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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36部分阅读

    恶之笑绽放的更加炫耀,“陛下可没有生气的理由,更没有生气的时间,我们大家不过彼此彼此而已,我说的,陛下可赞成?”

    “你竟然骗我们,你竟然由始到终都在跟我演戏!”终于找回声音的姑苏彦控诉着。

    血千叶好似看怪物,看痴傻之人般看着姑苏彦,尖厉的笑声,让人忍不住想堵住耳朵,那声音真的有些受不了。假郎中与冷右很是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眼中无不在互相说着,他家门主,他家夫人,这声音真是惨啊。

    “欺骗?你说我?姑苏彦,你在说我之前,先扪心自问,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你们有吗?不言不语,可不表示我是个傻子是个瞎子。行了,别再为此没用的问题纠缠不清,想要揪出暗鬼,想要斩断隐在我们身后的刀剑,就给我从现在开始,定个规矩。”女人说的狠厉,冷烈听的过瘾,冷左夜狼等心中无不拍掌叫好,这天底下最嚣张最霸气的女人,非眼前之人莫属。

    即便轩辕殇不与他们冷家人联手,她也会不惜一切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尤其那两个只应该生活在开心幸福中的孩子。暗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了这么个时候光临,只要稍稍深思推敲,便可理清,当龙船抵达那个宁静美丽的小村子时,龙船上的所有人便进入了暗鬼的视线中,说的更直白些,这一路前行,直到进了春城入住,观景,全被知道的一清二楚,今日他们的住处突然有所改变,故此暗鬼冒险探查。

    “经夫人这么一说,甚是明朗,哎呀,我说姑苏公子啊,这暗鬼还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听听假郎中那口气,再看看那是何种表情,恍然大悟?幸灾乐祸?很欠扁就对了。

    姑苏彦的脸何止纠结,在听到假郎中的话时,姑苏彦的嘴角抽搐了数下,怨怒之气全都汇聚到了一起。

    “夫人说的这般透亮,那后话又是什么?”轩辕殇清清淡淡的问道,以往的客气亲切荡然无存。

    轩辕殇问的直接,也默认了假郎中话里的意思,很讽刺不是吗,却是永久不变的必然,但凡帝王,有拥护者,必然会有隐于暗处的人,想致其死地而后快。他的确是被盯上了,盯的快,盯的令他们毫无察觉,可怕的对手,或许在他身边的那些皇家侍卫中就隐有他们的人。

    既然能请神,血千叶只有安神的本事。敌在暗,他们在明,眼下最好的举措,只需一个字,静!

    “静?让我们等死不成!”姑苏彦猛然起身,愤恨的说道,此时的姑苏彦可没了往日的冷静平和。

    “姑苏太心急了吧,事态不明之时,可急不得,否则,被鬼抓到了漏洞,我们真的只有静待等死的份了。我女人说的静,可没那么简单!”冷烈似笑非笑的说道,爆狮的冷烈威严不觉间散发。

    “你不想静,那好,你就给我把暗鬼搜出来,你就告诉我们,站在我们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想钓鱼,却亲手搅得水浑浪起的,你以为鱼市死的傻的不成,会主动挂到你的勾上。别忘了,我们今天才住进这院子,我们陌生,前来探路的暗鬼就不陌生?他只此一次就能探查清楚?我们这里可是高手众多,逐一躲过也要费心费力,除非高手都是些摆设!”

    “夫人是说,今日被发现的暗鬼会再来?”轩辕殇慎重的追问道。

    血千叶的答复不完全肯定那人会何事时再来,却敢肯定,如若在没有内应下,今日被发现的暗鬼未必将此处探查清楚,也许假郎中发现他时,他或许刚从墙外翻进,又或许精略查过正闪身而且。至于她所说的静,就是要等那个暗鬼二进宫,府中的雪炎侍卫,还有冷家的鹰卫,必须由一人统管,既然要齐力那先从齐心开始,谁敢藏着掖着,只扫门前雪,可别怕她到时候翻脸无情。

    “哼!”一声重哼,姑苏彦阴沉着脸重坐了回去,冒火的眼神始终注视着显露出真面目的女人。何止是姑苏彦眼神如火,澹台雪娇更可谓震惊。

    无视姑苏彦的似怒似怨复杂的眼神,血千叶继续安排着,管他姑苏彦听进与否,轩辕殇做主就行。府内不巡查,不设岗,她要一个假象,一个风平浪静的假象。暗处再细做文章,对方能来暗的,她为什么不能,她不但要暗藏不露更要做的漂亮,截断他们的后路。

    “为何是冷烈,为何不是我,或是皇上!”沉声许久的姑苏彦再次发作,针对的事,正是由谁来统领大局。

    “让皇上担当?好啊,如果这是姑苏公子的意思,我们同意,就由皇上来掌控两家的侍卫,安排布置一切,敌来之时再由皇上带着我们喊打喊杀,到时候,皇上可要一马当先才行。”血千叶倒是顺了姑苏彦的意,无论此番话如何的拿腔使调,根本不可能行的通,让一国皇帝冲锋陷阵,那还要姑苏彦一干人等做何用。

    “此事,不能推给皇上!”姑苏彦立刻反对道。

    “行与不行,全由你说了算,那我们还商量什么!”血千叶面无表情,语带讽刺的说道。

    “哼,你心里早就认定了冷烈,何必走那个形式!”姑苏彦这话里可有股子酸气。

    “朕同意让冷堡主做这个统领!”轩辕殇打断了姑苏彦的话,一个朕字,断了姑苏彦所有的反对。

    姑苏彦碍于君威,赌气不语,可这临时的官帽,冷烈拿捏推让的就是不肯接,还真没人能奈他何。

    轩辕殇龙颜微怒,姑苏彦气得发顶好似正冒着丝丝白气,冷烈却在悠闲品茶,血千叶则东看西看。

    “行了,谁也不用,我当!”女人将茶碗重重的扣到了桌上,甚是不悦地将冷烈,轩辕殇,姑苏彦依次扫过,一家几十大板不偏不相。

    “如此精细的安排可全出自夫人之口,由夫人亲自担当,甚好!”假郎中一击掌,很是赞同的说道,冷右点头附和着。

    “不知姑苏彦可同意?”此时,冷烈到肯开腔说话,话里却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姑苏彦不语,但是所有回复已然在眼中清清楚楚的摆着。

    黄昏的温柔,恬静,美婉,终究抵不过夜的催赶,白日的热情横溢总会被夜的安详宁静所取代,未等月上柳梢,繁星炫耀时,血千叶率先起身,后院还有两个孩子呢,虽有春喜跟鹰卫守着,为娘的心总是安不下。

    未等迈出最后一步时,血千叶的步子戛然而止,转回身神情严肃的对轩辕殇说道,“我不希望,我们内部生乱,冷家的鹰卫我放心,陛下的侍卫?”

    “朕明白!希望夫人不要让朕与众人失望!”轩辕殇神情威严的回道,由一个女人掌管所有男人志事,史无前例闻所未闻,枉他识人无数,却没想到,一副娇柔妩媚的外表下,竟有这般干练,严厉,霸气的真实面目。

    “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可不想让些臭虫扰了我跟孩子赏景的雅兴,搅了陛下的美意!”话落,女人的娇柔再现,身姿飘逸而去。

    望着那娇俏玲珑的身姿越行越远,姑苏彦暗沉的声音回荡在轩辕殇耳边。也许不是他们痴傻,而是那个女人太精明狡诈,太?姑苏彦没在说下去,轩辕殇眼眸深邃,只严肃的问了姑苏一句话,“你的心还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

    “别回答的这么快,太快,便是默认。冷家堡,他们跟朕果然有缘。”

    “借此机会将冷家堡拖进来,即便只是我们暂时的伙伴,却可助我们大力。可恶的女人就算是为了那两个孩子,也不会跟我们半途散伙,我们不但要拖,更要紧紧的缠着他们。冷家,雷鸣,皆可为陛下而用!”姑苏彦越说越恨,那磨牙的声音,让龙颜轻悦,轻笑数声,举步而去。

    姑苏彦的话,无不说出轩辕殇所想,多一方为己所用的势力,胜算就会更大,看来,他也该学学端木雄,该杀的人不能再留,否则,死的只会是自己,希望是他想错了,希望此事与那人无关。

    别院依然清净幽雅,即便院中时有侍卫走动,却丝毫没有高度戒备之色,平时如何守护主子,此时依然照做。

    整整三日,院里院外毫无动静,先前的那个黑色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的无影无踪,难不成血千叶估计错了?难不成,冷左等人未追上的黑影只是踏月色而来的盗爷?

    “娘,我们几时走啊!”天悦百无聊赖的说道,小孩子玩心重,将其困在小别院难免听到抱怨,旁边还有帮腔的。

    “娘,走啊,哥哥说这不好玩了!”瑶儿摇晃着娘亲的胳膊,撒娇的求着。

    “来,爹爹抱!”冷烈从女人怀中接过闹人的宝贝女儿,以前有个粘人的儿子,现在又多了个闹人的女儿,这一个身边,一个怀里的,将女人的视线全占了去。

    “听话啊,把你们娘亲惹火了,可是要大小屁股的!”冷烈满脸疼爱的威胁着怀里的小女儿,小妮子不但无所畏惧的笑了起来,更语出惊人,让其亲爹讶然。

    “娘不打乖孩子,瑶儿乖,哥哥也乖,娘疼还来不及呢。爹爹不乖,娘亲只打爹爹,还狠狠咬爹爹呢!”

    “这孩子!”

    “瑶儿见到娘亲咬爹?”天悦黑眸瞬间绽出异彩,急不可待的追问起来。

    “天悦,你又皮紧了吧!”冷烈黑着脸低吼着,天悦理都不理,一味等待着妹妹的答复。

    “恩?是咬爹爹啊,谁让爹爹不乖,被娘咬还笑呢!”小妮子的料可越爆越危险,分神的血千叶被女儿娇滴滴的声音扯了回来,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儿说的那些快要过线的话。

    “谁让你们爹爹皮厚,我打着手疼,只好动牙咬了。你们要不要试试,来,让娘先咬瑶儿的小手,再咬天悦的小脸,恩,味道一定好,香香嫩嫩的!”话落,女人张牙舞爪的扑向女儿,逗得小人儿咯咯直笑,又躲又藏,直喊哥哥救命,那上前来救妹妹的天悦,突然落入狼怀,小脸被血千叶重重的亲了一口。

    “我要,我也要娘亲亲!”

    “你啊,一点不吃亏!”

    看着嬉闹成团的母子三人,冷烈的眼神温柔幸福的一塌糊涂,正待要加入战圈,将妻儿们揽入怀中时,房门被人敲响。得到应允,冷右闪了进来,急报,人,来了。

    “有话,就痛快的说,几时学的这毛病!”冷烈轻责,冷右却看向了血千叶。

    “夜狼不让我们动手,说是,他要亲自解决。”冷右如实禀报。

    “夜狼认出了暗鬼!”血千叶的表情瞬间变得严厉,见冷右点头,血千叶厉声道,“我可不想只抽嘴巴,夜狼敢坏了我的事,门规处置!”

    “是,我如实传到!”

    “等下!”冷烈突然叫住了冷右,对自己的女人说道,“会不会是夜狼在神府遇到的那个人!”

    女人看着男人,微点了点头,极有可能,当初未追到人的夜狼,回来后,只说了一句,论轻功,他比不上那人,至于那人是谁,夜狼不肯说,血千叶自然不会以门主的身份追问不休,何人没有个秘密隐私,可是眼下不比往夕,如若抓不住再次潜入的暗鬼他们不但暴露了自己的动机,更就此断了所以线索,无论对方变幻何种招式,他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冷右自然会将血千叶的原话传给隐于暗处的夜狼耳中,夜狼只重点了下太,始终盯着借着夜色跃动的身影。左侧配宅中依然传出小孩子的嬉笑之声,那闪动的黑影不过停下数步,便直奔主宅,待将身子隐于主宅右侧墙垛处,黑影谨慎的朝四周看了看,待无异样,黑影用匕首轻之又轻的将厚实的油纸窗划破,朝里偷看去。不待夜狼朝隐于主屋顶的鹰卫挥手示意动手一块石子如同天降,正好落在黑影所隐之处,毫无犹豫,黑影瞬间朝院墙飞身而去。

    “有内鬼!”夜狼一声惊呼,从影墙处现身,只扑黑影要逃离的院墙,冷右与冷左放出信号,别院瞬间被火光映红,他们未去追暗鬼,他们必须查出飞石子的人到底是谁,内鬼不除,别想安生。

    但看那黑影身似飘絮,腾身而起,闪眼间消失于墙角,早有准备的夜狼紧缠其后。小巷中,黑影的脚几乎不曾沾地如风如电如鬼魅向前飞走。三步,五步,十步,夜狼虽被越落越远,却无丝毫放弃之意,穷追不舍,黑影转出巷角,而夜狼还奔跑于巷中,待夜狼自小巷现身时,街上火光闪动,身罩罗网的黑衣人傲然而立,一把短小的寒光匕首落在鹰卫脚下。

    夜狼放缓了步子,很小心很小心的朝黑衣人而去在离其身后五步远的地方,夜狼停了下来,知道身后又有人来,纤瘦高挑的身影依然孤立。

    “魅影!”

    再次轻唤,纤瘦高挑之人渐渐转过身,当看到火光映照下夜狼清晰地脸时,被唤作魅影的人一声抽呼,瞬间撕掉遮面黑布,一张清冷娇颜现于罗网下。

    “夜狼?狼!”惊喜,震惊,不敢置信交汇在了一起,魅影拖着密实的绳网,一步步朝夜狼而来,她要真真的看清楚,深深地感觉到。

    “影!”

    一声重呼,夜狼快步上前,用力更不失轻柔的扯着缠在女人身上的绳网。

    “夜狼!你最好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鹰卫厉斥,也是好心地提醒,一旦放跑了暗鬼,别说冷家堡不会放过他,就连他们的当家主母,那狠厉的手段,绝不会因为夜狼是其手下,而网开一面。

    “我知道,这个担子我挑的起来。”不容反驳,不容质疑,夜狼已然将女人身上的绳网扯净。

    没了束缚之人根本没有丝毫逃跑之意,相反,扑进了夜狼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夜狼的腰身,夜狼原本垂于身侧的手,渐渐抬起,回抱着女人,手臂随之越来越紧。

    “是狼,是狼,你没有死,你还好好的活着!”

    “傻影子,你不是说过,我是只打不死的狼吗?那些人怎么可能杀的了我。影,你还好吗?你还在替他卖命!”从不曾听过夜狼对谁说话如此轻柔的话,就连血千叶也未曾享受过这种优待,而这个魅影却享到了,鹰卫纷纷退出几十步开外,静候着。

    挣脱怀抱,魅影伸出微微颤抖得手,小心翼翼抚上夜狼的脸,一点点,轻轻柔柔,那带着茧子的手掌,传递颤抖得同时,也宣泄着激动、喜悦、忧伤。

    “他们说你死了,说你的尸首被拖走更埋进了乱葬岗。我不信,我偷偷去了出事的地方,那里果真什么也没有,只有墙角有零星的血迹,我在那有血的地方坐了整夜,自那时起,我的人连同我的心全死了!”

    “影!”

    “既然活着,为何还要回来,为何不就此销声匿迹,走,快走,离开雪炎,越远越好,将要发生的事,是你我无法想象的,他会吞了所有人。”

    “走?哈哈,你还是以前那个傻影子,她告诉我,想彻底的摆脱,只有把对手打倒,只有将对手送进死门,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解脱。如今见到了你,以我的脾气,我会再弃你不顾吗?”

    “狼!你不也是只傻狼吗!他?他是谁?男人?女人?你的新主子?”

    女人的追问,夜狼未回,紧紧握着女人的手,朝小巷而去,尽管女人有抗拒之意,仍被夜狼拉扯而行。

    第二十五章 黑心夫妻

    夜狼与魅影一路拉扯,负责埋伏于小街上的鹰卫并没有跟随回别院,依当家主母的命令,众人何时离开别院,离开春城,他们才可重新回归大队,眼前继续埋伏,以防后患。

    待到别院大门口,魅影的双脚稳稳的钉在地上,就是不肯再迈进半步,其心意夜狼怎会不知。

    “真不想见见我的新主子是何方神圣?”夜狼轻声诱感道,这个平日里众人眼中冷冰冰的狼,也会有此时这般无奈之时。

    “我是他要抓的人,你想让我以何立场去见他,见了又要说些什么?我不去,我?如若我不乖乖的跟你进门,你定要受惩罚是吗?”魅影两难的问道,夜狼先肯定的点了点头,又轻声笑了笑。

    “我想让你见见她,值得一见,必须一见,她,是十女人,一个比我们还要懂我们的人!”夜狼的话好似绕口令一般,魅影却大吃一惊。

    “女人?你跟了个女人?”此话一出,连魅影都觉得别扭,更别提夜狼 ,今晚的夜狼打破了太多的第一次,当然是在众人眼里的第一次,夜狼的表情,那应该算是委屈之意吧。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