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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21部分阅读

悔救你。”

    他唇角隐着一点薄笑,便这么撕去她的贴身亵裤。“能得到你,我死也不会后悔。”

    苏流水突然放弃了抵抗,便这么任由他吻着。他的唇觉出了她唇角的血腥味儿,心中一震。这才一个翻身而起。背着她穿衣,哑声轻道,“对不起。流水。”他差点儿就犯了跟温行云相同的错误!

    苏流水咬着嘴唇,一直不肯说话。鲜血自她的唇角缓缓落下。

    温于意见她这般虐待自个儿,心里更是愧疚。几乎取了衣服落荒而逃。

    次早,温行云过来敲她的门,见着她面色不好,遂关心道,“你怎么了?昨儿是不是吓着了?”

    苏流水见他来,心里不知怎么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温行云见着她哭,赶紧进来关门,道,“怎么回事儿?难道你已经知道花千树跟萧庭的事儿了?”

    苏流水一抹眼泪,哑道,“他们二人什么事儿?”

    他古怪的瞧她一眼,道,“他二人被城主抓了。如今城主下令说要处死他们呢!昨儿夜里他们便是为着这事儿过来搜的客栈。”话才到此,他的眼睛便扫到她的浴桶。

    那里,浮着几缕血丝!他眼睛一眯,便伸手去捞,这一捞之下,却倒是瞧见她的贴身亵衣,跟六王的血衣!

    他眸中隐着一丝怒气,将那湿透的血衣拿到她跟前问道,“流水,六弟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这儿?”还与她的亵衣缠在一起!

    苏流水心里一怔,小嘴嗫嚅了几下,想解释,却不知怎么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一见她这般模样,心里已经凉了三分。遂又追问,“说啊!这是怎么回事?”

    苏流水见他这般模样,情知此时她定要说些什么才好。可她的嘴唇开合了数次,便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见她这般模样,狠狠一下将衣服摔落地上,将她搂入怀中,封住她的唇。吻她!她依旧浑身颤抖。可他不在乎。他撕开她的亵衣,眼睛却被她颈子那处的一抹红吸引!

    他指尖颤抖,慢慢的抚摸着那处红痕。他抬头眼睛狠眨几下,眼眶却还是深深的红了,“原来,你说不出来的答案就是这个!”他说罢,推开她拂袖而去!

    头一次,苏流水尝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青铜镜里的女子发丝尽乱,双眸无神。颈子那处,却印着一个深深的红印。

    这样的红印,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何事!她咳了声,嘴边竟落下一线血丝!她抬手抹去,但觉心中气闷。梳洗完毕推门出去,却见温于意竟迎面而来。

    他发长三尺,眸黑若漆。依旧穿了一件白色的衫子,面色苍白。见着她,他便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的衣服呢?”

    苏流水面色颇冷,便只咬牙说了句,“烧了。”

    六王面色更白,却也不好多加追问。遂与她一道往楼下而去。

    此时温行云已命令了所有人提前出发。打定主意再不管萧庭与花千树的事儿!张然与李御医也在其列。姣杏见她下来,赶紧迎上来道,“小姐,您怎么还不收拾,爷说要咱们即刻起程!”

    苏流水苦笑道,“此时动身,他是要你们动身而已!”萧庭的事儿她早就在他面前说过要管。他这么说来,便是有了要将她弃于不毛城的意思了!

    姣杏面色一变,道,“小姐,您在说什么呢?爷这话没对您说么?”

    苏流水听了这话,手中的帕子便这么落到了地上。她知道的,她料到了!“他让你们跟着走,你们就跟着走!别再多问。”

    她说完,便径自出了客栈。街心,一纸皇榜随风翻飞。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件事儿,她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事儿若是摆在现代,她说她与六王不过在榻上缠了许久,并没发生什么。旁人也不见得会信!

    更何况这事儿摆在了如今!他纵是再大度,也断不会接受这样的她!

    如此,甚好!

    她不停的到处乱走。一缕发丝落至颊边,她伸手捋至耳后。不知何时,她竟到了城门口!

    那儿,花千树与萧庭二人被人捆缚着跪倒在地。年老的城主留着长长的胡须,拿了一柄关刀,冷笑着瞧向他二人。

    “你二人果真胆大包天!竟然胆敢过来抢萧莫的尸体!你们可知,那萧莫究竟何人?二十年前,萧莫斩我一家七十二口!辗转二十年,老夫才把他买回来处死。不过才示众几天而已,你们便寻上门来了!说!你们究竟何人!”他关刀一指,直直的指向萧庭的鼻尖。

    萧庭森冷一笑,道,“自己没本事,只好去买别人手里的犯人。还怎么就在这儿耀武扬威的!若不是你用毒针害我,我还能着了你的道?”

    花千树淡淡一笑,道,“堂堂一城之主,用这般卑鄙的手段,你要脸不要?”

    那城主大手一挥,怒道,“我不要脸,总比你们丢了命强!自古成王败寇,等你们死了,盖棺之后,我便大笔一挥,说你萧庭是死于我关刀之下!”

    花千树听到这儿,明白了。原来他竟早就已经知道萧庭的身份。可倒还却故作不知!

    苏流水听到这儿,唇角扬起了个微微的笑。她掩唇道,“不毛城城民数万。城主手下精兵三万。难道城主也要一笔堵住他们悠悠之口么?”

    花千树见她来,忍不住轻轻一叹。道,“小姐,你不该来此。”

    萧庭也道,“这是男人的事儿,你一个女人来插什么嘴?”他说到此,忍不住咳嗽两声。

    那城主气怒道,“你是他们同党?来人!给我绑了!”话儿才落,他身后便上了数十精兵。

    女子昂首挺胸,对他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时,温行云正策马而来,远远的瞧见她,视线落在她的面上,目光如刃。她穿了一身淡雅罗裙,青丝以各种飘逸发带绑扎成髻,抬眉瞧着城主的双眸淡若流水。

    她若有所感,便也只回眸悄悄的瞧了他一眼。见着他,流水碧眸里头的泪珠儿就在眼里打转。她喉间微哽,情知此时若是随他离去,对他软言解释今儿的事儿,他许是还能听她的。

    可她若走,萧庭与花千树便必死无疑!她咬着唇,收回眼光。

    温行云见她这般,心里有气,他一夹马腹,率先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在不毛城,我就是王法!我说你犯了什么罪,你就犯了什么罪!我说要你死,你就得死!”城主冷声怒斥。大手一挥,道,“还楞着做什么?给我绑!”

    “谁敢绑她?不毛城,毛俊城主?”温于意负手拔开人群从容走出。只见他白衣袂然,行走时竟飘飘若仙。

    毛俊森冷的瞧着温于意,侧头思索着这人到底是谁。“你是谁?”

    温于意没有说话,倒是那花千树接话了。他扬声道,“参见六王。六王千岁!”

    他这一参见,倒把毛俊楞住了。他挥手撤了两旁士兵,嘴里却倒还冷笑道,“我苍穹国六王腿脚不便,又怎会是这般光景?”

    苏流水淡淡立于一侧,接口道,“这世上又有哪位六王会是这般白衣玉,带神仙容的?”

    毛俊心中大震,这才急声道,“难道他是六王温于意?是青阳国的六王?”

    青阳与苍穹两国势力相差颇为悬殊,慑于青阳之威,他自是不敢拿温于意如何!

    温于意从容一笑,道,“正是在下。”

    毛俊赶紧上前见了个礼,笑道,“不知六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六王从容回礼,道,“这位女子是小王的朋友,毛城主,您看如何?”

    毛俊面上笑着,嘴里却道,“这位夫人毛俊可以放了。可那位夫人与那两人似乎颇有渊源。那二位昨儿夜里夜闯我城主府,想要刺杀本城主。不知六王可识得他二位?”

    刺杀一说纯属污蔑,可这会子,六王却倒不好为他二人说项。不过寥寥数语,便定要六王与他们撇清干系!

    此时六王若说与他们毫无干系,便会冷了花千树与萧庭的心。若不说,这刺杀一事,便栽到了六王头上!

    苏流水唇角一勾,笑道,“跟这二人相识的是我!与六王无关!昨儿他二人喝酒喝得多了,出去之时还只说去寻些下酒菜食接着喝呢,又怎会到城主家中去犯事儿了呢?”

    毛俊见她把这事儿认下了,遂冷哼了声,道,“你一介妇人,又怎会与这两人有交情?莫不是不守妇道了罢!”

    苏流水见他这么说,唇角盈着淡淡笑意。她双手负于身后,慢慢的走近毛俊。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不过数十步而已,可倒却像是走了一生!然后,她突然伸出手,给了毛俊两个耳光!

    两个清脆又响亮的耳光!瞧热闹的人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就连毛俊自个儿也楞住了!

    苏流水怒斥道,“毛城主表面上是一城之主!怎么说话一点儿修养都没有!自古女子最重贞洁,你端着这一盆子脏水往我身上泼,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

    六王会意,立刻应道,“嫂嫂不必伤心,咱们这就回青阳,叫父皇带人挥军与苍穹国一战!”

    毛俊一听,心里暗暗叫苦。他怎会知道这个女子竟是六王的嫂嫂。遂赶紧摆手道,“且慢!这事儿算是毛某不对!毛某在这儿对夫人致歉!”

    苏流水眼睛红了一圈,冷道,“那就放了他二人!”

    毛俊见她放口,遂笑着应道,“那不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毛某说夫人是毛某不对,可这两人却是两名刺客!就断断不能放!”

    萧庭听到这儿,忍不得怒气冲天,道,“什么刺客!谁认得你!我是来取我父亲尸体的!你不要含血喷人!乱吠一通!”

    毛俊就要他这句话。他将关刀一横,怒道,“六王,夫人!这城楼上挂着的,是毛某不共戴天的仇人!且不说他来历如何,单凭他斩我毛家一门,我便可将他千刀万剐!我这般有错么?”

    六王淡淡的瞧着他,未几,便才缓缓点头,笑道,“城主确是没错!”

    毛俊得了他的话,气焰更是高涨。“他杀我一家七十二口,我杀他儿子一个,有错么?”

    萧庭心中不服,冷笑道,“你若是用本事抓到我父亲,我什么话都没有,但凭你处置!现在你却用金子将他买下!毛城主!你这般做事,却倒真是好看!”

    毛俊冷笑,“怎么又是这种话!不管我以什么办法抓住他,都是我的本事!你若有本事拿出十万金,我也把他卖了给你!”

    萧庭尚未答话,倒是苏流水应了。她笑道,“一言为定!就十万金!一月之内,苏流水双手奉上十万黄金。可现在,您却要把他的父亲放下来!生前做了再大的错事,死后却也该让他入土为安!”

    他拂袖,“你若一月之内不能奉上十万金,我又当如何?”

    苏流水双手一摊,笑得从容。“两个活人押在你这儿,总比一个死人值钱!这笔交易城主怎么也是划算的!”

    毛俊被她一说,眼睛便瞧向花千树与萧庭。他二人互瞧一眼,花千树扬声道,“我信苏小姐!花千树愿意把命交给她!”

    他这么一说,萧庭心里也不由的一热,他也跟着道,“我也愿意把我的命交给夫人!”

    毛俊听他二人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是瞧不起苏流水的!他冷笑道,“那这事儿就一言为定!”

    苏流水负手浅笑,道,“在商言商,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人群中,孤城与龙锁骨互瞧了眼。孤城负手冷笑,道,“苏流水,我倒要瞧瞧你到底有何本事月入十万!”

    龙锁骨环胸笑道,“孤城,这事儿却只能交给你了。咱们此时若是出手救那萧庭,这功劳也是苏流水与六王的。萧庭不能为咱们所用,就要防止他为别人所用。”

    孤城的视线落在花千树身上。许久,他才笑道,“此次若能恰巧除掉花千树这个劲敌,这事儿倒也甚美。”

    龙锁骨见他眼中现着灼灼流光,笑道,“孤城这么有把握赢苏流水?”

    孤城笑得坦然,“上次是孤城太小瞧她了。如今要胜她,又有何难?”他说罢,便与龙锁骨一道离去。

    苏流水与六王一道回到客栈。却见客栈里头只留下一个姣杏跟一个张然。其他人都被温行云带走了!见着这般光景,苏流水心里微微一酸。

    “小姐!您刚才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爷已经走了……”姣杏见着苏流水,赶紧迎上来道。

    张然也跟在她身侧,好奇的瞧着她。

    “姣杏,立刻出去找个清静的宅子。咱们要留下来!”苏流水简单的吩咐道。

    姣杏心中一震,道,“什么事儿?”

    六王见她这般模样,肃然道,“大事儿!你只管去寻就是了!”

    姣杏见他这么说,面色又一红。只应道,“是!”她说罢,便退了去。

    “张然,你去找个义庄,把萧莫夫妇寄放在那儿。”苏流水淡淡的又道。

    张然虽是不解,可倒却也听话。遂应声也退去了。

    她与六王二人上楼进了花千树的屋子。花千树带的钱统共同一万金。还都是他钱庄里的银票!扣去开支费用,能动用的便只有九千金!

    “九千金博十万。你想怎么做?”六王虽是曾见过她赚钱的手段,可这事儿到底还是牵涉了人命。

    苏流水眉毛微蹙,又想起昨儿夜里的事儿来。

    六王见她这般表情,俊脸一热。他轻咳道,“昨儿个夜里,对不住。”

    苏流水抬手打断他,飞快的道,“昨儿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咱们也都把那事儿忘了罢!”

    六王见她说得斩钉截铁。面色又是一冷。对今儿个温行云的骤然离去,他抱着诸多猜测。可那些也不过都是猜测而已!

    如今她又说要他忘了昨晚的事儿,他竟是微微的怔住了。“那般救命大恩,于意怎么敢忘?”他缓缓的道。

    苏流水没有说话,心思却已经飘得远了。

    姣杏与张然办事的效率极高。只一下午的时间,他们便入住了城西一栋空置的老宅里。老宅庭院深深,野花恣长。藤蔓乱爬。稍稍整理收拾后,他几人便轻装入住。

    六王住了最大的屋子,苏流水则挑了间最西边的小院子。张然跟姣杏二人一人挑了间小屋住着。另外还寻了几个打点吃食用度的手下。

    夜凉如水,她托腮瞧着园中的野花,唇角勾笑。对姣杏笑道,“这次孤城不知道会做什么生意呢?”

    姣杏想到孤城浑身冒着寒气的模样就直摇头。她小声道,“小姐!您上次从他身上赚了好多银子,这次他肯定有所提防了!”

    苏流水笑道,“嗯。提防的好!这个毛俊买下萧莫的时候不过区区一千金。可他倒却开口要了咱们十万!所以这回咱们跟孤城不管怎么斗,最终得益的都是这个毛俊!”

    姣杏一听,拍案而起。怒道,“他以一博百,怎么这么黑的心肝?”

    苏流水轻敲桌面,应道,“这事儿倒也不怪他。有人买的东西自然便奇货可居。一个活人尚且只卖区区几十金,一个死人却卖到了十万金!姣杏,这十万金买的不是萧莫的尸体。而是萧庭!”

    姣杏不明所以道,“小姐为何对这人这般用心?”

    苏流水笑着应道,“这男人以一敌千。姣杏,若当日我在街上身边儿有这么一个人在,爷还能抢得着我?”

    姣杏听到此,心中已有三分明白。她垂眸哑道,“原来小姐对那件事儿还是耿耿于怀!可爷长得那么俊,又是太子之尊……”

    苏流水抬手打断她。“那天是爷抢的,那若改日换成王二麻子呢?所以这萧庭,我必然拿下!”

    姣杏见说不过她,便只轻轻一叹。对月沉思。

    苏流水见她这般,笑道,“姣杏,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所以才对张然那样!”

    姣杏面色一红,手足无措道,“我才没有!小姐不要乱说!”

    苏流水瞧着院子里头不知名的小花儿,轻笑。“姣杏,你可知那园中的花儿叫什么名儿?”

    姣杏瞧了许久,疑惑的摇头。“不识得。”

    苏流水站起身子,走到园中慢慢的蹲下身去,采了一朵在手心。只见那花儿不过指尖大小,生于春风,长于草丛。小小一朵,却倒也自有风骨。神形俱美。

    她笑道,“这花儿生在杂草之中甚觉美艳。可若把这花儿移至花盆,小心供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