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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醉入朕怀第1部分阅读

离危险,他虚弱地睁开双眸,“父皇,母后……”

    “辰儿,辰儿,你可算是醒了,吓坏母妃了。”馨妃舒展黛眉,欣喜地凑上前。

    苏卿绝看向太子,眸光越发深邃幽冷,“九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父皇,曜国的储君得天庇佑,哪会轻易出事?”

    一番言辞,听得皇帝甚为宽慰,“恩。”

    太子轻摇头,“本宫不是时时刻刻能得天庇佑,若不怀好意之人欲加谋害,天也帮不了。”

    闻言,苏卿绝脸色微僵,“秦晚,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父皇说清楚。”话锋逆转,指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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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只能自救

    秦晚唇角勾起冷然的弧度,看样子,苏卿绝没打算救她,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等候灾难。

    整理好思绪,盈盈朝皇帝一拜,“皇上,这件事牵扯太大,秦晚不敢说!”

    “恩?”文帝满腹疑惑,“秦晚,莫非其中真有不可告人的内情?朕知道你本性纯善,是断不会去伤害老九的!”

    馨妃一脸焦虑,催促道,“秦晚,你大胆说出来,究竟是谁想谋害辰儿?”

    在场一片静谧,各路复杂的神色齐刷刷投向绿衣女子,众人心知肚明,苏慕辰与苏卿绝历来势如水火,如今,苏慕辰刚被册封为太子就遇到劫难,而最嫉恨的人……

    苏卿绝眸光越发幽暗一分,抿着薄唇,若有所思地觑了太子一眼。

    太子苏慕辰试着坐起身,苍白的脸色了无血色,静候女子接下来的话。

    “回皇上,太子的确是我推下水的,但一切都是卿绝的意思,我无法拒绝。”秦晚缓缓道,一席话如平地惊雷。

    苏卿绝微怔,幽冷的眸光扫向绿衣女子,灾难来临他不置一词,神情淡然如初。

    “皇上,皇上,您听见没?老七要谋害辰儿!谋害自己的亲弟弟。”馨妃不依不饶,凤眸蕴着嫉恨的神色。

    苏慕辰亦是目露震愕之色,显然没料到女子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老七,秦晚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文帝凌厉的目光看向他。

    苏卿绝敛目,不卑不亢回道,“不是!”

    “苏卿绝,你都敢做,却不敢承认?莫非只会逼迫女人替你办事?”馨妃语声鄙夷地训斥。

    “馨妃娘娘,我话还未说完。”秦晚抬眼偷偷打量了苏卿绝的神色,不疾不徐地逆转话锋。

    于是,众人又一脸期待女子接下来的说辞。

    “太子身为储君,却不懂水性,今后如何担当得起天下大事,卿绝不过是苦心让他学会游水,而游水最基本的就是冲破心里阻碍,所以,我便按照卿绝的法子,做出冒犯太子的事。”

    她深知,单凭片面之词,不能脱身,那何不拉苏卿绝下水?一举数得。

    一席话,说的振振有词,听得众人瞠目结舌,却又无从反驳,于是,矛头又指向太子的水性问题,曜国大片的国土,是以水为主的。

    旁侧,苏卿绝唇角勾起莫测的弧度,竟觉得对秦晚的认知又浅了一层。

    “强词夺理!若真要学习游水,大可让专门的师傅教授。”馨妃听得火冒三丈。

    “娘娘,如果卿绝真要加害太子,何必选在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秦晚言词犀利地反驳。

    “皇上,你看这丫头一张嘴不饶人!”馨妃红了眼眶,朝文帝撒娇。

    美人一哭,文帝立刻板起脸,“秦晚说的只是片面之词,其中真相,辰儿,你最清楚,跟父皇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007 风雨平息

    在场陷入肃静,各路复杂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苏慕辰,又纷纷转向绿衣女子。

    秦晚呼吸微窒,并未表现出慌乱,神态自若地静候男人的答话。

    苏卿绝墨黑的瞳孔掠过一丝淡漠的忧虑,却也是稍纵即逝,转而,一脸兴致地凝着秦晚,眸中意味不明。

    秦晚略略抬头,不经意与男人深邃幽冷的视线交汇,心不知何故,蓦的一阵紧缩,伴随而来的是细微的刺痛感,陌生而熟悉,就好像很多年前,曾经有过无数次的经历。

    而此时,太子苏慕辰低沉、温润如水嗓音响起,“回父皇,一切真相正如秦晚所说,并没半句虚言。”

    语毕,柔和的眸光别有深意地绞着女子,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了无情绪。

    秦晚亦是抬眼看他,投以一记感激的笑,算作答谢男人的不杀之情,只是,唯有她知晓,自己的小命,不过是赌回来的。

    早在给给太子施救时,她不经意发觉了一件有趣的事,太子是在装昏迷,不难猜出,他根本会游水,却故意让自己身陷囹圄,索性,她附上他耳边威胁两句,“苏慕辰,我知道,你醒着……”

    彼时,苏卿绝捕捉到二人的短暂交流,凌厉幽冷的眸光陡然暗下,他袍袖中的拳头,五指渐渐收拢,压制着脸上的情绪。

    “朕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一场误会。”文帝故作宽慰的点点头,精锐的眸子暗中打量着两个儿子的神色。

    馨妃哪里肯信,恨铁不成钢地训斥,“辰儿,你究竟在怕什么?如今你贵为储君,谁还敢威胁你?”

    苏卿绝脸色微僵,亦是沉声逼问道,“九弟,那幕后之人,大可当着父皇的面说出来,不用顾及其他。”

    秦晚暗叫不好,仇视地睇了眼苏卿绝,好个“有情有义”的丈夫,一次次,不惜绝情地将她往死里逼。

    奈何苏慕辰依旧守口如瓶,不肯改变初衷,“父皇,母妃,如果允许的话,儿臣以后游水的事,能否让秦晚教授?”

    “罢了,罢了,母妃拗不过你,或许真是你七哥的良苦用心,盛情难却啊。”馨妃良苦用心,四个字说的极重,讽刺意味十足。

    “既然无碍,天色已晚,都各自散了吧。”文帝一声令下,预示着此番风雨平息,其他几位王爷颇感无趣地转身离开。

    文帝正携着馨妃离去,边走,边温声安抚着,“爱妃,莫不是还在生气?”

    苏卿绝几步掠到秦晚跟前,负手而立,他抿着薄唇打量她,不置一词,但周身散发的阴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秦晚身子一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其一是身着湿透的衣裳,其二是苏卿绝带给她的莫名恐惧。

    她咬了咬牙,大声喊道,“皇上,馨妃娘娘,儿臣还有事相求。”历经艰难才获得重生,绝不能栽在苏卿绝手里。

    文帝脚步顿住,浓眉一挑,略显不悦地转身,“何事?”

    馨妃凤眸眯起,亦是脸色难看,今日之事,令她对秦晚留下不少的防备之心。

    ☆、008 自请下堂

    明黄的帘子撩开,苏慕辰方被侍从扶上马车,便听闻女子无助的低喊,继而转眸神情淡漠地看向那一处。

    这厢,苏卿绝略微俯身,修长的手臂伸出,猛然间,女子被迫落入他怀里禁锢着。

    突如其来的起身动作,使得秦晚脑子里一阵发晕,眼前掠过模糊的暗影,待反应过来,腰上横着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令她无从逃脱。

    “秦晚,不要妄想惹事生非。”苏卿绝满含威胁的语声响彻耳际,渗着无尽的危险气息。

    他掐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力大之大,仿佛下一瞬就会扭断柔弱的骨头。

    痛,秦晚秀眉拧作一团,全身包裹着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青檀气息,沉醉而美好,熟悉又陌生。

    她清亮的杏眸掠过从未有过的慌乱之色,咬紧牙关,手肘一弯,反手撩开男人的臂膀,灵活地挣脱开来。

    苏卿绝不禁目露震愕之色,凝着空落落的手许久,很显然,女子拥有的那强大力道太匪夷所思。

    “你们这是?”文帝有些摸不透这夫妻二人怪异的举动。

    秦晚稳住紊乱的心跳,忙屈膝朝皇帝跪下恳求道,“儿臣求父皇做主!下旨命卿绝休了妾身!”

    古代秦晚死去的那一幕屈辱的片段,依旧浮现眼前没有散去,哪怕不择手段,也得离开这个深不可测、危险至极的男人。

    前世,活的太过苦累,今生,她只求拥有一份安逸、平静的生活。

    女子一席话,惊得在场的人哗然不止,他们纷纷驻足,兴致盎然地打量她。

    试问,放眼整个曜国,乃至风云大陆,哪会有女子说出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词来?主动要求丈夫写休书,自此孤苦一生,生活无所依附,受尽世人耻笑。

    苏卿绝眸光一凛,思忖半晌,适才平息心中的怒火。忽然觉得,这场游戏,她若想抽身,他亦是不会轻易放过了。

    蓝妩最为欣喜,忙凑上去嗔怪道,“七爷,姐姐这是要给你难堪呢,太不识抬举了。”

    苏卿绝并未理会蓝妩的一番废话,幽深的目光似是别有深意,紧紧绞着下跪的女子。

    文帝沉下脸,“秦晚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御赐的婚姻,岂能说散就散的,更何况她父亲全倾朝野,肯罢休吗?

    “皇上,据七出之条里所述,无子,为其绝后也。妾身嫁给七爷整整三年,身体抱恙,一直无法诞下子嗣,实属大罪,心中更是负疚难当。”秦晚字字道理,听得人无从反驳。

    皇帝一时找不出拒绝的话,转而看向旁侧的馨妃。

    “不错,按曜国例法,苏卿绝是该赐你一纸休书。”馨妃朱唇微启,附和着说道。

    秦晚顿时心中大喜,面上依旧一副凄苦可怜的模样,奈何男人一句话瞬间浇灭了她的幻想。

    ☆、009 今夜圆房

    “父皇,错不怪晚儿,其实这三年来是儿臣身体有恙,委屈了她。”苏卿绝说话的同时,俯下身扶起女人,顺其自然地拉入怀里,动作亲昵,宛如世间最挚爱的情人。

    “你!”秦晚紧密地熨贴着他的胸膛,那里传来强有力的心跳,灼热、暧i的气息。

    她愕然睁大清亮的明眸,迷茫地凝着他俊美无双的容颜,骤不及防地沉入那浩瀚无垠的黑眸里,脑子里顿时乱做一团,连带着反抗都忘记了。

    这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屡次能使得她卸下所有的防备。

    思及此,秦晚浑身一个激灵,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奈何话未出,一微凉薄薄的唇贴上她的唇瓣。

    瞬间只觉得天,都变了色。她脑子里空荡荡的,唯独剩下沉醉、美好的青檀气息,属于这个男人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思绪。

    苏卿绝单手扣着女子的纤腰,霸道地颔首蹂躏那绝艳的红唇,带着惩罚的意味,眼梢的余光,若有若无觑向马车旁脸色苍白的苏慕辰。

    “回府。”苏慕辰尴尬地别开视线,催促侍从道。眼底的淡淡慌乱神色,却无从掩饰。

    “唔……放开,放开我。”秦晚只觉得胸腔里的呼吸被男人尽数掠夺,羞愤交织地捶打他坚实的胸膛,深深的恐惧、反感蔓延至周身。

    众人揶揄、嘲弄的目光纷纷透过来,如同锐利的芒刺,使得三夫人蓝妩的脸瞬间刷白一分。

    “七爷……七爷。”她顿觉委屈万分,哽咽着唤了两声。明明昨夜耳鬓厮磨间,说此生独独宠爱她一人,可转瞬就如此深情地拥吻其他女人,这叫她如何甘心?

    见火候已到,苏卿绝方才缓缓松开怀里的小女人,性感的薄唇牵起邪魅的弧度,淡淡的笑,足以颠倒众生,而此刻他得逞、狂妄的神色,令秦晚气的浑身发颤,脸色发青。

    此刻恨不之抡起砍刀,狠狠报复一番。

    “你们究竟怎么回事?夫妻间小打小闹,非得惊动朕吗?”文帝只当时两人闹脾气,严苛地责备道。

    “卿绝一向如此,皇上您早该习惯了不是吗?”馨妃冷嘲热讽道,一时间兴致全无。

    “父皇,儿臣身体在秦晚的照料下,已经日渐康复,大抵上今晚就能圆房,不再有所谓的七出之条,休书的事,亦是此生都不会提。”苏卿绝旁若无人地圈着女人娇小的身子,当着众人,如此承诺道。

    秦晚自知此战落败告终,银牙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压制胸腔里的郁结之火。她暗道,苏卿绝,若执意要留下我,今后可别悔恨终身!

    “秦晚,回去跟老七好好过日子,别再异想天开了。”文帝留下警示的言词,拥着馨妃离开了。

    须臾,围观的人尽数散去,彼时暮色悄然降临,风起,湖水荡漾,带着春夜里料峭的寒意。

    冷风拂面,秦晚经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双手无助地环着胸口,充满敌意地凝着神色莫测的苏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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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 演戏要足

    意料之外,男人并未发难,微扬手,侍从立刻递过来一件厚重的黑色披风。

    他接过披风,眸光淡然地给秦晚披上,大手附到雪白的颈子下,动作亲昵地系好带子。

    秦晚懵了半晌,回过神后,她不肯接受男人的“好意”,利落地扯开,“七爷不必如此,我承受不起。”

    “当真以为本王记挂着你,别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苏卿绝强势地一带,女人被迫撞进他的怀里。

    “那么,这是演戏喽?”秦晚轻笑着冷冷勾唇,扬脸看他,杏眸里尽是不屈不挠的神色。

    苏卿绝不置可否地轻嗯了声,亲密无间地拥着浑身散发着馨香的女人,“晚上回去后,别忘了,好好沐浴一番。”

    语毕,他毫无预警地松开她,转而朝蓝妩勾了勾手,“蓝儿过来,坐本王的马车回去。”

    “是,七爷。”蓝妩今日的一颗心可谓大起大落,娇嗔地扑到男人怀里,“七爷,你好坏,都一天没同妾身说话了。”

    “这不是有正事吗?”苏卿绝安抚地说道,熠熠黑眸里了无情绪。

    男人拥着身段妖娆的女人,羡煞旁人,缱绻耳语着走入岸边的一辆奢华马车。

    秦晚很想此刻逃离,但巡视了眼身边面目狰狞的几个侍卫,生生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她没有三头六臂,没有武器抵抗,况且,如今这幅柔弱的身子骨,如何抵挡地住几个大汉?

    更何况,方才被苏卿绝强吻间,一枚苦涩的药丸咽下喉咙,十有八九,是穿肠毒药。

    那么唯有忍气吞声,走一步算一步,待做好精密的谋划,再逃离不迟。

    半个时辰后,秦晚同其他几名侍妾乘坐的一辆马车回到七王府。

    彼时,灯火璀璨,明月撩人,映衬着眼前气势恢弘的府邸,秦晚心中微叹,这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遇到了小说里才有的穿越之旅。

    既来之则安之,她会好好珍惜重生的机会,活的有姿有彩。

    一名面容清秀的侍卫上前催促道,“侧妃娘娘,请回听雨阁准备,再等七爷吩咐。”

    “恩。”秦晚敛去眸低的光芒,顺从地答允道。

    进了大门,年轻的侍卫一直尾随在秦晚身后,明显是监视的意味。

    秦晚因为不识路,几次走错方向,侍卫就在身后淡淡提醒,“侧妃娘娘,左拐,穿过圆形门廊……”

    “你叫什么名字?”秦晚此刻有种奇怪的错觉,身后的年轻人并不像坏人,于是随口问了句。

    年轻的侍卫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她已经不识得他了,眸光黯然道,“属下逸风,是王府的三等侍卫。”

    “逸风?”秦晚若有所思地觑了逸风一眼,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他口中的听雨阁。

    ☆、011 耻辱之夜

    院门口,一名姿色清秀,侍女打扮的粉衣女子正翘首以望,瞥见秦晚熟悉的身影,顿时惊喜地唤道,“侧妃娘娘,您回来了。”

    一阵幽香掠来,粉衣女子拥住了她,秦晚抵触陌生人的触碰,下意识地推开,“你?”话一出,又深深打住。

    究竟,该不该自报身份,古代的秦晚已经死去,她不过是一缕幽魂,但说了谁信?这里的人,怕只会将她当作失心疯犯了,或者妖孽俯身。

    “回房再说。”秦晚思忖半晌,冷静地走进去。

    逸风面无表情,依旧双手抱剑,身形屹立如松柏,站在离着门口不远的地方。

    门掩上那一刻,粉衣侍女焦虑地问道,“小姐,今日品茶会没发生什么事吧?我担心了一整天。”

    小姐?私下唤她小姐,看来是娘家带过来的人,秦晚紧绷的神经松缓开来,“我落水了……”

    侍女闻言,眼眶瞬时蒙上一层水雾,“小姐,小姐又受委屈了吗?呜呜呜……怎么办?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