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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王者第3部分阅读

    错的家伙,各种敬佩畏惧混在一起就是一种尊重,对强者的尊重。

    因为是货船,太空船内的过道显得有些狭小,除开船腹部的登陆和出货舱外,基本上工作人员都集中在上层和中层区域,下层则是大型的货物囤放区。

    穿过下层的货物囤放区域搭乘货运转送电梯抵达中层,这时舰船里来往的人才慢慢的多了起来。

    大多是工作人员,除开警卫和军方的黑色制服外,舰船上的其他工作人员的制服都是以蓝灰色为主。

    这样一来许飞宇这身在灰沙里打滚出来的衣衫就显得异常的醒目而扎眼,因为他实在太脏了,衣服、裤子上都灰突突的看不出本来颜色,裤腿和袖管拖着破烂的布缕,头发上全是灰灰的沙。

    异样、怪异、惊讶、疑惑种种眼神在许飞宇身上扫视而过。

    “这不会是从难民营里出来的难民吧?”

    “……有可能吧!也许是军方的某个坚苦地方的卧底?……”

    “切!你是看小说看多了吧,还军方卧底,我看八成啊从货仓里抓到的淘票贩,你没看警卫队长都跟着的吗?”

    “……”

    各式各样的言语低低的议论着,让赫尔曼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但他委实又不好对这些船员大吼大叫,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

    “因为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赫尔曼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但许飞宇对这些话却完全不在意,他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一张床和食物。

    在中层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舰船的右侧一个不起眼的舱室上挂着41号舱的牌子。

    “地方有些小,委屈你了!”因为是货船不是客船,用作临时休息室的地方本就不多,所以即便是赫尔曼有权限却也找不到合适作为休息室的舱室,相比较41号舱还算是位置比较好的一个地方。

    因为处在通道右侧怪叫处,位置就显得有些过于偏,往来的人也就不是很多。

    休息室的门是用磁卡才可以开启的,而磁卡则正是许飞宇手里的船票。

    赫尔曼拿着许飞宇的船票轻轻的磁卡机上划过,一声叮响伴随着合金门自动拉开的声响,一件不大的舰船休息室,空间确实不大,仅仅只有些固定的柜子、床铺和一间更小的卫生间。

    “地方有些小,有什么需要按这个通讯仪呼叫001,那是我的通讯号。”说着赫尔曼指了指房间墙壁上的电子通讯仪。

    “哦,我会的。”许飞宇笑了笑。

    赫尔曼将许飞宇安置好就匆匆忙忙的离去,毕竟外面发生的枪击事件总的需要他去做些说明,毕竟这不算是小事了。

    他走后没多久就托手下的警卫为许飞宇送来了舰船通用的灰蓝色工作服和一个餐盘,餐盘里的都是些太空简易的高蛋白食品和牛奶,餐盘上还放置着一张饭卡。

    对于这样的安排许飞宇很满意,这样高蛋白食物说实话味道确实不怎么好,但对于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只要是能吃的有总比没有强。

    房间里是有饮用水供应的,更让许飞宇欣喜的是卫生间的淋雨还能使用。

    而此时时间已经是16点45分距离飞船起飞升空仅仅只有30分钟不到,如果许飞宇没有猜错的话,在飞船离开行星进入太空后,这些淋雨系统都会失灵。无引力下的水在某些时候就是一种慢性杀手,游离在空气里的水液会被人体吸入肺部,长时间会引起肺水肿,为了保护船员的生命和健康,这些淋雨会在无引力状态自行关闭。

    留给许飞宇的时间也就是不多了,从上衣破破烂烂的夹克兜里掏出一张薄薄的金属卡片轻轻的卡在合金门的一侧门缝间,门的任何异动都这个小金属片会先发生警告。

    做完这一切,许飞宇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干净冲劲卫生间里。

    当滚烫的热水慢慢的淋在黏黏的肌肤上,大块灰迹随着水流慢慢流下,看着顺着水流被冲走的沙粒,一阵沉默后许飞宇吩咐智脑道:“果果把东西发出去吧。”

    “指令收到,正在执行中。”

    “……”

    数小时后

    “东原星——一个鸟地方。”

    一个醒目而刺眼的标题给发表在联邦政府的知名媒体平台上,这里是宣扬联邦正面形象的舞台,与此格格不入的字眼显得异常的扎眼而醒目。

    ……

    “一个鸟都不愿意拉屎的地方,原因无外乎荒凉、贫瘠,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恶劣的自然环境。

    ‘如果您能让天上掉下来的沙子,变成金灿灿的黄金,我们或许能够忍受每天都会给活埋的日子。’

    ---------《东原星居民回答联邦都市报记者问》

    是的‘活埋’,如果某一天一觉醒来发现天黑了,那么首先你需要做的不是慌张,也不是打110或者911,更不是用睡醒后的第一巴掌来让自己更加清醒,以便闹清楚自己有没有被阎王爷揪下去查账。你需要做的仅仅是趁着沙子没有将你的玻璃和房门压塌前赶紧找到厚实点的地方躲着,当然有时候你需要将他们引导进来,以方便你自己从房间里挖出去。

    显然这种事并不常有,差不多一周一到两次吧,并不是很频繁不是吗?”

    ……

    “这个是小说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政府媒体平台而不是文艺版面?”

    “这是在描写帝国的某块疆域吗?他们果然是茹毛饮血的野蛮人!”

    “东原星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那听过。”

    人们是这样想的。

    ……

    原本这顶多是具有卖萌和幽怨意义上的八卦,但是忠于职守的政 府媒体网络维护人员很负责的在短文发表后的10分钟后将他删除了。

    这本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他似乎低估了联邦信息的发达和各种信息在媒体间传播的速度,更低估了各个宅男宅女的探究事实的精神,更低估了新闻记者的敏锐嗅觉。

    这叫什么?

    欲盖弥彰啊,这里面有故事。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把目光投向这篇短文提到的一个名字——东原星。

    任何时候群众的力量都是巨大的,于是不到短短的半天时间,这颗被掩埋在联邦历史里的行星就暴露在了人们的目光下。

    与此相关的数十张被提前分别安插在各个小的媒体隐晦狭角的图片也跟随着曝光出来。

    同时曝光的还有各式各样那个挂着子虚乌有的记者头衔发布的数十篇帖子也跟随着被搜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联邦为之震惊了。

    “联邦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政 府真的腐败透顶了。”愤青们是这样想的。

    “东原星上的人真可怜,都怎么活下来的?发这报告的人有没有给联邦政 府请去喝茶?”有些小腹黑的小宅女这样想的。

    “我们在前面浴血拼杀,后面却已经腐败不堪,这他娘的算什么玩意?”大兵是这样幽怨的。

    “哎!政 府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老人是这样说的。

    有人感慨、有人感触、有人伤心、有人气愤。

    于是风起了。

    有风就该煽煽,有火就该放出来,这样生活才有味道。

    秉承着探究事实真相,挖掘幕后故事的联邦各大媒体报刊记者们兴奋了,这个充满着泡沫肥皂剧的平和世界需要点小小的刺激,就仿佛吃惯了平淡口味的人,突然在碗里放上一点点辣椒,一定会味蕾大开。

    而与联邦正在僵持的帝国则更加夸张,直接将寸土必争的一线土地让了出去。用他们前线最高指挥官的话讲:“儿郎们需要度假休息休息,前面的地先借个你们显摆显摆。”

    话说的异常大方,事实上这也是他们的皇帝亲口指示。

    正如此时正揪着胡子的萨罗斯七世穿着宽大的睡袍正嘟囔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好戏不看那更是王八蛋,古人诚不欺人啊,退一步海阔天空,朕退一步必然好戏连台。”说完裂开毛茸茸的大嘴嘿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阴冷冷的味道。

    只听的门外恭候的侍女背后寒气直冒。

    站在门外的书记官听着陛下笑声,抓了抓脸有些无奈的低叹一声:“又有人要倒霉了。”

    倒霉的恐怕也不会只是一个人,风暴掀起的速度和顺利程度已经超出任何的估量,帝国忠实的探子、间谍们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每一分作用,迎合着帝国高层的旨意,将这个原本仅仅只有七八级大风的强风,硬生生的掀成了十二级以上的强台风。

    风力之强波及面之广,只怕此时联邦政 府的高层跳脚骂娘的心都有了。

    而此时时间的始作俑者正抱着枕头酣然大睡

    正文 九 暗涌

    更新时间:2014-5-2 14:28:02 本章字数:2486

    17点15分巴克特号货船摇摆着笨重的身子缓缓离开东原这颗满是风沙的世界,在货船离开的第二天瘸子的小酒馆终于倒塌了,而一支由孤儿组成的队伍背着沉重的行装穿行在沙丘的阴影间,身后遥远的方城远远传出人的喧嚣声,有哭喊声、有欢呼声、有哀嚎亦有兴奋。

    “一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一个稍小的孩子问着狼一,狼一没有回答仅仅是深深的看了眼远处的方城心里默默的念叨:“会的!我们会回来的。”

    这是离开的决心,也是承诺,更是希望。

    夜幕下,在微弱的台灯的灯光下,一条隐秘的信函被加盖上了联邦军部的印章,而印章的右下角苍劲有力的批注着两个刺眼的红字——“绝密”。

    信函通过特殊渠道转送出去,看着信函内容的安东尼奥眉宇狠狠的皱了起来,发白的眉宇间掩藏不住的不安和焦虑,心里反复思考着:“做还是不做。”

    “做又该安排谁去执行这项命令,不做又怎么回复总统官邸直接下达的密令。”

    一种深深的隐忧始终在安东尼奥的心间徘徊不已。

    当天微微亮起,初升太阳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打了进来时,思虑了一昼夜的安东尼奥终于下定了决心。

    “回总统阁下,联邦的意志志高无上。”最终安东尼奥选择了遵从这项密令。

    一艘联邦的轻型战列舰关闭了无线电通讯,以静默的方式沿着联邦防御网络的边缘向着一个被遗忘多年星区行去。

    只是这份密令在抵达安东尼奥之前一份复印件已经经过帝国情报部门转送至帝国的行政中枢,当萨罗斯七世拿到复印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这一天帝国的皇帝陛下心情格外高兴,也难得让侍女为自己清理了下下巴那毛茸茸的大胡子,嘴里更是哼着宫廷乐队很早前创作的一首乐曲《荒野我来了》的一小段曲调。

    被飞船爬升时头脑充血的感觉惊醒后,迷迷糊糊的许飞宇转了个身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他实在太困了、太累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的熟,特别的香甜,也特别的辛苦。

    站在高高的山崖上,看着山下苍黄的大地,远远的可以听到不知名的野兽的嚎叫,远远的视野的尽头一座耸立直插云霄的山峰,孤寂、苍凉的耸立着。这一幕已经不陌生了,从十岁那年起每天做梦都会来到这里。

    沿着十岁时摸索的山道走下山崖,崎岖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岩石的缝隙里还长着青绿的野草,顽强而又脆弱的在岩石的缝隙里摇摆着、挣扎着。

    山崖的风很大、很冷,昏暗的阳光打在人身上没有一点一滴的温度,在走到山脚的最后一个拐角从草丛里抽出一根结实的木棍。

    山下等待自己的是各种各样的野兽和怪物。

    从十岁开始的八年时间里,在这睡梦中每一夜都在与这些野兽进行厮杀,手里的木棍断了也不知道是多少根了。

    耳朵里听着四周狐狗和豺狼的低低的吠叫,对于这种体格小身体灵活的野兽,许飞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手中握着的木棒缓步而行,步伐不急不缓每一步的步距都是相等的,步伐的跨度并不大,这样足以保证遇到突然袭击自己的腿部、腰部的发力点维持在最佳状态。

    这是经验也是教训。

    这个世界里没有生与死,有的仅仅是疼和痛,那种刺入心扉的剧痛甚至会让人窒息。

    这是一个充满着战斗的暴力的世界,从走下山崖开始四周警惕的狐狗就注意到了许飞宇,在一声犬吠后,原野上扬起了一阵轻微的马蚤动。

    “来了!”许飞宇双眼微微的一眯,脚下一声沉闷的爆音,握着木棍抢先出手。

    所谓先发制人,无数次痛苦的经历和经验让许飞宇率先冲了过去,他要赶在狐狗和豺狼们合围前尽可能的多杀掉一些。

    每一棍挥出飞溅的狐狗和豺狼的鲜血,以及高高抛飞出去的尸体,而许飞宇身体则尽可能的缩在棍棒的攻击半径里。挥舞的幅度并不大,脚下则踏着古怪节奏的步伐,仔细看去怪异而又充满着一种奇怪的韵律。

    双脚每一步并不踩实,挪动时总是以一个半圆形的弧度旋转,挪动的同时也是腿部小幅度的横扫。

    这种奇怪的攻击方式是在这些无数次同这些狐狗豺狼的战斗中缓慢积累起来的经验。

    记得第一次进入这里许飞宇仅仅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被跳跃起的狐狗扑入怀中咬中咽喉死去,那种疼痛让许飞宇整整一个晚上都捂着喉管。

    而第二个晚上来到同样的地方,许飞宇惧怕了躲在山崖上不敢下去,可没过多久从远处飞来的巨鹰,让许飞宇没得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冲下了山崖,这次许飞宇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咽喉,没有一只豺狼和狐狗成功袭击中。

    但最终的结局却是被成群围上来的狐狗扑倒在地,最终依然是没能躲过死亡的命运,那一夜许飞宇全身每一处都充满着疼痛。

    第三个晚上的结局也是同样以死亡告终,只是比第一天稍稍多挺了几分钟后罢了。

    在疼痛的恐惧下许飞宇很快患上了一种对睡眠恐惧的症状,尽管怕的要死但依然不自觉的会睡着,睡着后来到的依然会是这里,面对的依然是这些要人命的野兽。

    就这样一日一日的痛苦中慢慢的度过着,害怕、恐惧、躲闪,成了十岁时许飞宇的写照,直到有一天在方城看着一个被强行收取了城市保护费的杂货店老板,在被抢夺了大半财务后,并没有像其他那些同样被收取了保护费的店主那样痛苦、流涕、咒骂、叫嚣,仅仅是一谈笑依然乐呵呵的看着外面升起的太阳。

    “您不生气吗?”许飞宇曾问过小老板。

    杂货店小老板笑了笑道:“气啊!气了他们不还要来收、来抢,与其为这这些不能因为生气而改变的东西生气,不如坦然去面对,生活嘛?就像……”小老板想了半天,到嘴的话最后还是忍住了,蹲着身子拍了许飞宇的脑袋不自觉的笑了笑。

    “说了你也不懂……小孩子。”

    那天后许飞宇依然害怕、恐惧、躲闪,只是面对黑夜来临却多了一股坦然

    正文 十 强兵计划

    更新时间:2014-5-2 14:28:02 本章字数:2844

    同往日一样这些狐狗、豺狼总是杀都杀不完,单薄的衣衫上渐渐被鲜血打的湿漉漉的,黏黏的沉沉的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血有自己的,有这些豺狼、狐狗的。

    在狐狗和豺狼的海洋里,许飞宇就是一艘在风暴中前行的孤舟,前行的目标是那颗孤零零的大树,脑海里什么也不想,只是单纯的冲杀、前进,再冲杀、再前进,大树下依然会是狐狗和豺狼的世界,只是那里是许飞宇看到的最近的参照物。

    随着力气的消耗和浑身的抓伤、咬伤,手里的木棍显得有些沉重了许多,粘稠的鲜血从头上、脸上慢慢的流淌、滑落,滴入眼里酸酸涩涩的一片血红,血红的世界里鼻腔闻到的是浓郁的让人窒息的血腥味,嘴巴里滑入的都是点点腥咸的血水。

    木棍也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用不了多久就会断裂开来,这是许飞宇能在山崖下找到的唯一能用的上的兵器,他同许飞宇一样被这些要命的狐狗灭杀、撕毁了无数次。

    “蹦!”一声脆响木棍临崩溃前夕,许飞宇双手一搓,长棍变成了两个带着不均匀斜度的短棍。

    许飞宇嘴上浮出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这不是等待死亡的坦然,而是真正爆发的时候。

    “还是被逼到这个境地,哎!”叹息归叹息,双眼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