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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冷总裁的囚妻第2部分阅读

    除婚约就不会有多困难了。

    只是时间,或许会长一些。

    因为这潘家秘方,并不是容易得到的。总之,一切就要看她的儿子如何去做了。

    感情只是一种无用的牵绊,如果不懂得利用它,只会让自己迷沉其中,直到毁掉自我。

    凌家的孩子是不需要的。

    落地窗外,一轮浅月挂在乌蓝的天穹之上,说不出的冷。

    第六节 做戏

    ”我们要去哪里?”

    茹萱坐在车里,看着身侧的俊容,不知道在这样渐黑的夜里,他要带自己到什么地方去。

    ”你已经回来了三天,当然要为你办一场欢迎晚会了。那些朋友可是很想见到你。”凌宇辰一边开车,一边淡淡说道。

    他们。

    茹萱的眸低垂,暗了下来。

    三年前的不辞而别,没有任何的消息,更没有任何的解释。如今回来,却是为了公司而要与宇辰订婚,他们,真的能够欢迎自己吗?

    双手再次紧紧揪着,咬着下唇,紧张开始渐渐涨满自己的胸口。

    ”怎么,心虚了?”身边的凌宇辰传来一声冷冷的轻嘲,将茹萱的思绪扯回一些。

    ”没有。”茹萱将脸看向窗外,此时车刚好经过广场。

    她看到广场上的人们正在点着天灯,那些天灯冉冉升上天穹,融入千米的星空之中,犹如无数璀璨的点点繁星,汇成一幅异常壮观的海市蜃楼。

    ”今天是点天灯的日子啊!”茹萱摇下车窗,将胳膊搭在上面,沉醉地看着广场上的壮丽景色。

    传说,天灯具有神奇的灵气,只要你将心愿写在天灯上,随着天灯冉冉升向苍穹,凝视星空便能实现心中美好的愿望。

    人们充满希冀的称它为向上天祈福的”愿望之翼”。

    ”还记得,我们以前也点过的,从十岁开始,一直持续了七年。”茹萱的脑海中想起了往昔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说着。

    ”怎么,你还在沉醉这么幼稚的东西。”凌宇辰的回答如同夏季里冰冷的寒水,仿佛完全不经意,却是彻骨地将冷度传达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茹萱的眼黯淡一下,既而缓缓微笑。

    ”是呀,这样幼稚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会带来希望这种存在呢?我果然,还是很幼稚。”摇上车窗,茹萱再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致。

    她是真的不再相信了,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希望,她有何至于当初做出离开宇辰的痛苦抉择。

    虽然现在迫不得已又回来了。

    但她知道,自己仍然会离开。就像当初那样。

    她是没有选择的。

    可是还好,宇辰已经不再对自己眷恋,所以,她终于可以放心。

    ”凌少爷,潘小姐,这边请。”接待经理从酒店出来,亲自将他们引入宴会的主厅。

    凌宇辰的脚步很大,以至于要让茹萱几乎用小跑的速度才能够跟得上他。

    而过去,他为了迁就自己,向来都是走得很慢的。

    大门终于被经理缓缓打开,一道明亮的光伴随着优雅的乐曲而刺入了茹萱的眼中。

    眼前微微恍惚着,茹萱觉得自己仿佛正身处于一个并不真实的世界。看着眼前穿着各种时尚服饰的男孩女孩们,他们都是站在这个世界尖端的富豪们的子女。

    呈几何时,是这样地熟悉着。这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圈子。可是为何现在,却突然让她陌生地感到害怕呢?

    ”茹萱,欢迎回来。”

    就在茹萱恍惚之间,一杯红酒端在了自己眼前。她定睛一看,是一张有着阳光微笑的脸。

    眼前的人,是许哲阳,国内著名地产大亨的儿子。而此人,也是与茹萱和宇辰从小学时就已经在一起的好朋友。

    ”哲阳,好久不见。”茹萱微笑着接过哲阳递过的红酒,她注意到了哲阳略有僵硬地笑脸,只是强迫着自己并不去在意。毕竟,哲阳能够主动与自己说话,已经是很难得了。

    ”你就是茹萱学姐,真的好漂亮,果然和学长好般配呢?”突然出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她们一窝蜂般,却又带着优雅的姿态,不失礼节地围在茹萱的周围。

    虚伪的笑脸,茹萱可以很容易地辨识出来。但是早已习惯,所以已经不会冷眼相待了。

    现在的她,已经渐渐不去认真计较了许多事。

    ”谢谢你们,很高兴你们能够来参加我的欢迎会。请一定玩得开心。”茹萱略微举起酒杯,含笑说道。

    卷长的发如碧波般披散在肩后,精致地无可挑剔的美颜根本就无需任何化妆品的修饰,便可以呈现出最为迷人的容貌。一身黑色裹胸小礼服,既穿出了高雅神秘,又衬出了玲珑曼妙的身段,这不由得让在场的所有女孩都失尽了颜色。

    嫉妒的同时,女孩们也不得不心甘情愿地服输。

    终究是传说中凌学长爱得最久的青梅竹马,如今两人又是订婚,自己是一定没有戏了。

    ”好了,你们喝归喝,不过可不要把她灌醉了。我的萱儿可是不胜酒力的。”腰间突然被暧昧地揽住,茹萱一愣,久违的亲昵称呼,从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中说出。

    胸口,突然变得好暖。

    即便,她心里很清楚这不过只是做戏。

    ”学长真是的,难道我们还会把学姐吃了不成。”女孩们酸溜溜地回道。

    凌宇辰淡然笑笑,既而殷红而性感的薄唇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贴在了茹萱的耳瓣上。

    ”不过,就算喝多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今晚你是一直都要和我在一起的。大不了,就让我照顾你好了。”

    暧昧的低语,让茹萱的身体不由得僵住。

    难道,宇辰今晚想——?

    他明明不是已经讨厌了自己吗?怎么还会?

    茹萱不禁对上那双烟灰色的眸,那里有着让人不可捉摸的冷漠。

    茹萱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冷却。

    只是脸上,却是仍然要维持着笑容。这场戏,她亦如宇辰一样要做下去。

    毕竟,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欢迎会。茹萱不是傻子,她的视线已经注意到了那些穿插在不同角落里的娱记。他们都是宇辰故意放入进来的,为的,就是要证明两个人的感情十分要好,这样,两家的股票才会持续上涨。

    这是她回来的目的,又怎么能够不演到最后。

    ”放心,我会注意的。”茹萱说完,便在宇辰的侧脸落下一吻,立刻引来女孩们既嫉妒,又艳羡的眼光。

    凌宇辰的脸是微笑的,眼里却是冷的。

    只是即便这样,茹萱的唇所带来的那份柔软触感,已经成功地令他的身体有了最为自然的反应。

    尽管,这并不是茹萱故意的。

    而与此同时,茹萱和宇辰的余光都同时注意到了有几个隐隐闪烁的白光迅速地捕捉到了刚刚的那幕。

    想必,一定是明天各大报纸杂志上的醒目头条了。

    第七节 未结

    ”哲阳,怎么没有见到雅芙,我很想她。”茹萱环顾着四周,发现并没有雅芙的影子。

    雅芙,是哲阳同父异母的妹妹,自从她的亲生母亲去世后,便搬到了许家主宅,同哲阳一同生活着。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很好,并没有因为父母的原因而有什么隔阂。

    哲阳和雅芙,都是茹萱小的时候除了宇辰以外关系最亲的朋友。

    当初自己的不辞而别,雅芙的反应一直很激烈。因为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解释,所以她曾在自己面前说再也不会将自己当成朋友。

    如今没有看到她,是因为她还在埋怨着自己吗?

    茹萱的心里不禁想着,情绪低落了许多。

    ”你也知道这个丫头,一向是个购物狂。两天前刚刚去了巴黎购物,至少也要挑上几天才会回来。”哲阳笑笑,对茹萱解释着。

    茹萱点点头,算是回应。

    可是,她心里知道,就算是回了国,雅芙也不会想要见到自己。

    三年的时间,她明白,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

    而这些,都曾是生命之中最为珍贵的珍惜。而也正是因为珍惜,她才会让自己沦陷于今天这个地步。

    后悔吗?

    茹萱的心里有着一个微弱的疑问,抬起头,她看着不远处的宇辰。他的眸已经变得这样地冷,仿佛一堵厚厚的冰墙,隔绝了一切外来的进入。

    不再给予别人机会,也断绝了一切情感的联系。

    这是她最初认识的宇辰,有着如此冰冷却异常吸引人的俊眸。只是一眼,就会轻易被卷入进去,哪怕,心里的警钟已经提醒过你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她曾经一直企图让宇辰的心变得温暖起来,也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

    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到了最后,毁了这一切的人,会是自己。

    是她,让那些温暖的阳光,在瞬间变成了阴影。

    苦笑地摇了摇头,茹萱端起杯中的半杯红酒,仰起头,一饮而下。

    ”茹萱,你难道忘记了。宇辰可是交代过,不可以让你多喝的。如果你喝醉了,他可是会唯我是问的。”哲阳在一边笑着提醒茹萱。

    原本就不胜酒力的茹萱此刻带着几分微醺的眼神看向哲阳,毫不在意地微笑着。

    ”哲阳,我们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当年我对他做了什么,现在我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在一起。我想,不会有人比你更清楚的,不是吗?”

    眼前的人始终是哲阳,茹萱真的没有办法长久地保持伪装。

    哲阳显然顿了片刻,既而脸上的笑意开始少了很多。他摇了摇自己杯中的红色液体,视线专注在上面。

    ”茹萱,我知道人的心是最难控制的存在。就像现在,你又回到了宇辰的身边。虽然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已经不再单纯。但是我真的希望,你是真心对待宇辰的。也许,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想法吧。毕竟,三年的时间,我们都改变了许多。有些事,已经变质很多了。”

    我看着哲阳,此刻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沉郁。才发现,一向阳光明朗的他不知何时变得成熟了许多。

    三年的时间,变了的人,其实不止是自己。

    ”已经结束了,你还要带我去哪里?”出了酒店,茹萱的手仍被凌宇辰牵着。她甩了几下,并没有甩开。

    凌宇辰冷笑一下,既而靠近茹萱,附上她的耳朵。

    ”我说过,今天晚上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忘记了吗?”

    ”戏已经做完,我没有任何必要再和你一起。如果你不想送我回家,我会自己打车回去。”茹萱沉着一张脸,淡冷地看向凌宇辰。

    ”不,戏还没有做完。你该不会以为,那些记者只会乖乖满足于酒店的宴会吗?这对他们来说不过只是一个配菜而已。”

    凌宇辰看着排斥的茹萱,只是轻笑回道。

    ”没有必要上主菜,今晚的这幕,就已经足够令他们消化很久。我们已经得到了该有的目的。多余的,有必要吗?”茹萱看着凌宇辰,尽管他眼中那冰冷的视线如同针扎一般刺入自己的心瓣,她仍然用着一副冷静的面容看向他。

    因为,她不想让两个人到了最后连一丝余地都不曾给予。

    烟灰色的眸微微眯起,仿似微笑,但其中却又如此令人难以捉摸。

    ”如果你以为我只会满足于这种蝇头小利而放弃将戏做到最后,那么,我倒很不介意你用潘氏的制药秘方来换取。这样,我们可以在媒体面前省却更多的步骤。”

    ”你在威胁我?”茹萱的牙本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二选一,不曾是你最喜欢的游戏吗?我只给你五秒的考虑时间。”凌宇辰看着她,薄唇牵起浅浅弧度。

    ”所以,我只能同你去开房,对吗?”茹萱咬着牙,看他。

    ”为什么要用这样无辜而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潘茹萱,如果我的印象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第一次带我去酒店,将自己交给我的人,可是你。”凌宇辰的嘴角露出轻屑的笑容,将茹萱心瓣的那根刺,扎得更深。

    ”好吧,我和你去。既然演了,就要演到底。而潘家的制药秘方,我不会把它交给你,永远。”茹萱看着凌宇辰,眼里是肯定的色彩。

    ”这句话,我不会把结尾划上句号。”凌宇辰在茹萱的脸颊上落上一记轻吻,仿佛甜蜜的一对情人般。

    但,唇的温度,好冷。

    第八节 坏掉

    唇,轻轻抿着。

    被牙齿微咬以后,留下红润的痕迹,仿佛饱满的果肉,只要轻轻一捏,鲜艳的肉汁便会流溢而出。漾出甜美的味道。

    而脸,却是泛着苍白的无力。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茹萱静静凝视着。似乎防空掉了思绪般,眼里,是空洞的。

    直到门外响起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后,她才恍惚回神。看着浴室门口的方向,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有力在敲着。迅速而不安。

    双手放在胸口上,企图抑止它的狂乱。而后,便将自己精致的皮包打开,拿出里面的白色盒子,逃出一把药丸,连数都没有数,便悉数吞入了腹中。

    整理了一下衣服,茹萱拍了拍自己的脸,深深地呼吸一口,才终于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刚一开门,便看到凌宇辰环抱着双臂,穿着一身蓝色的休闲睡衣依靠在门边。

    他的头略微湿着,纤长睫毛下的烟灰色俊眸露出冷冽的光,看着并没有换上睡衣的茹萱,眼中似有一道暗芒划闪而过。既而,很快便不再看向茹萱,将手放下,直接向卧室的那张香槟色床上走去,坐下。

    “过来。”他的腿悠闲而慵懒地搭放着,如天籁般的声音里有着让人迅速沦陷的磁魅诱惑。

    英俊的脸上,是邪肆的神情。

    只是犹豫了片刻,茹萱便走到他的面前,却只是站着。眼里的纠结痛楚,被卷长而浓密的睫毛覆盖在了阴影的下面。

    “你还会有犹豫?”凌宇辰冷笑一声,胳膊伸出,只是一拽,茹萱的整个人,便如断翼般迅速折落到了他的怀中。姿势,极尽暧昧。

    “看你这害羞的神色,还真是会让我误以为你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孩。”凌宇辰看着茹萱,看似笑意的眼里却是突然射出一道极其凌冷的寒芒,如果茹萱此时对上,身体,便会迅速冻结成冰,不会拥有丝毫回暖的迹象。

    “只可惜,你并不是这样一个女孩。”凌宇辰很快又加了一句。然后茹萱,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到床上。

    “是因为,我第一次的主动吗?”茹萱躺在床上,美眸看着凌宇辰,却又仿佛没有焦点,似乎只是透过那双俊眸看着自己的影子般。

    “看来,你的记忆力倒并不是很差。真是不知道,你用这种方法让多少男孩为你甘愿付出。嗯?”凌宇辰贴近她,讥嘲地说着。

    声音里的呼吸,已经开始失去了最初的平稳。

    “这一点,我还真是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是我的第一个。”茹萱淡淡一笑,眼里的无所谓令凌宇辰的眸猛地一敛,隐约有危险的气息在里面萦绕不散。

    “当然,那样如此醒目的红,总不会是你弄上的颜料。关于这点,我倒是应该感到荣幸。尽管,你是一个这样轻贱的女人。”

    几乎沉寂的呼吸里,是窒息到疼的存在。

    因为太疼,所以只能选择漠视。

    修长而白皙的手,带着熟悉却冰冷的触感,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游曳。

    “不要!”

    下意识地,茹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前,眼里有小鹿受到惊吓般的慌乱色彩猛地撞入到凌宇辰的眼中。

    眸,不禁微微一愣。

    思绪不受控制地被牵回到那仿佛早已成为遥远的童年,纯白的莲,并不受到任何的污染。那曾是自己在黑暗回廊中看到的唯一的一束暖光,那样地暖。

    但——

    凌乱的衣服,暧昧的床上,缠绕的身体,仿佛一根染了剧毒的刺那样生疼地深深扎痛入自己的双眼。双肢被僵硬冻住,如同傻瓜一般呆然看着,却是忘记了所有愤怒的反应。

    连如何离开,都没有了知觉。

    殷红双唇邪肆地勾起,没错,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再次牵起自己的心颤。

    绝对,不可能。

    “怎么,在害怕?不要忘了,当初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现在在我面前装矜持,是否太晚了些。”

    他轻屑一笑,既而顺手撕碎她身上的衣裙,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的成分。

    面对他的羞辱,她的心口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