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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唐门第5部分阅读

里,唐飞转头轻声道,“林笑天,我帮你应下这战也没什么,待我与他缠斗之时,你带我师妹离开这里…”

    宝儿一听,自然不愿,却见唐飞冷厉眼神,只得可怜流下眼泪。

    林笑天还是一副吊儿郎当,道,“哼,老子才不领你情…”说罢却走至宝儿身边,随时准备带她跳出窗子。

    唐飞摇头一笑,转身面向文虎,摆出架势。

    文虎不做犹豫,右臂前指,直指唐飞,那头恶虎如是打了鸡血,瞬时‘吼’一声咆哮,腾空而起,只两息时间便已扑杀至唐飞身前。

    那猛虎,左爪前刺,右爪猛举横扫,虎爪锋利如刀,竟带出三四道绿色劲气,只被这劲气蹭上都要皮开肉绽。

    唐飞不敢和它接触,只得凭借肉身力量施展‘鬼影迷踪’,可这唐门六绝都是以玄天功为本源的,此时被唐飞以肉身力量施展出来,却是不伦不类,只能用笨拙两字来形容了。

    猛虎左爪前刺一击险险躲过,可那横扫的一击却是再也躲不过去,若不是唐飞硬是凭借肉体版的‘鬼影迷踪’向后错出半步,怕就要被这虎爪生生开了膛了,虎爪是未碰到,可那带出的三四道劲气却是狠狠抓在唐飞胸口。

    不说唐飞,只他身后那一排桌椅,其声声撕裂开来,可见这一击之中的力道何等可怕。

    唐飞应声而到,胸前瞬间血肉模糊,依稀可见三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脸色一片惨白。

    宝儿哭嚎着就要冲杀过去,却被林笑天一把拉住,往后一带就要跳窗而去,却不料五个个器玄宗的手下早已悄悄候在那里,瞬时举起兵器封住两人去路,就要砍杀过来,可是还未举起兵刃,中间三人便直直倒了下去,接着一阵抽搐,口吐白沫,再也不动了,敞开一条通路。

    正是唐飞射出保命三针为他们开路,此针之上淬有‘红毒’,乃唐飞这几曰搜集各类药材所练,毒效和那‘鹤顶红’其实同理,只不过纯度却是高出几十个档次,毒素扩散极快,见血封喉,即使是内力高强之人,若是反应不快,也会中招挂掉,被唐门外门弟子钟爱,视为偷袭至宝。林笑天不知,宝儿却是知道,顿时红了眼眶,心想‘师哥身上本就有伤,全部凭仗就是这三枚毒针,此时却为了自己二人打了出来,我若离去,他必死无疑,若他死了,我还能有什么执念活着?’想到这里,宝儿再不犹豫,运转‘玉元功’一掌推开林笑天,两步点了过来,正正护于唐飞身前。

    林笑天一见,顿时气急败坏,大骂道,“你娘的,疯了啊?你那几两小肉怕是赛不了那老虎的牙缝…”随即一摇头轻轻啐了一口,“艹,妈的,算老子倒了血霉了。”最后爆喝一声,“出”,右手在下腹一抽,顿时一把两尺细刀被他抽了出来,刀身极窄,只有半寸,却是直挺挺的没有半分弧线,和武士刀极像,但没有刀尖,上方是平头的。

    此刀一出,林笑天整个人气息瞬间变化,再也没有一丝低俗下贱之气,只剩霸道和锋锐。左手握刀,砍开周边之人,急步冲了过来,与宝儿平站,护于唐飞身前。

    唐飞呕出一口鲜血,气急道,“林笑天,我曰你先人,连个丫头都制服不了,我……”接着又是一口反血。

    宝儿赶忙蹲下身去,拿出金疮药为其涂抹。林笑天则是一阵郁闷,满肚子怒火,可的确是自己理亏,刚才答应了人家要带他师妹离开,此时却全部陷入了死局,想要骂人却是没脸张口。

    对面文虎见到一击得手,亦是得意万分,就要再次驱使猛虎扑杀过来。

    忽地‘哞~哞~哞…”传来一阵号角之声,接着门外街道上的人群急忙分散开来,从窗门望去,只见无数钢甲士兵‘蹭蹭蹭’一阵整齐地铁甲摩擦之声,接着分站街道两边,好似在做警戒。

    最后传来一声叱喝,“唐都统回京,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

    第二十章 少年将军

    ‘磕擦擦…磕擦擦’,瞬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街道两边军士,‘蹭蹭蹭’一阵抖擞军容,两匹玉狮宝马赳赳踏来,其上分坐两将,一身白铠,样貌清秀,似是少年将军,各提一把九尺长朴刀,好不威风。

    随后再是清一色五匹汗血宝马,只那战马,体型壮实,步伐轻盈,四肢修长,即使不涉此术之人亦会喜爱至极。再看那马背之上五元大将,各个面容凝肃,神态孤傲,虽是穿着白色亮银鱼鳞铠,却各个皮肤黝黑,体型壮硕,全身散发森然之气,一看便是久经沙场,从无数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冷血悍将。

    在后面五位,却是唐飞的熟人,正是唐家七圣中的老三至老七五人,统一金色鱼鳞铠,却未带有长兵,只是人人腰间配有一口镶金宝刀,只从刀鞘之上的璀璨宝石便知,那定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好刀,胯下更是清一色‘绝影’战马,若是相马之人见得,定会多生出两个胆子,前去叨扰一翻亲近亲近这些宝贝。

    紧跟着便是一辆四轮马车,唐天雄与唐天豪正坐于其上,侃侃而谈,似是在商议什么大事,却忽地传来一声似是被门夹了脖子而发出的嚎叫。

    “啊~杀人了…当官的管不管啊…”

    马队顿时停下,齐齐望向发声之地,正是那悦来客栈。众将都是紧竖眉头,纷纷拔出兵器,靠拢马车,保卫都统。只见那客栈当中,一个短发黄毛的小子恨不得使劲全身的力气,又是大声吼叫,又是手舞足蹈,好似从那半扇窗子就要演出大戏。

    最前方少年二将中一人,两腿用力一夹,那玉狮子马似是受了惊,‘乌斯’一声短鸣便冲了过去,毫无半点拖泥带水,马上将军更是威武不凡,右臂单举朴刀似要杀人一般,若是放在战场之上,只这架势,便能吓瘫一片敌人。

    少年将军一勒缰绳,头一低贴在马颈之后,只见那宝马似是通了人姓,‘乌斯斯’一声,竟从那半扇窗口窜了进去,未曾碰到周边一丝一毫。

    少年将军骑马踏至客栈,环视一周,大喝一声,“呔~尔等何人,不知都统回京么?何以如此吵闹?”

    只这一句话,客栈之中的嘈杂立刻停顿下来,后堂门口那床帘一抖,只见那掌柜的如是见了亲爹一般,打着滚子爬了过来,“老爷救命啊,啊~救救小的啊,这客栈可是小民一辈子的积蓄啊,就被这群野蛮人砸了啊…”

    那将军似是厌烦,‘咚’一声,将手中长刀竖竖一栽,“别嚎了,你们是做什么的?怎地在这‘天成’都敢胡作非为?”

    这时栾廷玉踏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一礼道,“将军请听我说,我乃器玄宗‘栾廷玉’,这是十元谷青风师妹,这位是万兽山庄文虎兄弟,我们碰巧聚首一起,却不料本宗叛徒撞了上来,自是要清理了门户,我自知是不该在这天成之内动手,惊动都统大人,多有得罪…”不得不说,这栾廷玉虽是长相粗犷,却是心思敏捷之人,这话说的却是不卑不吭,既没弱了名头,又给这当官的赔了不是,正可谓进退有度,左右有局。

    可那少年将军却是不去瞧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怪物一般,直直盯着躺在地上鲜血淋漓的唐飞,接着竟然一嘞缰绳,走了过来,低下身子又是一阵打量,皱起眉头仔细寻思一翻,开口问道,“可是唐飞?”

    此时唐飞躺于地上,而那将军则是坐于马上,战马前蹄只离唐飞半尺距离,马鼻子喷出的臭气亦是一直喷在唐飞身上。

    唐飞一脸淡然,靠在宝儿怀里,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继而回头轻声盘问宝儿,“没伤着吧?”

    那少年将军先是一怒,继而正气道,“听家里人说,你废了冉弟,杀了炎弟,可曾属实?”

    唐飞轻笑,转过头来,不屑道,“该杀…”

    少年将军顿时暴怒,一拉缰绳,只见那宝马顺势人立而起,‘乌斯’一声鸣叫,便要踩踏下去。

    宝儿见状,单掌运足内力迎了上去。若说这一掌的威力,和这畜生的力道相较,定会胜出一筹。

    可是,那纤细小手还未摊直。瞬时一捧鲜血便泼洒了宝儿一脑袋,竟连黄|色衣裙亦是染成红色。

    “乌斯斯…”只见那宝马已然翻转到地,一阵阵凄惨哀鸣,两个前蹄被切到了一边,那少年将军亦是摔了个人仰马翻,灰头土脸。

    “艹你大爷,这小子身上虽是臭了些,说话低俗了些,但却已然受伤,的仗着人高马大便要踩了他么,啊呸…”

    说话之人,正是林笑天,只见这货正一边撒着泼,一边臭屁地摆着各种自认为帅气的动作,正在自我陶醉,却不料被身边之人一掌拍翻了过去。

    “啊~你好恶心啊…”宝儿被泼了一身马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又惊又怒,实在没有控制住,自己也没想到竟会用足了十二分功力拍飞这货,想要收手却是晚了半分。

    林笑天根本没有防备宝儿,一阵翻滚,接着哀嚎起来,“你大爷啊,没想到你这丫头看起来乖巧,却是凶悍的很啊,竟然向老子下黑手,亏我还要出手帮你”。

    宝儿刚想道歉,却被那少年将军一翻动作打断。

    这将军少年得志,何时受过这等羞辱,一脚踹开残马,拉起大刀,‘唰’地一声将马头斩了下来,跪下身来,竟流出几滴清泪,“疾风好去…”

    说罢,豁然起身,盯视林笑天,接而转头看向唐飞,“目无尊长,残杀同门,结交歼邪…唐飞,你却是好本事,只不过运气差了些,出了唐家自该跑的远些,竟在这里被我逮上了…”

    唐飞气息紊乱,失血过多,一听这话,却是一阵恼火,竟拉着宝儿硬是站了起来,斜首反笑道,“用这兄弟的一句话送你,你ta妈放的是狗臭屁,目无尊长?尊我的鸟蛋…残杀同门?两个字,该杀。结交歼邪更是瘪犊子在扯淡,老子出了唐家的门,还得让你唐家管着?老子看的上,便是老子的朋友……”

    此话一出,那少年将军似是火星见了炸药,也不做声,‘嘭’地一声开出一身青色玄气,提刀正正砍杀过来,这一刀下去,不说唐飞本人,就是这砖石地板也要破开三尺。

    电光火石,生死瞬间,忽地一道紫色玄力自那窗口射了进来,直将那刀头打成了两段……

    第二十一章 唐家长子

    只见一队人马鱼贯而入,三十来个持刀侍卫齐齐将众人包了起来,立于客栈之内,继而‘蹭蹭蹭’又是一大队人马在客栈之外围了起来,直接里三层外三层,将这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蚊虫不漏。

    随后剩余九位将军先后踏入,分立大门两侧,唐天雄与唐天豪随之走进。

    那九位将军之中,一人便是唐天傲,方才进来不曾细看,此时安定下来,打量一周,神情一定,疯了一般,‘嘭’地一声,开出一身正白色玄气,直震的周边两位将军侧退了三步。

    唐天傲如是掉了心头之肉,‘啊~’一声痛嚎便奔了过去,两眼哀伤,心急如焚,一手托起唐飞后背,顾不得盘问,直接输送玄气至唐飞体内,

    那名少年将军见到都统赶至,也顾不得探查是谁偷袭打断了自己的兵刃,握着残兵转身踏前三步,正至唐天雄身前,单膝一跪,道,“禀都统,此间店里有三大宗门弟子,正在捉拿叛教之徒。”

    唐天雄亦是看到在场之人的装束,以他的阅历,早已知晓。只是心中却有两个疑点,其一,在他进门之时,便已看到躺于地上重伤的唐飞,却不知他为何被这些江湖后秀所伤。其二,刚才虽是远在数丈之外,但那道打断刀头的紫色玄力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此人玄力虽不如自己,但那道玄力的穿透力和速度却是胜过自己。

    此时听到这少年将军所说,思绪微微一震,环视一周,一一点头示意,开口道,“呵呵,三位贤侄果真当世英才,小小年纪,却是玄力不凡,前途不可限量,不知几位贤侄的长辈有未仙临?”其语气十分恭敬,明显将自己的地位放置在这几个宗门之下,并非是怕,而是因为这几大宗门的社会背景和五大帝国的关系错综复杂,摸不清深浅,唐天雄只能万事小心,步步为营。

    大陆之上,五大帝国,分东南西北中,而这李唐帝国就在这北方一带,虽是国力强盛,内政人才济济,战将又有‘金,玉’二都统和骠骑三[]将。但在这表里不一,尔虞我诈,情势复杂的五国关系之中,却一直低调行事,不偏不倚,自立其身,更与周边‘蛮国’,‘岳国’邦交友好,称兄道弟,而这万兽山庄便是属于‘蛮国’,器玄宗则是属于‘岳国’。唐天雄也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还是栾廷玉代为表话,抱拳一礼,却未躬身,自视其高,嘴上却是恭敬道,“唐伯父折煞晚辈,小侄承受不得,我家长辈于下月将至,小侄只是先来耍耍…”

    文虎亦是抱拳一礼,却不似栾廷玉那般奉承,竟连看都不看唐天雄,也不称呼,傲然道,“我家长辈月中便到,都统不必艹心…”其话中之意,却似在说‘你玉唐家族只不过是依附于李唐的打手,岂能和我家宗门相提并论,你问我家长辈来否,不就代表惧怕他们么…’

    只是这文虎确实有些稚嫩,心里所想,全部显露于脸上,再加上自己本就狂傲,还恨不得别人不知道一样。顿时唐天雄手下战将齐齐踏前一步,半抽佩刀,各个凶神恶煞,肃杀之气顿时充斥整间客堂,似是又回到血腥战场一般。

    刚才为首前行的另一个青年将军更是莽直,‘噌’地一声侧立单举大刀直指文虎,喝道,“呔~无知小儿,何以为傲?你长辈见到我家都统也须得礼让三分,你竟如此张狂,速速跪下…”其语气警告意味十足,若是这文虎敢不尊令行事,定会横死于此。

    文虎何许人也,乃为万兽山庄青年五虎之一,更是当代庄主幼子,自小养尊处优,霸道其行,就连庄内叔叔辈的人物都要让他几分,岂会受得这一国小将的威吓。顿时暴怒,‘吼~吼~”前一声是文虎所发,后一声是身边猛虎所发,两声虎啸微震内堂,似要开始搏杀。

    唐天雄立马站了出来,护住自己那员小将,在他肩上一拍,示意退下,接而委婉道,“呵呵…文虎贤侄不必动怒,我与你父亲乃是多年好友,你自是应该听他提过,我这小将名为鲁达,姓子鲁莽,行事冲动,贤侄不必与他计较…”

    文虎一听,这才散去周身玄气,安抚猛虎让其卧下,这次却是带了几分敬畏,微一躬身,抱拳道,“唐家伯父,小侄自是知道伯父大名,也是敬佩的,不说伯父战场之上的功绩,只说伯父乃被江湖黑白两道赠与‘唐义圣’之称便让小侄敬佩万分,家父更是常常在小侄耳前提起伯父的英勇战绩,小侄自是不敢在伯父面前造次…”说罢,却是头一拧,瞥了一眼那个名叫鲁达的将军,站了回去,不再做声,明显只是应付而已。

    唐天雄接而望向青风,却是满脸微笑,欣慰之极道,“青风侄女,半年未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啊,呵呵…只听你师叔说是派你出了任务,能够执行远门任务的必都学有所成了啊,哈哈,老夫欣慰至极…”

    青风亦是一阵兴奋,不说这唐家伯父玄力高深,更贵为帝国都统,还如此关爱自己,只说十元谷便是李唐帝国的基石力量,自然和这唐家战将关系非常,当即深深一礼,抱拳英气道,“唐伯伯莫夸侄女,侄女只是刚刚进入内门而已,绝不敢自称‘学有所成’,到是玉唐家族,满门将才,忠君爱国,乃为帝国之柱梁,侄女自小就仰慕地紧,请受侄女一拜。”说罢竟真的要去跪拜,却被唐天雄轻轻一震扶了起来。

    青风起身却不矫情,微微转头偷瞥了一眼那个刚才与唐飞过节的少年将军,似是有些害羞道,“特别是,是唐战兄长,只比小妹大了两岁,却已身居帝国偏锋将军,小妹真心佩服…”说罢竟还摆出一丝儿女姿态,和她刚才一进客栈那股蛮横劲儿形成鲜明对比。

    那少年将军自是应该回礼,可却见他好似很是不屑,面无表情懒散一抱拳道,“青风师妹抬爱…”,说罢便走至唐天雄身侧再不做声。

    此时场内各方人物已经招呼完毕,唐天雄自是要摸清心中那两个疑团,脸色一凝,转身问道,“唐飞,你为何会在此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