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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扑倒奥特曼第4部分阅读

    同学唐小天!接下来表演节目的是中班班长跟他的父亲,他们要为大家带来一首《卖报歌》,有请他们上台。”

    主持的同事站到舞台边上后,郎禹欣马上就凑了上去小声提醒说,“姐,我们班唐小天!”

    同事横她一眼,“刚表演完诗朗诵,过几个人之后再叫他。”

    “行,别忘了就行。”磨磨蹭蹭又回到自己班的位置,她在余光中瞥到唐俊卓,嘴角带着一丝邪恶的笑。

    终于,三对母子将节目表演完,台上的主持人唤到了唐小天的名字。台下的唐小天是乐了,可唐俊卓囧了。观众的掌声响起来,就像推土车似地将他推到台上,接过小天递上来的麦克风,《欢乐颂》的前奏已经响起。

    唐俊卓开口唱歌了,台下观众的反应也很强烈,但郎禹欣整个脸就跟被人踩了似的,难看得很。他不是说自己唱歌跑调吗?为什么现在跟伴奏配合的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

    自从被唐俊卓甩掉,她郎禹欣都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低下头不愿再看台上那对闪闪发光的父子组合,她目光盯着自己的膝盖,心里恼得很。这个夏天是不是注定要她这么倒霉?

    联欢会终于在就要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结束了。

    心情跌到谷底的郎禹欣看着家长将自己班里的孩子接走后开始着手院长交给她的工作。正一脸黑地踩着凳子摘纸花,她的脚踝被人拍了几下。低头一看原来是唐小天,在他身后三米远的地方还有不招人待见的唐俊卓。

    “老师,我爸爸说这些照片是你的。”

    “照片?”她已经把自己拍比基尼写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当纸袋被打开后,她的

    脸变得五颜六色,黑红绿蓝黄好是绚丽,郎禹欣啊郎禹欣,你真是个缤纷灿烂的杯具。

    “我爸爸还问,老师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送你回家。”

    呸!想要弥补?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她不需要!就算需要,她也不接受!你觉得自己有愧了,那你就一直有愧吧,这是姑奶奶对你的惩罚,罚死你这个比殷漾还要缺德一万倍的唐教授!

    “小天啊,你回去跟你爸爸说,谢谢他的 好 意,老师,等,会,还,有,约,会!”她的声音很响亮,不用小天传话唐俊卓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他相信自己身后两米处的人也能听得清楚。

    “既然这样,那下次吧。”

    呸,下下次也用不到你!姑奶奶就算坐110,120的车,也再不会上你那辆破蓝车了!

    被你甩了后我竟然又被别人给甩了,后面这个还是一个离异带子男!我一大姑娘竟然给个带孩子的离婚男人甩了!太悲哀了!

    下班后郎禹欣一个人先去了冰激凌店又去了小吃一条街,接着又进了游戏厅最后还逛了几家服饰店。六一儿童节嘛,大孩子也是要过的。玩完回家,路上的她望着天上繁星突然感悟,原来一个人的时间过得也挺快的。

    提前一站下车,她决定走着回家。不过还没走几步,身后就有人把她叫住了,回头一看是殷漾。“叫我干嘛,又想体验挫折教育?没空儿。”

    “禹欣。”殷漾一脸癞皮狗向主人求情的模样,“不闹行吗。”

    白他眼,郎禹欣正经了,“今天饭馆关门够早啊。”

    “不是,我下午没去店里,看新店面了。我在大伙的餐馆退出来了,自己开了一家。”

    “真的?”郎禹欣停住脚惊讶地望着他,“从哪儿弄得本钱啊?”

    “这几年白混了吗?” 殷漾相当得意地挑了下眉咧嘴笑了。

    “哎,你能不能不对着我笑?”

    “姑奶奶,又怎么了!你就不能稍微,我说稍微,不烦我一点儿吗。那个,今天怎么没找钱妮一起出去玩?”他记得她以前每个六一儿童节都会跟钱妮出去狂欢,那么大的两个人还每人嘴里塞一跟棒棒糖,傻得冒烟儿。

    “她妈前几天出国了今天回来,接机去了。”话罢,郎禹欣继续往家走。

    在后面望着那熟悉的背影,殷漾心里突然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三步并两步追上去,他语气里带着愧疚问,“你 是不是还在因为我的事不高兴?”

    没听错吧!郎禹欣鄙夷地侧目打量他一番,“什么时候你也得了王子病了,以为我没了你就整天郁郁寡欢?神经!”

    “这么说你郁闷不是因为我?”

    “我哪郁闷了,脸上写着呢?再说了,就算是我郁闷,就一定是因为你吗,就你这样的也有资格?”

    “禹欣,话别说这么狠好不好,怎么说咱们现在也是朋友啊。”

    连连摆手,郎禹欣提高声调强调说,“咱们俩关系比较特殊,对头之上,朋友未满。”

    殷漾无奈只好认了。“我知道,消气是需要时间的。”

    “呸,跟你生气,我还不如去为风力发电做贡献。”

    “你要用嘴吹风车?”

    “滚!”光顾着丢白眼儿给他了,脚下一不留神,就在小区门口郎禹欣把脚给崴了。一脸痛苦相,她像只金鸡似的独立街头。真是倒霉!

    “没事吧?”殷漾连忙蹲下身子帮她检查,脚腕没有肿,估计过会就好了。“要不我先背着你回去?”

    郎禹欣想拒绝,但一只脚蹦回家多累!既然他想当苦力,那她就成全他。伸长了手揽住他脖子,郎禹欣倾身趴到了他的背上。这个姿势不生疏,只不过如今的感觉变了,以前的甜蜜变成了一丝小小的悲哀,不过这悲哀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其他人看来还是以为很甜蜜。

    拍完外景送小天回奶奶家的唐俊卓隔着车窗望着小区门口的那一对人,目光深邃,叫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眉角一挑,他发动引擎离开了。

    殷漾的新店终于收拾好了,开张前一天他大出血请之前合作的朋友去酒吧喝酒,钱妮听说他不带那个小狐狸去,于是拉上郎禹欣一起蹭酒喝。

    “禹欣啊,想喝什么点什么,别客气!”

    “对,开瓶人头马尝尝?”

    “82年的红酒也不错!”

    “哎哎,你们几个敢不敢对我厚道一点儿!”殷漾无奈地摇着头说,“我跟禹欣的事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你们怎么还揪着我不放老是针对我。”

    听了这话钱妮带头翻白眼儿,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鄙视他。

    殷漾冤枉,“我们俩现在是朋友了,朋友!禹欣啊,你给他们说说咱们互相帮助的事情!”

    郎禹欣疑惑不解,“我光记得我帮你演戏了,你有帮过我什么吗?”

    “哎,大姐,前几天我不是背着你回家的吗?你们家的电梯还坏了,我背你爬楼梯上去的啊!多感人!”

    确实,那天殷漾背着自己走楼梯的时候,她着实感动了一把,但现在听他自己邀功,她还是决定将感动收回来。端着酒杯黯然干掉,她装得可怜兮兮说,“有些创伤是不可

    愈合的 ”

    “哎?”殷漾傻眼了。

    众人群起而攻之,“听,到,没,有?”

    “听见了,别打了别打了,真打疼了!”

    看殷漾呲牙咧嘴,她乐得差点儿叫自己的口水呛着自己。

    酒吧角落的灯突然被人打开了,接着酒吧负责人拿着麦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感谢新老朋友的光顾,今天的乐队演出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好好享受这顿视听盛宴吧。”

    话音落,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了几个年轻人,他们中除了主唱打扮正常外,其他的都染了夸张色彩的头发,有几个人还穿了唇环。背后一凉,郎禹欣问钱妮,“重金属摇滚?”

    “嗯,好像是,太帅了!”

    其他朋友面面相觑,郎禹欣觉得他们中间就只有钱妮还残留着青春的热血。

    如破茧的飞蝶一般,音符开始在酒吧里面飞扬,开场的曲子比较舒缓没有令郎禹欣心脏一颤。凭良心说,这乐队的主唱唱功不比一线歌星差,而且长得还真够帅的,那种独特的冷傲让她为之惊艳了一把。要知道她身边可是不缺帅哥,比如带着一点痞气的帅哥殷漾,带着邻家大哥哥亲切感觉的帅哥同事,带着优雅与理性的某个该死教授 打住,好不容易一个礼拜没见,干嘛又想起他来!

    开场曲在掌声出演奏完最后的收尾,第二首便开始趋于轰轰烈烈了。终于受不了了,郎禹欣平时很少听这么激烈的音乐。她推钱妮大声嚷,“放我先出去休息一会儿。”

    钱妮挪开了双腿,嘴巴动了动,好像说她没艺术细胞。

    艺术细胞跟耳朵,她更珍惜后者。郎禹欣撇着嘴溜了出去。

    跟重金属摇滚截然不同的轻音乐中,唐俊卓正在整理前几天拍回来的照片,带着黑框眼镜的他非常认真地筛选着。听到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他摘下眼镜起身离开书房。

    “俊卓,猜我看见谁了?”周奖的口齿有点不清晰,显然处在微醺中。

    “谁?”

    “叫你猜呢!”

    “不说挂了。”

    不满地哼了声,周奖被逼无奈揭晓答案,“那个幼师,郎禹欣。”

    脸上没出现任何惊喜之色,唐俊卓淡淡问道,“你跟谁一起喝酒呢?”

    “几个客户,没事,我老婆一起来的,不用担心。”

    “那好,没别的事我挂断了。”

    “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她是跟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起来酒吧的,那男的有点儿面熟 ”他努力想但想不起从哪里见过,“长得不错,不过没你帅,你没我帅,哈哈哈!”

    “对,你最帅。”无聊地应付几句,唐俊卓终于将醉汉的电话挂断了。想回到书房继续工作,但是他的心思却不由得老往别处飘。一个眼熟的男的,长得不错,应该就是周奖在影楼见过的郎禹欣的前男友吧。想起那天送小天回家无意间看到的场景,唐俊卓心里的愧疚渐渐散去。他们两个大概和好了。

    第二天下午,他下课接到了自己老妈打来的电话,说今天下午她不去接小天了,叫他给接回来,顺道捎点菜来,答应后唐俊卓便离开了学校。

    等他来到幼儿园门口时,中班的小朋友刚好被老师带出教室。又见郎禹欣,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院口的郎禹欣跟几个比较熟悉的家长微笑问好,又交流了一下小朋友的状况,最后才发现了门口的那辆宝蓝色轿车。虽然她脸上没露出不爽的表情,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咒骂了。

    “爸爸,今天幼儿园收打针的钱,我忘记带了。”

    唐俊卓低头看着小天问,“打了什么针?”

    “我也记不得了。”

    点点头,唐俊卓掏出钱包,“多少钱?”

    “五块钱。”

    蹙眉,什么针这么便宜。他拉着小天走上前将转身要回去的郎禹欣叫住,“郎老师。”

    这称呼真新鲜!当然,在别人嘴里听到不新鲜,唯独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

    “唐教授,什么事?”咧开嘴,郎禹欣笑得虚伪极了。

    “我想了解一下什么预防针五块钱?”

    “是这样的,”她像个客服人员似的回答,“当初孩子的托儿费里面已经含有疫苗接种的费用了,不过最近相关部门说疫苗涨价,所以只需要孩子们再多交五块钱就可以。”

    “这样啊。”

    继续虚伪地笑,她半讽刺半教育说

    同里不知道如何进退的郎禹欣大头了,拒绝有点太无情,她现在可是顶着圣母光环的大姐姐。

    “禹欣姐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这个不必了。”

    “什么不必了,过来,我们都在呢!”钱妮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

    郎禹欣一头雾水,“你怎么在哪儿啊?”

    “我们都在,上回在酒吧太便宜他了,这回我们要讹他顿大餐!禹欣你快来,有海参鲍鱼啊!”不给她留时间推辞,钱妮就把电话给挂了。接着郎禹欣的手机马上就收到一条短信,“赶紧来,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今天要把小狐狸精给灌到桌子下面去!”

    咦,如此有意义的活动不去真是太对不起自己的伟大教育者的身份了!而且像江李明月这种城府深又喜欢装纯的小姑娘,不被灌到桌子下面也对不起爱看热闹的广大群众!

    上了公车打开p3,一路音乐相伴,郎禹欣很快就出现在了殷漾新店的门口。透过明亮的大玻璃窗,她看到两男一女,那女的齐耳短发显然不是钱妮。

    发现有人在看自己,齐耳短发的那位惊喜着跑了出来,热情得像老板娘不说,表现得比钱妮还像郎禹欣的姐妹淘。她笑眯眯地挽起郎禹欣的胳膊,“禹欣姐姐,速度真快!”

    “ 还好吧。”

    听到外面的动静,钱妮在里面探出头来,“禹欣来啦?”目光落在某人的手上,她三步两步跑出来蛮横一拉,将郎禹欣从江李明月的热情中解救出来。

    殷漾也跟着出来了,不过没看见钱妮抢人的这一幕,“菜上好了,赶紧进去吧。”

    开饭前,钱妮拉着郎禹欣去洗手,在洗手间里两个热烈讨论了灌酒的计划,并认为计划完美得一塌糊涂。可谁知回到饭桌上,酒杯才碰了两下,江李明月就被同学的一个电话给叫会了学校。

    太可悲了!钱妮沮丧地自斟自饮,郎禹欣倒是没她那么傻,喝饱了还怎么吃海参鲍鱼!为解灌酒失败的气,她甩开了腮帮子大吃,一个人吃了三个人的份儿肚子撑得像个球。可没人因为她是球就放过她,几轮的干杯游戏,球醉了成了酒酿团子。

    公敌走了,大家就开始窝里斗了。郎禹欣晃晃荡荡按住身边的朋友,别人灌她一杯,她就灌人家两杯。一顿饭吃到尾,七个人变成三个,另外四个上桌子下面挖金子了。

    “殷漾,还是我送禹欣回家吧,不然明天你家那个知道了又得和你吵。”

    “我怕她?”男人的面子捣鬼,殷漾谁也不送非要送郎禹欣回家。

    三个走路不晃的人架着四个东倒西歪的人形物体在饭店门口分道扬镳,殷漾陪着郎禹欣一路s线地走到了车站。干等了一刻钟后,有人开口了。

    “几点了?”

    殷漾掏出手机一看,难怪没有车来,末班车都已经过点了。“没车了,打车回去吧。”

    半眯着眼,郎禹欣嘟囔道,“你成心的吧,不知道我喝多了坐车会吐啊!”

    他记得她不是喝多了以后会哭吗?什么时候又不能坐车了?

    “走着回去!”起身,郎禹欣晃荡着就要往马路对面冲,幸亏殷漾反应快一把将她拉回来,不然她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禹欣,你睁开眼看看路行吗?”

    “行,小菜一碟。”大舌头睁开眼了,但还是以冲地方式在马路上前进。

    大步流星追上去将她拉住,殷漾的意见又来了,“你走慢点行吗?”

    郎禹欣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儿!慢着点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啊!快走,向竞走运动员学习!”说着她就学上了人家运动员的动作,滑稽的模样叫几个路人笑出了声。

    见有人笑自己,她身子一顿停住了,半响后才一脸严肃地看向身边的殷漾,“你说,我是个杯具还是洗具?”

    殷漾被她搞得有点蒙,没回话。

    “我觉得我挺洗具的,竟然还操心前男友跟小三和好这种事,难道我真是圣母啊?”两眼放光了没几秒,她马上又变得一脸受伤,“但我也挺杯具的,你不知道,被你甩了后我竟然又被别人给甩了,后面这个还是一个离异带子男!我一大姑娘竟然给个带孩子的离婚男人甩了!太悲哀了!”

    离异带子男?殷漾拧起眉头不解,“

    说什么呢?”

    呵呵傻笑,郎禹欣凑近他,“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唐教授的事,那我来好好跟你讲讲吧!”

    唐俊卓找到自己的手机,将自己今天看到的画面发到了郎禹欣的手机上。不过,他发送成功,郎禹欣却没及时收到,两天没充电的手机早就在她胡吃海塞的时候自动关机了。其实就算没关机,现在这种状态的她也无法正常处理这条胜利的消息。

    郎禹欣咧着嘴问殷漾,“怎么样,现在你知道了吧。”她跑到一家已经下班的商店门口激动地朝殷漾喊,“我可以变身了!”说着,她伸手指指头顶那个四四方方的灯箱,“只要像超级马里奥一样用头顶箱子,里面就能出来变无敌的花!我马上就无敌了!”

    远处的殷漾先是一怔,当他反应过来想要举止郎禹欣耍酒疯的时候,她的脑袋已经结结实实地顶了上去。幸好灯箱是老式的,外皮是类似布的塑料,所以无敌花不会出现的同时,大包也不会在她头顶出现,但小小的疼痛还是有的。

    望着蹲在地上轻揉头顶的人,殷漾心里乱极了,仔细扒拉扒拉,里面既有心疼又有愤怒还有些写嫉妒。上前拉郎禹欣起来,他像抚摸小狗一样揉她的头问,“那个什么教授住哪?”

    她知道他妈家住哪里,知道他儿子在哪里上学,可就是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不过,她知道他在a大工作!“你去a大问问,摄影教授唐俊卓住在哪里,他们应该知道。”

    不知道已经给唐俊卓惹了皮肉之苦的她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微眯了半个小时后起来找水喝,因为没开灯四周黑暗,她一脚正中茶几腿儿,都说指头连心脚趾头应该也包括其中吧,所以哀嚎一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