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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良缘难求第1部分阅读

加上司徒澈是公子,一时间不知怎做推辞。

    司徒漓正愁不知用怎样的理由带这个女子脱离这风尘,这下司徒澈提出这样的要求,正应了自己的意。“沫楹姑娘就不要多加推辞了,我家澈儿脾气生的娇惯,请来的夫子琴师都多次被他气走,难得他自己主动提出来找你学习,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定会是个好老师的。”

    沫楹听司徒漓也这么说,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是我这般出生,怕玷污了公子的名声,实在不好应下这个差事。”

    司徒澈这下着急了,一手拉着司徒漓,一手拉着司徒泫,使劲的摇晃着,“大哥二哥,我就要沫楹姑娘做我的先生,别人我都不要,”这般耍起赖来,

    “这有什么可推辞的,从了就是”这时闷在一边的司徒泫突然冷冷的说道,嗓音沙哑而又低沉,让人产生畏惧。

    沫楹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差点失了分寸。司徒漓见状,手臂轻轻碰触了一下沫楹的座椅,“泫,不得无礼,吓坏了人家姑娘,毕竟咱是请人家去教三弟的”司徒漓狠狠瞪了司徒泫一眼,转而面向沫楹“沫楹姑娘受惊了,我家二弟就是这种性格,姑娘不要见怪,关于做澈儿夫子的事,姑娘多虑了,姑娘自是金贵之人,哪有玷污一说。”

    沫楹颔首点头,不再多言。

    司徒漓和司徒澈看沫楹不说话,许是答应了,司徒澈高兴的从桌子上跳了起来,然后一本正经的冲着沫楹作揖,“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沫楹哪受得起这个啊,慌忙站起身来,回礼,“澈公子这种大礼,小女子实在受不起啊”

    “应该的,你以后是澈儿的夫子,也是他的长辈,这种礼节是必须的”司徒漓赶紧帮着圆场。

    司徒澈作完礼,快步走到沫楹身旁,“先生,你一定要把我教的比我大哥二哥都好”

    沫楹顿时语塞,这该怎么接下去,这种许诺的事怎可随便应。

    “澈儿你这夫子比我们都厉害,定会把你教的最好的。”司徒漓笑呵呵的说着。

    沫楹娇羞的低下头,不敢坐下,任凭司徒澈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动弹不得。“公子还是叫我沫楹吧,叫先生总是担当不起的”

    “恩,澈儿来赶紧坐下,拉着姑娘的衣服成何体统,让人看司徒家的笑话不成。”司徒漓嗔怒道。

    司徒澈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司徒漓,又看看沫楹,像极了被欺负的孩子,依依不舍的松开沫楹的衣裳,退着步子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那我叫沫楹姐姐可以么,大哥说过要懂礼数的。”

    司徒漓眯着眼睛笑起来,轻抚着司徒澈的头发,“澈儿何时变得如此懂事,这该马上禀报爹才行。”

    沫楹看着这三兄弟,性格迥异,司徒漓沉稳有气度,司徒泫沉默寡言,司徒澈则是一副小孩子脾气,虽已年过14,但是在两个哥哥的宠爱之下娇惯的很。不过沫楹还是很喜欢他的。

    正文 第三章  拜师礼重心愈下

    更新时间:2014-3-30 11:50:05 本章字数:3340

    第三章 拜师礼重心愈下

    闲聊对饮了几杯之后,沫楹有些微微发醉,白皙的脸上略显红润,更似胭脂朴红,更显明艳动人。

    司徒漓看在眼里,这娇艳的模样愈发摄人心魂,“不如今天就到此吧,沫楹姑娘想必也已疲惫,再过大约时日,我亲自驾马车接沫楹姑娘如我司徒府,这样也方便日后对澈儿的教学。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沫楹没敢抬头看司徒漓,那双乌木般的黑色眸子总让人没有抵御的能力。从未想过自己这般离开水月阁,只盼凉生归来,现如今。。。沫楹不知怎样答复司徒漓,眉头微微蹙起来,显得有些为难。

    还未等沫楹开口,司徒漓就接着说道“姑娘莫非是怕王妈妈责罚?王妈妈那里自由我去说,银子问题姑娘也不必担忧。。。尤勉去把王妈妈叫来”说完身后的一个小厮疾步跑去找王妈妈了。

    “公子。。。。这。。。。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沫楹也不知该怎样去解释,眼下王妈妈已经扭动着粉红色的钗头疾步走过来了。

    “哎呀,公子啊,有什么吩咐老身的,是不是沫楹这丫头惹您不高兴了”说罢使劲瞪了沫楹一眼,“还不赶紧给几位公子赔罪。”

    沫楹一时乱了,正要站起身来,司徒漓胳膊挡过来“王妈妈没有的事,沫楹姑娘很好,我叫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王妈妈这成想准时看上沫楹了,只是沫楹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是三位司徒公子都是阔绰,给的银子自然不会少。王妈妈一时有些难为情了,不过转念一想还是银子重要啊,再说了若是哪位公子娶了沫楹,沫楹也是享福啊,总比守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凉生强。

    “哎呦,公子有什么吩咐老身定照做,若是看上了沫楹这丫头,老身替沫楹做主了,这也是沫楹的福气不是,”王妈妈扭动着帕子,嗔嗔的笑着。

    这句话说得司徒漓有些紧张,自是看上了沫楹姑娘,但这种儿女之情岂能这么随便说出来,定得人家姑娘也得愿意才好,何况才第一次见面,这万万对人姑娘是不好的,还是待入司徒府后,多多接触才行。

    “倒不是这样的,是我家澈儿欣赏沫楹姑娘的才华,想请沫楹姑娘去我司徒府做澈儿的夫子罢了,想来想去,毕竟是司徒家的夫子,总不能还在这风尘中卖艺求生,只得花了银子向王妈妈赎了沫楹姑娘的自由身,也好清清白白的去司徒府任夫子一职啊”。说着司徒漓吩咐小厮拿来一万两银票。

    王妈妈算是看红了眼,果真是第一大商户啊,这种大手笔一般人哪有,看着一万两银盘,王妈妈竟是没说出话来。

    这会子,司徒漓又拿出两万两银票拍在桌子上,“王妈妈这下可够?”

    这句话把王妈妈惊醒了,一共三万两啊,沫楹这丫头还真是值钱,这一会子工夫就三万两了,“老身。。自然。。不是那。。那意思,够。。够。。够,绝对够了,”眼睛已经眯成了一道缝,这可真是赚够了啊,手已经忙不及待的将桌上的银票收在怀里。

    “恩,那王妈妈这几日就不要让沫楹姑娘出来接客了,好生养着,过个日,我便差人来将沫楹姑娘接到司徒府入住,,从今日起沫楹姑娘就算是我司徒家的人了,你且不能怠慢了司徒家的人。”话到最后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吓得王妈妈一阵哆嗦。

    这一晚沫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快便要离开这呆了十几年的水月阁,想是自己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了,只是一直微微陪笑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恍惚间,沫楹记得司徒漓冲着自己笑着作揖告辞,还有司徒澈调皮的唤了自己一声姐姐,只有那司徒泫至始至终板着一张脸快步走去。

    后来还是吟月扶着沫楹上了阁楼,替沫楹更衣睡下。

    那夜沫楹睡的好沉,梦里凉生都没有来。

    次日沫楹睡到午时才醒来,起来时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吟月早早就在床边守着沫楹,这下看沫楹醒了,二话不说跑下楼去端来一碗醒酒汤。

    “姑娘可算是醒了,我头一次看姑娘睡到这么晚呢,昨个儿漓公子说了姑娘以后是司徒家的人,让王妈妈好生伺候着,今天王妈妈亲自去熬的醒酒汤呢,姑娘可真是威风呢,别的姑娘都不及我家姑娘分毫。”看样子吟月是高兴坏了,自己家的姑娘有了靠山,自己也跟着享了不少福呢。

    沫楹漱了口,一口气喝了那碗醒酒汤,头还是有些疼,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让吟月拿了衣裳换上。

    今天外面的风很大呢,眼看着入了秋,江上的水波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沫楹披了件风衣坐在阁楼的窗前,抚摸着每一根雕花木檩,都是那么熟悉的温度。自从凉生走了,沫楹便求了王妈妈搬来这小阁楼里来住,只为阁楼的窗户可以看得到江岸,就像守着凉生一样。

    现如今要离开这里了,四年了,凉生杳无音讯。沫楹仍旧记得凉生说等他回来,可是凉生你又在哪里呢,难道真的就像他们说的你早已石沉大海,沫楹无法接受这种猜想,凉生答应过的从来都不会食言。

    四度春秋了,沫楹已长发及腰,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一个纤尘不染的大姑娘了,琴棋书画都已精通,只是那少年没了影踪。。。。

    沫楹每每想到凉生就会落泪,思念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自己终究还得活下去,就算是为了等凉生回来,也得坚强的活下去不是么。

    “姑娘,王妈妈差人来问,姑娘还可缺什么物件衣裳的,她好帮着准备。”吟月楹步走上楼来。

    “你看着办吧,你也收拾一下,你这么些年一直跟着我,这会子我要离开了,你也跟着我一起走吧,我已经和王妈妈打好招呼了。”

    吟月一听自己也能跟着姑娘去那司徒府,一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跪下来磕头,“姑娘。。这是真的么。。。奴婢也终于能离开这里了,”边说变抽泣起来,想是太激动了“姑娘这辈子奴婢就跟着您了,上刀山下油锅也跟着。”说着说着自己竟又笑了起来。

    沫楹看吟月这一会哭一会笑的,自己也被逗乐了,“哦。。。吟月喜欢下油锅啊,那我去告诉王妈妈准备一口油锅,让吟月下去泡泡澡才是。”说完捂着嘴笑起来。

    吟月一听姑娘取笑自己,竟把嘴撅得老高了“姑娘就会取笑奴婢,奴婢还想跟着姑娘享福去呢,哪能随便下油锅。”

    “好了好了,小妮子也学会贫嘴了,赶紧起来吧,去准备准备,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你也去贴补点新的衣服,去了司徒家咱可不能丢了脸面。”沫楹从抽屉里拿来一百两银票给吟月递了去。

    吟月哪见过一百两啊,抖抖索索的不敢接,一百两这辈子当奴婢也赚不了啊,只得愣在那里。

    沫楹一看这丫头平时这般机灵,这会子怎么呆愣了呢“吟月,接着啊,这算是你跟着我这些年,我赏你的工钱吧。”

    吟月平时跟着沫楹也拿过不少赏钱,姑娘疼奴婢,这下又一下子赏了这么多银两,这份恩情真的不知如何报答。“多谢姑娘,奴婢真的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这么好的福气,遇到你这么好的主子。。。。”这下子又哭了起来。

    “脸都哭花了,成了一只小花猫了呢”,沫楹打趣着,吟月急了,慌忙跑去梳妆台,“哎呀,小妮子臭美呢”

    吟月的脸一下红了,垂下头,拿着银票跑下楼去了。

    这几日沫楹日日都守在阁楼里,对江弹琴,入秋寥寥,思念绵绵。

    那日司徒漓一行回到府中,第二日便向司徒洵易禀报了此事。司徒洵易在关凌城是首富,药铺,当铺,客栈都有涉及,平时为人随和,比较崇尚儒家的礼数之教,三个儿子也都耳濡目染,传承了司徒洵易知书达理的儒士做派。

    司徒洵易一共有两房夫人,称作东西夫人,地位平等,大儿子司徒漓是东夫人欧阳慕青所生,二儿子司徒泫是西夫人冷香寒所生,至于三儿子司徒澈则是司徒洵易最宠爱的一个妾室所生,只是在司徒澈幼年时候便患病离去了,因此,平时司徒洵易最宠着司徒澈了,两个哥哥也都很疼这个最小的弟弟。

    司徒洵易本来不是很同意沫楹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作司徒澈的先生,怕亏待了司徒澈,但是司徒澈百般央求之下,司徒洵易也只好答应。

    正文 第四章   雕栏玉砌流水稀

    更新时间:2014-3-30 11:50:06 本章字数:3306

    第四章 雕栏玉砌流水稀

    日很快便过去了,这一日便是司徒漓来接沫楹去司徒府的日子了。

    大早上,吟月就唤沫楹起床梳洗更衣,沫楹倒是有些疲倦,昨夜梦到凉生满身是血在自己面前,一直问自己为什么不等他回来,早上起来,沫楹看到枕头已经湿了一大半,许是昨晚哭的。

    吟月帮忙沫楹梳洗过后,为沫楹换好衣裳,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之后,便等着司徒漓来接了。

    司徒漓这日也很早起来,这三日觉是好久了,很想在看到那张绝色面容,吃过早饭之后便吩咐小厮驾好马车去水月阁。

    沫楹在阁楼上望着江水,回顾着十多年来在水月阁的一幕一幕,一会王妈妈便来叫了,说司徒漓大公子的马车已经到水月阁门口了。沫楹徐步下楼,吟月紧跟其后,拿着一些简单的行李,这时司徒漓便已大步迈进来了,见着沫楹迎面而来,心里的爱慕之情油然而生,赶忙迎上。

    “沫楹姑娘久等了,小别三日,姑娘可还好?”

    “公子挂心了,一切都好。”

    “那姑娘要是准备妥当,就请随我上马车吧”。

    “恩,好。”沫楹转身叩拜王妈妈,“王妈妈要保重身体,沫楹随时都回来看你的,姐妹们都保重。”说完扭动着腰资随司徒漓出去了。

    王妈妈含着泪送别,其余一些姐妹都是羡慕的望着沫楹的背影。

    沫楹随司徒漓上了马车后,这么近的距离坐在一起,司徒漓端看着沫楹雅致的面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两颊晕红,周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沫楹被司徒漓看的有些羞涩,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僵持在那里。

    司徒漓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礼了,赶忙道了歉,随意和沫楹聊了起来。

    在交谈中得知司徒漓负责家里的药材生意,药材都是从江对岸运来的,沫楹觉得可以通过司徒漓帮着找找凉生。

    “凉生?不知是姑娘的什么人。”司徒漓看出沫楹很紧张凉生,许是沫楹重要的人,心里不禁颤了一下。

    “我八岁的时候就跟着王妈妈来到水月阁,在那里我遇到了凉生,他与我年纪相仿,在水月阁做小厮,我两一起长大,亲如兄妹,只是四年前的一日,凉生突然向我辞行,说要跟着江上的商户去河对岸做生意,要我等他回来,但自此便没了音信。”沫楹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司徒漓看着眼前心爱的女子眼泪落在嫩黄的衫子上,疼在心里,眉头紧紧攒起,“沫楹姑娘莫哭了,伤了身子自是不好的,至于凉生,我会托人去查的,姑娘请放心。”

    沫楹听了司徒漓的话,用帕子擦干了眼睛,“多谢公子相助,沫楹定不忘恩。”

    “姑娘严重了,只要姑娘不在这般忧伤劳心就是了,这也只是举手之劳。”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司徒府的大门口,下了马车便有小厮迎着领路。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半山风”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左边院子是东夫人的厢房,右边则是西夫人的院子。再往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一泉小溪流在这里汇合流出整个庭院,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溪流之上,可通对岸。

    对岸是错落的几座院子,分别挂着不同的匾额。往前第一家挂着“致远轩”这是司徒漓的住所,靠在左边的则是司徒泫的院子,挂着“冷枫阁”,最里面的便是司徒澈的院子“沁兰苑”,沫楹是司徒澈的夫子自然被安排在离司徒澈最近的院子里。

    沫楹随着司徒漓一路走来,终于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院子的匾额一看就是新挂上的,大笔提着“三蕙堂”,“姑娘可否喜欢这院子”司徒漓问道。

    眼前的院子好是雅致秀气,东厢房百竿翠竹,西墙边两株青松,南檐下十几盆秋菊,争相斗艳,院中央满树海棠,香气宜人。“劳公子这般费心了”沫楹很喜欢这里。

    随后进了东厢房,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床是圆形的,挂着白色的幔帐,梳妆台是上好的流离木,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盒子,地上铺着软软的毯子,旁边放着一个矮的长形木几。沫楹迟迟不敢踏步上去,只是站在门口望着里面。

    “沫楹姑娘也累了,去换了衣裳,休息片刻,待午饭时刻,我差人来请,顺便去拜见一下我爹爹和两位夫人”。司徒漓退出厢房,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

    “好的,有劳公子了。”

    司徒漓带着小厮离去了。

    沫楹和吟月还呆呆的站在门口,“姑娘,咱就站着么?”吟月这么一说,沫楹反应过来,是啊,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