她的眸中充满了深切的期望,肖月红不忍拒绝,一咬牙点了头,,

    那人是谁

    “我帮你!”

    “谢谢!”孙彩衣感激的眼眶一热,滚出泪珠来,投在她怀里,无比伤心,“谢谢你。”

    “彩衣!”

    陡闻一个焦灼的男声伴随着沉重的步子传来,肖月红连忙转头看去,见是三弟裴延城,“你总算回来了。”

    “大嫂!”

    裴延城敬重的叫着,走了过去。

    “彩衣她现在身子虚弱,心情也不好,你好好照顾她!”肖月红关切的看看孙彩衣,这才起身,

    “我先走了。”

    “大嫂慢走!”

    裴延城恭敬的说着,看着肖月红离开,才走到床沿坐下,抱住眼中噙满泪花的妻子,

    “彩衣,让你受苦了。”

    他的话就像是催泪弹,让孙彩衣强自压抑住的泪水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决堤,汹涌而出。

    裴延城紧紧搂住怀里伤心的人儿,凝噎难语。

    肖月红从屏风那头望过来,看到他们相拥而泣的样子,莫名的心中一动,竟有几分羡慕。

    比起裴延诺,裴延城对自己的妻子除了忠诚更多的是疼爱和宠溺。

    刚从邀月轩出去,肖月红意外的看到了前面一个绿色的人影匆匆离开,仿佛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走的那么匆忙。

    而看那背影,那身形,似乎跟一个人有几分相似,但是是谁,一下子竟想不起来。

    她想叫住她,却发现她已经转入了附近的岔口,身影被一片假山遮挡住,她疾走几步想去看个究竟,忽闻一个声音,

    “大少奶奶!”

    肖月红转头,讶然,“娇儿!”

    “大少奶奶,你在看什么呢?”娇儿眸光好奇的望着她,往假山口看了看,肖月红摇头,

    “没看什么。”

    想到她刚从邀月轩出来,娇儿不禁问:“那三少奶奶怎么样了?”

    “孩子没了,正伤心呢,走吧,跟我回冷阁,我有话跟你说。”肖月红脸色凝重的说完就走。

    娇儿也不多问,跟着她往冷阁走去。

    到了晚上就来了

    她们自是没注意到,刚才隐在假山的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透过假山的缝隙注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听到说孙彩衣的孩子没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冷阁。

    一进大门,肖月红就急忙关上门,拉住娇儿的手神色慌张,“清吟,我真的不知道让你卷进来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小姐,你说这话是…”

    肖月红皱眉,当初她一心想着替娇儿报仇,是冲动才让她把清吟卷了进来,如今想到裴家处处透着危险,她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害了清吟,眸中很是担忧,

    “说出来,也许你会吃惊的。三少奶奶的孩子之所以会小产是有人在背地里害她。”

    “什么?这裴家莫非是龙潭虎|岤吗?小姐你如今已经陷入险境,没想到三少奶奶她也…”

    “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裴家几年来一直没法添丁,现在想想,原来从很早以前就有人在背地搞鬼。”

    “照这么说,裴家家里的确隐藏着一个很大的阴谋。”清吟困惑的蹙着眉,真不知道这裴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这样害死裴家的孙儿,会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是冲彩衣去的,还是冲爹娘而来?”

    “孙儿?”娇儿闻言忽觉眼前一亮,“这么说来,苏妙言也是因为有了孩子所以才会被陷害的?”

    肖月红摇头,现在她脑子里好乱,感觉有无数的思绪挤在一起,错综复杂,让她没办法一一清理出来。

    清吟瞅着她的满脸苦恼,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很是心疼,“其实,要想知道是不是这样,我们去问问苏妙言,大概就能明白了。”

    肖月红眸光一闪,“也好,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做一件事情。”

    “小姐请说。”

    清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肖月红深感欣慰,“有一个人她不来见我们,我们只好主动见她。”

    “谁?”清吟奇道。

    肖月红微微一笑,“到了晚上,她就来了。”这一次,她要彻底弄明白娇儿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就灭了

    是夜。

    不知为何刚才还月朗星稀的天空,忽然云笼雾罩起来,夜风越吹越大,和着深夜的黑显得有几分森冷。

    一座阁楼处在云笼雾罩之中,黑糊糊的,大风吹起里面白色幔帐乱舞,如恶魔伸长了爪子,狰狞可怖。

    点点烛火亮着亮着,忽然就灭了。

    阁楼的门打开,有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单薄的身体、随风飘散开来的长发,看得出来是个女子,薄弱的月光将她的影子在地面拖得长长的。

    “大少奶奶!”

    女子冲着阁楼里,小声叫起来。

    “大少奶奶!”

    今夜风大,阁楼的烛火刚才一定是被风吹灭的,她安慰着自己,只是,为何没人应声?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她在门口大着胆子叫着,抬起的脚几次想踏进去,最后就是缺少点勇气,又缩了回去。

    房里太黑了,她不敢进。

    “大少奶奶,我是香贝,我来找你了,大少奶奶,您说有要事找我,是不是现在已经睡下了?”

    香贝犹疑的说着话,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这个肖月红说好要她三更来见,她可是坐立不安了大半个晚上,这才挨到三更来的,为何她自己却没有在冷阁等着她?

    “如果您真的是睡了的话,那我明天再来。”

    她说着转身要走,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忽闻一个凄厉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寂,“就这样就想离开这里!”

    蓦然间,雾散云开,清冷的月光撒照下来,香贝手臂吃痛,猛地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白色影子在眼前闪过,随即双脚悬空,被人一把拉进了厅堂,甩到地上,她疼得呻吟一声,抬头看去,不由惊恐的膛圆了眼。

    “娇儿!”

    此时此刻的娇儿,七窍流血,头发蓬乱,一身单薄的白衣衬得她面容苍白、狰狞,如从地狱出来的鬼魅。

    “不要!”

    眼看着娇儿伸长了十指作势要过来掐她的脖子,她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慌忙躲开。

    你胡说

    “娇儿,娇儿不要,我知道你死的很无辜,但是,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求你,求你放过我!”

    香贝边跑边说着,没忘记二少奶奶告诉过她,娇儿已经死了,现在那个娇儿一定不是真的。

    可是,她们太像了不是吗?

    那天她可是亲眼看到她从自己身边走过…

    那样的真实简直毋庸置疑。

    这几天她一直害怕,待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她害怕看到娇儿,看到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那会让她不觉间毛骨悚然。

    娇儿那些天一直待在冷阁,眼下自己所看到的一定是娇儿的鬼魂吧。

    她死的那么凄凉,没有任何人过来看过她,也没人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大的怨恨吧。

    可,这一切不是自己的错啊。

    她没有杀她!

    “不是你害的,可我的死你也脱不了关系。”凄厉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那般尖锐,如恶魔的传召带着危险的气息。

    香贝一个劲的躲着,眼见面前的娇儿如没有脚一样在面前飘来飘去,她心里无比的恐惧。

    “那天你中飞镖的时候,你应该看得很清楚,杀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你胡说!”娇儿忽然大声斥责,苍白的脸上鲜血直流,“她怎么会害我?”

    娇儿身形一转,俨然在香贝面前站住了脚,香贝被吓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抬手抱住头,怯怯的往墙上靠:

    “因为你……你听到了不该听的。”

    要是娇儿把是二少奶奶害肖月红的事情说出来,那二少奶奶不是完蛋了吗!

    娇儿应该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吧。

    可是为什么她还要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呢?

    难道,她一定要把自己给杀了才甘心吗?、、

    香贝想着,内心的惊惧让她的身体犹如筛糠似的抖动起来,连说话的声音也颤颤的。

    此时此刻的恐惧可想而知。

    鬼是没有影子的

    “那烧伤呢,烧伤是怎么回事?”娇儿若有所思的蹙着眉头,狰狞的面孔苍白的难以言状。

    “她,她脸上是有烧伤啊,但,但是,她会易容术,所以,所以你看到的跟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易容……”叶美荷会易容?娇儿暗暗心惊。

    香贝以为她仍有怀疑,不由重申,“是,是易容。她会易容术,可以变成很多人的样子,当初就是她变成我家小姐的样子,我才认识的她,才相信她会救出我家小姐来,才答应帮她做事。”

    “那你都帮她做了些什么事?”娇儿低下头,吓得香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的头连忙又垂了下去。

    “我……”

    “你要是敢有一句假话,我现在就要你为我偿命!”娇儿说着手便朝她伸了过去,香贝大惊,急道:

    “我说,我说。

    那支翡翠簪子是她给我的,是她让我拿着去诬陷大少奶奶,还有,还有今天三少奶奶的事情。

    娇儿,你不要让我偿命好不好!我家小姐现在还在牢里不能出来,我还不能死。

    娇儿,我就做了这么多事,我现在都告诉你了,你就放过我吧!”香贝蓦然伸手抱住娇儿求饶。

    “有脚!”香贝吃惊的看着她手里抱住的双脚,心中一动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抬头看着娇儿,尽管她面目全非,甚是吓人,可是她却明白,那都是假的,她霍然起身,压住内心的惊恐,伸手指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娇儿来吓我?”

    被她这么一问,娇儿只觉意外,“你在说什么。”

    “我娘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可你却有,你一定不是鬼是不是?”香贝气恼的瞪着她。

    “的确,她不是鬼!”

    突如其来的插话,伴随着冷阁里的烛火亮了起来,香贝讶然看过去,见是隐在幔帐后的肖月红神色肃然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少奶奶!”香贝吃了一惊,没想到是肖月红一早设下了这个局,所以才让她过来的。

    奴婢完全听不懂

    “你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肖月红强压住内心的汹涌澎湃,端着烛台朝她走过去,脸色冷凝。

    她没想到自己刚要放弃的怀疑对象,却是香贝振振有词的杀人凶手,特别是孙彩衣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也是叶美荷害的。

    天哪,这个叶美荷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

    她也是裴家的一份子不是吗,为什么现在要把裴家弄得鸡犬不宁?

    她这样惟恐天下不乱到底是何居心?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香贝讶然不知所措,但看着肖月红,她不由恼羞成怒,“为什么要设计我!”

    肖月红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问:“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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