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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唯妻是从第38部分阅读

    没想到苍龙会的会长如今都落魄到当牛郎求生了,啧啧啧,天下奇观。”

    “你、找、死!”苍啸焰寒光锁定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既然都知道他是特意来等她,竟然还不知悔改的……

    言千璇无视男人阴森加剧的煞气,拔开瓶口的木塞再倒一杯,手一扬,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光洁双颊上的绯色加深,舔了舔嘴角的甜蜜。

    这酒似乎太烈了,好像越喝越渴,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声音慵懒撩人道:“苍会长,既然都自动送上了床,我又怎么会那么不解风情的错过……”

    苍啸焰深思的皱了皱眉,既安心又恼怒,蓦然睁大眼睛,神色凌厉:“言千璇!”

    “就是我……”。

    “最后一次警告,放开,就当没发生过这事。”苍啸焰目光阴森的像一只困兽,凶狠得骇人。

    “嘿嘿抱歉,没发生过?我可没同意,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想让你试试被强的感觉。”言千璇打量活物一般的看着床上嘴上逞凶的男人,抽走被单下的手枪和男人身上的通讯器,朝着窗帘抛去,直接坠下了十八楼。

    “……”苍啸焰看了眼女人眸中的坚持,偏过头不再开口自取其辱。

    “苍会长难得对牛郎的职业有兴趣,那不如就来干点牛郎干的事,相信以苍会长的潜质绝对是不二头牌。”言千璇拿着床头准备的橡胶夹子,下手丝毫不退怯的夹住男人胸前的凸起。衣服下的肌肤更是燥热,她疑惑自己的奇怪反应,忍不住难耐的扭动一下,看了桌上空的杯子,苦笑一声,看来这酒店送的甜酒加了特殊的糖果。

    “妖精!”男人阴狠的眸光瞥到了言千璇风情的动作,眉宇间转而十足的厌恶。

    “啪!”

    一耳光打得男人有些发愣,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打他,这样的侮辱他记下了!眼睛就那么幽暗深沉的看着女人……

    她看着床上任人宰割的男人,手上用力往下一拉!

    “嗯~啊……”。性感销魂,深沉低哑难耐的声音让室内温度急剧升高。

    言千璇拽着手中的细绳,打量男人隐忍的神情,任由行动和理智被烈酒和药性控制,难得放纵。她看着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两个橡胶夹,夹着男人身前的两处,绳子拽一下,男人就不由自主的颤一下。

    “这个道具不错,苍会长,送你自己玩!”无视男人恐怖要吃人的眼神,将那根细绳绑在男人的小拇指上,一小串的铃铛挂在胸前的夹子上,邪恶而斐糜。男人挣扎一下,响起轻盈的铃声带动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被拉扯的颤动了一下。

    言千璇猫着身子站直,后退几步依靠着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酒品味了。水眸含情,欣赏着床上这百年难遇让人流鼻血的画面,看着男人湿透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带着浓郁的禁欲气息,让她不由的被一团火愈烧愈烈。

    特别还是这男人一向只有在欺负她的事上洋洋得意,总有一次能落在她的手上吧!

    “滴滴滴!”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惊醒坐在沙发上思绪飘散的她,起身走到床边接听那括噪的手机。

    “小璇,是我们,有好好享受吗?呵呵……我们今晚看到了很多美男,尤物啊!还有美酒,我都快忍不住扑上去了。嗝……尤物,干杯!你不在太可惜了……”友人那边传来嘈杂的混乱,和某女在发酒疯。

    “方芊舞,你们什么时候才舍得从中国回来……”言千璇扫了一眼床上黑脸的男人,“今晚恐怕我的尤物也不逊色你的”。

    都玩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估计接下来也很难控制了。

    “对喔,小璇你还有苍会长,那绝对是个独一无二的尤物,小璇要加油反攻他,攻死他……男人都是精虫入脑。”

    言千璇直接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领,掌心的匕首转出一圈银光,男人上身顷刻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嘶啦……”

    黑色裤子也瞬间被化身女流氓的她扒光,苍啸焰僵硬的看着她的动作,柔软的小手无意间撞上他中间脆弱的地方,虎躯一怔,咬牙泻出暗哑的低吼声……

    “小璇,我听到了,男人的呻吟,就是这样放心大胆的上吧……唔唔,别拉我!”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消失……

    苍啸焰将头偏过去等着接下来的极致摧残,却见,那女人却转身掉头步伐不稳,摇摇晃晃一看就是醉的不轻。身上的汗水被风干了,有丝凉意,而那个可恶的女人依旧悄然无声……

    他霸气的黑眸悄然睁开,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倒头睡容甘甜,水晶杯倒在沙发上,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锐利戾气的黑眸不禁的柔和了一分,闹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她闭着眼,双颊绯红,水泽晶莹的唇瓣微微露出两颗贝壳形状的牙齿,胸前的薄纱白裙被深红色的酒水浸湿半透明,白玉无瑕的春色暴露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撩拨挑逗……

    苍啸焰感觉喉咙发干,下腹一紧,冰凉的体温再次起来,一丛炙热的火焰不知从哪里窜起在全身不安的躁动着……这样的心神荡漾不受控制,也是自从认识了这女人后,频繁开始出现的。

    他微皱着眉头,压抑的别过头,忍着胸前的痛痒,手上系着绳子,指尖伸直朝着床头柜那些不堪入目道具中间的打火机抓去。指尖在触摸到白色的打火机时,不小心碰到旁边的蜡烛,眼睁睁的看着蜡烛做着自由落体运动,手想在蜡烛落地前接住,动作幅度过大却摇响了胸前的铃铛……

    “铃铃铃…铃铃…”

    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女人,苍啸焰看着这女人的脸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步伐蹿踉的朝他走来,捡起地上的蜡烛,从他的掌心掰出打火机,点亮蜡烛,目光诡异的盯着他下腹收紧的地方……

    言千璇脑子里有些发昏的看着床上被捆住的男人,体内拼命的叫嚣着扑上去,想到这个男人从相识以后,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让她每次气得咬碎了牙齿和血吞,恼恨让得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体内因为酒精勾起的欲火都暂时被压了下去。好不容易这男人落在她手中,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个和她一样的痛楚和屈辱,他凭什么那么对她。

    红蜡照着男人完美如撒旦的俊脸,从结实的胸膛往下,张合有度的人鱼线。手腕标准的倾斜四十五度,一滴滴滚烫的蜡油隔着男人膝盖上方的布料滴在隆起的地方……

    苍啸焰倒吸一口气,他一向对男女间的情事除了她以外都是很冷淡,此刻在这女人的专注带着酒醉妩媚的眼神下,身体上的灼热、痒、痛,滔天的愤怒中带着复杂难耐的兴奋,既想将这女人挫骨扬灰,又期待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纤白的手指在男人的下腹游走,触到那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手腕处的小刀再现,旋转如一只轻盈的风车,手法熟练,布料纷飞。滚烫的蜡烛再无隔阂的与男人脆弱处亲密无间。

    “啊!你这个女人。”苍啸焰感觉腹部急剧颤抖,兴奋又痛苦,冲着言千璇咆哮。

    “原来男人的叫声也能这么好听,多叫几声!”她看着那具黄金比例的身体,手指由下而上,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排的蜡油,直到用滚烫蜡油包裹住男人上身那两个橡胶夹子下面的肌肤。

    “言千旋,你到底要做什么?”苍啸焰身体颤抖着,冰火交加的鹰眸看着这女人屈辱的玩弄着他。早知如此,他宁愿冒险在枪林弹雨下冲出去,也不要落在这疯女人的手中。

    “做你,这不是之前我问你时候,你的回答吗?现在我也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话里却透着嘲讽和寒意。

    苍啸焰双手紧握着,手上套着的绳子拉着胸膛隐隐的颤抖,鹰眸中凶残的寒光乍现,胸膛前小麦色的皮肤通红一片,正中间凝固的蜡油下呈现青紫色。

    “接下来玩什么?”丢掉手中的蜡烛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饶有兴趣的挑选着那些成|人用品。

    “不如试试虫蛀菊花?应该不错!”言千璇似乎想到一个有趣而恶劣的游戏,眼底绿光闪耀的诡异。

    苍啸焰满眼阴霾,冷冷的看着她:“你当这辈子你真的没有在落在我手中的机会,你……啊……”。

    酒能壮胆,言千璇根本懒得听男人放狠话,手腕用力让男人侧身,一个小巧的跳蚤直接塞入男人的身后、庭中。

    房间里只听得见男人粗重、隐忍、愤怒、嗜血的喘息声,五官扭曲,全身青筋凸起,紫脉清晰、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张牙舞爪恨不得将女人撕碎。

    被绑住的双手极力扭曲挣扎,胸膛被夹子拉扯的破皮,男人精壮的双腿以倒转的弧度猛烈踢向女人的胸口,放道具的柜子被男人那一铁蹄砸个粉碎。

    言千璇后退几步,捂着之前被子弹差点要命的地方再次剧痛,来不及多想,一跃而上,用尽全力压制住床上那个不顾一切挣扎的男人。

    她仅存的理智只知道:现在的他,如果挣脱了,那接下来的她,就死定了!

    身上的薄纱红裙被她撕成长条结绳,顾不得春光外泄,翻身上床,曲腿迅猛力道坐在男人的身上。手如魅影交错,腿如藤蔓纠缠,紧紧压制着男人的蛮横的力道,撕裂的红纱裙一道道的缠上男人精壮结实的腿。

    看着被她慌乱缠锁住的男人,固定的没有丝毫松动可能,才拿着一旁装饰的镣铐铐住男人的脚腕,累的满头大汗的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就近躺在男人的手臂旁休息。一袭优雅的红裙只剩下稀松的几块破布挂在身上,光洁如玉的肌肤大方的展露在男人一双喷火焚烧的兽目下……

    言千璇手脚虚浮无力的躺在男人的身旁,累得大口的喘气。夜晚的凉风徐徐,露在外面的肌肤感觉到丝丝凉意,她从床上坐起,抽出一条被单裹在身上,无视床上男人狰狞的表情,起身、下床,一气呵成。

    苍啸焰拧着眉,感受后面那充气发胀一般的痛痒,等到那个东西的震动幅度减缓,面色才微霁。看着这女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姿态优雅高洁,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畅快淋漓的灌下肚,修长白皙的脖子微仰着,粉颊通红,目光迷离而蛊惑。

    苍啸焰忍着身体的不适,本以为她只是气愤,却谁料到她平日的浅笑下压抑着层层情绪,他冷眸淡扫了一眼窗前的女人,看着她把酒当水喝,双颊绯红,周身却笼罩着一层看似落寞的悲伤,凄凉却又美得惊人。

    言千璇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和酒瓶,裹紧身上的被单,体内的情潮叫嚣,她只想把自己浸到一桶冰水里。可是,生日这晚如果再像以前那样醉过去,明天估计又有媲美十万台轰炸机的噪音虐待她的耳朵。努力打起精神,醉眼朦胧的看着床上被她捆着如待宰羔羊一样的男人,浑身衣物早在之前被她毁得粉碎,胸膛小麦色的肌肤在男人的盛怒中上下起伏,上面的小铃铛轻轻的摇晃。

    这是个极为好看的男人,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她看着床上赤身捰体的男人心里默默想着。

    “苍啸焰……”她轻盈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微带点酒醉茫然的沙哑,水眸迷离潋滟着别样的风情。

    苍啸焰在她那轻细泉水般的嗓音中身体一绷,看着她热切的目光,不知是体内那颗震动的跳蚤原因还是其他,心脏莫名的剧烈跳动起来。

    苍啸焰暗骂了一声自己鬼迷心窍,无数的美女脱光在他面前眉头都不曾皱过,他竟会被这个不知死活、没心没肺的女人蛊惑。想到她之前一副无害的模样干着找死的事,戒备着滚落到床上的棍子,胸腔剧烈的起伏,眼内的怒火熊熊燃烧。

    言千璇看着男人胸前青紫一片,醇厚的酒香在他肌理上趟过激起轻颤,看着小铃铛从粉晕滑过停在腹肌处……

    “呃……”她咽了口口水,看着铃铛上的酒滴从腹肌的沟壑下滑……

    看着水滴消失的地方,她冲动的想去拨开浓密,裹在身上的被单悄悄滑落,冰凉指尖刚碰到男人火烫的肌肤,猛地一颤……苍啸焰额上的青筋抽搐,女人火热的眼神他见识过,像这女人这般坦荡的如此让他焚身抓狂,他还是头一次。无视身体被这女人勾起的反应,强健的身躯一耸一耸的颤抖,极力想弄出体内的东西。

    “苍啸焰……”言千璇收回火辣的目光,看着男人被汗水湿透的俊脸。

    苍啸焰猜不透这女人难以捉摸的心思,黑眸漆黑平静的看着她,道:“你还想干什么……”。

    “你、要求饶吗?”言千璇咽了咽口水,她如果吃了他应该没什么大不小,反正该做何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多一件。

    苍啸焰喷火的双眸看着那个不知羞耻撩拨他的女人,薄唇起伏咬牙一字一顿的道:“苍龙会还没有求饶这一说法。”

    言千璇听完反而松了一口气,眼角泛着醉人的笑意,皓齿明眸笑意然然:“本来打算你求饶的话,满足一下我的自尊心,虫蛀菊花就到此为止,既然苍老大喜欢的话那个就送你了。”

    心情很好的看着那张俊脸一僵,黑发上闪烁着荧光的水珠,从耳侧滑落。

    苍啸焰闭上眼,不想理会那个让他恨得咬碎牙此时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

    言千璇似醉非醉看着闭眼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从地上爬上床,滑嫩的小脚用力踩上男人弹性的小腹,让男人身后的小物品……

    苍啸焰隐忍着体内再次动起来的物体,目光阴沉的看着那个跌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沉声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言千璇水眸带着幽幽的光芒看着苍啸焰,玫瑰瓣的唇泛着迷人的酒香,吐气如兰在男人的唇边魅惑的开口:“属于我的今晚销魂极致的尤物呢?”

    苍啸焰呼吸燥热看着与他相距不足一厘米的香唇,看着那双迷离漂亮的眸子:“在床下……”。

    苍啸焰一开口,火热的薄唇拂过她冰凉的柔软,白玉无瑕的脸距离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浓烈醇厚的酒香和白皙光洁肌肤上的女儿香。

    言千璇低头在男人火烫的唇上舔了一口,拉开距离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小手慢慢摸上那具火热的身体:“你不比头牌牛郎差”。

    这女人一拉开距离,苍啸焰烦闷的开口:“你又、想闹什么?”

    言千璇小手毫不迟疑的从男人的……滑过,一路而下往后,男人身体一阵疯狂的颤抖,急忙关掉……

    “苍会长,你的皮相长的不错。”她在男人再次鄙夷的目光下拾起男人衣服的碎布擦拭干净手指。

    苍啸焰在这女人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摧残里明白,这女人的问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鹰眸闪烁着嗜血的锋芒,这女人……

    “苍会长,我要做你!”

    苍啸焰在这女人正大光明的宣布下一愣,即使身体再诚实,凌冽的眸子微眯,透露着阴沉至极的森冷:“滚!”

    “唔唔……”。

    言千璇抓起床边那根闲置一旁抹布直接塞进男人的嘴里,堵住那难听的话语,她好不容易在喝了那边多酒的情况下才稍稍有感觉,为了今后耳根子清静她今晚一定要成功。

    将身上剩下的布料脱下,学着记忆中看过的画面,在男人身上一步一步的实行……

    苍啸焰鹰眸喷火看着身上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曲线曼妙的身材,白里透红的水泽肌肤,水眸迷离醉意晕染。性感的喉结忍不住的上下滑动,注视着她惹火的动作……

    片刻之后,女人脸色苍白忍着那撕裂的痛楚,贝齿咬着粉唇溢出血丝,艰难的想起身从那……移开……

    男人感受着她的湿热的温暖,忍不住的动了动……

    “啊……”房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咚!”粗暴的一拳直接挥上了男人的眼睛:“别动”。

    “……”

    苍啸焰剑眉拧起,抬眼意外的看着这女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女人,她今天不是不方便的需要……

    满眼疑惑看着这个闭眼忍痛的女人,鹰眸危险的眯起,她……

    痛过之后,一场疲惫至极的鱼水之欢落幕,言千璇连手指都提不起一丝力气,蜷缩在苍啸焰的身边沉沉的睡过去。

    半夜,苍啸焰在女人指甲的掐下醒来,以为这女人又开始变着法子折磨人。睁开鹰眸,锋芒微敛,似乎察觉这女人的不对劲。

    苍白如纸的脸色冷汗直冒,全身卷缩成一团,痉挛的颤抖,一只手用力的撕扯着床单、松开、再一次抓紧;另一只手发疯的捶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