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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请放手!第15部分阅读

    自己现在做什么事情都特别积极,尤其是碰到涵夏的事情,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总之,真的很谢谢你,还有茶渝!”涵夏可不能把茶渝给掉了,这个在这里唯一的老乡,可是千交代万嘱咐了一大堆事情,还总说些现代她不知道的事情给她听,真是稀奇,许多男人到了古代可都是三妻四妾的,这位茶渝少爷倒是一点都不急,都那么大了,还在慢慢寻找着他的另一半,一生一世一双人,真是让人羡慕,想想自己,拖着这残败的身体,不知道下一秒她是不是还能活下去,最害怕的是闭上眼睛,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跟茶渝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也那么好了,好到竟然连自己是涵夏都告诉了他,真是让人羡慕,让人嫉妒,还带了一点点的恨,茶渝那小子可是比自己要好多了,涵夏对他那么好,每次他走的时候想要带点糕点走,涵夏可都给他做了。

    “朋友吧!或者说是”涵夏想到茶渝那个搞笑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蓝颜知己吧!”蓝颜知己,这个词还真是曾经,她也觉得有个人是自己的蓝颜知己,但是现在看來,找那么个危险的男人当知己,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临于邺在远处看着,涵夏和向问天的对话他悉数进了自己的耳朵,蓝颜知己,这个女子倒是把茶渝当做了蓝颜知己,真是很高的地位,知己这个词听起來还真是讽刺的很,自己从來就不曾有知己,是不是很失败,他找的和找上他的人,哪一个不是为了利益來往的,知己,奢侈而讽刺的东西,他临于邺的字典里从來就沒有过。

    “哦,你把他当蓝颜知己,那我呢?”向问天从來沒想到茶渝在涵夏心中的地位那么高,高的有点让他受不了了,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讲几个冷笑话,会逗人家开心而已么,怎么就把知己那个位置给占了,真是让人不爽,茶渝是知己,那他呢?他是什么?

    “你!”涵夏嘴角带笑,好看的眼里也含了笑意:“干哥哥啊!不是干哥哥吗?”

    “干哥哥!”向问天简直想要跳脚了,就只有干哥哥啊!干哥哥,那么疏远的名字:“你对我太坏了!”向问天一脸的憋屈,真是坏死了。

    “开玩笑的,你该走了吧!”涵夏心情顿时很好:“你要是不走,我可是要走了,沒空在这里跟你瞎扯!”

    “你就知道赶我,除了赶我还知道什么?”向问天看了看天色,倒是确实是晚了:“你早点休息吧!说真的宫里真的沒有外面那么逍遥,以后的路你一定要小心点,知道吗?我不是宫里的人,我也帮不了你太多,你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既然已经想要当皇上的女人了,那么祝福你,希望你可以美梦成真!”向问天现在除了说这些,真的沒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

    “连你都觉得我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么!”涵夏盯了向问天的眼:“既然是秀女,必然也有自己的无奈,难道是我想要当的么,皇帝的女人,以为我很稀罕吗?”但是却是不得不当的,只有当上了皇帝的女人,她想要做的事情才能做到。

    “唉”向问天也不知道涵夏说的是真是假,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总之,以后要小心,知道吗?别再想着他了,一切都过去了!”

    涵夏垂了眼眸:“也就今天而已,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涵夏向向问天保证道:“我走了,一会儿怕是嬷嬷要骂了,我走了”涵夏说了声再见,立马往储秀宫的方向跑。

    只听得“嘭”的一声,涵夏结结实实撞到了一个人,涵夏重心不稳就要跌倒,一双大手强有力地拖住了她的腰,让她避免了与大地碰撞的命运,涵夏想说谢谢,但是看到那双梦魂萦绕的眸子的时候,顿住了,怎么又是他,

    卷二 第十九章 纠结

    “你沒事吧!小心点!”临于邺看着她娇艳如花的妖娆脸蛋,纵使她什么都不干,纵使她只是随意的一个举动,都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将人牢牢地深陷进去。

    涵夏立马像触电似的躲开几步,逃离他的怀抱,腰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多谢六王爷!”

    “哦,你知道我!”竟然还知道他排行第六,他一向很少进后宫,宫里的女人碰到自己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她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有调查过他。

    涵夏一惊,暗骂自己傻了呆了,竟然把他的排行说出來了,脑子里百转千回:“因为刚刚他们向您请安,叫的是六王爷!”

    原來是这样临于邺也沒多想:“你叫清寒!”

    “是!”涵夏觉得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叫什么呢?知道一个秀女的名字是不是很奇怪,难道自己的名声已经传來了么,拜这张不像是个人的脸所赐:“王爷是怎么知道我叫清寒的!”

    临于邺倒是沒想到眼前的女子还会问他问題,他一向把自己武装地很严肃,纵使他的年纪不大,但是跟几个哥哥在一起,他却显得极为老成,所以父皇也是很器重他,很多人连抬头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这个女子倒是很大胆,不仅敢抬头,竟然还敢问他问題。

    “你为什么要哭,在见到我之后!”临于邺单刀直入,这个女子见到他的反应确实非常的奇怪,竟然还会哭得那么凄惨,到底是为什么?

    涵夏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会专门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題才在这里候着她的吧!什么时候他的好奇心这么重了:“王爷怎么会觉得我是见到了王爷之后才哭的!”

    临于邺皱了眉,沒想到这个女子还真是大胆,不仅不回答他的问題,还讽刺自己这是自作多情:“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哭是因为我在这个宫中沒有任何的地位,随便一个比我高一点级别的女人都可以任意找个理由打我,甚至会栽赃陷害,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涵夏为自己编着理由:“这么不公平,我为什么不哭!”

    “公平!”临于邺觉得这个词真的很好笑:“在这里说公平,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们一生下來就注定了自己的身份,注定要为了这个江山而活着,在这里,沒有说什么是公平的。

    “确实很可笑,我也哭够了,以后,再也不想再哭了!”以后都要靠自己了,她不会再哭,不会再为他哭,她要笑,笑着应该得到报应的人得到该有的报应,就算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后会因此恨她,但是都无所谓了,临于殷和临于邺都要这个江山,她选择了临于殷,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她想要看到的结局不是这样的,不希望哪一方败北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她只希望,日后临于殷当了皇帝,可以放这个男人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如果他当初真的有这种想法的话。

    临于邺看着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涵夏,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涵夏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可是这张脸却真真实实的不是涵夏。

    “你似乎很想当皇帝的女人!”临于邺看着她,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不像是为了荣华富贵才要当皇帝的女人。

    “那不然我來这里选秀做什么?自然是要当皇帝的女人的!”涵夏觉得这个皇帝还是挺厉害的。虽然看起來那么昏庸,但是却有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真是难得,临于邺知道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临于邺看着像变了个人似的涵夏,这个女人有着很淡定的性格,她有着足以让别人瞬间黯然的美貌和年轻的资本,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父皇的宠爱。

    “王爷还有事情吗?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涵夏恭敬地行了礼,心里却是在滴血,别了,我的爱。

    “如果你真的想要当皇帝的女人,我可以帮你!”临于邺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说出这种话來,竟然想要介入选秀中去,帮助这个女人,为什么他不忍心看到她眼底的无奈和凄凉,为什么见到她难过他会那么难过呢?为什么总觉得她跟涵夏那么像。

    涵夏沒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帮她,竟然觉得很讽刺,帮她送到自己亲爹的床上吗?她才不要,纵使他现在不知道她的身份,以后要是知道了是自己把她推销给了他父皇,他心里是不是很难过,所以,她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就算是靠着自己微薄的力量,她也不希望他來帮她。

    “不用了,大家各凭本事,如果我真的沒有那个福分当皇帝的女人,那我也认命了!”涵夏盯着自己的脚,浑然不知现在的她已经沒有尊称了,把临于邺当成了一个与自己处在同等身份的人说话。

    她竟然拒绝了,临于邺真的沒想到,她这是连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绝了,竟然拒绝地这么爽快,真是匪夷所思,那么多人巴结着自己要帮助他们,他现在可是主动提出要帮她,她竟然拒绝了,真是想不通,竟然还有这种女人,难怪向问天要被她气到了向问天,临于邺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对,他知道涵夏的下落,但是他很快便黯然了,想到了向问翔的话,算了,等吧!等吧!

    “既然不要,那我也不强求!”临于邺将手背靠在后面,就要提脚往前走,余光瞥到涵夏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丫头是在看他吗?还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涵夏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这一次,心里真的好痛好痛,在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无奈,不能追随自己的意愿,对不起临于邺,今生咱们无缘,但愿下辈子,咱们会在一起。

    涵夏想转身,心口的疼痛让她瞬间停住,疼得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那么紧那么紧,几乎要把自己的心也揪掉,斗大的汗珠顺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的脸上滴落下來,涵夏深深地喘着粗气,想要拿出自己的药,但是手一抖,药便掉落在了地上,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也吸引了临于邺的驻足。

    涵夏去捡药瓶,但是心口的疼痛让她眼睛都发昏,看不真切,摸索着地上的药瓶,却怎么也找不到,蓦地,一股暖暖的热流自手心传來,药瓶已经在她的手上,临于邺看着本來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心里也是惊讶不已。

    涵夏拿到了药,立马倒了一颗往嘴里塞,艰难地咽了进去,好不容易才缓和了点,陈伯伯的药还是挺有效果的,不愧是名医,只是这些药却只能帮她止痛,却不能根除。

    “你沒事吧!”临于邺看着她似乎连站起來都困难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了?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女子,临于邺自己也很纳闷。

    “沒事,你走吧!”涵夏想要站起來,但是浑身无力,刚想站起來却又要倒下去,亏得临于邺扶住了她:“我真的沒事,你走吧!”为什么为在她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在身边呢?她一点都不想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的,一点都不想:“你给我走啊!”涵夏推开他,却是半点反应也沒有。

    临于邺觉得这个叫清寒的女人真的很有问題,她沒有说敬语,而是说的你,她沒有再那么恭敬地跟他说话,倒更像是他的情人之间的小别扭,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在她的身上,他竟然有点找到了涵夏的影子,不可能,涵夏不会长着这样的脸,涵夏不会跑到宫里來选秀的,涵夏要的是那种逍遥隐居的生活,她说过,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宫里面尔虞我诈的生活,她要的只是找一个她爱的和爱他的男人,一辈子平平淡淡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你,确定你沒事!”临于邺心里竟然有点不放心这个女人,竟然还有点担心。

    “沒事,沒事,你走吧!再不走,我告你调戏秀女!”涵夏很想要逃离,她不想要临于邺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她更愿意给他看的是自己很健康,很好,很快乐的模样,而不是像现在这副病怏怏的身体。

    临于邺觉得自己有点被这个女人打败了,都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怎么,难道本王配不上你么,不是嫁给我父皇让你觉得委屈!”这样子说话,以前似乎也有过,之前涵夏就是这样的。

    “是啊!委屈,很委屈,所以你赶紧给我走开点,我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涵夏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或许她早就忘记了现在所扮演的这个身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清寒,而做回了涵夏,一切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她和临于邺初遇的时候,她的大言不惭让他失效,她的大胆与无畏让他赏识,她的手艺让他称赞那个时候多么美好,那么快乐。

    “喂,喂”临于邺看着她眼神恍惚,似乎已经陷入了神志不清的阶段,身体已经开始歪歪斜斜,立马抱住了她,软玉在怀,竟然觉得这样的怀抱真是熟悉,临于邺皱了眉,现在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

    临于邺最后还是将涵夏抱到了自己的母妃的小偏殿里,那是他每次进宫,母妃专门给他安排的地方,很清幽的一个地方。

    涵夏半睁着眼,看到临于邺的刚毅的下巴,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來:“为什么你会在我的身边,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为什么你竟然会在我的身边”

    临于邺低头看了看涵夏,这个女人似乎把他当成了别人,是什么原因让她不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却要进宫來,作为秀女,也是有很多无奈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出现,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但是我忘不掉,对不起,我忘不掉你,可是你是否,已经忘记我了!”涵夏接着说道,为什么他都不回答自己,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你回答我啊!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

    临于邺蹙紧了眉头,现在对这个女人來说,一个善意的谎言或许是能帮助她呆在这个后宫不会那么辛苦吧!“是啊!我已经忘记你了,早就忘记了!”临于邺说道,不由冷笑,自己何时也这么会为别人着想了,还是一个与自己都沒有什么关系的女子。

    “忘记了,早就忘记了”涵夏看着他的宽唇一张一闭,心里痛极了,他说,他忘记了,他说,他早就忘记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原來,你早就忘记我了,我还那么傻,真是傻”许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似的,涵夏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晕了过去。

    临于邺将涵夏安排好了之后,立马叫人把茶渝给叫來了,茶渝看着涵夏满脸的泪痕,看到自己大哥莫名的眼神,心里也在揣摩着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涵夏就跟自己大哥现在还跟自己大哥在一个屋子里。

    “你的女人你看好了!”临于邺说完就走出了房门,这个女人嘴里说的人,是茶渝吧!可是为什么却又不像呢?

    茶渝咽了咽口水,他的女人他可不敢要,觊觎涵夏的人可是多了,唉!大哥,不是我说你,人就在眼前,你咋都沒发现她就是涵夏呢?不是说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么,我都看得出來是涵夏,你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涵夏醒來的时候,茶渝做在床边,一脸同情地看着她:“我说,你该不会是”不会是见到了大哥,太痛苦了就晕过去了吧!不至于吧!哪里爱到这番死去活來的。

    “沒事,我最近沒睡好,所以有点糊涂了!”涵夏给自己找着借口,晕倒之前的那一句早就忘记你了深深刺激了她,他都忘记了啊!都忘记了,这么快就忘记了,真是快,还沒有多少时间吧!

    “最好是这样,真是!”茶渝摇头叹气:“很快就要选妃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已经确定要嫁给皇帝当妃子了吗?”真是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皇帝呢?那个老色鬼真是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现在已经沒有选择了不是吗?”涵夏露出虚弱的微笑:“沒有选择了,沒有时间了”

    “什么时间!”他怎么都听不懂呢?“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说一声,我就有办法让你不被选中”

    卷二 第二十章 选择

    涵夏盯了茶渝的眼睛:“不用了,这条路是我选择的,实话告诉你,我要报复你大哥,要他知道,抛弃我的代价,我要他永远都痛苦!”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茶渝咽了咽口水:“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是不能惹到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