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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第7部分阅读

    ”她又有些晕乎乎的了,诩青的唇真是热乎乎的,软软的。“什么事?”

    “以后,不可以再像今天这样!”他握紧了她的手,“知道吗?当我看到知秋出掌时,我的心跳差点就停止了!所以,”他揽紧她,“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强出头!知道吗?”

    “呵!”她笑了,鼓起了腮,“我才不怕他咧!”

    “可是,我怕!”他说,想起知秋,不由地心头颤栗,“知秋他——他是我以前在戏班时的——知已!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唔,是吗?”她轻轻一挑眉,“看来,你和他有过故事!”

    “我知道他喜欢我,”他沉吟着说,“我也喜欢过他,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我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总之,他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他会武功,而且不低!”

    “是啊!是不一样!”她说,在他的脸上吹着气,“而且,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嗯哼~!”他轻哼着,眯了眯眼,“我可以当你是在吃醋吗?”

    “嗯哼!”她也轻哼着,“吃什么醋啊?我才没有咧!”

    “没有吗?!”他笑了,被她的刚刚的气吹得心跳加速,将她带进怀里,吻住她的唇,这让她又是一阵头晕脑涨,好半晌,他才将唇移到她的额上,“锦飒!”他叹息着:“不会发生什么事的!是不是?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是的!”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别担心了!好吗?”她说,“不会有事的!”

    他心中颤栗,闭上眼睛,把她的头紧压在自己胸前,把她那纤盈的身子,拥在自己宽阔的胸怀里,是的,锦飒!你不会有事的!我永远不会让你有事!

    如果说,以前,你是用生命来保护我,那么,现在,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护你!

    是的!爱你!护你!我不悔!

    28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相安无事。

    这让锦飒心头那根紧绷的弦,才稍稍的放松下来。

    但她始终还是觉得,那个知秋不会这么轻易了事。虽然诩青说了,知秋是个过去式,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个现在式。

    如果说,对于知秋的出现,她一点都不在乎的话,就未免太虚伪了。毕竟,那个知秋的表现,是如此的激烈,激烈得使她这才惊觉,对于诩青过去的过去,她是一无所知的。

    但诩青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她也不好问,或者,对于诩青来说,那些过去,无论是在戏班,还是在缭香院,都是不堪回首,那么,她也不想去让他回忆,以免触碰到他的伤口。

    但是,偶尔忆起那知秋临去时的眼神,她依然会不安和心颤。

    她知道,如果那日不是上官明浩在的话,凭她那只有蛮力而无内力的“跆拳道”,诩青一定早就被他给捉去了。

    对了!上官明浩!想到他,使她不禁皱了皱眉,虽然很感谢他的及时出现,但是,他不是走了吗?他为什么又突然地冒出来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发现她就是李思婵?

    不不不!这不可能!她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可是,他的出现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说——或者他一直没走?一直在附近?这又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也想不透,但是,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那上官明浩就直挺挺地飞落在她面前,还带出一阵微风,这使她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真想看看他的肩胛上有没有吊着钢丝。

    他依然是一袭灰色长袍,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其实,论相貌而言,他真的算是个美人,尤其是那细而媚的丹凤眼,偶有眼波流动,婉转动人。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也会让杨寒不舍的缘故吧!

    但是,不舍也罢,动人也罢,现在的上官明浩,似乎已真的是摆脱了过去。

    只是,那对丹凤眼里,有着丝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深沉和忧郁,为了什么?思婵吗?

    或者吧,他说过,也承诺,往后的人生,将会为李思婵而活!

    “在想什么?”上官明浩走近她,唇边,泛起一丝轻笑,“几个月不见,你变了!”

    “哦!”她略一定神,微微地颔首,“谢谢你那日出手相救!”

    他注视着她,叹息道:“我来,是来告诉你,要提防那个李知秋!”

    她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地挪了挪嘴角,却只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收到消息说,李知秋在调查你,想必有所图,所以才要你提防,那个李知秋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人!总之,”他挥了挥手,“你必须事事小心!”

    她瞪着他,知道他欲语还休,不禁为之气结。

    “那个李知秋,”她问道,憋了很久了:“他和李思婵是什么关系?”

    “姐弟!”上官明浩挑了挑眉,“据说,那李知秋三岁那年,被人拐走了,李家找了好久也找不到,毕竟,李家是想不到,儿子是被拐到了北赫,还被卖进了戏班。”

    “哦!那后来又是怎么找到的?”

    “思婵——死后!”他略一顿,“李家人就到过北赫,就在北赫也开始打听,打听了好几个月才找到的!怎么?”他盯着她,“既然你不是思婵,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瞪了他一眼:“问一下又怎样?不可以吗?”

    他一笑,无可置否。“总之,你要事事小心便是!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

    说完,便转身走了人,又是一阵风去,眨眼间,便不见了影子。

    她怔忡片刻,才不由地叹息,会武功就是不一样,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但想到刚才上官明浩的话,又想到知秋,这让她又是一阵不安和烦燥!

    但是,她没来得及多想,已到过年的时候了。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不时四起。衙门的人也不例外,除了她和诩青外,其他的士兵和捕快的家都是在这的,因此,南凯就让他们二人去他家吃年夜饭。

    南家二老可是热情极了,忙出忙进地准备着,然后,全部人围在一起包饺子,屋外寒风刺骨,屋内却是暖烘烘的。

    这种温暖而平和的气氛终于也使她扫掉了那李知秋所带来的阴郁,而心头涌起的,却是一阵酸酸涩涩的思念之情。

    以前,每当过年时,母亲都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有香喷喷的饭菜、烘烤的cheesecake、和grape e,一家人碰杯,充满欢笑,其乐融融。

    又想到了父亲母亲和哥哥,特别在这个时候,那股浓浓的情绪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她心痛得想掉泪,也终于明白“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了。

    不知而今,家人是否还其乐融融?她的离去,是家人心头永远的痛吧!

    如果是,她也心痛如绞,现在,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望家人能尽快平复失去她的悲伤。

    如此,她才能安心啊!

    “在想什么这么专心?”诩青的脸靠了过来,笑了,在她脸上吹了口气,“你的这个饺子都揉得要烂掉了!”

    “在想——”她歪了歪头,笑了,“我以前的家人,在西蒙时,有师父,师母还有师兄,”她扯着,有些陷进回忆里:“那时候,也算是一家人吧!过年时,有丰盛的年夜饭,还有cheesecake、和grape e,还真是其乐融融呢!”

    “cheesecake、和grape e?”诩青一脸迷茫,“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

    “呃?!”她这才一愣,惊觉失言:“这个cheesecake,就是糕点,grape e呢,就是红葡萄酒!”

    “cheesecake——糕点?grape e——红葡萄酒?”南凯也一脸迷惑,“你那是什么语言?西蒙的方言吗?完全不解!我从来都没听过这种语言!还有,这个葡萄,也能酿酒吗?”

    “哈!”她笑了,“葡萄当然能酿酒,而且酿出来的酒会很香甜,也很醉人!再者,我刚刚说的不是西蒙语,是英语!”

    “英语?那是哪里的语言啊?”诩青更是迷茫了,“那么,你常说的那个‘fightg!’也是英语吗?”

    “是的,英语是——”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已是在自讨苦吃了,说什么英语,说什么fightg 嘛!“怎么说呢?就是英国的语言,至于那个‘fightg!’就是加油啊,努力啊之类的意思!”

    “很好!”南凯说:“英语、英国、fightg!你新鲜的玩意倒是挺多!可是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说过!”

    “知道我厉害了吧?”她又笑了,有些自我炫耀起来:“我可不是在夸我自已,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是啊!你厉害!”南凯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对了!上次的你说的人工呼吸是什么?你真的亲上人家的嘴了?”

    “什么亲上人家的嘴?!”她笑得花枝乱颤,“不是我自夸!我真的没有在自夸哦!”她看到诩青和南凯同时又翻了个白眼,“那个人工呼吸,真的是一种急救行为,比如说溺水的人,救上来时,呼吸、心跳骤停时,就可以采取的急救措施,也称心肺复苏。”她开始夸夸其谈了,也是,来到这个时空,她还没真真实实地炫耀过呢!“听好了,学着吧!心肺复苏就包括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两种,当人发生危险时多半的现场,没有大夫,无法及时使用针炙和药物时,我们就必须用到这种方式,人工呼吸,就是将自已的气,传给待救的人,使其能在吸入气后,便能使呼吸保持通畅,如果溺水者心跳停止时,可以双手交叠按压其胸口,皆时,就能很快地将人救活过来!明白了吗?”

    “哦——”那二人同时出声,也同时摇头,“不明白!”

    “唉唉唉!”她连连叹息,“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也!”

    “别不可教了!”南母说道,不知从哪拿出一酒坛和几个杯子过来:“既然想喝酒,那今晚大家就喝个痛快!虽不是你说的什么葡萄酒,但这也是烈酒,能让人喝得痛快!”

    “好!”南凯很豪爽地接过酒,倒进杯子里,“那今晚大家就喝得痛快!”

    “啊?”她叫着:“烈酒啊?”不知道行不行啊?她可没喝过这种酒!

    “是啊!你喝不得吗?”南凯说,挑了挑眉,倒有些挑畔的味道!

    “切——”她说:“喝就喝!who怕who?啊!”

    “什么who?”诩青又开始一脸茫然。

    “就是谁怕谁!”她拿起酒杯,也作豪迈状:“来!干杯!”

    “干杯——!!”

    ……

    若干时辰后。

    “呃!”背上的某人又打了个酒嗝,接着是:

    “呼——呼——”狂打呼!

    “哈哈~”诩青不由地笑了,也暂时抛开那份阴霾,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锦飒,如果可以,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让我们就这样厮守下去,快乐下去!那该多好!

    抬头望天,听到一声声炮竹声起,烟花在空中绽开四放,一片灿烂……

    29

    过年期间,南凯按理说每天只派六名士兵和捕快值班和巡逻,其它的轮流放假,但很多士兵依然每天去衙门报到,说反正是闲着。而她呢,自然是在放长假中,但也是每天到衙门去,似乎,衙门的生活,也成了她和诩青生活的重心。

    因为是过年,南凯也放松了纪律,因此,晚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喝喝唱唱,不亦乐乎。

    而今天,是正月十五,又如这几日一般,桌了摆上一酝酒,几碟脆花生、瓜子还有一些水果,有香蕉啦,桔子啦等等,搞得像野餐会似的,除了去巡逻和值守的人外,所有的人都围在桌子,边喝酒边嗑花生边聊天。

    南凯也坐到了中间来听着众人的七嘴八舌,一袭休闲的长衫,倒也英俊得紧。

    “对了,你们听没听说?”士兵小李喝了口酒,边嗑着花生边说,脸色已是泛红,“上次那位叶大侠啊,还真被靖王爷给抓到了!”

    “不是吧?”另一个士兵说,“那位叶大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被捉住了呢?不明白那靖王爷为什么要抓那位大侠?”

    “嘿~”另另一个说,还附上阴阴的笑:“这你就不懂了!这位叶大侠在珂城那边可是人人皆知,有名得很,有传闻,他是靖王爷的娈宠!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娈宠啊!”她嗑了个花生米,咬得嘎嘣嘎嘣的响,还真的不是很文雅,但她似乎还没发觉众人注视着她的笑意,“原来是gay啊!哎哟喂!~哎哟喂~!”她叫着:“怪不得上次还说我拆辱他?~!真是的!原来是讨厌女人!什么东西啊?~不喜欢女人也不要把女人当狗屎嘛~!切~”

    “gay?!”众人一听,愣住,一脸不解。

    “什么是gay?”南凯这才抬起头来,笑着问:“又是英语?”

    “没错没错!”她又开始得意了,“gay的意思就是同性恋,断袖,分桃,男男之爱的意思!”

    众人大悟。

    “是啊!”又有一个士兵说:“听说这种断袖之风在暗中很盛行啊,据说烈城内就开有类似这种风气的男娼馆!”

    “何止!”南凯开口了,咳了一声,“别以为当官的就好当,像我这种清官,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不是我自夸哦!以前在烈城时,就知道了,官大点的,都会有一两个男宠!像靖王爷这种的,更不用说了,再加上那位叶大侠天生傲得很,又貌美如花!靖王爷哪能放过?”

    “对哦~”又有一个说,“听说像那种男宠啊~还有男娼馆里面的人都是像诩青这般的美男子!”

    “干嘛扯到我身上?”身边的诩青也在嗑着花生,嘎嘣~!嘎嘣~!好像事无关已。“美男?”他冷笑,“有很多定是被强迫的!南大人,我们屏水县也有这样的娼馆吗?”

    “这个嘛~”南凯眼珠一转,“好像在城南和街有一家,不过只是听说外面接客都是女子,男娼的话是暗中来的!”一瞪眼,“我又没去过,也没这个癖好,我哪知道啊!?”

    众人嘿嘿地贼笑着,每个人的眼光都看着南凯,似乎在说:是不是啊?真的假的?你没去过?这让南凯不由地眼睛一瞪,显了显他的官威!

    “说了那么多,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又有一个士兵说,还是所有士兵中最年轻的那个小陈,今年十六岁,但已娶妻了,“为什么会男人会喜欢男人呢?对方有的,自已也有!有什么好喜欢的?要看的话,回家里照镜子看自已就好了!”

    众人一听后,哄然大笑。

    “小陈你天天揽镜自照吗?哈哈~”有人笑问。

    “哪里?人家小陈才新婚一年,自然是天天都要给娇妻看的~”

    “哪里?是夫妻二人相互自照~听说小陈的妻子也长得貌美如花咧~~”

    那小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接着是:

    “啊啊啊~~你们~!”愤怒地大吼出声:“我哪有?~我哪有?~”

    “小陈,”她终于还是收住了笑,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就你刚刚说的问题,我来回答,如果是真正的爱情,应是不分性别,不分阶级,不分年龄,不分国界的,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有可能产生爱情的,所以,美好的爱情,无论是怎样的爱,都是同样值得人赞颂的。但是,老实说,类似娼馆之类,以金钱为利益而进行的性茭易,我不赞成!”她的语气在加重,“因为,那些人的确是混蛋!”

    “这种风气是一直以来都有的!”南凯说,倒是语重心长了,“大概从盘古开天时就有了,不赞成也没有办法,这种东西是灭不了的!”

    “是是是!”她说,依然是嘎嘣嘎嘣,又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算了,别说这个话题了,换个话题吧!小李啊,继续你刚刚的话题,后来咧~那叶大侠被靖王爷给卡擦了没?”她用手在脖子前作了个手势。

    “那位叶大侠啊~”小李又开始夸夸其谈了,他的脸已红得跟蕃茄似的,“嘿~!”他一副好讲很长很长的好故事的样子,搞得所有的人都认真而瞪大了眼睛地听着:“被靖王爷一个追上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掳走,之后就回了王府!之后,故事结束!”

    众人一愣,半晌,瓜子皮、香蕉皮,桔子皮和口中的酒全部射向小李,小李尖叫着四处逃窜!

    众人又大笑起来,接着又开始说笑话,还叫诩青唱曲,诩青就开始唱了段《贵妃醉酒》由其是唱到那个醉酒的动作时,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然后,不知她从哪里又找了个古筝出来说:我也来唱一首!

    所有的人脸色立马大变,但是看她温文儒雅地弹起了琴,还是听她唱了。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

    这许多的记号,深在我心中留,他们要这样做,让我怎样好!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

    这许多的记号,让我在长高,最毒妇人心,可我才知道!……

    她开始唱得——还真是不错,不过——转眼间——又来了!

    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