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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第15部分阅读

    认我蠢,我又不是思婵,要恢复武功当然不是两三天的事!”

    他瞪着她,不语,一把握住她的脉门,闭上眼睛,敛神细把,半晌,才睁眼,依旧瞪着她,缓缓地说:“你果然是思婵,但上官也不曾知道,思婵不止会烈赤决,也会冰焰剑法,虽然只有三成,但,已足矣!”

    她怔了怔,老实说,她对这些一点概念也没有,“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是思婵的什么人!”他说,放下了她的手,“思婵自幼,随父学武,李父的武功,在天下,已是数一数二,而思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深吸了口气,竟眼眶泛红:“上官的师父觉醒大师,曾与李父是——多年好友,也曾将冰焰剑谱复抄,赠予李父,因此,李父也学过冰焰剑,但不知为何,却只学了一成后就不学了,但是,却让烈赤决的功力在原有的基础上大增,恐已能及上飞天神功!”

    她听得一愣一愣地。

    “而到了思婵,”他继续说着:“思婵自小聪慧,有女子的兰质蕙心,也是练武的料,不止学会了烈赤决,也学会了三成的冰焰剑,因此,更是让烈赤决的威力增高数倍,而上官之所以没有把出你体内的冰焰剑法功力,是因为,冰焰剑在你体内已和烈赤决的内力融为一体!”

    她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杨寒还在唠叨着:

    “烈赤决,本是阳气十足的武功,是以掌力为主,单是掌力,就可敌千军,而思婵,却将它提升到可运用掌力控剑,所向披靡,天……”

    “好了好了!”她咧着嘴叫:“你说那么多,我还是听得一知半解,什么掌力,什么阳气,还能控剑?神话啊?照你所说,上官应该不是思婵的对手,那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将思婵打下山崖?”

    他一抬眸,瞪着她,那漂亮的眼中,竟隐含着泪水,好半晌,才别过头去,恼恨却又沙哑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她叫,呲牙咧嘴地:“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

    那杨寒一顿,竟不再理她,转过身就走人。

    “喂!”她叫着,追上去:“你就走了?好像你还有很多事没说!”

    那杨寒依然不言了,脸色黯沉,只是大踏步地向前走。

    “又怎么了?”她说着:“你们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奇怪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吊着让人心里难受!喂!”她扯着他的衣袖,决定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再说嘛,说思婵啊!哦~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和思婵是夫妻哦~~你也爱思婵,是不是?可是思婵爱谁?是你还是上官?对了,她为什么离开了你呢?你该不会一边爱她,一边和上官好吧?不会吧?你还真是……”

    他骤地停住,转头瞪向她,吼道:“闭嘴!”

    她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地镇定了,半眯着眼,唇边,泛起一丝阴笑:“嘿嘿~我说中了,是不是?唉哟喂~~没关系啦~你们古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嘛?多踏几条船,快活快活,即使翻了船,也该满足了~!”

    “你——”他瞪着她,眼中喷火,手扬起,就要下掌,“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你干嘛?!”她收住了笑,瞪着他,“想打我吗?我知道我说的话很欠揍,可是,你比我更欠揍!”她抽了口气:“杨寒,今天会让上官这样痛苦的人,不是我,是你!你对爱情的不尊重,对他的不尊重,使他心寒而离开你,爱上思婵!”

    他瞪着她,那喷火的眼睛里,泛着丝丝的血红。

    “你说你爱上官!你们曾经那样的不顾一切的相爱,不顾一切?”她冷冷一笑:“不顾一切的不是你!是上官,他可以抛弃一切跟随着你!可以为了爱你而杀李思婵!他为你做了太多,付出太多!反观你呢?”她再次深吸了口气,“你有太多的束缚了,家人、天明教、思婵,你可以为了家族事业而娶思婵,伤害上官,你还爱上思婵!而在遇到我后,你又是一次执于你的家族,漠视于上官,这样的爱情,怎能不让上官心寒?杨寒,你说你爱上官,可是,你又可曾了解他?在他的爱情世界里,是只有两个人的爱情,不是可以和别人分享的爱情!所以,他离开你,是他这一生中,作得最对的一件事!”

    他惊痛,因她的话而惊痛,依旧瞪着她。

    “好!我们再说思婵!”她咬咬牙,“虽然,我知道思婵并不多,但是,当我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然感受到,这个身体的前主人所留下的痛!是心的痛!或者,思婵在嫁你之前,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但是,为何她依然会让上官将她打下崖?她的武功如此之高,所向披靡,为何?你会不知道吗?杨寒?”她逼视着他:“不!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思婵爱上官,你也知道,上官也为思婵动心,但是,那时的上官并不知道,也不觉悟,而你呢?虽然,你爱思婵,但是,不及爱上官得多,因此,你的内心也在挣扎,因此,在上官与思婵的那份追逐里,你选择了作旁观者!”

    “住口!”他骤地大叫,眼中充泪:“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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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要说!”她深抽了口气,再次冷笑,“思婵会爱上上官,你也会知道为什么,上官的身上,有太多的优点!他对爱情的执着,对爱情的付出,对爱情的不顾一切,这些都无一例外地深深吸引着思婵,我想,思婵之所以未对上官还手,也是因为他的执着,长时间的追逐,也让思婵的心痛,因此,她选择了死在爱人的手里,只有这个选择,才能让上官,永远对她铭记于心!这样的女子,又怎能不让上官动心?而你呢?”她再次咬牙切齿,“对于上官,你必竟有爱,有私心!在你的爱情里,如果让你选择,你还是会选择上官,舍弃思婵!即使你担心,思婵的死会对你的家族事业造成很大的困扰,但是,你还是在侥幸,必竟,杀思婵的人不是你,是上官!一切都是无可奈何啊!谁叫上官这么不顾一切呢?杨寒啊杨寒——”她瞪视着他,眼中也泛红:“这就是你的爱情吗?你就是这样爱人的吗?虽然思婵已逝,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上官爱她,爱对了!”

    “住口!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他喊着,竟痛哭出声,跌坐于地:“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这样!我爱上官,真的爱他!”

    “你不觉得太迟了吗?”她说,摇摇头,酸涩而心痛,“我是无法理解上官当初为什么那么爱你!甚至不顾一切的舍弃所有,但是,先放弃他的人,是你啊!一切都无法追回了,杨寒!”她看着他,“看着上官这样的痛苦,我也手足无措,我也痛惜,但是,我也无可奈何!毕竟,我不是思婵,我爱的不是他!杨寒,”她不由地伸手,扯住他的衣袖:“那天看到你的到来,我曾以为,或者,你还能挽回他的,但是,上官啊,他却是如此的死心塌地!一如既往的死心塌地,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痛!”

    他抬眼看她,眼中的泪,竟哗哗直下。

    她看着他的泪,蹲下身来,注视着他,好半晌,才镇定了思绪,扯了扯嘴角。

    “对不起!”她低声说:“我知道,我说痛了你!但是,如果你还爱上官,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为他抛开一切吗?如果可以,你大可重新追求他!用尽一切你所能用的,挽回他的心!”

    他深吸了口气,这才拭掉眼泪,看着她,却说:“我终于知道,上官为什么会爱你了!”

    她一怔:“不要说我!上官会爱我,多多少少是因为思婵的移情!在他心里,是思婵!”

    “或者是的,但是思婵已死!而你——有着和他一样的执着,让人不能不爱的执着!太迟了——”他闭了闭眼睛,“如你所说,太迟了!”

    “怎么说迟了呢?”她有些急了,竟后悔刚刚说的话了,“我刚刚说的是气话!你们还有很长一段人生,往后会怎么样,还不知道!不迟不迟!”

    他看着她,似乎平静了下来,唇边,扯起了一个很无奈很无奈的笑。

    “我知道,你不爱他!要你接受他,是不可能!但是,我也知道,从那天晚上,我跟他谈过后,我就知道,上官,即使我再怎么努力,我再也追不回了!”他抬头看天,天已亮了,迷迷蒙蒙,想起上官说起她时的语气,眼神,那样的——甘之如殆,他不由心中一痛,再转头看她,那眼睛里,竟闪着熠熠的光,声音竟无比地温柔,“我知道,这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而你,是老天爷派来的,你是思婵,也是锦飒,思婵让我们心痛,而你——让我们敬佩!”

    她一怔,急忙举起十根手指在他面前晃呀晃:“不是不是,我哪有什么让人敬佩的地方啊?”呃?还是有些骄傲哦!“不敢不敢!我只是名弱女子,哪有哪有?”

    他望着她,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般,“你有!”他说,“即使是思婵,也不如你这般能如此的看透这一切!如果不是你,我——”他垂下眸:“大概还在执着于那已无法追回的追回吧!”

    她扯了扯嘴角,不对啊!她今天说了那么多,只是想让他明白,他过去是怎样的轻负,只是想让他明白,爱一个人,是不能有太多的顾忌的,但是,怎么却变成这样?反倒是变成了劝他放弃?

    不不不!忽略掉后面的“太迟了”那一段,她费了那么多口水,难道他当她在放屁?

    见鬼!她不由地敲了敲脑袋,正要继续开口,但那杨寒一扬手,站了起来,拖起她。

    “该到你练功的时间了吧?”他说:“走吧!带我去你们平时练功的地方!”

    “啊?”她从喉腔叫了出来:“不是吧?我还想说可以偷两天的懒咧?”

    他转回看她,似笑非笑:“你作梦吧你!”

    她咧开嘴,脸上,满是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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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伤兵区时,她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很多士兵已伤愈而随军出发了,留在这的,只有几十个重伤未全愈的士兵,和两个大夫,因为也有好几个大夫随军出征。

    伤兵们正在喝着刚刚煮出来的稀粥,她这才忆起,早餐没吃咧。

    “飞儿,飞儿!”她叫着,冲了过去,“我也要吃粥,我的粥咧!”

    飞儿这才从一帐蓬里走了出来,手里捧了一碗粥,瞪了她一眼,小嘴一嘟:“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生气啦?”她拍了拍他的小脸:“别气别气,等哪天我傍了个大款,请你吃麦当劳!”

    飞儿听得一头雾水,眼睛一吊:“什么是大款?麦当劳是什么?”

    “嘿嘿~~”她笑得特煽情,大口大口地喝着粥,“以后你就懂了!”

    大款是谁?当然是诩青,他可是将军咧~~o~眼睛冒泡中~~将军夫人哦~~~得意忘形中~~

    飞儿又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再望向一旁的男人,不由地怔住了。

    “这位大叔!”他叫,害得她差点喷粥:“你怎么在这?”他不由地身形一闪,就站到二人的中间,“你又想来带走锦飒对不对?不准!”

    那杨寒不由地脸一沉,半眯起眼,“你在说什么?你刚叫我什么?”

    “叫你大叔!”飞儿嘴一扁:“你不是来带走锦飒的吗?”

    那杨寒这才深吸了口气,“不是!”

    “飞儿,去给大叔盛碗稀粥过来!”她说,斜了杨寒一眼,“我是怎么教你的?要尊老!见到大叔要问好,快去!”

    “不好意思,”飞儿转过头去:“没有粥了,你现在喝的,是最后一碗!哼~!”他居然从鼻端喷出一口气来,就走进了帐内。

    杨寒瞪着他的背影,脸色发黑:“这谁家的孩子?”

    “衙门南大人家的!”她说,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粥给喝光了,就望向他:“不好意思,飞儿说没有粥了。”

    “没有关系,”他说,“我们走吧!”

    她点了点头,就带着他到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

    “现在,你先让我看看,你学到什么程度,我才好知道怎么继续教你!”

    她深吸了口气,回忆着这段时间,上官明浩所教她的。老实说,对于上官明浩所教她的内容,她每次学过后,都要用上半个多时辰来领会,她是学过跆拳道没错,可是,这是和跆拳道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她举起刀,边回忆着上官明浩的剑法,边舞起来。

    老实说,所谓的剑法,不外乎于几种招式,但是要将这几种招式重新组合,再加点创意和自已的想法,就成一套剑谱。

    但是,在招式中,加进自身的功力,就能将剑式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

    运气调息,学过了;她也能有一定的了解和运用,只是有时还稍有欠缺;轻功,也学过了,虽然飞得不像神仙那样飞得久,但总算也能飞了,起码,有难时,可以逃得掉。接下来就是招式了!

    她屏住气,一跃起而起,看到杨寒在一边频频点头,那一瞬间,她脑中掠过《神雕侠侣》中小龙女和杨过的那玉女心经的剑式,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于是,她一个翻身365度,一挥刀,旋转着向下直冲,刀光闪过树梢,竟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她的旋转从她体内冲出,透过刀尖,将那树叶片片打落后,那落叶竟如利刀般直立刺入地面,那地面的泥土竟裂开了好几厘米长的细缝。

    她吃了一惊,跌落于地,瞪着那树叶,不知是喜是悲。

    而那杨寒更是吃惊,冲了过来,一把扶住她:“你刚刚那招不是冰焰剑法的招式,你那是什么剑法的招式?”

    她喘息着,额汗涔涔,“我……我是临时兴起,乱来的!”

    “乱来的?”杨寒几乎要尖叫:“你别开玩笑!”

    她愣愣地擦着汗,“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是不是我走火入魔了?”想到这,她不由一惊。

    那杨寒这才深抽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可能,按理说,你身上的冰焰剑法,只有三成,而你刚刚所使出的,起码有五成的功力!”

    “五成?”她愣了愣。

    “是的,但是——”他说,瞪着她,“我看过上官的剑法,你所用的招式和他完全的不一样!”

    她瞪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好事!”他说:“上官所学的冰焰剑,一共有十式,每一式,都有十招,虽招招凶险,力量强大,但过于烦杂,不能一招致命,而你,却将这些招式融合成一招,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听得瞪大了眼睛,咧大了嘴巴,眼中,闪着晶亮晶亮的光,看来,金庸不是盖的,杨过和小龙女也不是盖的,“你是在夸我吗?上官可没这么夸过我!”

    他怔了怔,半眯着眸,斜视着她,说道:

    “看来,你并没有如上官说的像猪一般蠢。”

    “那当然,”她说:“我自有一套学习的方法,一先是速记,上官说的,我都几乎能记下,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不解,所以才需要时间去领悟,三是实践!当然,我年纪大了,脑子当然不比十五六岁时灵活好用,也久不学习了,况且,我不是天才,所以,需要的时间,更是来得多,得苦中作乐啊!”

    “你年纪大?”他嗤笑出声:“也是,你今年也有二十了!”

    她瞪大了眼睛,“才二十?”她尖叫。

    “当然,”他说,“我们成亲那年,你才十六岁,不到一个月,你就离开了,和上官的追逐,也有两年!”

    她张大了嘴巴,天啊~~她是不是该暗爽?想当年,她已是二十有五、快奔三的老女人了~~!

    看着她那张得比鸭梨还大的嘴巴,那眼睛闪着无比骄傲而得意洋洋的光芒,他不由地哀号了一声,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啊?!

    但是,瞬间,他忆起那晚上官的眼神,语气,温柔中带着怒气,怒气中,却带着宠溺。

    “那个女人,”上官咬牙切齿地,却面带微笑:“像猪一样蠢,教她的东西,却总是一知半解,半领悟半迷糊,寒,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多提点她才是!”

    “为什么要教她剑法?”那时的他心痛至及,却不得不沉声问。

    “为什么?”上官的脸上,竟浮现出极温柔极温柔的笑,喃喃地道:“因为,我知道,我再也追不回她了,所以,我要她记住我,一旦她学会冰焰剑,就等于是永远记住了我!因为,冰焰剑在她体内,就等于是我,在她的身体里。”

    他瞪视着上官,有半刻的晕眩:“可是,”他挣扎地说:“你说过,她并不是思婵!”

    “是的,我知道,”上官依旧是那一脸的痴傻:“那又如何呢?无论是思婵或是锦飒,都同样让我沉迷,她的身体让我沉迷,她们的灵魂同样让我沉迷,锦飒,我爱她的坚强,爱她的傻气,爱她的一切,而思婵——”他停了下来,叹了口气,眼睛竟是一片模糊,迷迷蒙蒙地望着前方,不再言语。

    那时的他,完全是呆住了,那时的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上官会爱眼前的这个女人。

    而现在,他再次抬眸,望着还在那喘着粗气,拿着剑谱埋头研究的女子,竟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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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