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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32部分阅读

何苦要吃那些米粥呢,多吃奶水,可对孩子有大好处。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明白了!”

    “她已经长牙了,而且那么多!”姑苏彦跟是无法理解的说道。

    血千叶不满的收起了娇笑连连,板着脸,好似怒斥犯错的孩子般,“我是娘,还是你是娘啊!反正这是你们的船,既然要留,那请随意。”话落,女人无所顾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开始自解衣衫,口子一个个松开,胸口已经敞开,露出了白玉般的皮肉。

    春喜更是配合,感觉递来温热的棉布,动手帮着自家小姐掀起里衣,娇艳的红肚兜露出冰山一角,轩辕殇瞬间起身扭头而去,姑苏彦紧随其后。

    “呼,小姐,吓死我了,我还真担心他们就这么坐着看呢!”

    “哼,这点脸都不要,他还有何资格做皇帝,记住,即使心里如何的怕,如何的担心,这脸上一定不能露出来,轩辕殇鬼这呢,让他捕捉到分毫,定会对我们不利。”

    “嗯,我记下了。小姐,我们是自己想办法逃呢,还是等堡主来救我们?”

    “逃?我们为何要逃,有便宜不占,那我们可真是傻蛋了,有个皇帝做靠山,往后你们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千万别跟他客气,等到了雪炎,我们还会住进皇宫呢,那可有得玩了,我不玩死那两个王八蛋,他们就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动不得的人。”看着春喜得意的点头,血千叶宠溺的斥着被她一手宠大教大的儿子,“你啊,往后跟姑苏彦说话不可太冲,对轩辕殇更要多看多听。”

    “以前我不怕,现在有娘亲在身边,我更无惧,不过,我听娘的话,叫?叫点到为止,是吧娘?”此时作在娘亲身边的天悦可是只乖乖兽,完全一副讨喜的模样,“娘,你说爹何时能追上我们?娘,妹妹肯叫我哥哥了。娘,为何坏人回来了,你跟爹回来那么晚?娘……”天悦的小嘴好似倒豆般,劈里啪啦的追问个不停,而那明明长牙已能吃粥的瑶儿,时隔数日正贪婪的大口吸允着她的福利。

    龙船向西,顺风顺水,一日百里,可是,姑苏彦与轩辕殇,尤其是姑苏彦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现在的姑苏彦可再不是冷家夫人口中的姑苏公子,干脆就两个子,姑苏。冷家夫人说了,这般称呼只为亲切,更为方便。

    “姑苏,我娘说今晚吃鱼,要蒸的,也能给我妹妹拌在粥里。我要吃烤的,整条烤的那种,不准断啊!我走了,快去准备吧!”天悦刚进船舱,仓门外的一根立柱被拦腰拍断。

    “姑苏姑苏,快把这盆里的东西端出去,臭瑶儿,你想臭死哥哥啊!”

    门被人一脚踢开,姑苏彦的连比这盆里的东西还有臭,嘭的一声,铜盆连同里面被换下来的衣物,被愤怒的姑苏彦扔到了河里。

    “劳烦陛下了,我真是晕的厉害,好好的怎么就起风了呢!姑苏,你可抱好天悦啊,这风大浪大的,别伤了我儿子!”女人晕沉沉的叮嘱着,那一大一小两个宝贝被轩辕殇跟姑苏彦抱在怀里。

    仓外,晴空万里,微风拂动河面,荡漾起层层涟漪,出仓透气的女人就是看到了那一圈圈散开的波浪,便晕得一塌糊涂,更卧床不起。

    “受够了,我受够了!她们母子是把我当成奴才,当成侍卫,当成使唤丫头了,该死的,连那个该死的丫头都敢指使我!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真当成这龙船上另一个主子了,她不过是我们绑来的!”怒吼中的姑苏彦瞬间哑然,只因在他面前的蓝眸变得冰冷暗沉。

    “我太气了,才险些说漏了嘴!”姑苏彦气恼的说道。

    “既然是我邀请来的客人,自然要伺候好,否则,如何派上大用处。不想被他们母子牵着鼻子走,你姑苏公子的魅力呢,本事呢?你不是说那女人让你看走了眼,那女人没什么脑子吗?”

    轩辕殇的话不但让姑苏彦静默下来,想他姑苏公子可是个人物,几时被女人和孩子折磨成这般窘地,他要扭过乾坤,他要让那女人乖乖听话,更要乱了她的分寸,乱了她的心。

    第十八章 你没心

    当夜幕降临平静苍茫的水世界时,一轮圆月冉冉升起,周围撒满耀眼的繁星。银色的月光轻柔地洒在船仓的窗户上,红木窗台好似镀了层淡淡的银粉,美丽更虚幻。

    仓中,身着淡紫纱衣罗裙的娇美女人,满目温柔疼爱地看着一双熟睡的儿女,听春喜说,这段时日来,天悦从不曾真正实心踏地地睡个安生觉,稍有响声,便机灵地起身,可那双黑眸却朦胧不明,困意不消。

    “娘!”一声稚气的声音,血千叶赶紧寻去看去,梦中的天悦轻唤着,更睁了下眼,随即又缓缓地闭上,一声轻呼。

    “乖,安心地睡吧,娘陪着你们,不会再让你们担惊受怕,不会再让你们承担不属于你们的东西!”血千叶温柔地轻拍了拍天悦,女人眼中有宠溺更有变幻莫测的光彩,听得小儿均匀的呼声,女人将目光再次送到窗外,顺着那皎洁的月光,轻纱般的云,飘到百里甚至几百里外。那头狮子定在这龙船的之后,那日离别,狮子出奇的平静,可是她心中了然,狮子把火,把怒,把恨全数压在了心里,他信她,能保护好自己,更能保护好一双儿女;他更信他自己,爆狮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想算计爆狮,更用他的至亲至爱做注,那人除非有遮天蔽日的本事,否则,那头狮子一准咬回来。

    女人突然对月而笑,笑得娇,笑得媚。他们这一家四口,说得好听些,在这世上特例独行,说得难听些,就像天悦告状时说的那般,会被人当成怪物,当成异类。

    “谁?”突来的敲门声让女人声音如电般问道,眼中不再温柔似水,只剩犀利、阴沉。

    “我,姑苏彦!”这声音,只需要说一个字,血千叶便识得出来,大晚上的不睡觉,敲一个女人的卧房,尽管这船时他们的,也得讲究些礼数吧。

    女人的嘴角升腾不屑更清冷地笑,声音再次柔了下来,“我跟孩子这没什么事了,都已经躺下了,至于早饭,你看着准备吧,清淡些就好!”

    一道红木房门隔开两个世界,屋里的说得温柔,笑得阴冷,屋外的问得细心,俊面却开始丑黑,满目的恨恨怒意。还真是把他堂堂姑苏公子当成了伙房的厨子,打杂的伙计了,整日呼来喝去,说三道四的。

    吸气,吐气,几个来回,亲切的笑再次爬上姑苏彦英俊的脸上,声音依然轻柔更渗透出丝丝关心,“既然你没睡,就先把这汤喝了吧,我看你晕船,这几日又没吃多少东西,特意准备了一下午,给你熬了些暖胃的汤。

    门在姑苏彦以为不会开时,被女人拉开。一袭紫衣,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轻柔皎洁的月亮映照在女人的身上,一层圣洁更扯动心弦的光芒将女人萦绕,那展颜娇笑,让姑苏彦端汤的手稍稍颤了下,此时此刻的女人,好美,美得缥缈,美得虚幻,美得高不可攀。

    “嗯,果然很香呢,你,这不是給我的吗?”血千叶不解地问道,明明伸手去接却被姑苏彦牢牢地把在手里,不肯送上。

    “啊?噢,当然是专为你准备的,我给你端进去!”回过神来的姑苏彦温柔地回应着。

    “不用了,孩子们都睡了,被吵醒了,会闹腾地,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你的细心!”

    “谢什么,本就是我应该之事,只要你觉得好喝,只要你喜欢便好!不早了,早些歇着吧,记得喝了汤再睡啊!”叮嘱过后,姑苏彦迎着月光而去,不忘回头再次看来,女人乖巧地点头,目送好人远去,才肯将房门关合,待门关合的瞬间,面具随之撕下。

    盅盖一打开,一股鲜香之气瞬间扑入鼻中,闻起来的确不错,可惜了,她没有进夜食的习惯,只能让那份好意付之东流,倒入夜香里了。无事献殷勤,是被他们母子折磨怕了,还是月洁星耀的睡不着瞎闹腾,不论如何,他们的好心,她全接下了。长路漫漫,不来些乐意,这日子要如何打发啊!

    一身轻松的姑苏彦刚将房门关好,一声惊呼传出。

    “几时变得这般胆小?莫非在回味刚才的一幕?”明显有着调笑意味的声音,自木床上传来。

    “你几时进来的?”

    “不比你早!”轩辕殇轻笑回道。

    “说说吧,感觉如何?”

    “感觉?哈,不错,没料想的那般困难,那女人,哈哈!”

    “你的这种笑,可是会让我误会的,你是诱惑了她,还是佳人将你的心迷了去?”

    “胡说什么,我姑苏彦会这么经不住诱惑?更何况,那女人可是个有夫之妇。放心好了,我对别人沾过的女人还生了孩子的,不感兴趣!这天下间,能打动我姑苏彦的女人,还不知生没生出来呢。你不也是一样,落花执死不悟地苦恋着流水,流水却无情,自在奔腾去。可有人会让你停下脚步,驻足细看?”姑苏彦的话未得到轩辕殇的回应,可两人却默契地相视而笑,他们在这方面的确很像,都是无心之人,更是能做大事之人。

    “你觉得那女人如何?”笑过之后,轩辕殇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姑苏彦自斟自泯了口热茶过后,摇了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轩辕殇倒也不急,自顾把玩着手中茶碗,等待着。

    一番思量,细细品过,不知是品茶,还是在品味今晚那个一身紫衣罗裙的美丽娇媚的女人,”如今再见,与初见时大不相同,却又有相似之处,毕竟同一个人,能变多少,倒是?”

    “倒是如何?让你姑苏公子也把握不住,还是看不透亮?”

    “嗯,是有些看不透亮。”一句话,姑苏彦很是认真也是史无前例地分析起了一个女人,从初见,到他们主仆因车子坏在途中与冷家的人结伴同行,再到一起去宝山,再到洛河之别,最后便是这相处的月余时间。女人是让他越来越看不清楚,好似有千张娇面一般,明明晴空万里,无风无云的,不如何种原因,她就能瞬间变天,爱搭不理更甚之会摔摔打打,一幅蛮横脾气。未待他们好言相对,又是展颜娇笑,对他指指点点。有一点倒是始终不变,女人对自己的一双儿女,简直是宠到了天上,那小崽子每次作乱,每次没大没小地指使他、数落他时,女人非但不斥,还一幅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女人不是更有趣吗,冷烈的日子,可想而知,也好不到哪儿去,出发前,你我可都见识了,有哪个女人那般不给夫君面子的。你笑什么?笑我的话,还是笑那个古怪的女人!”姑苏彦不满地问道。

    “不早了,我得睡了,明天不是安排我照顾她的孩子吗,既然觉得有趣,那我祝你赢了这整盘棋,姑苏公子的本是,我可是见识过的。对了,那盅汤真是你亲自熬的?”

    “哼,我又不傻!我已经把他们侍候得够体贴周到了,一盅破汤,可不值得我姑苏公子动动手指头。”姑苏彦不屑地回道。

    轩辕殇不赞成地啧啧轻笑几声,“没诚意!”

    “是不是我亲手熬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是捧在怀里,亲自给她送过去的,兴许此时,她正品着鲜汤,对我感激涕零,更会痛改前非呢!”

    “希望吧,有一点你要记住,我们的事,绝不可让她知道半分,尽管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无足轻重的女人,我可不想让个小小女人坏了大事,能牵扯住冷烈才最为关键。听说,雷鸣的大黑山正源源不断地往外运铁石呢!”

    “此事不是暂停了吗?”

    “停?澹台方旭停得了吗,舍得停吗?一个小小莫卫,宇文漠算什么,铁石可是雷鸣的命根,更是威立天下的盘石,知道那铁矿精石是谁抢的吗?”

    “你查到了?”姑苏彦双眸精光闪闪,饥渴地等待着,此事,他可找人暗自找寻过,却如石沉大海,雷鸣孟古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上了,看来还是他的皇帝陛下厉害。

    “只查到些皮毛,不过,对我来说,已足够了,具体何人也没什么必要深究下去,只要我们知道,正有一股暗中黑力意图搅乱雷鸣那潭深水,这对我们来说,可是看热闹的好机会,兴许还能捡些什么回来。”见姑苏彦不语,正寻思着,轩辕殇临走时又扔下一句话,“家贼,防不胜防!”

    此言刚落,姑苏彦也已想明白,乱从雷鸣内部而起,何愁不越来越乱,看热闹的人何愁没有便宜可捡,今天晚上真是个美妙的夜,伸了个懒腰,好心情的姑苏彦,和衣躺在了床上,睡时,嘴角还挂着满意更得意的笑。

    旭日东升,一艘涂着黑漆的商船,迎着骄阳快速行进着。这艘冷左花大价钱雇下来的商船,明显区别被龙船远远抛在后头的其它船只,冷家自有船队,故而在选船上更是看家的本事,看一艘商船的性能好坏与否,最重要的是要看其船桅,桅杆越多越高,则帆就越多越高,驾风性就会越好,船自然行驶得快。为了控制好速度,为了与先他们半日的巨大龙船保持距离,白日里两幅桅杆齐张满风帆,风雨不误全速前进;当繁星隐耀时,便会降下一幅帆,以单帆驶风而行。

    “主子,进仓用餐吧!”冷右对着立于船头的高大挺拔之人,恭敬地说着。

    冷烈仍迎风而立,眺望商船前进的方向,在这苍茫河道的不远处,雪炎的龙船之上,他的女人、儿女,不知在做些什么,此时正适饭口,女人定是在給天悦布着爱死的菜,在给瑶儿拌着香滑的米粥,那大家就一起吃饭,虽无法同桌,却是同心。

    我们在这河道上驶了整整四十八天了吧!”冷烈转回身,边走边问着身旁的冷右,如此肯定地问,答案仍在这问话之中。

    “是,四十八天!”

    “这条通往雪炎的河道,可被雪炎把得死死得!”

    “雪炎那是怕啊!一旦我们冷家的商船驶进了这条河道,自此后,这洛河就该改姓冷了!”

    “哈,雪炎,轩辕殇,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主子,再过三十二天,便可抵达雪炎境内,我们的船是否要多等几天再靠岸!”

    “不必,凭轩辕殇的聪明,想必也能算到我们会追随而来,即使没这般想,我们也没有那个必要格外腾出时间来,有时摆在明面反道会让心机深沉的人,看不清理不清,会把他们变得蹑手蹑脚起来。不是说,洛河在雪炎境内有一湍急之处吗?有多险?对于我们的商船可有大碍?”

    “我细问过船老大,只要张满了帆,再把稳舵,无妨,对于雪炎的龙船更是没什么风险。”冷右认真禀报,冷烈朝冷右笑了笑,冷右自然知他的心意,明里是在问这商船,实则,他真正关心的是妻儿所在的那船是否能稳妥过关。

    洛河水流湍急之处,正是处于赤烈与雪炎的河道相汇处,此处地形复杂,不但地势存在落差,河中更有暗礁,这让洛河如奔腾的骏马,向着处于下坡的雪炎这边狂奔而来。过此处的暗流,本就格外小心,奈何老天就是会作怪,偏偏将暴雨狂风于今日送来,船再大,在风雨水三立合击下,暗礁堵截下,晃动得厉害,整个龙船上的侍卫严阵以待。

    “当心!”姑苏彦一声惊呼,单臂紧揽在血千叶的蛮腰上,将身形晃动的佳人严实护住,“快把瑶儿给我,你自己把好床栏安心地坐好!”姑苏彦体贴关心地说道。

    “没事,你们帮我照看好天悦!”血千叶脸色苍白地说道,她的这幅小身板真是不经折腾,这点风浪就头昏眼花,胃力更是翻腾不止。

    “娘,我肚子好难受,要吐了!”天悦煞白着小脸,捂着肚子不停地干呕,直到啊的一声,大早吃的那点东西全献了出来。

    “别忍着,都吐出来!”血千叶赶紧将瑶儿交给了也是晕得五迷三道的春喜,晃荡着身子朝天悦而去。

    “娘,好难受啊,我再也不坐船了!”话刚说完,又是哇的一口,血千叶刚晃荡着靠近天悦,船身突然横晃了下,女人一个不稳撞到了桌角,不免一声痛呼传来,可急煞了姑苏彦,将捂着胳膊仍向儿子奔去的女人揽进了怀里。

    “天悦那没事,吐?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