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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28部分阅读

影萧瑟,心里不知怎么竟知道,今儿他踏出倾城阁后,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摇着头,眯眼瞧见他竟已经到了荷花池。便突然不知怎么朝着他的背影飞奔而去!

    温行云气得浑身发寒。跟他冷战这么久,竟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忍不住为自己悲哀。难道他对她的心意她到现在还瞧不出来?

    “温行云你站住!”他听见苏流水在身后喊他。

    他身子一顿,领子便被人一把揪住。“惹了我就想这么走了?”她怒道。

    “那你还想怎样?”他冷道。

    苏流水没有说话,却只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一路拉回了倾城阁。一进门,他的唇便被她堵住了。他心中一楞,却觉得她在解他的衣物。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可她一脚踢上房门,怒斥,“许你对我当街一抢,不许我宠幸你么?把衣服给我脱了!”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十二章 再现美人貌3

    几乎是一场灾难。

    他就这么任她吻着他。想到这段日子的伤心,绝望,跟不被信任的心寒。他很想推开她,可她的小手挑开了他的衣衫,在他的周身游移。

    可他的心却怎么捂也捂不暖。她将他推倒在榻上,在他胸口死命的啃咬衣衫尽落,他二人终于还是厮缠一处。

    窗外夜色正浓。夜。才刚刚开始。

    次早,苏流水觉得浑身酸痛。她瞠开双眸,却见温行云竟敞着衣衫躺在她身边!他的胸膛结实却性感,上头还留着处处红痕。海藻般的发丝流泄在枕间,与她的相缠。

    她捧着涨痛的头,面色微红。她怎么能就把他办了?昨晚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压根不存在酒后就失忆这回事儿。

    她清楚的记得那事儿是她开的头。是她撕了他的衣服。是她把他压上榻!总之结论就是,这一回是她强要了他!

    后来两次虽是由他主导,可那都是她引起的!她看着一地的狼籍,面色再度涨红。

    疯了。她果然是疯了。他的衣服全都被她撕破了,如今他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躺在她的凉被里睡着了。

    她试着动了下,腰上的肌肉却痛得她低声轻吟。她这么一动,温行云眉毛微蹙,微微的翻了个身,一条腿便这么恰巧的压住了她。阳光透过晨起的窗户,洒满了他一身。完美的俊脸泛着些微的苍白。

    他的身上犹有酒气,两条俊眉却依旧微微蹙起。这男人怎么睡着了,还蹙着眉毛?

    她被他压得有些难受。正想推开他。房门却被人推开了。仙儿端着热水进来,一见地上狼籍处处,便嚷嚷开了。“小姐!爷怎么会在这儿?”

    苏流水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仙儿立刻压低声音。脸儿上头却压仰着笑意。“仙儿告退了,仙儿让萧庭他们晚些过来。”她说罢,便要退出去。

    苏流水见她要走,赶紧道,“先别走!快去爷房里取身衣服过来。”

    仙儿促狭一笑,便退了去。她推了几下,终于推开他的腿,为他把被子盖好。这天儿又热,这么折腾一晚上,她浑身粘腻得要命。

    他睡得倒真是香。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却只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跟完美的唇型。

    苏流水挑了件儿衣服换上。洗漱时却才发现,原来她的脸儿上头竟一直染着薄薄的红,眼晴里头也装满了娇羞。

    温行云似乎很累,她坐着好久都不见他醒过来。仙儿拿了他的衣物过来。她便帮他把亵裤穿妥。穿的时候,她竟又不可避免的对着他迷人的身材发了好一会子的呆。

    她发现她没法子与他同处一室,同处一室便会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种种。遂起身领了仙儿跟萧庭出了门。

    据温行云昨晚说起,他这段时日竟是一直没有闲着。每日与人接触,也不过是想去偷他们的军事布防图。

    萧庭见她似乎心绪不宁,遂问道,“主子昨儿回来很晚么?”

    苏流水听他提起,面色一红。淡道,“嗯。客人走得晚了些。”

    仙儿听到这儿,忍不住咳嗽两声。脸上也带了丝笑。

    苏流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赶紧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萧庭一听仙儿这么说,眼中的疑惑更深。可见着苏流水不愿提起,便也就住了嘴。

    “今儿咱们要去哪儿?”仙儿赶紧转移话题。

    苏流水的唇角扬起一阵轻笑,许久,才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儿来,“绿酒坊。”

    仙儿眼睛瞠得老大,笑道,“小姐,您想去买酒么?”

    苏流水摇头,“昨儿个我跟孤城打了个约定。以绿酒坊为赌,他买升,我买跌。”

    萧庭眉毛一皱,显然听不明白她的所言为何。便淡声道,“什么叫做他买升,你买跌?怎么回事儿?”

    苏流水一笑,便先与他们进了仙鹤楼。小二领着他们上了二楼雅座,她点了些吃食跟清茶。这才笑道,“这是商人间的赌博。仙儿,你还记得上一回我跟孤城在青阳帝都的事儿么?”

    仙儿歪头一笑,道,“小姐说的是孤城把洒价弄得大跌,可小姐最后却把酒价又恢复那件事儿么?”

    苏流水淡道,“上一回是我买升,孤城就买了跌。这回这件事儿却反过来。他买升,我就买跌。”

    萧庭蹙眉,“主子为什么要买它跌?它价钱跌主子能有什么好处?”

    苏流水撑着额头,淡淡轻笑。“我自然是有好处的。没好处的事儿我才不会傻到去做!绿酒坊,仙儿知道那是谁开的么?”

    仙儿摇头。“不知道。”

    苏流水瞪了她眼,道,“你昨儿晚上去哪儿了?我以为你在呢!”顿了顿,她又一笑,道,“绿酒是以人名命名。也是苍穹国的宫廷御酒。萧庭,你想到什么人没有?”

    萧庭面色稍冷,他慢慢的吃了口茶。眉毛一挑,道,“不会正好是绿裳姑娘罢?”

    苏流水瞧着他,笑了。那一笑,却让人一路寒到了心底。

    仙儿惊叫道,“原来那酒坊是他们家开的!我说小姐怎么会买它跌呢!那绿裳姑娘也忒讨厌,每次一见太子爷就两眼发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明明殿下已经有了小姐了!她也不照照镜子瞧瞧她自个儿是个什么人!”

    苏流水托着下颌,瞧着仙儿直发笑。她道,“仙儿莫气。这人不值得为她生气。爷若瞧得上她,昨儿就应下杨烈的要求了。”可昨儿他却说他家有悍妻。

    想到这儿,她的面色一阵发窘。她这是悍妻?她很凶么?

    “那为何要拿绿酒坊作文章?”萧庭淡漠的瞧了她一眼。心道,就她那点儿小心眼,谁还瞧不出来么?

    苏流水轻轻一笑,道,“就是瞧她不顺眼,不成么?”

    仙儿听了这话,忍不住多瞧了苏流水一眼,道,“就是!我也瞧着她不顺眼!”

    “小姐瞧谁不顺眼?倒不如让千树来帮小姐打她!”花千树打开包厢的门,负手踱进来。与他一道过来的,竟是孤城!

    花千树见着萧庭也在,赶紧与他打了声招呼。

    他二人在席间坐定。苏流水蹙眉道,“花大官人怎么也会在此?”

    花千树轻淡一笑,道,“千树今儿才到。跟小姐一样,也是为着绿酒坊的事儿来的。”

    苏流水一听,唇角微微一笑,道,“哦?这却又是为何?我道大官人昨儿与我是一时兴起,如今看起来,这事儿却倒不是那么简单!”

    花千树点头一笑,道,“小姐还记得我添香阁里头的台柱子柳枝儿么?”

    苏流水点头,“听人说她从前也是个官家小姐。因着家道中落,这才不得已去了您那儿唱戏了。怎么了?这事儿怎么却倒与那柳枝儿有关么?”

    花千树哑然一笑,道,“自然是有关的。那柳枝儿生得好,可却命苦。那绿酒坊本是柳枝儿的父亲的产业。那原本也不叫绿酒坊,就叫柳家酒坊。可柳如画却仗着夫家势大,硬是栽了自个儿的亲哥一个不孝的罪名,便把那酒坊夺下了!”

    苏流水听到这儿,心里突然有些迷糊了。遂接着问道,“不孝的罪名怎么了?怎么竟就能让旁人这样呢?”

    花千树古怪的瞧着苏流水。道,“苍穹国国主以孝义治天下,但凡官员都要以孝为先。便是平头百姓也要以孝为先,若是官员不孝,自然就要夺其官印了。”

    孤城轻轻点头。“正是如此。”

    “柳氏这人野心极大,便只不过说是见着亲哥责打母亲,便夺了他的权。柳大人不服,想告她。可哪儿想到越告,事儿就越多!最后竟还被人在官衙里头打了一顿,他伤在家中,心里郁结,没几个月便这么去了!柳枝儿又生得极美,她便动了心思要把她送去宫里做宫女。柳枝儿性烈,便逃出了柳家。可在苍穹,柳枝儿不管到哪儿被抓到了也要被送去宫里。所以柳枝儿便逃到了青阳。往后的事儿,你也知道了。”他说到这儿,眉毛一皱,便慢慢的喝着茶。

    “最可恨的是,本来那酿酒的秘方还掌握在柳夫人的手里。那柳氏一接手之后酒味儿变了,那酒就不好卖了。她又央人哄着柳夫人把秘方拿了出来。加上她的手段,这绿酒才有了今儿的规模。”花千树说到这儿,忍不住拍案。

    苏流水见他这般,咳嗽两声,笑道,“花大官人似乎感同身受,恭喜大官人!贺喜大官人!”

    花千树瞪她一眼,怒斥,“喜从何来?”

    苏流水掩唇笑道,“大官人能为她出头,定必已经将柳枝儿收了房。这事儿不该恭喜么?”

    花千树咳嗽几声,笑道,“这事儿却是千树那日喝得多了。这才误了事儿!总之她既然已是我的人,我便要为她讨个公道!”

    苏流水赶紧笑道,“嗯,这个应该!那花大官人要管这事儿,我跟孤城大官人便就从绿酒坊抽身罢!大官人,您看如何?”

    孤城淡淡一笑,道,“我没意见。”

    花千树赶紧摇头,道,“谁都不必抽身。这事儿我就要把她搅得越乱越好!柳氏不是很能么?咱们就耍着她玩儿!她不是势很大么?咱们就弄得他们家失势!”

    苏流水很想告诉花千树,他就是不耍她,等温行云那儿的事儿一办完,整个苍穹也都结束了。还提什么有钱有势!

    孤城摊了摊手,笑道,“这事儿我没意见。不过有一条,苏流水你最好看好了你那些金子。我怕我一个下手,便把你那儿的钱全都赚走了!”

    苏流水知他还在记恨青阳那件事儿,遂便只是笑了笑。道,“大官人喜欢,流水自当奉陪!”

    回到倾城阁,温行云早就已经起身了。倾城阁里空荡荡的,她心里竟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她在府里找了一圈,发现他竟也不在府里。心里失落了好久。

    等到了晚膳时分,他依然没回来。她心里就有些气恼了。他这么什么话都没留便出去,算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昨儿夜里的事儿在他而言不过区区儿戏?

    她想到这儿,便没了胃口。闷闷不乐的进了他的书房,依旧找了几本野史小说来看。她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却依然没见着他的人。

    这才慢吞吞的回了倾城阁。

    仙儿已经把榻上的被子全都换过了。她叫她又烧了些热水,沐浴更衣。

    第二日一早,她便问仙儿,“昨儿爷回来了么?”

    仙儿笑道,“爷今儿早上才回来。现在还在书房跟人议事。”

    苏流水又道,“帮他炖些燕窝送过去。”

    仙儿咳嗽两声,笑道,“这事儿,却要小姐自个儿送才好。”

    苏流水瞪了她一眼,道,“等会子跟我去厨房。”

    可当她把燕窝送到书房时,议事的人已经全都散了去。他也歪在榻上睡了去。他的眼下有着明显的阴影,两道眉毛也皱在一起。苏流水放下燕窝,坐下百~万\小!说。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晴发涩,才起身离去。

    他就这么每天都早出晚归。等她见他的时候他却已经睡下了。那天晚上的事儿,他只字不提。仿佛他早就已经忘了那事儿。

    苏流水先是让人进了一批绿酒回来。这半个月来,孤城一会子证明那酒里边儿的药材极好。一会子又证明那酒吃了有滋阴补肾的功能。弄得绿酒价格瀑涨数倍。

    仙儿对苏流水道,“已经赚了五倍了,小姐,要不要把酒全都卖掉?”

    苏流水还在想温行云的事儿,听见仙儿这么问,便心不在焉的摇头,又点头。然后突然问道,“仙儿,爷今儿回了没?”

    仙儿见她这样,忍不住轻轻一叹,道。“爷今儿个回是回了,可……”

    她话还没说完,苏流水便已不见了人影。仙儿忍不住摇头叹息,“女人哪,一说到心上人的事儿怎么就这么不淡定了呢?爷那儿还有客!”

    苏流水才不管什么有没有客。她走到书房门口,却被程护卫拦下了。程护卫道,“夫人,爷在议事。”

    苏流水忍耐道,“我有事儿找他。”

    程护卫又道,“夫人,爷真的有正事儿。”

    她深吸口气,心头一怒,道,“议事议事!让他去议罢!再见。”她说罢,便转身而去。

    书房的门开了,温行云笔直的站在门口,冷声道,“苏流水,进来。”

    苏流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要议事么?”

    他揉了揉眉心,道,“这事儿你也能听。来。”他冲着她招手。

    她这才慢吞吞的朝他走去。此时的书房里头跪了好多人。见着他把她带来,面色都透着一分古怪。他示意她坐在他旁边。

    熹儿扯唇笑了笑,道,“殿下,这事儿却怎么是好?”

    苏流水不知是何事,便只坐在一边看着自个儿的脚尖。

    “我是青阳前太子,杨烈不是对我起疑,而是原本就没信过我。”他说罢,便抿了口茶。

    “那爷为什么不纳了那苍穹女子?杨烈这么做,无非是想把她放在你身边儿监视您!可您这么一推一拒。却倒让他处处找人给爷绊子。说不得明儿个杀生之祸就转眼即至了!您是万金之躯,怎能冒这么大的风险?”熹儿低头道。

    苏流水一听这话,便知她是有意说给她听的了。她坐在一边只笑不语。

    温行云面色一变,一盏茶便这么朝着熹儿头上落下。“这事儿还需你来提醒?你也说我是万金之躯,难道要我为了保命去娶那种女子么?自己出去跪着!”

    熹儿恨恨的朝苏流水递了个眼色。苏流水心中冷笑,若非她这种处处与她为难的眼神,她怎么会误会温行云?

    想来她对温行云一直有情。可却有人一直视而不见!

    熹儿一走,底下的那些黑衣人便都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书房里头针落可闻。

    苏流水挑眉一笑,道,“杨烈已经在监视你了么?”

    温行云面色肃然,缓缓点头。“这事儿不能再拖了。若不能速战速决,可是不妙。”

    苏流水笑道,“那就答应杨烈。”

    他面色一变,道,“你说什么?你让我答应他什么?”

    “答应娶绿裳啊!他要把她送来你这儿,你不娶她,他心里放不下,那你就娶了她!”苏流水说到这儿,又点了下头。

    温行云猛的一拍桌面,怒道,“你把爷当什么了!”

    苏流水眼晴里头弯了丝笑,她掩唇道,“爷,您在气什么?”

    他闻言,指骨节节作响。“苏流水!你在要我纳妾?”

    苏流水见他面色铁青,挥手示意跪着的人全都退下。

    他们互瞧了眼,见温行云没有说话,便起身退了去。

    苏流水见他气怒,赶紧笑道,“只是答应而已。又不是立刻要纳。不是说了绿裳姑娘家在朝中势力也是很大的么?”

    温行云猛的掀了桌案,怒道,“苏流水你给我出去!别让我见着你!说到势大,我堂堂青阳太子,需要仗她的势么?”

    苏流水见他真怒了,便笑道,“殿下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这么生气做什么?”

    “爷哪儿不招你待见了?你要这么几次三番的叫我纳妾?”他的声音终于还是拔高了。

    “温行云你住嘴!我哪儿不待见你了?不待见你我会来找你么?不待见你会同意你纳妾么?不待见你那天我会那么对你么?”她也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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